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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内奸,我们的行踪肯定已经泄露了。其实,凡尔赛宫出事,如果排除安斯艾尔和杜克,那么剩下的就是宫里的人了,而宫中最有可能的就是管家毕维斯。
我和美人出走,最先知道消息的肯定是毕维斯和小夫,一个是王宫的管家,一个是王宫的安全负责人,只不过,小夫是之前就知道了,因为我告诉了他。
可是,即便是单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维斯即便是什么都知道,说与不说也不一定。而安斯艾尔和杜克,两个握有秘盟实权的人,如果说在凡尔赛宫插有眼线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方现在大约也是处在探查的阶段,虽然眼前我们的行动也有“诱敌”的嫌疑,毕竟对方不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可因为首次失败,现在必定心急,情势越拖对他们越不利,所以,在这个时候下手虽然也会心有余悸,不过,想必会殊死一搏。
大约美人和我想的一样,所以我一说,他就同意了。
家贼是最让人头疼的东西,更何况他处在高位,经历的事情也多,对事情的考虑就更加周全。
血族对于权利的渴望就像他们出于本能对于新鲜血液的渴望一样,那是出于本能的渴望,仿佛是生存的意义一样。要想立于不败之地,血腥不用多说,单说这脑细胞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可美人在这高位上坐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噬血玫瑰”的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不知道美人完全交给杜克是什么意思,又有什么目的。那被小夫削断的指甲夹在那本日记里,不知道上面沾有的那人的血液是否含有病毒,我们盗墓的事情,也不知道威尔斯诺查出来没有。
事情越想越乱,现在自己又身处险境。对方要动手的话,推测起来应该在今天晚上。似乎不是再躺下去的时候了。
敌暗我明,不是一般的难受。
我爬起来,伸手去拉开窗帘,若无其事地伸了伸懒腰。
身后响起缓慢地推门声,而后是美人清澈而略带欣喜的声音,“你醒了。”
我转头,笑得天花乱坠,“睡得够久了,有点饿了。”
“嗯,准备了些吃的。”美人几步走到我身前,就将我挡在了身后,看着我,浅笑着说,“不要随便到窗前来。”
他和我相同的想法,所以担心我的安全吧。我还是笑,“睡久了,透透气。”说完伸手搭到他肩上,微微地昂起头,“我走不动了,你抱我。”而后他伸手揽起我的腰,将我抱起来。
美人很听话,由此可见。
我心里颤悠颤悠地,仿佛掉进蜜坛里。
对于血族来说,补充体力的只是血液,其他的只是辅助,所以,桌上和早晨一样的是两杯鲜红的液体,中间是一盘一成熟的牛排,两人份。我喜欢的东西。一看就流口水。
在他放下我的时候,我伸长脖子亲他一口,而后一手抓刀,一手握叉。切开之后一看牛排内部的血红色,下手叉起一块就填到嘴里。
他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慢点,刚刚做好的,还有点热。”说着,自己弄了一块,切好,又放到我盘里。我一看,伸出脖子就亲了他一口,把一嘴的油星蹭到他脸上,斜着眼看他笑,他笑得更灿烂,之后干脆切了一块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就叼了嘴里……
一顿饭吃得心情大好,虽然之前也很亲密,可是没有到这种地步。完了之后自然是他收拾,收拾完了之后,坐了我身旁,我身子一斜就挂了他身上,贴了他胸前。
“我累了,抱抱我。”我死赖着他,于是他便抱着我,不说话,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
我闭了眼,伸长了鼻子,很快,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就窜进我的身体里,开始操控我的意志。我变得昏沉,却在猜测着他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微微睁开眼之后发现天色已暗。他终于开口,稍微一推我,低声问,“要不就休息吧?”
我眼珠一转,随即反应出俩字,“上床”,而后点头应到,“好,那我先去洗澡。”我说着,起身高高兴兴地去冲澡,脑子里满是早上与他纠缠的模样,激动得手忙脚乱,没用几分钟就急不可耐地跑了出来,跑到他面前,贴上嘴就是一吻,当然附带命令,“美人,快点,别让我等太久哦。”说完,我手脚麻利地跑进他的卧室,没半点疲累的模样。
美人很快进了浴室,我听到水声之后随手掩上了门,而后去窗前。自然是搜索小夫的影子,顺便察看地形。结果就是,我没有发现,小夫藏得很好。
我光明正大地站了窗前,赌定了他们不敢打草惊蛇,他们的目标是美人,肯定不会朝我开枪,而现在最好的机会或者就是美人进门的那一刻。
有些后悔今天回来的时候睡过去了,完全没有搜索到对方的半点踪迹,如果没有睡着的话,或者会有所发现,而眼前,这必定是极为难熬的一晚。
我在脑中盘算着,同时也听着浴室的水流声,在水声停下之后,我站回床边,最靠近门的地方,做好准备。
门缓缓地推开,美人手握浴巾走了进来。身后没有动静,我的心却提到了极点,来自直觉的警惕让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身后,美人却似乎毫不在意,抬脚就向窗前走去,“晚了,把窗帘拉上来。”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玻璃窗被急速穿透的声音刺入耳膜,我一扑而上!
血吻
作者有话要说:08。09。14
今天的第二更
大人留个印好么……是偶写得太差了咩……
08。09。18 修文
第十五节 血吻 血之契约
“阿贝尔!”他惊呼一声,伸出左手一把抱住我,目光一凛,杀气随即展现,右手的指甲瞬时变长,足有一尺,尖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冰冷刺骨的寒光,而后一跃而起,冲破玻璃窗便跳了出去!
“哥……”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才发出一个音节,身体中传来仿佛被撕裂的疼痛几乎将我淹没,眼前那被他冲破的玻璃碎片散落下来,仿佛我已经支离破碎的意识。
后背深入骨髓的疼痛说明那不是普通的子弹,不过我也想得到,要暗杀美人这么高级的血族,用的肯定是对血族来说最有杀伤力的银质子弹。
银是剧毒,足以致命。对方的目的是他的心脏,只要银质子弹射入他的心脏,他就必死无疑。可眼前,他们射中的是我的后背,确切地说是脊柱。
因为这特质的银弹,我的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剧毒的银已经渗透进骨髓,我知道他在抱着我,可是却感觉不到被抱的是什么地方,我所能感觉到的只是锥心的疼痛,还有接近死亡的恐慌。
我抓住他的肩膀,就仿佛抓住唯一的希望。
随后又是一声玻璃残碎的声音,他停了下来,落地,之后是几次急速地飞跃,几乎是同时发出肉体被利刃刺穿的声音,伴随着吃惊恐惧的闷哼声。
最后,他停下来,抱住我,已经恢复原状的右手将我的头按到他胸前,附到我耳边说,“阿贝尔,我不会让你死!”我听到他深沉而压抑的呼吸声,“全世界的人都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死!”仿佛是接近绝望的呼喊。
我的意识开始回归,疼痛却更加明显。可因为那渗入身体的剧毒,已经无法控制地变身,我看到我的指甲开始变长,我想松开,却根本无法控制,而口中的两颗尖牙已经露了出来,裸露出来的舌尖感觉到一丝凉意。
我开始害怕,害怕这样的自己,仿佛回到最初刚刚初拥后的疯狂,回复到对血液出于原始状态的渴望。而更重要的是,我在伤害他,我可以看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扎进他的肩膀,拇指上的已经刺穿他的身体从他的后背露了出来。
我恨自己。指甲上带出他的血迹,让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口,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对于血液的渴望,仿佛那是我唯一的本能。可是,我不想伤害他,不想!所以,我挣扎,用我仅存的意识与已经脱离意识控制的身体抗争。
我颤抖着手臂,试图离开他,因为我不想像无意识的僵尸啃噬人类身体里的血液那样疯狂地吸他的血,而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松开了按在我头上的手。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得多么丑陋,我只是害怕,因为与他对视。他永远都那么美,不像我一样,因为是再生血族而时常无法控制地疯狂。
我开始恐惧,却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推开他,随后,从他身体里抽出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