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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澜忍不住讥讽:“告诉他们我成了一只吸血鬼?还是告诉说你是我父亲?别开玩笑了,我爸妈不喜欢天方夜谭。”
“会有办法的。”
私人飞机停靠在专门的机场
该隐并没有坚持跟谨澜回去,有两个原因,其一,谨澜不愿意,其二,该隐并不习惯住在“鸽子笼”里(一百六十平米的鸽子笼?)。
这估计是谨澜二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就连按门铃的手也在发抖,一开家门就搂住陈妈妈,在书房里查资料的陈爸爸也笑呵呵的走出来:“你这孩子,出去玩也不晓得说一声,连个电话也打不通,你妈妈真的担心死你了,生怕你给人绑架。”
陈妈妈笑道:“小谨要回来也该打个电话,想吃什么?妈妈晚饭给你做,红烧肉还是可乐鸡翅?哎呦,我都一个多月不见我家小谨了,姚奕来找了你好几回呢……去对门打个招呼?让他在我们这边吃晚饭,姚教授回老家了……”
“妈妈……”谨澜有种想哭的冲动,却极力抑制着,“我回来了……”
陈妈妈拍拍他的背:“怎么了?我家儿子终于知道黏人了?有行李吗?你这孩子出门怎么什么都不带?”
“行李过几天会送过来。”
“妈妈去买菜,你和爸爸看看电视吧!新出了一部悬疑片特有意思。”
谨澜不能说起他在法国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他推开房间的门,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呼吸间有熟悉的味道,真好。
到晚餐时间,谨澜是给姚奕的大嗓门给吵醒的。
餐桌上很热闹,姚奕时不时的插科打诨,谨澜的也会开口说上几句,只是桌上一大碗的牛血汤,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舀上一勺,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血族的特性给露了出来。
两个男孩子玩玩闹闹不过几日开学了,日子过得很安稳,谨澜几乎都要觉得在法国的日子不过是一场噩梦。只不过他时常无意中停滞时间,虽然很延续的时间不长也无人发觉,但足以让谨澜懊恼。
那是寻常的政治经济学课,谨澜百无聊赖的听着老教授絮絮叨叨的讲课,着实令人发困,而坐在一边的姚奕则偷偷的摸出手机来看小说,不时的耸耸肩膀笑出声来,周围的同学也是说说笑笑全然不当一回事。
“这是重点,给我好好听……”老教授忽而提高了嗓音,谨澜一惊,只觉得额角的血管似乎轻微的跳了挑,指尖微疼。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老教授的嘴巴张着,其他的同学的动作也降在最后一秒,就连姚奕手机上跳跃的光点也停滞在闪烁的瞬间,墙上的挂钟硬生生的卡住了时间。
谨澜只觉得很无力,过个几十秒就会恢复正常的吧!作为教室中唯一可以自由行动的个体,他无奈的默数时间,然后他蹭的站起来,已经过了几分钟,难道……失灵了。
藕色的窗帘动了动,该隐轻盈盈的跃进来,看了眼自家儿子的杰作,无奈的摇摇头:“果然……”
“别看好戏了,倘若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该隐随意的笑了笑,打了个响指,墙上的时钟咔嚓一声,谨澜松了口气:“你可以走了……”
“利用完了就丢开?安杰拉倒是薄情啊……”
教授的嘴合了回去:“同学们把那段划下来,考试要用的……”
一边的姚奕继续摁着手机:“谨澜,帮我划一道……”
所有的人似乎都没有瞧见站在窗边的该隐,谨澜怔了怔,该隐笑着坐到另一边的空位子上,凑过来看了眼:“这么无聊课?你倒是要死要活的回学校听呐!”
谨澜愤愤的合上书本:“不要你管!”
该隐挑挑眉,讲台上的教授一瞬间太高了声音:“陈谨澜同学,你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吗?”
“没有,教授……”
下课的铃声及时挽救了谨澜一腔的怒火,姚奕从椅子上蹦起来,一把将手机塞到兜里,匆匆忙忙的收起摊在桌上的课本:“谨澜,下午去体育馆打网球吧!我介绍个个朋友给你认识。”
不等谨澜回答,该隐按住了他的手,嗓音明显冷了下去:“拒绝他……”
谨澜很想和该隐拧着干,可是实力毕竟是一道越不过的沟坎,只得摇摇头:“我有些累,想回家。”
姚奕撇撇嘴一手搭着他的肩膀:“我说哥们,给个面子,出去玩玩呗!”
“拒绝他,安杰拉……”
“姚奕……”谨澜微微笑了笑,“我心情不好的……”
姚奕满脸的表情塌了下去:“不去就不去嘛……”
血色传情 鬼火 第10章 十万火急
章节字数:1730
教室的门半关着,谨澜靠在椅背上:“满意了?”
“现在我们该回家了,安杰拉,我想我有必要和你的养父母致谢。”该隐的身形在空气中逐渐的立体起来,左手随意的搭在桌面上,“亲自登门……”
“你总是不肯放过我。”谨澜收拾起桌面上的课本,“但是,我希望你记得,如果我是你儿子,那也是他们一手养大的。你欠他们的人情。”
“我知道……”
谨澜的家离学校实在不远,他恨不能在外面兜上几圈,可是到底家门就在眼前了。
陈爸爸有课估计在学校,陈妈妈却是在家的,昨儿个刚买了几株盆栽,估计正摆弄着。该隐站在他身后,见谨澜久久不掏出钥匙,牵起他的手摁向门铃。
陈妈妈小跑过来开了门:“咦,小谨忘记带钥匙了?幸亏妈妈在家……这位是……”陈妈妈既然是做教授自然也是阅人无数,自家儿子的相貌已经是顶尖的了,可这站在小谨身后的男人,似乎当真是绝无仅有的俊美,似乎还带着些微的邪气。
“快进来吧!”陈妈妈忙让开,“你是小谨的同学吧?小谨这孩子还是第一回带同学来家里。”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不,只有该隐自然坐的安稳。陈妈妈不知事实当然放心,只拿了碟水果放到茶几上:“这位同学喝茶吗?”
“我不是谨澜的同学。”该隐露出了自认为最温和的笑容,“我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今年暑假在我那里。”
“咣当”精致的玻璃杯在光洁的地面上摔成碎片,陈妈妈慌忙回过神来:“您是说笑的吧!谨澜虽然不是我亲生,他的父母若寻上门来,我也断然没有二话,不会拦着小谨不许他认,可是我看您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谁,哪来谨澜这么大的儿子?”
“陈太太,我是认真的。您若不相信,我明天就带谨澜去做DNA鉴定,其实在法国的时候我已经确认了。”
陈妈妈蹙起眉:“那么你当初为什么丢下谨澜?”
“他的妈妈意外过世的时候,我那时候并在中国,家族里起了纠纷,倘若在我身边必定凶多吉少,我想他妈妈是这么考虑的。”
“我不会和他走的。”谨澜蓦地开口,“我要留在这里。”
该隐似乎漫不经心笑了笑:“但是,谨澜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找了你整整二十年……”
陈妈妈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商量。请先生留下来用晚餐吧!”
“不必了。我不会带走谨澜。在他的心理面,你们才是他的父母。我只是希望他偶尔也能去我哪里住几天。至于以后的事情,现在谈还太早。”
“请问先生您的名讳?”
该隐站起身,一手搭在谨澜的肩上:“我是CésardeBourbon。您可以叫我凯撒。”
“凯撒,我会和先生商量的,但是我毕竟也和谨澜相处了这么久,彼此也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以后无论结果怎么样,谨澜可以常来看我们。”
“当然。”该隐微笑,“谨澜很敬重你们。”
……
该隐一离开,陈妈妈就播了陈教授的手机,十万火急的把他叫回家里。陈教授做事情自然要谨慎得多,先是把谨澜叫过去好好的打听了凯撒的背景,谨澜当真不知道到怎么说只含糊的带过是个法国的贵族,他去的是一座私人的古堡,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陈教授无奈,他也是担忧凯撒的来头,生怕对谨澜不利,搬来电脑又是一通查。
谨澜本以为CésardeBourbon是一个虚构的名字,哪里知道仅仅是简单的搜索便出现一整套完整的资料。Bourbon用中文说就是波旁,而资料中显示,CésardeBourbon也是其中血统纯正的皇族后裔,甚至有家谱为证,而资料中所匹配的照片则是该隐本人的样子,优雅迷离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