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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文俊听话的抬起头,内心极为激动。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让他抬头,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这是爸爸第一次想要用正眼看他。所以,怎么会不激动不高兴呢。
可就在他沉浸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里,有些受宠若惊时,左脸就重重挨了一记耳光。清隽的脸颊在灼热中浮出粗壮的肿痕。
前一秒,还欣喜百倍,后一秒,就回到了现实,洛文俊跳动的心在那一瞬间摔得很重,很疼。
这才是现实。爸爸怎么会用正眼看自己,爸爸怎么会愿意主动和自己说话?让自己的抬头,无非是为了更好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爸爸。”洛文俊垂下目光,声音依旧温和,只是温和中透着一丝黯淡。
“一个小时后,来司令室见我。”扔下这句话,洛文启天再也不管这里的一切,在贴身保镖的护卫下扬长而去。
洛文俊愣住了,竟忘了行礼送洛文启天离开。
没有听错?爸爸让自己去司令室见他?真的可以去司令室找爸爸么?他还记得上次在司令部的大楼外外站了一天一夜最后没进去总部的大门。这次真的可以进去了?
洛文俊紧抿的嘴唇微微松动,白净的脸隐隐泛红。洛文启天的话确实让他很兴奋,看了眼表,时间是十点二十九分三十八秒。
洛文启天回到司令室时,桌子上已经放好了温度适口的红茶。他知道这是拉尔法为他准备的,那个孩子手艺精湛,更是为了他才去专门学习了茶艺。
洛文天启端起红茶,轻轻抿了一口,虽然面色一如往常,可他的手还有些哆嗦。
天河的性命在这个时候唯一的价值大概就在于可以用来验证俊对犯人的想法。洛文启天真正在乎的是俊的想法。至于天河,洛文启天只把他当成了一个临时利用的工具,工具的生死是毫无意义的,不管是活工具还是死工具,只要能达到工具的目的就足够了。
俊的举动果然不出他所料,再一次验证了他所担心的事情。
派人通知俊实验室有人用活体做实验,洛文启天想知道儿子的反应。果不其然,就如他听说的那样——儿子很在意犯人的生命。这种恻隐之心是不该有的,他的儿子尤其不该有。反帝势力正在暗中滋长,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有这种让人怀疑的恻隐之心。这种心态,在帝制的王国里是不被允许的,也是极为危险的。犯人就是犯人,没有人权可言;奴隶就是奴隶,不值得同情;贵族就是贵族,是最尊贵的。当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只能生长在黑暗中,注定无法看见阳光。不平等是帝制政体最显著的特点,任何追求平等人权的想法和举动都是愚蠢而危险的。
即便是他的儿子,触犯了帝国的法律和大帝的威严,也不容原谅。
如此直白的表露出那种愚蠢的恻隐之心,无疑是自取灭亡的表现。比起愤怒,洛文启天心里更多的是担心,为俊的安危和未来担心。
想起俊温和忧郁的神色,洛文启天觉得胸口上似乎压了半个银河系,重得他喘不上气。
也不知道拉尔法这个孩子有没有好好听话,手臂上的伤应该也快好了吧。可口宜人的红茶让洛文启天惦记起拉尔法的身体,按下传音键,将拉尔法喊了进来。
拉尔法这几天先是忙着调查天河的身世,而后开始调查刺杀事件的真相,所以一直没好好休息过。手臂上的伤其实根本没顾上处理,他不管在洛文启天面前流露出疲倦的样子,挺直背脊,强打精神走进了司令室。
脚跟并拢,拉尔法恭敬的鞠躬行礼,姿势标准得完美无瑕。
单膝跪地,低下头准备去吻洛文启天的皮鞋,就在这时,洛文启天冲他伸出了手。
拉尔法神情怔忡,难道司令大人允许自己吻他的手?
这样的恩典和宠爱,当真像做梦一样。
见拉尔法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洛文启天心里有些无奈。这孩子一向聪明,怎么今天直犯傻。难道平时管教太严,把孩子管傻了?
“嗯?想让我一直举着等你?”洛文启天板着脸发问,声音里隐约有些宠溺般的笑意。
拉尔法心神荡漾,上身挺了挺,跪得笔直,另一只膝盖也落在了地上。他双膝跪好,恭敬的,小心翼翼的捧起洛文天启的手,轻轻落了一个吻在洛文启天细长有力的手指上。洛文启天的手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温暖亲切。
拉尔法低着头,拼命掩盖心底翻滚不住的激动。司令大人的宠爱令他倍感惊讶和激动,受宠若惊的情绪无以复加。
洛文启天的目光停留在拉尔法手背上的伤口处。伤口还是没处理,真是不听话,都不知道疼,不知道不处理会发炎么?真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这个臭毛病一定得扳过来。洛文启天心里这么想着,手指动了动,指向脚边冰冷的地板。
拉尔法明白洛文启天的意思,跪行到一旁,虔诚的跪好。
洛文启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塑钢材质的长戒尺,握在手里,走到拉尔法身后。
“脱衣服。”
司令的命令不容违背,绝对服从是拉尔法从小就学会的信仰。
拉尔法快速脱下军装,叠好放在一边,解开衬衣扣子,将衬衣褪下到腰际,蜜蜡色的完美背脊,毫无遮掩的袒露在洛文启天面前。
13、十三
戒尺破空,重重抽打在拉尔法健康完美的后背上,一道红色的檩子随着尖锐的撞击声蹭的窜了出来。
啪啪啪——
三下全部压在了一个地方,红肿的抽痕高高隆起,抽打出的皮肉已经有些发亮,再打下去皮肉就会崩开。
用的是钢尺而不是量子棍,拉尔法知道洛文启天对他手下留情了,留的不是一星半点。司令亲自动手教训他,显然是没把他当外人看,拉尔法虽然疼得紧抿嘴唇,心里却很高兴。
啪啪啪——
这三下明显比刚刚狠了,皮肉开了一道口子,血慢慢流了出来。拉尔法紧攥拳头,借以缓解后背的痛楚,却不敢绷住身体。挨打时要全身放松,这样才能最真切的感受那种疼痛,记住疼痛的感觉,为了避免再次遭受相同的痛,下次办事就不会再出错。
见拉尔法只是认头挨打,洛文启天更加不悦。
这孩子连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么。疼了就讨个饶,怎么总是把自己当成铁人!
越发用力的抽打夹杂着火苗般越烧越旺的愤怒一下下与拉尔法肿胀的后背亲密接触,血水不一会儿就遍布了拉尔法的后背,越过隆起的肿痕,跌跌撞撞一路奔流。
“不说话?”洛文启天知道他如果不问,拉尔法是不会主动开口求饶的。打坏了拉尔法,洛文启天知道自己会心疼。
“属下不敢。”拉尔法恭敬的说,声音有些轻飘飘的。
洛文启天听出了拉尔法声音的不对劲,大概真的是打重了,进门时,洛文启天就注意到了拉尔法脸色不好。攥了攥手中的戒尺,又抽了他一下,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百分百够疼够狠。
“不敢?不敢说话,敢挨打?我看你是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洛文启天一遍责备眼前的人,一边抡起长长的戒尺,发狠的抽了下去。
“呃……”拉尔法痛得忍不住呼出了声。
“知道疼了?”洛文启天垂下手臂,俯瞰着跪在地上的拉尔法,冷着脸问。
拉尔法冷汗直流,轻轻点了点头。
“穿上衣服!”洛文启天将戒尺扔到拉尔法身边,坐回到指挥椅上。
“谢司令大人。”拉尔法拉上衬衣,忍着疼痛,一丝不苟的将扣子系好,在穿上军装,强打出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
拉尔法如何忍痛穿衣服的过程一丝不差的落入洛文启天眼中。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洛文启天的手按在扶手上,声音有些愠怒。
拉尔法颔首,恭敬的回答:“上次属下求您见超光舰队队长一面,是属下冒犯了。”疼痛的汗水顺着拉尔法的鬓角不断的往下流,不刻,衬衣衣领就被汗水浸湿。
“军校的校训都忘了么?”
听得出洛文启天口气中的失望,拉尔法有些惊慌。他心甘情愿为眼前的人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