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楚,不过,美人哥哥这个突如其来的通话,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们上当了,对方的重点一直都放在“凡尔赛”的“威廉亲王”身上!
阿贝尔一想到最后一点就加快了脚步,小夫注意力一直放在周围,察看四周的情况,自然是怕万一被人盯上,而且那两个被催眠的跟踪者也得恢复。
不过还好,直到回到旅馆,也没有什么异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稍微一收拾重要的东西,就去休息。小夫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确保安全,不能在最后一刻出什么差错。
天还未亮,阿贝尔的手机就响了,一听铃声就知道是安斯艾尔的,接了电话,起身,而后把小夫叫了起来,直奔安斯艾尔说的地方。
军用飞艇。
安斯艾尔和阿贝尔坐了一排,小夫坐了他们身后,只是向窗外张望着。
安斯艾尔对于阿贝尔瞟他的一眼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翘起了二郎腿,抬起左臂托起脑袋,长长地出口气,嬉笑着看着阿贝尔,“大少爷出来这几天,长见识了?”
“见识嘛,自然是长了不少,这还用说?”阿贝尔还是瞟安斯艾尔,“不过,用这个东西来接送调派官员,是不是也有些过分了。”军用战艇都出动了,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要不是这个,半路我们就死翘翘了,大西洋上热带气旋一个接一个,躲都躲不及。”安斯艾尔解释,“你那美人哥哥说,我怎么办他不管,只要先把你接回去,回去晚了就给扣我工资。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为了工资也得拼命,可这样一来又欠了杜克一个人情,还得请他吃顿饭……”安斯艾尔无限懊恼地伸手去摸他的钱包,欲哭无泪状。
阿贝尔黑线,安斯艾尔所说的“上有老”,指的是他养了一池的乌龟和王八,“下有小”指的是他喂了好几窝的小白兔和小白鼠……
阿贝尔有些无力,一个和他一样胡搅蛮缠的人。虽然心急如焚,不过,看样子大约是虚惊一场,而且这里似乎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之后,两个不正经的人就一起不正经下去了,阿贝尔只管把安斯艾尔家那些宝贝一个接一个地数了个遍,而安斯艾尔也同样毫不客气地把阿贝尔那些亲密色友夸了一通,结果,一场唇枪舌战,最终举旗投降、甘拜下风的是坐了最后一排的小夫……
返回的路上也与几个热带气旋擦肩而过,不过因为来时的经验,也是有惊无险,阿贝尔和安斯艾尔一路上没大没小地吵闹,远在凡尔赛的威廉却心急如焚。
算起来是十多个小时了,按照战舰的运行速度早就应该到了,可到了现在了还是没有踪影,可能是信号不好,通讯器也是毫无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考验着威廉的忍耐程度。不过通讯器里传来的阿贝尔快活的声音还是让威廉原本急躁的心情瞬时爽快下来,阿贝尔在反反复复地絮叨着在战艇上安斯艾尔是如何讥讽他,而在他身旁的小夫却无奈地汗如雨下……
安斯艾尔一旁窃喜,他是怎么样都不肯先给亲王汇报情况的,所以把这个差事交给了阿贝尔,如果换了他,亲王少不得又是劈头教训一顿,虽然不会是声严色厉,可也足够让他担惊受怕了,十多个小时确实已经超过了他走之前的保证时间,而把这个“好机会”让给阿贝尔。
小型飞艇降落在凡尔赛宫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似乎和阿贝尔离开的时候一样,还是阴沉的天气,而一身睡衣,急切等待的威廉,心里却不觉得讨厌了。在飞艇着地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几乎要飞扬起来。
阿贝尔推门便跑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当然,他也看准了机会。威廉是站在稍高一点的台阶上,只穿了一件睡衣,飞艇喷出的气流把只有一根丝带的睡衣鼓起,那让阿贝尔脑部急速充血的雪白肌肤露了出来,所以,阿贝尔瞅准机会张开双臂便一头扎进威廉怀里……
我的美人,我回来了……阿贝尔心里叫喧着,美得仿佛升仙,这可是真正的怀抱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威廉前胸,激动地感觉要死过去,心里不住地感谢上苍,啊,这是个多么完美的时刻啊,他完美的美人就在他怀里,他要感动地泪流满面了……
可是,事情和他想的相反,他没有流泪,流的是血……
威廉笑完了伸手把这个狗皮膏药似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拉开之后,一眼便瞅到阿贝尔鼻子下面的两道血红,忍俊不禁,伸手去摸,而阿贝尔却只是抬眼看了威廉一眼,无比激动地叫了一声“哥”而后又激动地昏了过去……
此事被威廉记入他的日记,戏谑地称为“鼻血事件”,却隐藏了其中的秘密,而在几百年之后监察总长卡夫?顿特的回忆录中却有一句话这样来描述那次事件,“涌动的血暗示着那个人的感情,不过,从这里也能猜到他的真正身份……”毋庸置疑,“那个人”指的就是阿贝尔。
阿贝尔这一昏不要紧,一直昏了三天三夜,确切地说是六十九小时四十八分,威廉记得清楚。而更清楚的是阿贝尔醒之前,那个医师给他做的汇报。
“失血过多,短暂性伤口恢复障碍伴随短暂性失明及心脏供血不足。”
威廉一脸沉重,不说话,气氛沉重得足以让人窒息而死。
“镇静剂因其自身免疫系统逐渐失效,已经注射三倍药剂,不过效果不大。”
威廉继续沉默,他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解决这个的方法。这个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初拥之后的第一年经常会这样,可是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而且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过,让他更不明白的是,镇静剂既然对一般的再生血族都有用,为什么对阿贝尔就没用!
医师也不是傻子,再傻也不能把自己的命搁这里,所以,最后,他说出重点,“亲王阁下,阿贝尔殿下这种情况十分意外,如果要彻底根除的话,除非全部换血,或者……”
“或者什么?”
“THE KISS OF THE ONE……”说完,医师双膝一曲就跪倒在地。当然,这医师跪的绝对不是眼前的亲王,而是他话语中没有说出的那个禁语。
威廉在听到这个之后,终于抬眼看了看眼前伏地的医师。“THE ONE”代表的其实是“Cain”即该隐,一个禁忌的名字,而THE KISS OF THE ONE的真正意思是“该隐之吻”,一个只有传说而没有任何记载的仪式或者盟约。
其实在一开始,对于威廉“初拥”了一个只有十几岁样子的人类这件事,安斯艾尔就有很大意见,作为密党的灵魂人物,竟然把自己高贵的血液赠与一个人类,实在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说威廉是爱上了一个人类的女子,他或者还能接受,毕竟“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可是,事实和他想的相反,那是个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少年。
对于血族来说,血的关系无疑是各种关系中最亲密、最紧密的,所以,当那医师说要根除阿贝尔这种俗称为“初拥后遗症”的病症要换血的时候,威廉的心就沉了一下。换血之后,阿贝尔或者会更好地活下去,可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将完全切断。
那是他无法忍受的。
威廉当初对安斯艾尔的解释只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死,不过,自己心里也明白,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可是,具体因为什么,他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连阿贝尔也不知道。
阿贝尔知道的只是,他的威廉哥哥是个美人,让他垂涎三尺的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08。09。11
算是第三更吧,有件太让人兴奋的事情,今天和纸头聊天了,好兴奋啊,嘎嘎
偶太兴奋了!
要想看H,等等吧
08。09。18 修文
狡诈
第九节 狡诈 平凡生活
小夫在回到凡尔赛之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重回议政厅近卫队报道的时候,被直接叫到了政司长杜克那里,而后被从议政厅调到凡尔赛宫,直接负责整个凡尔赛宫的安全工作。
于是,小夫每天都穿了园丁装,手里拿了大剪刀,“咔嚓咔嚓”地“修剪”阿贝尔窗下的山茶花。
而安斯艾尔却为他借了一次战舰,“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为杜克要的不是一顿饭,而是安斯艾尔一只只有巴掌大小的小白兔。
安斯艾尔苦苦哀求,无果,杜克毫不松口,凡是他宝贝女儿想要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