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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照片上的人,倒真有种什么地方看过的感觉,他查询了一下最近的新闻。
「自杀、自杀。。。。。。有了。」
陆以洋阅读着新闻,上面写着在某大楼跳楼自杀的男子,身份为T大研究助理,因为被揭露侵占研究室公款,进而自杀,该教授惋惜他…时走错路,平日是个优秀的好学生,他愿意为该生负担起被侵占之公款。。。。。。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唔。。。。。。」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让陆以洋觉得头像是被打到一样的痛。
『你以为你的前途能比我重要吗!我不能毁在这种事上!』
『你就安心吧,我会照顾你家人的。』
。。。。。。好痛。。。。。。
陆以洋抱着头,那些咒骂声在他脑子里回荡着,声音大得让他觉得像是被轰炸一样的痛。
他仿佛看见了什么景象,那是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男孩,参加了一场葬礼。
他安慰着母亲,那是他父亲的葬礼。
男孩独自走出了葬礼会场,一个男人跟过来安慰他,那张脸。。。。。。是年轻许多的贺昱霖。
『别难过,你爸爸也不想这么做的。』
『那种人才不是我爸爸。。。。。。』
『我会照顾你的,不用担心。』
贺昱霖把手放在他肩上,微笑着。
像是时光跳跃一样,年轻的贺昱霖,照顾着看起来稍大一点的男孩,男孩眼中是明显的倾慕,不知道是对父爱的转移,还是对情人的。
『真。。。。。。真的。。。。。。可以吗?』
『不用怕,我会教你。』
再下一幕,陆以洋看见的,已经是他们在床上的姿态,男孩还不足十六岁。
够了。。。。。。我不想看。。。。。。
陆以洋抱住头不想看到那些画面,但那些情景还是继续出现在脑海里。
男孩长大了,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后跟在爱人身边,上了研究所直到毕业后仍然没有离开他,只是男孩越来越不快乐。
『这篇论文要修正一下,我来帮你修。』
『嗯。。。。。。』
他知道,这篇论文最后会用贺昱霖的名字发表出去,但他不介意,他故意拿给贺昱霖看出,他长越大贺昱霖就对他越没有兴趣,他只能用这些东西去让贺昱霖留在他身边。
『。。。。。。你不用送我东西,这。。。。。。很贵吧?』
『没多少钱,你不用担心。』
每当贸昱霖发表了自己的论文,或是又出去勾搭了别的男生,他就会送高价的礼物给自己。
贺昱霖换了车、换了表、还有名牌的西装和鞋子,他只是越来越担心,而贺昱霖却丝毫无所觉。
当他发现,贺昱霖的钱从哪里来的时候,他大惊失色。
『你怎么能这么做!那、那是盗用公款!』
『你担心什么,找个名目报出去就好了,大家都这样做。』
『这不是几千几万的小数目,你花了几十万了你知道吗?』
『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操心,不用你多事。』
他心灰意冷,不知所措,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合作的机构突然来查帐。
贺昱霖大惊失色,居然想让他顶罪,他心如刀绞的拒绝了他。
他答应要自首的。。。。。。
他答应过的。。。。。。
可是,等自己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成为代罪羔羊了。
他没有办法接受他爱了一辈子的人会这样对他,他没有办法相信他敬如师爱如父的人会这样对待自己。
他万念俱灰,想着他对不起母亲,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顶这个罪,他满心的恨和怨无处可发,他只想解脱这一切,他不想再痛苦下去。
他走进视线所及最高的那层楼。。。。。。
「同学、同学你怎么了?」
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亲切的呼唤把他拉回到现实。
陆以洋喘着气,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身大汗,他抬头一看发现是图书馆的管理阿姨,他伸手擦擦汗,对阿姨扮出微笑,「没事,我只是有点头痛。」
「好像也发烧,要不要送你到医务室去?」阿姨伸手摸模他的额头。
「不用不用,我没事,谢谢阿姨。」陆以洋摇摇头,对阿姨道谢,收拾好笔电就离开图书馆。
冲到馆外的草坪上,他坐在地上喘气,顺便让难得出现的太阳晒晒,过了一会儿总算觉得好过一点,才起身慢慢走在绿色大道上。
原来。。。。。。有这样的事呀。。。。。。
他想着那个人的过去,然后轻声开口,「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过了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又接着开口。
「你如果想要我帮你就开口,你不想要我帮你的话就离开,这样对你没有帮助的。」陆以洋皱着眉开口。
『怎么会没有帮助?你那么年轻那么好,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你赶得走我吗?』
陆以洋也没生气,「你终于肯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你不说的话我就自己取唷。」
『。。。。。。李东晴。』
「喔喔,不错的名字嘛。」陆以洋笑着,然后走了几步停下来,「你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你不会无意义的留下来,你在我身上待不久的。」
『你怎么知道我待不久?我爱待多久就持多久!』
「槐愔说的。他说你待不久就是待不久,你待的地方。。。。。。不是给你这样的。。。。。。人待的。」陆以洋也不想特地提醒他是鬼。
『哼,反正你是赶不走我的,看你能怎样?』
「你这样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呀。。。。。。」陆以洋叹了口气,刚刚在图书馆巡过他的一生之后,他突然之间不再害怕他,瞬间同情大过于其他。「你想报复贺昱霖吗?」
『不用你多事!』
像是用力被敲打一样,陆以洋觉得头上一阵剧痛,他蹲了下来抱住头,好半晌才站得起来。「。。。。。。可恶。。。。。。居然还有这一招。。。。。。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半天又没有回应,陆以洋晃了晃不太清醒的头,想他还是先回家好了,他打了个电话给高怀天,告诉他自己没事,会回家做饭,然后收线。
他不管李东晴想怎么样,他不想再这样担心跟害怕,他要回家做饭给高怀天吃,然后把那支DVD看完!
啊。。。。。。DVD在春秋家。。。。。。
他哭丧着脸,也没胆回去拿DVD再回家,只好哀悼着自己与那部片无缘,伤心的回家。
陆以洋忍受着不时的头痛,回家开了冰箱突然又想起他忘记买的东西,他冲到月历前看,「唔。。。。。。冬至。。。。。。还有二天呀。。。。。。那明天记得买。」
他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开始做菜,高怀天最近好像很忙,警校有一系列的讲习活动,他似乎得天天跑去,还得抽空担心自己,陆以洋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做好饭等着高怀天回来,他看看钟,现在已经超过平常高怀天回家的时间了,他叹了口气,把菜放进电锅里保温,走到沙发上去看新闻,最近也没什么大新闻,除了立委老是在吵架以外,就是消防队去救了卡在水管理的小猫,或是谁家小狗生出奇异品种等无聊的新闻。
他打了个呵欠,屋里过于安静,他又头痛了一下午,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不到十分钟,他又睁开了眼睛,笑了起来。「有本事就赶我走呀。」
李东晴在屋里闲逛着,「以一个警察来说,这屋子不错嘛。」
他逛到厨房,尝了口陆以洋做的菜,「这孩子真适合当太太。」
还在考虑要走出去还是继续研究这间房子的时候,他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
「抱歉,我回来晚了,你。。。。。。」高怀天看着陆以洋,马上就知道那不是陆以洋,他不禁苦笑起来,小陆下午的电话还保证过没事的,他还想着夏春秋怎么这么行,他早上把人送回去晚上就好了。
「有差这么多吗?」李东晴笑着,回头看看落地窗上映出来的脸,「不是同一个身体同一张脸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别再这样缠着他。」高怀天认真的望着他。
「善良的好人?」李东晴笑了起来,「善良能有什么好处?你趁早教他做点邪恶的事才好,太善良只会死无全尸而已。」
「像你一样吗?」高怀天看着他,不明白地执意要占住陆以洋身体的目的是什么。
李东晴笑了笑,「你觉得我像好人吗?」
高怀天耸耸肩,走近了二步,「你就算占了他的身体也得不到他的人生,你知道这一点吧?」
李东晴站起来走近他,「就像得不到你一样吗?你一定非他不可吗?」
「对,我可以谁都不要,可是我要的话我就要他。」高怀天很干脆的承认。
李东晴把笑容收起来,阴狠的瞪着他。「那你就准备号一辈子都得不到他吧!」
高怀天皱着眉,他不习惯看到陆以洋的脸出现这种神情,这孩子的脸上一向只有笑容,他会笑会哭,不管是生气还是害羞都会满脸通红,他扁着嘴的时候可爱到让人想把他吞下去,只有一种神情不会出现在他脸上,就是恨。
他从来不恨,他会抱怨会碎碎念着各种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