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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萌物天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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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蹭你妹个头啊蹭!!!赶紧给我醒过来!!!!】
  然而只是两岁的小雌兽,力气对半成年的加斯拉熊来说要用火柴棍戳人大腿差不多。
  
  出了一身汗后,阿帕契忍无可忍,它伸出两只胳膊,也不嫌脏了,手直接捏成拳头,左拳头对加斯拉熊的左鼻孔,右拳头对加斯拉熊的右鼻孔。
  【憋死你!】
  
  一会,气不通的加斯拉熊摆了摆脑袋,爪子往鼻子上扒拉,阿帕契赶紧撤手往出挣。
  【艹,不带这样的!】又被抱住了。
  继续努力!!!
  
  终于经过连续好阵子的挣扎,阿帕契终于气喘吁吁地站到了地上。
  大约是因为熟悉了阿帕契的气味,两头熊也只是动了动耳朵,并没有从深眠中醒来。
  
  洞穴干燥而温暖,但从熊哥怀里钻出来的阿帕契还是小小地打了个冷战。它从旁边皮毛堆里找了一张小点的皮子,把自己的脑袋像陕北老农那样缠了一圈包起来,然后又拉了件厚厚的兽皮把整个身体一裹,拿着根枯枝引了把火,向外面走去。
  
  还没走到洞口,就发现有微微的光透了进来。
  难道今天出太阳了?
  阿帕契疑惑地往外面走去。
  
  些许风透进来,吹得枯枝上的火明明灭灭。觉得不用火把也能看见,阿帕契便把枯枝插到了个背风处,裹紧身上的兽皮,向外面晃悠悠走去。
  
  洞口边的风越来越大,吹得人有点打颤。到了洞口,耳边却是一片安静,只偶尔听到“簌簌”的声音。
  
  眼帘中,世界一片洁白无垠。
  雪花无声息地落着。
  大雪把地上的一切覆盖住了,看不见路上那些坑坑洼洼上上下下,只剩一片片如奶油般光滑起伏的曲线。大地上那些曾经青芜又变成褐黄的草被掩在厚厚的雪被之下,只有周围落光了叶子的树耸立着,树干漆黑如墨,如钢笔简笔画一片黑白分明。
  
  阿帕契惊呆了。
  它生前是南方人,一直在祖国的东南方流浪,即使冬日里见到雪,也是薄薄的一层,小小的颗粒,落在行人的肩上还没来得及细看,就不见了,马路上永远只是清沥沥如同浸过水一般。所有的雪景、冰宫都从来都是电视和网络中美丽的场景。
  
  一股兴奋从血液里升起来,空气是冰寒的,阿帕契的脸颊却是热腾腾的。满心好奇的它伸出舌头,去接空中的雪。
  
  曾有人说过,雪的味道是辣的。
  舌尖几滴冰凉,一下芥末般刺痛的感觉,转瞬便逝了。
  阿帕契收回舌头,咂咂嘴巴,好像是有点辣。
  蹲下去伸出手,在地上抓了一团,凑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哇,好冰,好凉,竟然带着些丝丝甜味。
  真奇怪,一点点是辣的,一大把却是甜的。
  
  阿帕契站了会,忍不住诗兴大发,它咳了一声,高声念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惟余茫茫……大河上下,顿时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惜秦皇汉武……”
  “忘了,算了,换个,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嗯,雪,惟有暗香来。唉,太难背了,还是背个熟悉的吧,蜀道之难,难以上青天……呃,这个更难,北……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则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
  
  “怎么都忘光了?”
  ……
  “还记得什么啊?好像大部分都记不清楚了,来到这里大半年了……,忘记了好多……”
  “还能回去吗?能回去吗?”
  
  “呼——”
  长长的叹息后,阿帕契沉默着。
  虽然说地球那个世界好像没有人等待自己。同事,呵呵。朋友,也只不过是朋友罢了,他们终会都有自己的生活,忘记自己。
  但为什么,心里这么不甘,总有着说不明的牵挂。
  
  “我还记得什么呢?谁还记得我呢?”
  阿帕契低喃道,突然高声叫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
  
  它反复将那二句念来念去,心里却茫然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念,只是觉得心头一片茫白。
  
  呆了半晌,一边鼻子有点堵了。
  阿帕契裹紧自己,迈出洞口。
  
  雪下了一夜,软软的,并不是很厚,没有到陷进膝腿的程度。
  
  四周都是安寂的。
  
  阿帕契走了好一会,回头,茫茫大地上只有一双脚印,落在身后。
  “这雪再下上半天,连脚印都没有了。”它呆呆地想。
  
  内心突然大恸。
  
  一股热泪涌到眼眶。
  那个世界里,那个地球上,自己就像这冬雪上的脚印吧,周围的人,后面的人,都不知道这脚印曾经存在过,只有自己回望时,才看到那孤单的足迹。
  谁也不会记得。
  
  “扑嗵。”
  它倒下去,大十字张开。
  雪不停地落下来,沾在睫毛上、眼角、鼻尖。
  从天空降落下来的黑色小点像沙子一样,把它的眼睛打得闭上,打得流出泪来。
  “我眼睛里进了沙子呢。”
  阿帕契喃喃说道,两行热泪便滚滚而下。
  
  它静静地躺着。
  
  风偶尔把雪吹动一层叠一层,像沙丘一样推动着移向远方。
  有一堆雪,却与雪丘的方向相反,似有点迟疑地向阿帕契的方向移动过去。
  
  




23

23、雪?迹(下) 。。。 
 
 
  “阿帕契?阿帕契?”
  
  直到肩膀被晃了晃,阿帕契从恍惚回过神来,才想起这是在称呼现世自己的。
  一睁眼,吓一大跳,哇,好大一个昆虫头!呆愣了一会,喔,这是乐斯的蚂蚁头。
  
  “你怎么出来了?”阿帕契继续躺在地上,懒懒出声。
  蚂蚁摇着触角,“我睡不着。我们一族不需要冬眠。”
  
  ……
  
  “你怎么啦?”
  乐斯等了半天,没有听见阿帕契开口说话,不禁有些好奇。自从它到了韦尔奇家后,这个小雌兽总是看见它就动不动抬杠。
  
  阿帕契不想说话,转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埋进雪里,过了一会,偏了下脑袋:“乐斯,你离开……你们部落后,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
  “……你再也见不到……熟悉的族人了,周围的环境都是陌生的,甚至你不知道你明天会发生什么?这里只有你一……雌兽?”
  “怎么会只有我一个,韦尔奇也在这里。”
  【可是韦尔奇一点也不喜欢你。】阿帕契在肚子里默默地念着。
  
  乐斯像是看出它想说的话,用右前肢碰了碰自己的触角,“我们每一个蚁后成长后都必须离开自己出生的地方,去寻找兽人和新地盘。过得好与不好,都是自己选的。做出了选择即使环境再怎么残酷,都不后悔。”
  “是无法后悔吧?”
  “也许是吧。因为离开‘阿姆’的我们是完全成熟体,你见过一个蚁群里有两只成熟体蚁后吗。”
  
  阿帕契静了一会,“如果不是自己选的呢?你哪天醒来,忽然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周围没有一个族人,甚至连一只蚂蚁也没有,怎么办?”
  
  雪花慢慢大起来,像蝴蝶鳞片一样下落。
  乐斯说,“如果是这样,那么就是神的旨意了。”
  “神的旨意?”
  “嗯,神让你在这里,必然有在这里的理由。就像我们的蚁穴刮风下雨会进水一样,只要把洞口塞得实实,族群就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不堵的话,一定会淹湿好多东西的,甚至会死兽人。神下雨,就是让我们知道要随时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堵洞口。”
  “什么跟什么呀?”阿帕契嗤了一声,笑起来,脑子里浮现出乐斯家族的场景,按照乐斯的体型,蚁族兽人的房子一定很大吧,像魔鬼堡一样垒在平原上。
  
  不过,“你这话说得真像个神父。”
  虽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却让心情感觉好过一些。
  “甚……斧?”乐斯的舌头几乎打起架来。
  “神父!”阿帕契吁了口闷气,滚起来,“我们打雪仗吧。”
  “雪仗?”
  “呵呵,就知道你不会打,哈哈哈。”
  
  乐斯疑惑地看着小雌兽坐起来,两只小手在地上拢了堆雪,然后把它搓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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