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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君吓了一大跳,扭头一看,就见到一个小兄弟满脸是血看着庄君发呆。
小兄弟便是柜台前的小伙子,他也跟女人一样,肤色糟得吓人,两颗眼珠子也空洞无神,被打了也没什么反应。
“你打人……”庄君说。
大头兵说:“他偷袭你。”
庄君马上改口道:“打得真好。兄弟,你什么时候退伍?来做我的保镳吧。”
“别挖人墙角。”黄少书晃到庄君的背后,捏了一下庄君的后颈,吓得庄君差点当场尖叫。
庄君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黄警官,我希望你下次碰我前可以先跟我说一声。”
“这句话回送给你。”
“好吧,下次我吻你前──呜呜呜!”
黄少书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庄君的嘴:“闭嘴!”
黄少书气死了,把庄君拖到角落去,警告他:“庄少爷,我现在没空管你,你自己回家吧。”
庄君无辜地眨眨眼:“我家在海的另一面,你们码头开放了?”
“……暂时没有。”黄少书指着正在指挥部队把村民都集中起来的老四:“看到没有,现在只有他能让你离开。只要你表现够好,乖乖的,我可以考虑帮你讨个人情。”
“那个男人是你的谁?”庄君问。
黄少书不太想回答:“你不需要知道。”
庄君觉得有点不爽了,也不管黄少书愿不愿意,就扳住了黄少书的下巴。
黄少书被捏疼了,张嘴想骂人,庄君的唇就送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口。
黄少书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一时也忘记反抗,直到庄君得寸进尺地把舌头探进来时,他才清醒过来,啪啪两个动作就把庄君给摔飞出去。
庄君被摔得屁股疼,很苦逼地揉着自己的腰:“警察先生,你执法过度了!”
黄少书摸着自己的唇,还有些恍惚。
这两年,黄少书过的很荒唐,连庄君这混蛋都是他一夜情钓来的。可是他过去勾搭的对象,都很风趣也很识趣,没有人能像庄君这样不要脸。
硬要说的话,庄君是他所有对象里最担得起高富帅的一个,也是身体最合的一个,就连刚刚的吻,都能在瞬间勾起黄少书一直压抑的□。
若是放在两周前,黄少书大概会随随便便地跟庄君聊上几句,渡过几天好假期。但是现在的黄少书却无法忍受自己的心有任何一丝悸动。
黄少书瞄了眼人群中的老四,老四并没注意到这边的状况,这让黄少书松了一口气。
“你喜欢他?”坐在地上的庄君问。
“不是……”
“可是你在意他胜过我。”
“没有……”只是当老四出现、在他面前叫着贺武的绰号时,会让黄少书彷佛又回到两年前。那个时候贺武还在,那个时候的黄少书还敢去爱,即使那份爱他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口。
“我有点吃醋了。”庄君说。
“闭嘴。”
“唉你就不会叫那个人闭嘴,这是差别待遇。”
黄少书头疼:“他以前是我的班长。”
“小学的还是中学的?”
“……部队里的。”
庄君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道:“你当过兵?当兵可以染头发打耳洞还搞男人?但都不做兵了也别这么暴力,小心我投诉你。”
“…………”黄少书摸着左耳垂。洞是他在退伍后自己敲的,找了个最便宜的机器,针也用得很粗糙,就为了要留下最强烈的痛觉。
可是到了今天,他也不太记得那是什么样刻骨弥心的疼了。
“黄警官──”
“你能不能别叫我黄警官?大少爷。”
庄君决定还是不要把自己根本不记得黄少书名字是什么的事说出口:“宝贝儿。”
“闭嘴。”
“你来来去去就这两个字,换个花样吧。”
黄少书常常地叹了口气:“少爷,我们只不过睡了一晚──”
“是三晚。”
“睡几晚都一样,咱们就是一夜情,你别这么折腾。”
庄君道:“我折腾了什么?”
“你……”黄少懊恼道:“别碰我、随便乱亲我。”
庄君伸出手指,戳了一下黄少书的腰。
黄少书瞪着他,他又戳了一下。
黄少书怒了:“你做什么?”
“我在表达我的不满。”
“表达够了没有。”
庄君觉得无趣了。
黄少书虽然一直都有些凶暴,但自从他那个年轻班长来了后,他马上从凶暴进化成气急败坏。庄君想,也许班长就是黄少书的心里人,这样一来,庄君也不想再勉强有心里人的黄少书了,转头道:“……我去看看那倒楣的小伙子变丧尸了没。”
“……也许还有救。”黄少书道。
庄君耸肩,往人群集中的方向走:“希望如此,是我让他照顾那女的,我可不想害了他。”
☆、普通人
贺平拗不过小物,听了他的话没出门,又陪他在家耗了一天。
第二日,贺平发现家里的米没了、卫生纸也没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断粮了,便趁小物专心看电影时,独自溜出家里。
马鞍岛的街道比平时要萧萧不少,一点都没有年前的感觉。
贺平晃进岛上唯一的超市,其实这超市也很小,吃的喝的都少,一些在电视上看过的产品这里都没有。
站柜台的姐姐认识贺平,还跟他打了声招呼。其实全小岛的人几乎都认得贺平,他早年父母双亡,哥哥却青年有为,当初不知有多少姑娘想跟他套好交情好做他嫂嫂。
“小平呀你几天没出来摆摊子了?你都不知道最近出了大事了。”柜台姐姐生意清淡,抓着贺平聊道。
“是吗。”贺平没什么兴趣地应了一声。
贺平见谁都这么冷淡,柜台姐姐也习以为常了,仍自顾自地说:“唉呀你都不知道,有当官的来了,还把咱们港口都封了,好吓人。”
“封港?”
“可不是嘛!”柜台姐姐夸张地叹口气,“不只如此,这我可是听说的,东村那边的人都跑到我们这了,听说一个都没漏地全住进那个渡假村!”
“咦?”
柜台姐姐看贺平一愣一愣地,忍不住掩嘴笑:“他们总不可能是全村一起来渡假吧?我看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
“喔?”
柜台姐姐神秘兮兮地道:“我猜,一定是什么流行病!古时后不都这样吗?把村民都迁走然后一把火──轰地烧掉!”说完又掏出一包口罩:“小平要不要买一点?我还有洗手液唷,都是偷偷留下来的。”
“…………”
“唉你别不信邪,我已经给我妈我婶婶我侄子我大姑二姑三姑家都买一套了,买着,保险!”
“他们已经烧了吗?”
柜台姐姐一愣,想了想:“不知道呀……”
“我想应该是其他原因,若是真有能逼着全村居民都离开的传染病,更不会让他们往我们西村迁。”
柜台姐姐细想也觉得有道理,但还是心里不安,她戳着贺平道:“你去问问你哥,看他怎么说吧?”
贺平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几天没跟黄少书联络了。
黄少书对他非常好,早餐晚餐地送,把他当儿子在养,照里来说他消失这么多天不出门,黄少书早就上门来察勤了,这么多天没见着人,贺平也有些担心。
他拜别柜台姐姐,掏出手机想打给黄少书。手机的未接来电只有两通,贺平直接回播,讯号却接不通。
贺平顺道绕到了自己的铺子,港口果然如柜台姐姐所言,已经被封锁起来,码头上还能看见两个荷枪的武装军人。
比起传染病,贺平更倾向于有什么恐怖组织来袭了,比如说在东村放个炸弹什么的。
贺平虽然不放心小物一个人留在家里,但还是决定亲自到警局去问一问。
警局被一群陌生人霸占,贺平一个也不认得,还是留守的陈元元发现了他。
“小平。”陈元元向他招手:“你那少哥惹大麻烦了。”
贺平无视陈元元的恐吓,平淡道:“少哥没接我电话。”
陈元元搔着耳后,也不知道要不要跟贺平说实话,但看着贺平那双平淡无波眼睛,他又没办法闭上嘴巴:“偷偷跟你说,东村迁村的事你知道吧?”
“大略知道一点。”
“这可是因为东村出现了──痛!”陈元元捂住脑袋气得想要回敬偷袭他的人一拳,哪知他扭头一看,立马把嘴巴闭上。
陈元元多了个年轻男子,正是新来的法医甘寒。甘寒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他刚刚就是用那把刀的刀柄敲陈元元的脑壳的。
手术刀上似乎还有些不明液体,晶光闪闪,看得陈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