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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高热。
“请教顾公子,童贞安在?”顾淮商一愣,再次被男人的直白打败了,甚至都没有力气再去计较他发问的原因,只面上强自按捺著羞囧,若无其事道:“蒙老祖叮咛,赤月玄阴大法修炼不易,最好保持童男之身,如此能更好引月华入体。不知先生为何有此一问?该不会,该不会现下需要我的元阳吧?”希望不会一语中的!
“算了,既然杜景知不在,你也聊胜於无。像昨日一样,抱著我吧……”直到罗渊再次开口,顾淮商才注意到,男人的牙齿似乎有些打颤,发话也不似往日明晰,只越发低沈。轻车熟路地把男人揽进了怀里,又是一愣,这次,倒像是抱著一个大冰块了。想到天青宗那人,男人难不成是要用他们的青天烈阳诀给自己取暖?
想到会有第二个男子像自己这样抱著老男人,顾淮商突兀地有些不爽。但察觉对方已经冷得嘴唇发紫,便暂时放下了那些异样的心思,专注运用法力提高自己的体温,像昨天那样,把人紧紧拢在了怀里。突然想到男人刚刚的问题,该不会,他想用自己的元精来暖身子吧?被自己诡异的想象激红了脸,顾淮商莫名地心乱了。
微有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罗渊发现自己搞不懂身後这小处男的心思了。然而他也懒得琢磨,若无其事地径自伸出了瘦削的指尖,便准确捏住了对方某个极其敏感的所在。听得青年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响起,方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老夫体弱,借公子元阳一用。”说罢也不管对方什麽反应,便自顾自俯下了上身。
一边拨弄著那沈睡中依然雄壮的肉块,一边摸索著伸出手覆上了青年黑白分明的瞳仁,天机子的声音依旧平和中正:“我知道老夫现在模样有些不堪,委屈公子了,你闭目想象意中人的样子便是。”对方怔愣片刻,却是用手不容分说地拨开了罗渊的指尖,轻笑声响起:“不必,我倒是想看看以风骨傲世的先生伺候自己的模样。”
忽视话语中那满满的恶意,罗渊神色郑重,活动了下手指,如同即将烹调国宴的厨师,不见丝毫玩闹轻慢。似乎被这荒诞场景的诡异神圣感所传染,顾淮商也收起了调笑神色,只意味不明地注视著对方古井无波的面容,倒想看看他打算怎麽攫取自己的元阳──难不成会赤裸裸地献身?那便流於下乘了。真是叫人捉摸不定啊。
并没有急著褪下对方的亵裤,男人只撩起了蓝色的长衫衣摆,隔著雪色布料,一点点用口唇描绘著那硕大肉茎的轮廓。即使赤月玄阴大法对这玩意的尺寸有加成作用,这小子本身也果断是天赋异禀了。下意识皱起眉头,恐怕自己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全部含进去了,速战速决的想法跟不上现实的变化,实在有些棘手。
顾淮商低著头,垂下的眼睫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其实他心里正浮出起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揣测,这天机子,莫不是在勾引他吧?顶著这副老丑的模样勾引身为同性甚至俊美逼人的青年俊彦?这世界跟自己前世不同,男人跟男人之间无法生育,也并不缺少异性炉鼎,天机子那家夥一脸禁欲,该不会跟自己一样天生断袖?
思虑间,温湿的触感在胯部扩散。男人撒开的霜色发丝已经如绸布般披散在青年的腹肌之上。没有了此前乌黑油亮的色泽,点点银白却像是九天星屑洒落在了那人鬓边,漫天星光的辉映下,如黑白相间的蚕丝,铺就成光影明灭的画卷。小麦色的脖颈随著主人的动作露出了一小片肉色,很快便被葱白的长指摁住一点点揉捏。
虽然有著心血之誓的束缚,但是此刻,这人脆弱的生命就在自己指掌的方寸掌握之间。这能言兴衰,断生死的唇舌,则正一点点舔舐著自己的阴茎,无法吞咽的唾液在雪白的亵裤上晕染成暗沈的色块。昨晚那奇妙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更加强烈,顾淮商惊觉自己的性器已怒张得发痛,沈重的睾丸挤得大腿根都热胀不已。
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为什麽要男子的元阳才可以驱寒,也不想去问如果杜景知在,是不是也会让那人效劳,顾淮商瞳色幽深,只是虚摁著那人脖颈,微微挺了挺下身,让被布料束缚著的利刃,一点点磨蹭著那人的嘴角,下巴。似乎察觉到男人的被动,青年甚至体贴地为对方换了个更容易著力的姿势,一点也不像将要被采补的人。
在男人唇齿的反复厮磨下,顾淮商觉得覆盖在裆部的布料越来越湿腻,然而敏感带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企。不明白对方为何总是隔靴搔痒,浅尝即止,心头火热但脸色沈静的青年却也不勉强,虽然下体都快忍耐得发麻,却还是想看看对方究竟会如何动作。谁知道,能被这清冷如落雪的男人伺候的机会,下次又会在几时?
感觉到下体的布料一点点被剥开,直到暖热与冰寒短兵相接,顾淮商才确信,比起昨天的高热,今夜对方的口腔竟湿冷如斯。然而,紧致粘膜的密实包裹还是让青年心驰神荡,眼见平时心安理得让自己服侍的男人垂眸,心甘情愿在自己下身舔吮著,生理快感甚至不及心理快感,只觉身下人便是自己的禁脔,只有自己可以随意侵犯。
粗壮的肉茎无法被全部吞入,察觉对方喉头艰难滑动数下後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再结合肌肤相贴之处,对方身体越加僵冷的触感,顾淮商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把人拉了起来,轻声道:“先生嘴巴太冷太干,这样我不易出精,我先帮先生的唇舌暖暖场。”天晓得这低哑的语音,诱哄的语调是说给自己还是对方听。
无视其实正拼命忍耐得将要爆炸的男根,青年只是挑起了那人下巴,眼见对方黑曜石般的瞳仁中,自己的脸一点点放大,很快,唇齿相偎,再不分彼此。男人的唇瓣又薄又冷,顾淮商觉得自己像是在吸吮千年玄冰一般,却仍旧贴著那薄软又清冷的唇肉,细细舔吮,撬开齿关,捕获了那惫懒的软舌。交融的体温开始慢慢升高。
今生是第一次与人唇齿相依,但是前世锤炼的吻技已足够让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被动应和的男人有些招架无力。首次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的魔门骄子更是卵足了劲,用力按著那人的後脑勺,从齿龈到上颚,从舌面到粘膜,一点都不放过,细致又热烈地扫荡著,仿佛骄傲的将军在打扫自己胜利之後的战场,兴致高昂。
吞咽不及的水色漫过相接的颊线,即使抱著的容颜冷淡得欺霜赛雪,触手所及也像是人形冰原石,顾淮商的怀抱仍是越发用力,那粗重的鼻息声,也不知道是来自他自己还是男人。半晌,被推开後方听得天机子有些遥远的声音传来:“原来你比我想象的有经验得多,看来不用老夫代劳了,你自己撸撸,快出精的时候告知便是。”
闻言顾淮商面上闪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明明一开始便可以由他自己动手取精,这老男人故意撩拨之後又想全身而退,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手上一用力,然而很快,不能动弹的情况再次出现,啧,难道真的一丝都不能违背天机子的命令?面上闪过不甘,终是忍耐地开口道:“先生不放开让我动作,叫我如何自渎?”
罗渊沈吟片刻,点头道:“也是,你自己专心撸,我在这里看著。”於是便顶著寒冰般冷硬的容颜,目光专注地盯著青年下体的一亩三分地。此刻,顾淮商不爽地有了被男人捉弄乃至调戏的感觉。然而形势比人强,只能依言在老男人的面前不甘不愿地自慰起来──新鲜的精水,难道味道会更好一些?实在无法理解男人的固执。
让人难堪的是,越是在意,便越是憋得慌。顾淮商脸上都泌出了红晕,勃发的肉刃更是尺寸骇人,但只昂首著,毫无喷射的迹象。面对男人疑惑的神色,青年快速上下动作的手已浮现了青茎,紫红的肉茎上也冒出了粗大的茎脉,却依旧勃而不发,雄赳赳气昂昂地杵立著,马眼亮晶晶的,不住摆动的龟头竟有几分摇尾乞怜的可爱。
“我……”顾淮商想说些什麽,说自己被人看著射不出来,还是说因为老男人如有实质的视线让自己有被视奸的羞耻?说不出口,最终只能暗暗咬紧了唇,脸色倔强如被猎人逼迫到绝路却不肯投降的孤狼。罗渊撇了撇嘴角,小孩儿就是麻烦。也不去管他,只把脸凑过去,伸手掐著巨茎的尿道口用力一捏,白浊便骤然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