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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们也纷纷从刚才的对话里猜到了事情的大概过程,赶紧回各自的部落八卦去了。
肖金走到韦尔奇面前,看着比自己个子还高,却一脸呆像正在发怒兼委屈地念叨着“我的桑毛甜浆”的韦尔奇,张了张口,决定还是闭嘴。他拍了拍凯勒曼有肩,意味深长地说了声,“你辛苦,你阿爹也辛苦。”
凯勒曼连忙说,“呆会我一定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肖金摇摇手,自顾自地走了。
“韦尔奇,现在把乐斯的事说清楚!”
“乐斯,谁是乐斯?”
整半天你连人家雌兽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勾搭得一族之后对你另眼相看啊。凯勒曼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就是那只大蚂蚁!”
“噢,哥哥,我那几天没事在周围转……”
因为桑毛甜浆,韦尔奇将整个过程讲得手舞足踏兼痛声泪下。
本来这次长途跋涉,凯勒曼只允许它来带了三罐桑毛甜浆,一罐已经在路上解决了,半罐已经没有了……,剩下那罐打算回去路上喝的。
“呜,一下子一整罐都全没了,哥哥,哥哥,我亲爱的凯勒曼哥哥。”
听完整个故事,凯勒曼和阿帕契也只是无语。
这分明是一场猎物没猎成损失了自己宝贝的故事,为何能演变成一场族群之后逼结伴侣的事件啊?
凯勒曼揉揉自己的头,疼。
阿帕契见状上去帮忙揉着太阳穴,“凯勒曼哥哥,没事了,那只蚂蚁不是走了吗?”
“是啊。”凯勒曼长叹,然后恶狠狠地对韦尔奇说,“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呆在帐篷里,不准出去!”
“为什么,哥哥?”韦尔奇大嚷。
我怕你再招来什么奇怪物种。
“哥哥,为什么?我会闷死的,加斯拉熊会闷死的。”韦尔奇在地上化出熊身来,开始打滚,本来就倒在地上的帐篷瞬间被它压成了纸片。
“凯勒曼哥哥,帐篷太小了,韦尔奇哥哥也呆不下。”
“那就在集盛里转吧,不准出集盛的地盘,周围也不行!”
“我……”
凯勒曼眼睛一瞪,“你什么?你还想招什么大甲虫大天牛来?”
韦尔奇瞬间气息灭了。
“去把帐篷修好。”
“为什么……?”
“你刚才踩破压扁的。”
“呃……”
是夜,兄弟三以天为被以地为盖。
看着头顶亮晶晶的星子,凯勒曼长叹一声,“韦尔奇,以后你再把帐篷扯破了我就把你皮剥下来做帐篷。”
“哥哥,对不起。”加斯拉熊小小地委屈地说,“我忘记化成人身了。”
“算了,赶紧睡吧,明天一大早起来补帐篷。幸好是夏天,阿帕契不会有什么事,要是冬季我一定撕了你。”
阿帕契在它们中间翻了个身,耳边传来熊哥哥们的声音,它们的心脏“咚咚”温暖而有力地跳着围着它,将远处长长的野兽嗥叫隔到另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补上之前抽掉的内容。
17
17、兽人?斗场 。。。
第二天起来时,阿帕契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帐篷里了。
不知道熊哥哥什么时候把帐篷补好的。
吃过饭之后,兽人之间的对斗开始。这算是集盛里最隆重的事件。虽然前面有过猎物的比赛,但对于强者来说,只有跟更强者比赛才有成就感和征服感。
为了方便雌兽们观看,对斗的场地旁边搭了阶梯型的石头观望席,雌兽们可以坐在上面。有着热血男儿心的阿帕契自然是不肯错过这完全胜过古罗马角斗场的打斗,吃过饭过早早就嚷着让凯勒曼带着自己过来。
为了韦尔奇的安全起见,凯勒曼决定把呆熊也带上。
兽人的打斗精彩起来可以持续上几天几夜,所以熊兄弟一个背着他们的雌兽弟弟,一个带着干粮食物,因为打斗场临近河边,便也没有带水,慢悠悠往打斗场走去。
结果走到半路时,凯勒曼和韦尔奇的鼻息忽然变轻,眼睛全部瞪圆,脚步也放地轻轻起来。
“怎么了?凯勒曼哥哥?”
阿帕契因为伏在凯勒曼的怀里,对月熊身体紧张的僵硬感瞬间察觉清楚,不禁有点小紧张。
凯勒曼摸摸阿帕契的头,抚慰了一下,“看来过来的兽人不少呢。”
韦尔奇舔了舔嘴巴,整个眼睛都是亮的。
走近斗场时,阿帕契才知晓为何熊兄弟会这样。
明明是艳阳天,空气里却有凝重的味道,低低的各种兽吼从斗场里传出来,纠结在一起,像是团成一体的龙卷风,迅猛而缓慢地以斗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无形的空气压得四周的草仿佛都折了腰。
身为人类的阿帕契在这种莫名的野兽气息的压迫下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紧紧地缩在凯勒曼怀里进了斗场。
斗场雌兽观席那边已经坐了些稀稀拉拉的雌兽,并不是很多。但场边围着的兽人却是像海洋一样延绵着,因为受场地体型限制,兽人们都是以人形出现的,相熟的在交谈,不熟的也在相互交流,但兽人与兽人彼此之间的身体都留出了一定的距离。
阿帕契坐在了雌兽的专席上,凯勒曼坐在它旁边。因为阿帕契的年龄小,所以凯勒曼被允许陪在身边。韦尔奇则因为是兽人且原兽形体型巨大,被善意提醒到兽人围观群里去了。但那头呆熊的脸上表情是:乐意至极。
斗场的气氛在场内看起来很安静,甚至详和,虽然说兽人大部分在交谈,但声音都不是很高,好像害怕惊到雌兽一样。
等到太阳大约升到中天时,雌兽坐席上已经坐满了来自各族的美人们,底下一大堆毛色各异的兽人头地晃动,大约是因为年轻的兽人们太激动了,几乎所有兽人的头发都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在阿帕契的眼里,简直就匹特意加了小太阳的照射的勾金蜀锦,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作为集盛活动的盛事,打斗的输赢是由各部落的首领来判定的,因为他们轻易不会肾上激素太过,亦因为他们身经N战,知道什么样的情况是适可而止。
各族的祭师、医师、巫医等等这时都备好了手头的伤药,等待着有自家部落的伤员。
十个兽人突然走到场地中间,化成十头雄壮的狮子,金黄色的鬃毛简直就像头顶的太阳一样在燃烧着,它们排成一个圆形,“吼”一声,声波随着风一下子冲击到四周。
坐在雌兽专席上的阿帕契感觉到那道狮吼夹杂着热气而来,将坐席上细小的灰尘旋到了半空。
【这就是传闻中的狮吼功啊——】它一双星星眼盯向那群退出场外的狮子,厉害!厉害!!!
一个长着翘天大胡子的中年人走到了场地中间,把手往下一压,四周的兽人们在那道狮吼里早早安静下来。
中年人化出兽形来,是一头体型能抵刚才吼狮四头的大象。象鼻间伸出两支长长的象牙,左边的那只已经断了半截,折处泛着陈年的旧黄渍光芒。
大象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却很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所有兽人雌兽耳里,“各部落的阿雌们,欢迎你们来到集盛之地,今天开始这里将是瓦美尔最激烈的兽人争斗场,你们将在这里欣赏到我们的勇士的雄资,希望他们能得到你们的嘉奖。”
阿帕契在坐席上听得囧囧,为什么这头大象的这番话听起来,参加争斗的兽人像中世纪为了情妇去决斗的骑士一样无脑呢?
大象说完鸣叫了一声,象声传出很远,它又继续说道,“各部落的兽人们,你们准备好了没?各部落的勇士们,你们准备好了没?”
阿帕契的耳朵被凯勒曼捂上了,它只能看到兽人们纷纷张开嘴巴,大喊大叫,甚至蹦跳起来,热浪迎面扑到席上,将前面雌兽的长发吹着卷打到它身上。
待凯勒曼放下手里,场上已经上来两位兽人,彼此得了各自部落的见面礼,然后化出兽形,在场地中间兜起圈子来。
激烈的兽斗让阿帕契根本移不开眼睛,它紧紧地盯着场上的兽人,凯勒曼只好给它喂吃喂喝,好在做习惯了没有什么。只是阿帕契太认真了,凯勒曼将一块生鱼片尝试着塞进它嘴里,阿帕契也只是嚼了几口吞下去,然后“啊”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