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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瑜揪紧被子,仰躺著,将羞耻的一面展现在男人面前。火戎快忍不住了,从枕边摸出一瓶绿色的药油,涂抹在木瑜身後,注视那朵小菊绽开。探出粗粗的指节探路,慢慢拓展,感觉差不多後掐住木瑜的腰由下而上。
木瑜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强势进入,还好男人的前戏做的充足不会受伤。不过还是不甘心啊,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背,要痛一起痛!随即被男人制造的漩涡吸引,变幻著无数的花样。木瑜连连讨饶,男人也不放过他。因为之前看了书上说的,那莲子能改善木瑜的体质,而且这可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当然要做够本。不过火戎还是有分寸的,做到後半夜就稍息了。
木瑜累的大汗淋漓,又热又困,迷糊间看到害他变成这样的男人,伸腿一踢,某个隐秘的地方暗暗抽痛。赶快挪回被窝里,团成一团。
看吧,媳妇儿就是犯倔,擦擦身上的白浊,至於内里的,让他留著吧,反正也不会有事。甜甜蜜蜜地搂紧媳妇儿,成过亲後他们就是真正的伴侣,媳妇儿想不承认也不行。摸摸怀中人的头发,又摸摸自己被踹的地方:以後可要乖乖听为夫的话啊!可日後家里的主导权到底在谁手上呢?
12 翌日
12 翌日
一夜红烛燃尽,翌日窗外雨潺潺。木瑜醒来听著细雨流淌,感觉身上酸痛不已,尤其是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私密地带,动一动,腰酸的不像自己的。身边的位置还是温热的,但男人并不在。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好歹这是新婚第二天,居然不在。去,自己心里想些什麽。木瑜拍打自己的脸颊,想坐起身,无奈浑身酸软,比受了风寒还难受。只得把被子一卷,留个脑袋在外面,整个人看上去像条毛毛虫。
火戎端著碗飘著青葱香味儿的淡粥进屋,看到木瑜这样儿,心里不觉好笑。过去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怎麽了?”
某人想了下,“我觉得後悔。”他是指除了腰痛都没享受到,要洞房也该准备下。
火戎听了这话,可不得了了。“难道你吃干抹净後想不负责?”颠倒黑白的语句经男人之口听来却著实严肃。
“不许。昨天我们已经拜过天地,咱爹娘都看著呢。何况,咱们已经洞房过了,做男人要负责!”火戎认真地争辩,最後那句负责不知指的是谁。
木瑜听了他说的话,不由嘴角抽抽。虽然不知道男人什麽时候把爹娘的灵位请来的,但不可否认,当拜双亲灵位的时候,感觉真的和这男人拜堂了一般。至於那事儿,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啊!没见过这麽颠倒是非的人!木瑜心里不爽,加上身体不适,心里郁郁,可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暂且放下这事,用眼睛瞄向桌上还冒著热气的粥。
男人当然懂得看眼色,赶紧的把人安置好,还体贴地在人腰後垫了个软枕。那枕头还是他小师妹设计的,里面全是用鸭绒填充,外面用舒适的青色棉布缝制而成,布上还纹了一丛绿竹,当初小师妹送给自己时自己还嘲笑她送错对象了。像自己这等粗野之人怎喜欢用那枕头,对於睡惯了硬枕头的他来说只是件杂物,一向搁置在厢房里,没想到今儿还派上用场了。
吹了吹粥,温度适宜後再送入媳妇儿口中,看著媳妇儿乖巧地舔著勺子,一股热潮涌上心头。火戎觉得自己这就是成家了,有了媳妇儿一起过日子,虽然没有娃儿稍显遗憾,但是这年头啥最不缺──孤儿。到时候领养几个,他教孩子们习武,媳妇儿就教他们读书,啊,多麽美好的生活情景。
木瑜被喂食完毕後,看著男人端著碗痴痴地不知在想啥,心里一动,一手悄悄拿走勺子,一手托著碗底盖在男人脸上。火戎觉著脸上黏糊糊的,媳妇儿真调皮。某人被戏弄了也不在意,拿过木架上的湿帕子抹了抹脸。然後捧住木瑜的脸蛋儿“吧唧”一口,看著他恼火的样子直乐呵。
木瑜有点小心虚,只得恨恨地瞪著男人,把勺子丢给他,翻身睡去。这男人真讨厌!心里不停咒骂:可恶可恶可恶!
火戎无奈地看著媳妇儿蜷成一团不理他,怎麽又生气了,娘说的对,媳妇儿就是难伺候。不过自己的媳妇儿嘛,乐意!把某人的脑袋从被中挖出来,娘说过这样睡觉对身体不好的。掖掖被角,吻吻额头,男人端著空碗忙活去。
至於别扭的某人,红著脸侧躺向墙,竖著耳朵听著男人远去的脚步声。刚才那个温柔的濡湿的吻似乎残留在额头,感到一阵心安。不,这是错觉。木瑜把被子一卷,继续蚕宝宝的睡姿。
13 回村
13 回村
“我明天想回家。”木瑜头也不抬的说,用手指戳戳那只五彩斑斓的鸟。
“这儿才是你家。”“那我想回村行了吧。”木瑜翻了个白眼,当然没让男人看到,口吻已带上一抹不耐烦。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咦,这麽容易就答应了?木瑜心里早已作好抗战的准备,没想到男人一口答应。嘛,一起就一起吧,总算能回去看看了。不知道姐姐发现他失踪没有?自己只剩她这麽一个亲人了,可不能让她担心。想起亲人,木瑜的眼神柔和地泛起水光。
蓦地下巴被人用手捏住,“你干什麽?”捏的他下巴有点儿痛。
“你刚才在想谁?”男人眯眼,嫉妒转瞬即逝。
“我姐姐。放开啊,好疼!”男人闻言松开桎梏,“怎麽没听你说起过?”
“你又没有问我。”跟你说好让你去骚扰她麽?
“如今我们已是伴侣,你姐姐就是我姐姐。明天我们去拜访她。”男人想著顺便确定下他的伴侣地位。
“我姐姐已嫁到滋渔县去了。”“那我们後天去拜访她。相信她会很高兴的。”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去她当然高兴,你这个“夫君”跟著一起去我只怕她会让我跪在爹娘的牌位前悔过。
“这只笨鸟哪儿来的?”说了半天终於有空问问这只不明所以的奇怪的鸟。
“它自己飞来的呗。”木瑜懒得搭理他。鸾凤似乎听懂男人口中的蔑视,轻轻掠过男人的面前,男人裤腿被啄了一个大洞。木瑜焉焉儿地坏笑,男人那他们没办法,只有自认倒霉。
下山的路很崎岖,雾很大,杂乱的树丛遮挡住曾经的小路,木瑜任男人带著走小径下山,鸾凤在头顶一路跟随。“你回去吧,听话,啊。”木瑜知道这鸟一旦进入村里,肯定会被捉来卖掉的。
男人脚程比木瑜快,走的较迅速,约莫一刻锺後,前头隐约可见王老伯的房屋。木瑜本累的慌,可这会儿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盘安心了些。
“小木,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大家都很担心你。”王老汉吧唧著烟草,看到木瑜赶紧关心道。
“我没事。在山上采药时掉进坑里,是这位大哥救了我。”木瑜忍著心里的不适称呼火戎为戎哥,得隐瞒他们成亲的事。
“这位小哥,真是多谢你对小木的关照。这孩子,受了伤也不知道找村里人帮忙。”一边儿说一边儿朝木瑜家走去。木瑜迫不及待要求先去开门,剩下一老一少在後面。“他啊,从小就失了爹娘,和姐姐相依为命,瑢儿也是个好姑娘,一人抚养弟弟长大,还供他读书。总之,两姐弟都苦啊。”
火戎听著王老汉讲述木瑜的经历,当然是泛起心疼,恨不得媳妇儿由自己照顾。还好,现在还不算晚,他一定会给木瑜幸福!
“咳咳,都积灰了。”房子外面倒是干干净净的,里面没人动过,看来还得重新打扫。
“媳。。。木瑜,我来帮忙吧。”本已到口的媳妇二字被木瑜瞪回去,火戎委屈地缩缩肩膀。
“王伯,今天看来是不能招待您了,待我拾掇归置好屋舍再请大家做客。”
“不碍事,看你平安归来就好。今日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小木你终於回来了,你姐姐都快急死了。”隔壁的李大娘冲进来,拉著木瑜打量。“你才回来,今天就到李大娘那儿吃吧。”
木瑜看情况确实不允也不推辞,拉著火戎到李大娘那用晚膳。其实还早,圆日还没落山呢,不过早点吃完回去还能整理整理。
用过饭谢谢李大娘,两人回屋打扫房间,房间不算太大,住两人正合适。但火戎偏要和木瑜睡一起,美其名曰:你见过哪家两口子是分开睡的!
木瑜态度不强硬,只有老实地窝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