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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适合杀人的手。但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迎着月光,这只手的手心闪闪发亮,有种汁水横流的粘腻感觉。
苏袂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欲望,吐出梨子,冷冰冰地问:“你是谁?”
那人一听他冷冷的语调,一脸你真不可爱的表情道:“我是个傻子啊,他们都叫我小傻啊。”语毕,又一脸嫌弃地边啃梨子边说:“方才我就说过一遍了。”
苏袂冷冷皱眉,疑惑着轻声问:“凤十六那个势利眼怎么会收留这样的傻子?”
那人慢慢蹲下,平视苏袂,一点一点抚平苏袂的眉头,回答道:“因为我傻啊。”免费的苦劳力,脏活累活抢着干,还不用发银子,只消管吃管住就行
了。这样的便宜买卖,凤十六简直求之不得。
想通这节,苏袂也就不奇怪凤十六为何会收留这傻子了。
但是,倘凤十六不是贵人事多,肯打完他的如意算盘再去关心关心□收留来的傻子,一切都会不一样。
这大约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每个人的路都注定崎岖,情路亦然。
苏袂就这么自然而然与小傻亲昵接触,任他一寸手指一寸手指地抚平自己的眉头。
这才是苏袂与夏绝衣的初遇。两人都不是以真名,都不是以真身认识,相遇又会怎样?
后来的事情是苏袂一生的痛,他和小傻看了一晚上月亮。但是苏袂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睡着了,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就真的在庭院里坐了整整一夜,还没想到的是小傻子居然自己回去了。
所以当凤十六知道韵之公子大摇大摆坐在庭院里,身边还一堆梨疙瘩时,对爱梨如命的凤十六来说,这是天雷,是晴天霹雳!
所以凤十六一怒之下锁了韵之。
而至于小傻子为毛扔下韵之,这是有理由的。因为他是苦劳力啊,所以他要干各种脏活累活啊。半夜这货睡着睡着就想起来自己还有柴没劈,就利落地爬起来砍柴去了,不然明早木有馒头填肚子啊。
所以凤十六再一次错过认出夏绝衣的机会。
果然是天意。苏袂和夏绝衣这段孽缘,是注定要开始的。
苏袂忽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书童很想弱弱去问药仙人醉心没什么副作用吧,怎么他家公子吃了变得这么诡异呢?居然还笑出声了!!
苏袂慢吞吞地将被子卷起来,露出脑袋,恢复冷冷的表情,对书童道:“我过会去看看他。”
从这句话里和公子的表情里,书童实在揣测不出他家公子究竟是遗恨还是遗爱来,只能苦哈哈地点点头跑走了。
等苏袂梳洗毕穿戴好,踱着步子去看夏绝衣时,夏绝衣又睡过去了。
苏袂无奈一笑,这家伙简直就是睡神托生的。他温温柔柔地坐在夏绝衣床侧,认认真真地用眼神描画着夏绝衣的眉眼,心心念念的却是此生不换抵死缠绵。
所以当夏绝衣醒过来,苏袂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同你抵死缠绵。”
第二句话就是:“脱,快点。”
所幸夏绝衣是个脱线的,他利利索索地爬起来,照着苏袂的指示与之抵死缠绵。
药仙人那个听墙角的捂住药奴的耳朵,碎碎念道:“肿么是抵死缠绵呢?!神马事掺上个死字就都不吉利了!”
这厢突然冒出书童的声音来:
“那用耳鬓厮磨好不好?”
药仙人一听书童的声音一个头两个大,内心正义地想房里那俩货真是教坏小孩子,又猥琐地意淫起红浪翻滚的场景来,同时还不忘锁住书童的耳朵。
得到自由的药奴嫌弃地对他师父道:“喂,师父,你鼻血。”
药仙人一怒之下拎着两个娃儿走远,教训声也越来越远:“你们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人听墙角……”这究竟是跟谁学的!
“怎么独自一个人在喝闷酒?”
苏袂闻言并不回首,轻轻一笑,道:“闷酒,当然要独自一人喝才有味道。”
夏绝衣坐下,同苏袂一起并肩。苏袂仰头饮了一大口,递给夏绝衣。夏绝衣也不客气,就着苏袂的手,舔了一口,微一眯眼,道:“真难喝。”
苏袂放下坛子,幽幽道:“当然难喝,这是药仙人自己酿的,叫做苦心酒。”
夏绝衣砸砸嘴,道:“果然很苦。”
苏袂又是一笑,道:“喝着喝着却会变甜了。”
夏绝衣一口我懂的语气,道:“苦尽甘来么。苦酒喝多了自然会变甜,就像谎言坚持得久了自己都会以为那是真的。”
苏袂嗤笑一声,“人生能得几清明?世间事哪能事事如意,红尘物又岂能件件辨明?人为了自己能随心所欲点自然要说几句假话,若自己也当真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语未了忽然揪住夏绝衣的头发,与之鼻尖对鼻尖,冷冷道:“你也是人,你也会说假话么?”
夏绝衣盯着他,“这个是自然,你当真又如何?”
苏袂一怔,夏绝衣一字一句道:“是你要说与我抵死缠绵。为了爱我,你连恨都抛弃了,为什么不能将眼前的一切当真?”
夏绝衣本就是面瘫脸,眼神却总是温和的。只这一次,却叫苏袂看得心惊。夏绝衣的眼神分明如蛇,粘湿阴冷,胶在苏袂脸上,如蚁附膻。
冷月高悬,隐没在黑暗里的夏绝衣此刻有些骇人,他钳住苏袂的下巴,伸舌侵略。苏袂被他吻得一身冷汗,等夏绝衣的唇离开的时候,苏袂已然满手是汗。
“你爱我。”夏绝衣淡淡陈述,“我也爱你。”
苏袂忽然有些焦躁,他满身满心都是火,他要泻火!于是急急忙忙拉着夏绝衣跳下房檐,也不管酒坛子掉落跌碎,只一路朝卧房里去。
是的,他爱他,他爱他,他们两情相悦。没有比这更让苏袂兴奋的事情了,而他又喝了酒,没有比这更好地助燃剂了。什么缺失的记忆,有爱有恨的那个苏袂都放弃了,何况这个只剩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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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要锁= =
第九章支持苏袂和夏绝衣相亲相爱的米娜桑可以当成这是完结
急不可耐地扯开对方的衣结,苏袂觉得自己手有点抖,他急切地需要一个出口,将自己燃鞹烧也将对方烧着。
该死的,他居然解不开,那就索性扯坏吧。对的,毁灭掉。一瞬间,苏袂看向夏绝衣的目光都是亮晶晶,里面都是赤鞹裸裸的qing欲,他要,迫切地需要!更可气的是,死面瘫居然仍然保持着面瘫!
苏袂扯掉面瘫的衣结,手伸进衣服里,从里到外开始脱衣服。
他突然听见夏绝衣笑了一声,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他奇异地发现死面瘫居然一脸戏谑。不行,这样显得他更好看了。谁?是谁跟他说过有人为博这该死的家伙一笑不惜送死?居然有人跟他分享这样一个灵动的夏绝衣,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嫉妒得要死。
一面脱,一面诅咒,忽然就被人吻上了。苏袂睁大双眼,看着夏绝衣利落地脱鞹光彼此,抓鞹住胀鞹得要爆掉的小苏袂。不行!这样他都觉得要身寸了!!
夏绝衣抓鞹住两人的小将军上下捋动,苏袂感到两个人是如此亲鞹密,以致自己的家伙更加精神了。
苏袂低头看着两个人贴合的部位,看着那只手,那只他认为最适合杀鞹人的手,事实上他到现在还是这样认为的。
现在,他借由这双手要上去九霄~哦~同夏绝衣一起身寸出来的感觉~~
火仍然在身鞹体里燃鞹烧,苏袂恶狠狠地掐住夏绝衣的腰,咬住他发红的耳鞹垂,恶声恶气地说:“我要干鞹你!”
夏绝衣一笑,苏袂几乎想喊他妖精了,只听妖精淡淡道:“好啊,让你一次也没什么。”
他们相互挑鞹逗,极尽色鞹情之能事,苏袂带着恶意的声音吹拂在夏绝衣耳畔:“正好,你自己扩张。”
因为两个人刚身寸过,而且是在夏绝衣手下,所以夏绝衣的手湿鞹淋鞹淋的,两人腹部也各有各的精华。
苏袂分开夏绝衣的腿,用眼睛看着手指的动作,他的眼睛红得要滴血,却发着绿光,十足一条饿狼。
听见夏绝衣吃痛的吟哦,苏袂亲鞹亲他的发际,温声道:“慢点。”事实上他快爆掉了,此时他们青丝相互缠绕,似是在结一生一世的诺言般。这让苏袂有些发愣,他忽然停下亲鞹吻的动作,捞起一缕头发。
“你,你快些进来罢。”夏绝衣避开苏袂的眼神,低着头,雪白的颈子露着,皎月般的颜色让苏袂有些头晕目眩。
眼泪吧嗒吧嗒掉落下来,苏袂红着眼睛,扯住夏绝衣的头发,粗鞹暴地碾压复碾压,直到对方的唇肿起来。此时他心里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