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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原谅我吗?”宫弥月郑重的望着林奴生说。
“少主……”
“快点走吧!外面肯定已经聚集了无数的居民。不能再让他们就这样继续等着了。”宫弥月说着又往外面走去。
“少主!”
“林奴生……”
宫弥月被林奴生从身后突然抱住。
“就一会儿就好,最后让我再接触到少主的秀发和身体。说不定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林奴生……”
“不要用这个名字叫我。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小巽……”
☆、起始篇5。鞭刑少主
起始篇5。鞭刑少主
才出门口没几步,迎面就碰上了正往宫弥月哪儿赶的宫佐幅。
“少主已经来了,就不用三老爷再跑一趟了。”林奴生正对着宫佐幅就说。
宫佐幅讽刺一般的笑了笑说:“不愧是二哥的弟子,说话都那么冲,怎么?在宴会上那样放肆都没有被惩罚吗?还是说,因为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延后了?不过能亲手鞭打自己的主人也是一种福气吧!你倒是可以趁此发发这么多年来所受的气了。”
宫佐幅的话简直就像是在提醒林奴生今天可能将宫弥月至于死地的人就是自己一般。
“无聊的事不说也罢!。”宫弥月说:“不过不知叔父这次又想做什么,正如您所见,我们已经要往大堂去了,不用叔父跑来将我捆去。”
宫弥月说着将目光转向侍者手中的捆妖绳。
“这个啊!”宫佐幅说:“捆妖绳的作用可不只是用来捆妖精的,最主要的是止住妖气,为了防止贤侄你等一会儿会用什么奇怪的法术,还是要委屈你一下了。”
“你别太过分。”林奴生忍不住喊道。
“放肆!”宫佐幅说:“主人们在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的份吗?别以为二哥教了你几招就真把自己当成二哥的徒弟了。说穿了,你不过就是一个被大哥捡回来的弃婴而已。地位根本就跟门口的看门狗差不了多少,这儿有狗说话的份吗?”
“你……”
“林奴生!”宫弥月伸手阻止随时都想要冲上去的林奴生说:“竟然叔父觉得有必要的话,那就绑吧!”
“少主!”林奴生吃惊的盯着宫弥月。
“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宫弥月轻轻转身说道。
来到堂内,首先面对的就是正坐在前的宫佐游和宫佐善,随后就是坐在两边的宫氏子孙,以及想要了解事态结果而来的村民。当然,宫家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给每个前来看热闹的人准备椅子,所以无关人等就只有站在门口看的份了。
“这是怎么回事?”宫佐善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宫弥月说:“怎么给绑来了?”
宫佐幅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要是某些人一使妖术跑了怎么办?”
“竟然事情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又怎么会食言?放开吧!”宫佐善说着向身边的侍者挥了挥手,示意侍者去解开宫弥月身上的绳子。
“不可!”宫佐幅阻止了侍者,又向众人说道:“现在宫弥月身份未明,如果在过程中因为无法忍受而妖性大发该如何是好?捆妖绳能镇压妖气,就算他真的大发妖性也决计做不出什么,这样才是最安全的方法,难道在坐的众位都忘了八年前那狐妖的凶残了吗?”
虽说众人心中仍然觉得这样怀疑别人,甚至这样对待实在很过分,但却也顾虑了宫佐幅所言,也就只能把话从口中憋了回去了。若对方真有过去妖狐的本领,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兽性大发,到时恐怕在坐众人联手也未必制服的了啊!
“弥月,跪下!”
正坐在前的宫佐游表情严肃没有一丝慈祥模样,简直就好像面前之人根本就和自己毫无关系,也难怪林奴生会说,如果他知道宫弥月的妖狐封印被破坏,会连同宫弥月一起杀死了呢!
宫弥月上前不做多说面向宫佐游直直跪下。
宫佐游开口道:“今日之刑,原是责你任意妄为,不明情由放走怨灵,但不说你也明白,封印在你身上的妖狐并不能忍受神圣之物,稍有不慎,恐怕又性命之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用了!”宫弥月说:“多余的话已经在昨晚就说的够多了,我不想再多说什么,离最后时限不过只有不到一个时辰了而已,难道还要让众人看笑话不成?”
宫弥月的口气未见任何恐惧,仿佛面前坐着的人于人于己都没有任何关系。不是父亲,只是一个领主要处罚自己的手下而已。
“我知道了……”
时间缓缓过去,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堂前人的呼吸声和屋外树上的蝉鸣。时间缓缓流逝,眼看着已经到了最后时限,门外却始终未见该回来的怨灵身影。
分明没有和怨灵说过什么,根本就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回来,即使会回来,今天晚上就可以了吗?说不定事情处理要更加的费事,说不定要回来的更加迟呢?可是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就好像在自找死路不是吗?先不说自己本身的条件,就是那流露出来的几天的妖狐形象,就足以证明身体的封印应该已经被消除了一部分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做出这样的约定……
“取鞭……”
宫佐游对外高喊,没一会儿弟子就从外面拿来了一根几尺长的长鞭,那鞭子反射着蜡烛的火焰,散发出一股青色般的光芒,犹如一条正卧睡着的青蛇。
“林奴生。”宫佐游面向林奴生说:“身为我最得意的弟子,原本这些事是不用你做的。但你却尊卑不分,原本因重重处罚,如今竟然弥月指定了你,我也就不做额外的处罚了。”
宫佐游说完对拿鞭进来的弟子说:“把鞭子给他。”
手中的降魔鞭仿佛又千斤之重,压在手上就足以让人窒息。重罚吗?如果可以的话,恐怕不管是怎么样的处罚他都可以忍受吧!但是如今却要让他亲手处罚自己一直想要保护,一直都在保护的人。而且这样的惩罚可能随时要了面前这个人的性命,这样的惩罚,简直就等于将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抽出。身上不会有任何疼痛,灵魂却已经残破不堪了。
林奴生将鞭子握在手中,很久,很久,仿佛忘记了周围人的存在,但即使磨蹭了那么久,身边的人也没有给他半句指责,甚至是催促。又过了不久,之间林奴生高举右手,鞭子在空中划过一条青色的弧线,最后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落地,白色的巫师服随之裂开一个口子,雪白的后背马上染上了一条鲜红。
“唔……”
面前的宫弥月面色狰狞,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是如此。分明应该咆哮出来的声音却被憋在了喉咙之中。但鞭声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一响而结束,随之而来的是略有间隔的鞭声,服饰被一点点的撕裂,皮肤被一寸寸的抽开,但堂内却仍然是一片寂静。众人几乎是不忍目睹的将目光移开,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场制止面前这一幕疯狂的抽打。
仿佛是一瞬间的错觉,林奴生的手开始颤抖,害怕,并惧怕着,刚才的一瞬间,仿佛感觉到了少主的身影在摇晃,被绑在后面的双手,刚才好像在一瞬间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可能别人没有注意到,但是他却隐约感觉到了。
“怎么了?打了那么久才下不了手吗?”坐在一变的宫佐幅讽刺一般的说道。
“已经很多鞭了。”林奴生说:“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宫佐游说。
“可是……就算是普通的鞭子,抽的太多也会抽死人不是吗?还是到此为止吧!”林奴生说。
“不用多说了……”从宫弥月颤抖的双唇中挤出了那么几句话:“我还好……继续吧!”
“可是……”
想要说出来,却不能说出来,刚才一瞬间的半透明状态,若是被在座的人知道,宫弥月一定就要被认定是妖怪,是狐妖了,但是现在的状态,还能继续下去吗?好害怕,好像下一鞭就能要掉面前这个人的性命,好像下一鞭,面前这个人就会真的变成透明的,然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
颤抖的双手终于又举了起来,说不定,说不定不会消失也不一定,说不定……
“住手!”
正当鞭子即将挥落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声响。身穿白衣的男子从外面几乎是用飘渺的形象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了吧!我的妻子已经没事了,要怎么样就尽管来吧!”
林奴生手中的鞭子从手上掉落,身体也仿佛快要垮掉了一般,直想向下掉,但是现在还不行,面前的少主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