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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搓了半个时辰之久,感觉身上都被搓掉了一层皮,忍无可忍的萧穆樊终于开口了。
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搓完?
快完了。
晕,你们再不完,我就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搓澡而死的人。
倾情弟弟,熙夏叫道。
萧穆樊听着打了个哆嗦道:“干嘛?”
你的头发要是再长点就好了,那样披散着下来多好看。
你丫的,不让我留胡子,还得梳长发,你们是不是还想让我也长出酥胸!
一句话,成功地把四个丫头都逗乐了。
接下来,更衣,梳理,修面,上妆,一气呵成。
看看好不好看?
四人把镜子放在了萧穆樊的面前。
正了正镜子,往里一瞧。
心中大惊。
妖孽,妖孽啊!
红姨在屋内恭候已久,看着改头换面的萧穆樊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来着萧穆樊往外走。
左转右转之后,来到了风月楼的二楼,大厅中央站着密密麻麻地人,正前方的舞台上站着一帮女人。
嘈杂的叫好声不断响起,红姨和萧穆樊挑了个最好的位子坐下,此处正好可以看见台上发生的一切。
按理说女人选花魁,场面应该热烈非常,抑或应该是惊心动魄的。
然而场面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原因是红池在这里。
那女人就是化成灰,萧穆樊都认得。
此刻红池正站在舞台的正中央。
其余的人都分站在她的左右,她就像一个开屏的大花孔雀。
红姨说这个女人最终的目的是潋滟,她只是以宜兰院的名义参加,时至今日,风月楼里,那里还会有胜过她的对手。
她的美貌独步天下,品味也超乎寻常,别人还真比不过他,因为人没有她更变态!萧穆樊说着。
萧穆樊现在更加好奇的是那潋滟究竟是怎样的极品,竟然有如此魅力让着红池都对他俯首帖耳。
风月楼装潢华丽,婉约不失大气,而这回里三层外三层地都被挤满了人,最可怜的就属台上那些水灵灵的大姑娘了,站在台上被众人品读着,那摸样像是在菜市场选大白菜。
经过一顿的精挑细选之后,宜兰院的小花魁终于要诞生了。
红池在,结果哪还有什么悬念可言。
不消片刻,就听见台上的人宣布道:“台下的贵客,如果您相中那位姑娘,就可以将你手上的玉牌挂在她身上,于此同时,你还可以和你心仪的姑娘近距离接触。”
“乖乖啊,这不跟超女大众评委投票差不多吗?只是这里把票票换成了玉牌。”萧穆樊想着,虽然他不常看娱乐节目,但是他的养母可是个选秀控,为尽孝心,自然少不了配其看几场。
人群一窝蜂地涌上小小地舞台,这种情形让萧穆樊位大家捏了一把汗。
结果,红池的身上爆满,整个一闪闪发光的圣诞树,再看其他选手,身上的玉牌少得可怜。
毫无悬念地,红池成了宜兰院的小花魁。
男人还真是表里不一的东西,平时骂红池贱的人,可以从风月楼排到郊区了,而现在却都站出来力挺她!一个个都是闷骚男!
后面的是其他院的比赛,比宜兰院有看头多了,因为,个个姑娘都使出浑身解数,琴棋书画无一不明,特别是PK场面更是精彩非常。
最后凤仪院的柔柔继续蝉联花魁之位、而寻梦阁的犹怜却不幸落选。
各院的小花魁比赛一结束,马上就要开始进行大花魁的争夺战。
萧穆樊不解地问红姨:“为什么红香院不出来选花魁?”
“倾情啊,不是说让你去选花魁吗?那还选个什么劲!”红姨道。
“啊哈,感情这古代的比赛也时兴内定啊!”萧穆樊干笑着想。
选大花魁,没那么复杂,只需要进去二楼中央的那间最大的房间,半个时辰后,再出来,最后由那里面的人,也就是潋滟宣布,大花魁的最终人选。
等等,“”
这不是赤地色诱吗?
比赛哪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谁说不是那!”红姨说道,她身边现在围着几个红香院的人妖,给她又是揉肩又是喂葡萄。
“这大婶还真会享受啊!”萧穆樊想着。
“你说那房间紧闭着门,谁知道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再说隔得这么远,就算喊叫外面也听不见”红姨继续说着。
“我说大婶,这是正规比赛吗?还来这个!”
“你以为是什么?找老婆吗?这是选妓!”
“一会儿,我也要进去吗?告诉你,我不!”萧穆樊双手护胸。
红姨点了点头,拍拍萧穆樊的肩膀企图减低他心中的不安。
知道吗?据说跟潋滟说过话的女人都会爱上他,不过还有人说他的xing能力不行,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丑到不行。
我说大婶,你不怕被他听见吗?
没事,他不会在意这个的。
那他在意的是什么?
红姨摇摇头。
xing能力不行还有女人爱他?萧穆樊不解道。
行不行,要你去试过才知道。
汗,我有选择不去的权利吗?
有人说潋滟很在意红池,但是红池并不爱他。
哇靠,不爱潋滟,还嚷嚷着要占有,是个什么意思?
红池那么漂亮的女人,也许谁都不爱,她最在乎的也许只是她自己的感受。她认为爱她的人都是冲着美貌去的,所以,她只爱那些征服不了的主。
赧,这女人真有xing格!
还在说话中,隔壁就传来了女子的呻吟声。
原来是说话间,凤仪院的柔柔已经进去了。
声如其名,叫的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额、恩,啊,小女子爱慕你已久,哦,你再慢一点、轻一点哦!
叫的这么发浪,平常的男人还不被她轻易就搞定了。
可是奇怪的是,里面只有柔柔的声音,那男子却未发出一丝动静。
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接着新鲜出炉的寻梦阁的小花魁,梦蝶也进了去。
后面依然是恩,啊,哦的声音,
不是说xing能力不行吗?
还能这么持久,一个时辰也不射!让人难以置信。
“非也非也,这青楼里的女人,最善叫床,而且叫的管饱一个好听。”红姨解释道。
第三个进去的是红池。
奇怪的是她里面并没有传出呻吟声。
只听见水壶倒水的声响,还有那一声“丫头”,
不会吧,那个声音是潋滟吗?
确实悦耳。
下一个声音是红池发出的。
我要当花魁。
不知道那里面的人又说了什么,不一会儿,红池就从里面出来了,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萧穆樊正啃着西瓜啃到一半就被红姨拽了起来,轮到你了!红姨道。
啊,让我吃完,萧穆樊说道。
红姨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一下子就将萧穆樊拱到了那人的门前。
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大大方方地那,想到此处,萧穆樊挺起胸膛,敲敲门,说道:“我可以进来吗?”
屋内红烛摇曳,一张大床的尺寸惊人,估计容纳5、6个人都没问题,那人侧坐在床上,头带着面纱。
飘渺的声音传过来,“请”。
靠近那人,透过那白纱,可以依稀看见那人的眼,眸光闪烁,如黑夜里的一颗夜明珠。
一瞬间,风停止了,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偌大的空间,只我和他相对,气氛尴尬得要死。
潋滟盯了我半晌,最后点点头,问道:“你叫倾情?”
萧穆樊被他盯得毛毛地,暴走的想法都蹦出来了。
尴尬地回答道:“在下正是倾情。”
潋滟靠近我,手触到了我的脸上,吓得我连连后退,谁知他竟拿起了我脸上粘着的西瓜子,咻的两下,我烛火熄灭了。
你丫的,要干嘛?
要做也行,可是我不要当下面的那个!萧穆樊大声说道。
谁知那人一把揽住萧穆樊,左手抬起他的下颌,隔着面纱吻上的萧穆樊的唇。
轻轻接触了一下,好像是觉得面纱碍事,揭了下去,又重新欺了上来。
那亲吻起初仅是蜻蜓点水般的,慢慢变得狂暴起来,好像要把萧穆樊吃到肚子里。
呼呼,不会又是个死断袖吧?这下就好办了,萧穆樊夺取主动权,吻得那人上气不接下气。
上手又在那人身上摩挲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