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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涩地催促。
刺啦,钻在後 穴做扩张的八条触手退出,另一根成人男子拳头粗的长壮触手替了上来,不同与其他触手,它不光滑的表面布满了颗状突起和吸盘,分布著倒刺,更像一条变异的肉柱。巨虫般的褐色肉柱强行闯进了男子脆弱的秘穴,男子痉挛了身体,垂死般泣喘,前面软下。触手安抚地分泌更多粘液,一张张口吸吮舔咬男人的身体,刺激男人从欲望中活过来。
异种奇闻 3。异生物
三,
第几次如此濒临死亡了呢?房间里弥漫著浓重的腥气,舒城知道自己下面出血了,它的器物那麽大,每次闯进来总要撕裂自己的皮肉。痛得动不了指头,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它的味道,那些粘液即使有复愈和催情的作用,还是盖不去剧痛,怎麽就不彻底死掉呢?
埋在身体内的它不敢乱动,舒城知道它在等自己缓适一点。舒城苦笑,怎麽就摊上这档子事?颤动著眼睑,破碎的声音吐出:“龙游……慢点动。”
知道他做好了准备,贪恋爱人的怪物开始慢慢耸动,原来尽量缩小的阳触钻到尽头後,又胀大几分,加快进出,渐渐火又重新燃起来,舒城从哭喊的饮泣变成了昏迷状的咽呜,挺立的前端在触手的裹缠下颤抖。後 穴的巨物放纵开,凶猛地攻刺掠夺,发出淫 乱的湿润声。
因为体质被改变过,再怎样的折磨和痛楚,舒城都只能清楚地感受每一个过程,等待凌虐过去。怪物的持续力很长,舒城麻痹得只能仰口喘息。
终於,钻入直 肠深处的柱体胀动著射出了融浆般的液体,仿佛直灌入腹般让舒城激颤,前端的束缚解开,舒城的射液尽数没入吸附上来的触手口中。
激情的余韵过後,无数触手亲昵地舔舐抱拥上来,替舒城清理。後 穴的粗硬物体也并不退出,吸盘和倒刺都张著,缓慢抽 动。
舒城放松了身体任侍弄。
早上,阳光照进,舒城张开眼睛。抱著他的是个面若敷粉的男子,睡得正香,嘴角微翘著,身体不时动一下,他的阳 物还埋在舒城体内,每动一下,舒城就倒吸一口气。
这怪物,一到晚上月没就变成畜牲,白天勉强能人幻形,情动处还是会忍不住触手乱伸。
舒城低头看向跨间,两人相连处,粗大的孽物虽没有晚间那麽夸张,还是令人心惊的尺寸。除了插入的一根,旁边还垂著一般膜样的另一根,舒城知道有些好淫的妖物是有数具的,每次亲眼看到还是讶异。
耳边传来低笑,龙游把著舒城的手摸著闲置的那物,附在他耳边道:“它也想进去,可惜时机没到。”
舒城红了脸,龙游在他身体里动起来。
龙游很少以人形与他交 合,说是手不够多不够亲密不够尽兴。可是搂著驰骋在自己身上这人的脖颈,看著他英俊魅惑的脸,舒城有些昏眩。
龙游低头细细吻他,低低问:“你喜欢?”
舒城流了泪,摇头。怎麽会喜欢,它,是那麽肮脏的异生物。
龙游温柔舔舐他的泪,磨蹭著他:“舒城,把你自己完全给我吧,我一直在等。拿掉炎珀。”
舒城拼命摇头。
龙游生气咬他,懊恼地用力戳刺。龙游发泄在他身体里後,舒城伏在他胸口哭出了声。
龙游摸著他,不说话。
每留在这暗谷一天,以前的事情就在加快速度遗忘在脑海,每沈溺在龙游怀中一天,连自己是谁都要忘却。舒城怕,欲望和情感,原来自己是那麽懦弱不堪和没有原则的人,厌恶自己。
“你是我的。”龙游说。
异种奇闻 4。荒宅
四,
舒岫在古怪宅中,一个人也没有见到,有时候明明感觉有人在旁边走动,听到说话声甚至被撞到,还是看不到形体。每日的饭菜都准时出现在饭桌上。碰到妖魔了吗?舒岫恐惧,木清呢?木清他在哪里?
又一个夜晚降临。看著窗外的明月变作赤月,然後隐去,睡不著的舒岫伏到窗前。这几天,每个晚上他都会听到尖叫声,偶尔喘息声或者求救声,那些声音,对从小在云阁中耳熏目染的舒岫来说并不陌生。木清会不会也在里面?那些绝望嘶吼的声音,濒临死亡的声音,舒岫这麽想著,就待不住了,拉开门,往外跑。
不能大声喊,会惊动人。舒岫摸索著往前,他不知道方向,只是心内焦急浮躁,任意搜寻著。
暗夜的古宅和白天的不同,如果说白天是一种“死静”,夜晚就是一种“生动”,连角落里的植物都仿佛有生命般舞动著触须。
声音,到处都是声音,越往内走越躁动,连空气中弥荡交脔的浊和血液的腥,甚至撕咬肉体啃咬骨头的碜人声音。但是,看不见,看不见……舒岫头皮发麻,脚步发沈。木清……豁出去了,在一间响动格外大的门外站住,舒岫伸出手去推门。
……
舒城压抑著自己的喘息声,双眼紧闭,低哑地求唤:“不要了,啊,龙游,啊啊……太深了,太……太快了……呜,不行,够了……”
任他哭泣著,他身上的触手兴奋地抖动,内穴的硬楔物每次抽出一点进去更多,每下按压到敏感的突点,狠狠往里顶,推挤著内脏,磨得舒城高耸腰部,不要命地把身体往凶器上迎。受过度刺激的臀部一夹一夹,内穴收缴紧缩,出口湿得一塌糊涂,因为速度和力量淌著推挤出的细沫,噗滋的声音刺在耳膜。贪婪的凶器加快挺动,舒城不知道这场情交进行了多久,似乎会无限延长下去,他弓著身子,感觉被插融了般,浮在了云端……龙游……不要了……呜……
怪物的基本发情期在每月初,一般持续五到七天,这期间,舒城基本下不了床。更遑论,龙游老妖非一般精怪。
在舒城几乎绝望的当口,疾风骤雨忽而停下,触头在体内深处大颤,吸盘吸附住柔软的肠道,倒刺全开入肉,舒城闷哼著绷紧了全身筋肉,脚趾都蜷缩起来,肠壁收缩压迫,静待怪物的喷射。一波波强劲的液体进驻舒城体内,激爽感逼得舒城随著每一下喷薄抖动身体。
……龙游,似乎把他的种子悉数种进了自己小腹,如果没有炎珀,自己会怀上他的孩子吧,妖卵的受孕孵化不过一个发情期,交脔是繁殖的本能。舒城失神地胡思乱想。
肉触微微退出,肛塞一样堵在洞口。来到瑶灵谷後,舒城就没有吃过东西,靠消化每次送入体内的营养液存活著,几年下来,体质也近妖了,容颜不会变老,皮肤变得更白皙滑腻,身体……会渴望残虐的对待,虽然会流血受伤,创口却会自主复原,秘处变得更紧 窒善纳,身体和心理上都快沦落为怪物圈养的禁脔。
脸上,触手在轻缓滑动,仿佛情人的爱抚,後 庭,刚出精後的巨物仍可观紧扣,蠢蠢动著……舒城的手摸索著擎住了肉触的根部,密合的交接处宛若一体,火烫湿润,舒城纤长的手指摸上那不能盈握的圆柱状物往外拖,低眉敛目微喘:“出去,你撑得我难受……”
巨物的倒刺扎肉更深,任性地吸附住一动不动,微微颤。舒城拍打著定楔在股部的怪触,恨道:“出去,我……饱够了,你松开。”
肉触顿了顿,听话地抽出,红浊的液体争先恐後流淌。舒城大敞著身子喘气。
夜正长。舒城看著龙游庞大的身躯退出房间。他知道他未够满足,也许去找豢养的姬妾去了,察觉自己心头的异动,舒城苦涩地咧嘴。
……
舒岫的手刚碰上门,被人拉住,舒岫转过头,面前笑盈盈的不是木清是谁,“木清!你没事吧!这里是哪里,我们离开吧!”
木清没有回答,只道:“你担心我?”
舒岫涨红了脸,避开木清紧盯的眼神,讶讶道:“这里很诡异。”
“是啊,有妖怪。”木清笑笑。
“啊?”舒岫抬头。
“你愿意帮我吗?舒岫?”木清问。
异种奇闻 5。入甕
五,
“你愿意帮我吗?舒岫?”木清问。
“啊?”舒岫点头。
木清拉著他慢慢往回走,他说:“我是被这里的妖抓来的,他在我身上下了咒,不杀了他我没有办法离开。只有你能帮我。”
他清淡的声音无机质地陈述,冷雾般漫过舒岫心头。云阁重逢伊始那些疑虑早抛到了脑後,舒岫握住了木清的手,他只想能为他做一点事情。
“我要怎麽做?”舒岫焦急。
木清垂眸:“你还是处子之身吧,舒岫?”
舒岫口齿不清:“嗯,有,有关系吗?”
木清反握住舒岫的手,看著他说:“你是阳时阳刻生的,万中无一,那妖怪体内有块厉害的炎性赤玉,你的体质和那块玉石更切近,可以用你的阳精吸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