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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他们,他们就肯听吗?万一再逃走怎麽办?”
“不会的,他们两个是知道分寸的孩子,真要逃走了,我们这父母将在百万人面前失信,他们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何况墨儿虽然不愿意被人参观,但是他心里,肯定也想给砚台一个正式的名分,因此大婚虽非他所愿,但他也不会极力反对就是。”
不愧是父亲,就是了解自家的儿子。龙墨果然就是这样想的,因此到後来,倒是他劝说砚台答应留下举行这场婚礼。
眼看著牛牛亲自选的黄道吉日慢慢临近了,於是一些远道被邀请的仙神魔之类的便提早来了,於是,龙宫里冒充的仆人们虽然都撤退了,但是又挤满了客人,只把龟总管给累的叫苦连天。
这一日,龙墨正和砚台在後院练功,忽听下人来报说,又有一位前辈大神光临,但龙展和如墨去牛牛那里了,因此请龙墨和砚台去迎接一下。
龙墨知道砚台不喜欢见那些仙神,那些家夥每次看到砚台,眼睛就闪闪发光,要知道,修出灵性还炼成人形的飞剑可不多,在他们眼里,砚台就是稀世的宝贝,哪有不好好研究一番的道理,甚至有那不拘小节的仙人当场还要求砚台变回飞剑形状来看看呢。
於是龙墨让砚台自己在後园玩,他来接待这位前辈大神,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如今婚礼未到,不过是应付一番,说几句话,让下人安排客房便是了。
谁知一来到前厅,才发现这位前辈大神不是别人,竟是江天神君。龙墨在修神的过程中,和他因缘巧合相遇,一见投缘,得了他的不少指点和磨练,因此两人是忘年之交,十分的亲厚。
当下十分欢喜,忙让在上座坐了,龙墨亲自陪在下首,仆人们端上各种珍稀仙果,那江天神君却是看也不看一眼,龙墨知道他的江心岛是仙界宝地,什麽奇珍异果都有,雾隐山虽灵秀无比,也未必放在他眼内,因此只是淡淡一笑,也没说什麽。
两人正说著话,忽闻一缕笛音传来。只不过调子七扭八歪,毫无悠扬之感。
龙墨就觉额头上似乎有汗水渗出来。心想砚台八成又是去练笛子了。他这个飞剑妖倒也知道努力,说要学会吹笛子,竟然真就下了功夫。唉,都怪我,不该当初看他喜欢那只笛子,就给了他,引的他每日里都要疯魔了,一有点时间就练曲儿,江天神君的音乐造诣十分高深,这一下必然要被他取笑了。
想到此处,就见江天神君的面色果然变得又青又红,且两种颜色变幻不定。龙墨心下不悦,暗道就算砚台吹的难听了点儿,神君你也用不著做出这麽副样子来耻笑他吧。
正要说几句,忽见江天神君豁然站起,沈声道:“龙墨小友,不知这吹笛子的是何许人也,可否带我一见?”
龙墨愣了一下,也觉察出不对来了。暗道江天神君肯定不是为了取笑砚台才要见他的,他是大神,怎可能如此小肚鸡肠,那倒是为什麽呢?
一边想著,便微笑道:“让神君见笑了,那是拙荆,他最近正在练曲儿,因此吹奏的难听。不过他很勤快,天资又高,想必过些日子,便能吹得像样了。”
江天神君心想天资高个屁,天资高就吹不出这样儿的了。不过现在他没心思和龙墨说这些,心里悬著一件事情,因此定要龙墨带他去见砚台。
龙墨知道这江天神君向来是洒脱不羁不拘小节的,为人还有一点痞子性格。不过这是在自己面前,他再怎麽也不会做出太出格儿的事情,因此还是带他来到了後园,把砚台叫过来,给两人做了介绍。
砚台一听见“江天神君”四个字,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失声叫道:“什麽?墨,你说他是江天神君?他……他就是那个江天神君?”
“是啊,咦?砚台,你怎麽知道神君的?”龙墨奇怪的看著爱人,心想不对啊,砚台应该没有能和江天神君交集的机会啊。
再看江天,却见他的目光正死死的盯著砚台,确切的说,是盯著砚台手中的笛子。
“墨,你这记性也太差了吧?你忘了吗?山洞里那个神君曾经说过这个名字的。”砚台说完,忍不住拿笛子轻敲了一下龙墨的脑袋,下一刻,他的笛子旋即就被夺去。
龙墨这才想起有这麽回事,他压根儿没把山洞那件事情放在心上。那个神阵,牛牛虽然当日说的郑重,可如今在他这龙神的眼里,那根本算不得什麽。而那个败在自己手下的神君,他更是早就忘了个底儿掉。
“啊,我的笛子。”砚台恼怒的看著江天神君,却见他也正冷冷的盯著自己,一字一字森寒问道:“这笛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啊,你认得这笛子是不是?没错,这笛子的主人也知道你。”
砚台转怒为喜,欢叫道:“看来你果然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江天神君了。唔,这个笛子是他送给墨的。可不是我们偷的抢的,对了,他叫楚青,你是不是认识他?”
砚台一边说著,大眼睛里就充满了希翼,那个楚青当日奇怪的举动一直都萦绕在他心头,如今终於有一个可以解惑的人了,自然高兴。
“他……现在怎麽样?为什麽会把这笛子送给你们?”江天神君没有回答砚台的问题,他的目光倾注在那只翠绿的笛子上,眼中有痛惜和决绝两种矛盾的神色揉和在一起。
砚台看了龙墨一眼,龙墨却只看著江天神君,他心里已经大致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虽然过程不清楚,但由楚青的表现和此刻江天神君的神情,这个故事的雏形他已经摸清。
“他造了一座不怎麽样的神阵,我和砚台闯过去了。然後他听到我说出你的名字,又说我的功力比你相差甚远。就把这笛子送给了我。再然後他就将我和砚台送出了那山洞,最後我看见他好像是自绝於山洞中,用暗黑卿雾将自己整个掩埋了。”
江天神君的眉毛一挑,眸子中暴射出精光,看了龙墨一眼。
但旋即,那目光却又黯下来,他默默的注视著笛子,忽然自嘲一笑,自言自语道:“心如止水,我已是神君,自该心如止水。楚青啊楚青,你这个笨蛋,是不是知道自己永远也比不上那个负心人,所以彻底绝望了?自绝於山洞,哈哈,很好……很好……”
砚台扯了扯龙墨的衣袖,他不明白江天神君在咕哝些什麽。
龙墨拍了拍他的手,然後转身对江天神君道:“神君,那山洞就在这雾隐山中,想必以神君之能,寻找也十分容易。用暗黑卿雾将自己掩埋的人,魂魄会在三月後彻底化为无形,无人可解,不过我想以神君之能,或可一试。如今离三月之期,还有一天时间,当然,若神君不愿劳动,自可去客房休息。”
他说完,就拉著砚台离开了後园。耳听得爱人还不住回头张望,叫著:“笛子,笛子还没拿回来呢。”
龙墨无奈一笑,心想这个小笨蛋啊,怎麽就这麽不知道火候呢,那江天神君肯把笛子给你吗?唉,说不准,这就是他唯一拥有的旧情人的东西了。
当然,具体结果会如何,实在是难以预料,江天神君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但一颗心可是真正的冷硬如万年坚冰……
刚想到这里,忽听一声清啸响彻云霄。龙墨和砚台急忙回头去看,就见一抹玄青人影消失在云层中。
“啊,是江天神君,他去哪里了?”
砚台惊讶的回过头来看著龙墨,待看见他会心的笑容後,这飞剑精忍不住一拳揍上爱人的肩头,咆哮道:“混蛋,你到底有什麽事瞒著我?快给我说清楚,否则……否则新婚之夜,我就不让你洞房了。”
最後一句话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见。
这可是个有力的威胁。龙墨好笑之余,连忙搂住爱人好一番安抚,方平了砚台的气,听他闷闷道:“用不著你说这些甜言蜜语,你只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就行了,江天神君去哪里了?是去那个山洞解暗黑卿雾了吗?他为什麽要去啊?”
“呵呵,这个是别人的情爱故事了,具体过程谁清楚呢?你若想知道,等将来我带你去江心岛,找到江天神君当面给你解惑如何?”
龙墨微微笑著解释,然後他又回头向山洞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上空五色祥云缭绕。心中一叹,暗道即便是那麽冷酷的江天神君,也终究逃脱不出这个情字。就不知那楚青神君究竟有何魅力,能到现在还牵动他的魂魄心灵,既不能忘情,又为何忍心将对方扔在那山洞中万年时光。
龙墨想到这里,就回过头来,轻轻揽住了砚台的肩膀带到怀里,悠悠道:“不管如何,这个悲凉的故事,总算是有了一个好结局。砚台,你不必再为那个楚青神君心痛了,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