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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了,可是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白……”伊凡再次将自己的馒头递给白濯“多少吃一些吧。”
“切!你管他干吗!爱吃不吃!”科林看了伊凡继续咬馒头。
“我真的吃不下……”白濯说了一句,晕晕的靠在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伊凡见此也不再坚持,慢慢的啃着馒头。
随着船的行驶,白濯的头越来越晕,慢慢陷入了沉睡。
“白?白!……好烫!科林你快来看看白,他的身体很烫。”抱着白濯的伊凡拍了拍沉睡中的白濯脸颊。
带着颤音的声音在昏暗的船舱内仿佛是从天边而来,在白濯的脑中嗡嗡作响,睁开一条缝,黑暗中什么都没看清便被巨石一样沉重的眼皮掩下。
“什么呀!一看就是个没受过苦的家伙,竟然因为小小的烫伤发烧了!”科林看向伊凡怀中脸色通红的白濯不满的抱怨,伸手刚碰触白濯的额头便被烫回,圆眼睛瞬间清明“天呀,真是可怕!恐怕他要死了。”
伊凡低头吻着白濯烫人的额头,垂下的眼眸闪过暗光“那……科林帮我照顾他,我去……找人求药。”
猛地要起身将身体软塌塌的白濯递给科林。
科林眉头紧皱向后退去“上帝呀!伊凡你疯了!竟然想去找那些人求救?!”刚喊完却因为伊凡变得更加坚定的模样语调一转“你在这呆着!我去!”起身跑向了船舱口。
一路上的胡乱躺着的奴隶纷纷移开身子,给他让出了道路,他们也不希望‘同伴’死去的。
对话断断续续进了白濯团成毛线的脑中,白濯的意识再次飘散,像是堕入浩瀚宇宙中的浮萍,被隔离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
“科林……再次……谢谢……”细小的音节从伊凡唇中飘出。
他知道和他长大的科林喜欢自己,可是他明明不喜欢对方,却总是利用者对方保护自己,他是个懦弱无用的人,不过他还有更重的事要去做,他要去为父母报仇!
海上的日出日落……
白濯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他大多的时间都在昏睡着,偶尔时而模糊的清醒着却是睁不开眼,只能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耳边温柔的声音……每到这时,白濯就想睁眼看看说话的人。
凉凉的液体再一次被喂进了口内,下意识的努力吞咽,想要,还想要……张着口咬向口中软滑的东西,吸取着甘甜的汁液。发出暧昧的渍渍声……连同着烧红的脸透着股妖娆。
“慢点白……你这样会呛到的。”微红着脸的伊凡唇边还挂着银丝,伸手压住怀中白濯争抢的动作,拿着水囊喝了一口水喂向白濯。
趴着的科林如同其他渴望水的奴隶们一样瞪大了眼,他微微颤抖的嘶哑喊道“伊凡!这是我们三天的水量!”不小心牵动了下身的伤口“嘶……”。
伊凡注意到他痛苦的咧着嘴,大大的猫眼中闪着内疚,水囊放了下,这是科林伺候了船员一个时辰的所得“对不起,我……”
他需要活着,而今日科林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会双倍偿还的。
这时,白濯动了动依旧有些眩晕的头,终于睁开了干涩的眼睛,伊凡回了神惊喜的看向白濯“白!你醒了!”
白濯转动眼珠,对上伊凡流露出喜色的绿色大眼,心窝不禁流过暖流,扯着干燥的嘴角明媚一笑“……谢……谢。”
“这是我应该……”伊凡还未说完便被科林抢了话。
“你这个可恶的少爷!救你的是我!是我科林!”说着挺身又拉到了伤口“嘶~好痛。”
白濯半眯着眼扫过满布科林后背的痕迹,这些痕迹是……眉厌恶的蹙起,这种伤他太熟悉了。
但,白濯皱眉的动作被科林错误理解了,以为白濯嫌弃他,于是大喊着“喂!你这个眼神是在鄙视我吗?我这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这个混蛋少爷!”
科林撇着嘴,蓝色的大眼狠狠的瞪着,却意外的闪着委屈。
“对不起。”白濯收回了目光没有在说什么,闭着眼恢复着他迟钝的思绪。
他不懂伊凡、科林为什么对他这个陌生人这么的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不能去辜负他人的好意,这一刻他想着应该好好的活着了。
人生总不会太糟糕的。
科林依旧羞怒的瞪着白濯,要不是伊凡心善,他才不管这个可恶的少爷呢!
“好了科林……”伊凡的声音轻的发虚“白他……绝对没有恶意的。”
不自觉地维护着白濯。
“哼!”科林别过头,后背激烈的起伏着“伊凡真是个混蛋!就知道怀里那个可恶的少爷!”
“对不起……”伊凡低垂着眼帘抿了抿唇,抱着白濯的手紧了紧‘对不起,可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保护这个少爷……和我们压根就不同的少爷。’
“又是对不起!我才不想听你说这句话!”科林将头埋进胳膊,他只是喜欢伊凡,只想听伊凡说喜欢他……
刚刚病好的白濯在两人的争吵中再次陷入了昏睡。
船舱内一直很安静,偶尔有奴隶们小声交谈的声音,大家其实都很不安。但暂时的平和只保持到了第二天开饭的时间。
“开饭了!”船舱顶传来了船员的声音,随着舱门的开启,船员又是拎进了一大桶干粮,为了省钱和防止努力逃跑,他们每天只提供一顿饭。
在船员将同放下的一瞬间,伊凡和其他奴隶们一样立刻扑了过去。
可他身材太瘦总是被挤倒,他却毫不在意一次次的冲上去,因为他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有白濯和科林。
虚弱的白濯看着他瘦弱的身躯,明明生活在这么困难的境地,却又如此的顽强的迫切的活着,那他还有什么理由逃避!
撑着大病初愈发软的身子,要行的走了过去,扶住又要倒在地上的伊凡,对着吃惊的伊凡,微微一笑“我来试试”。
明明被人一推就倒的样子,可他却双手分别技巧的点向他人的穴位,穿过了人们的缝隙,顺利到达了铁桶,不多不少只拿了三个馒头便摇晃着退了出来。
将一个递给睁大眼睛吃惊的伊凡,苍白而嘴角弯起“我很厉害的吧?”来到科林的身边,伸手“谢谢你,还有做完的事,很抱歉。”
科林被他真诚的眼看得一愣,却是伸手一抓馒头,咬了起来“这才是对待恩人的态度!”
他觉得白濯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至少在这一刻。
……就这样奴隶船继续的行驶着,科林的伤渐渐好了,每到吃饭的时候白濯总是使出点穴的法子,每次都为三人抢到了适量的食物,说到底他还是不能认同弱肉强食的规则。
在船底过了一段的安宁日子,白濯渐渐习惯了硬馒头,和伊凡更加亲密了,他喜欢这个猫眼的温柔青年。
总是依靠在一起听伊凡讲着一些有趣的故事,从中白濯了解到,这个世界是权力、力量为尊的世界。
这日,非饭食的时间,伊凡正用手指为窝在他怀里的白濯顺理着头发“白的头发可真顺,摸起来也滑滑的,我的都黏在一块了。”
白濯被他摸的懒洋洋的,睁眼看着伊凡的笑脸,心里一暖“嗯,伊凡的银色头发很漂亮”。
“切~”一旁的科林不屑的别过头,他最讨厌黏在一起的两人了。
这时,船舱上方传来咄咄!的脚步声和越来越近的人声——
“真是邪门,每日海门都是开会到申时,今个怎么这么早就关闭了?”声音带着浓浓的埋怨。
很久以前,连着两大陆的海洋是不通的,那时的他们看来对面以一片无法通过的海域,实际上在每年的某个时间会在不确定的位置开启一扇贯通之门。机缘巧合的偶然情况下两大陆的一些个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在好奇的引领下,几个修真者和几个魔导师的努力下开创了每日必开的海洋之门。
猥琐的男声带着笑意“这不也挺好?要不方二爷怎么会让我们挑几个奴隶给想家的兄弟们解闷?”
吱嘎~船舱顶部的小门发出刺耳的响声,一小块亮光投照在了底部船舱,一高一矮两个船员捂着鼻子走了下来,奴隶们小心的将身影卷起。
“这倒也是……”先下来的矮个子切切~了两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