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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王后,我爱你,我一定要和你结婚!让帝国的臣民知道神明为我选出的王后是谁!”
“你是我儿子!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带走你!他不配!”
轩辕战是铁了心的不许淇澳染指他的儿子。而淇澳在道歉和说软话都无果之後,也压不住自己的“兽性”了。对水川的高能力者来说,他们的性格结合了自己的本性与圣兽的兽性,能力越强者,暴怒时越可怕。淇澳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变身”了。
“法里布、曜曜,你们先出去。”
一道如温水般的声音传来。可法里布和轩辕曜听在耳朵里却像是被冰块压在了胸口上,瞬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连带浑身发麻,下一刻,两人就觉得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可在别人看来,法里布和轩辕星只是略显呆滞地走出了帐篷。
“你到底是谁?”
爷爷和二儿子一句话都没说就那麽出去了,陆不破只觉得这个洛太诡异。洛朝在一旁因为爸爸发火而害怕不已的小九伸出双手。小九的十八只眼睛顿时汪了十八泡泪水,不过他没有去找洛,而是跳到爸爸的身上,抓住爸爸的手臂:“爸爸爸爸爸爸……”
轩辕战一手握枪,一手抱住小九。
“小九,过来。”
小九从爸爸身上下来又跑到麻麻的跟前,跳。陆不破抱住小九亲吻他的脑袋:“不哭不哭。爸爸不是对你发脾气,小九不哭。”
“麻麻麻麻……”他是哥哥,他没有照顾好弟弟。
“不哭,小九和小光都是最好的哥哥,不哭。”陆不破看向自家男人,“轩辕战,把枪放下,你吓到孩子了。”
轩辕战放下枪,但没有收起来。淇澳脸上浮现的图案隐去,也同样没有放开轩辕星。
洛走到陆不破的面前,还是伸著双手。陆不破的手臂一麻,小九离开了他的怀抱,被洛抱住了。
“你到底是谁!”
陆不破揉揉自己发麻的双手。洛轻摸自责的小九,眼神闪过冷凝。不过出於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他的脸上仍然保持著温和的笑容。
“你曾经去过寒吉。”
洛开口。
陆不破愣了愣:“啊,是啊,你怎麽知道?”
“跟我来。”
洛没有解释,而是抱著小九往帐篷外走去。陆不破赶紧上前抓住轩辕战的手,轩辕战紧盯著淇澳。轩辕星看看爸爸,再看向淇澳。淇澳压下脾气,搂在轩辕星腰上的手不甘愿地松开。轩辕星走到爸爸的跟前,轩辕战另一手大力搂住儿子,不再看淇澳一眼,率先走了出去。淇澳握紧双拳,转身跟上。
另外一顶帐篷外,加斯帕手捧昏睡过去的轩辕曜。在陆不破和轩辕战出来後,他对两人说:“我会照顾曜曜。”刚才那顶帐篷里发生的事情他连听带猜的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对加斯帕感激地点点头,陆不破有些心慌地盯著洛的背身,总觉得这家伙的来历有问题。不,是明显有问题。
望威人的驻地有一些水川士兵。可是洛所经之处所有士兵都不由自主地纷纷避开。见此情景,就是轩辕战的心里都生出了诡异。洛抱著小九走到了使馆,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进入使馆,他上了二楼,熟门熟路地在一间房的门口停下。陆不破仰头看自家男人,这是星星和曜曜的房间!
轩辕战果断收了枪,抱起娇小的陆不破。在两人的惊愕中,洛在没有出手的情况下,房门自动开启,洛走了进去。轩辕战抱著陆不破进入,淇澳马上搂住轩辕星走进去,门自动关闭。
窗户的遮光板升起,房间里散出淡红色的光芒,洛转身。陆不破心慌地瞪著洛,有一幕似乎早已被他遗忘的场景突然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曾经在寒吉的神殿与他们的神明交谈过。”
“呵!”
要不是陆不破也算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他一定会不打自招地问出:“你怎麽知道!”轩辕星有点糊涂,不过这个时候他最好不要开口。淇澳拉著轩辕星後退了几步,“他”出面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洛低头看了眼还在自责的小九,眼里是温柔,是心疼。陆不破搓搓手臂,想把小九抱过来。这个叫洛的家伙对他的小九儿子太不正常了。请不要责怪陆不破的敏感,他有一个儿子已经要被拐走了,陆不破觉得自己要成神经质了。
洛抬头,红色的光芒把四人笼罩在一起,隔绝了轩辕星和淇澳。洛淡淡道:“寒吉女王与祭祀所说的不过是假象,真相你们以後会知道的。是我把星星送到了淇澳的身边。这一次的结盟会议,星星一定会来,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因为这里才是他的宿命。”
“……”
冷风吹过,陆不破的脖子咔咔咔地响动,看向轩辕战。轩辕战的一只眼圆睁。
“你们知道九的真实身份,就没有想过水川的神明也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的老妈呀!
陆不破险些从轩辕战的手臂上翻下来。
轩辕星扯扯淇澳的手,仰头小声问:“洛跟我爹地和爸爸说什麽呢?”他只看到洛在张嘴,却听不到洛在说什麽,看唇语也看不明白。
淇澳摇头,弯身在他耳边说:“不要多问。‘他’不让我们听,我们在这里等著就好。”
见爹地差点从爸爸的手臂上摔下去,轩辕星很怕洛说出他和淇澳做的那件“坏事”,这是他目前最最最最心虚不安的事情。
“九出现的那一天,就已经决定了我们每一个人、每一颗星球、甚至是每一片星域的命运。同样包括你们和你们的儿子。没有人可以幸免。淇澳的王后一直没有出现就是在等待星星。陆不破、轩辕战,你们有著你们在这片星域的使命,星星也是,曜曜也是,你们的孩子都是,包括你的朋友上官农的孩子们。对那些给你们和星星造成伤害的人,我会惩罚他们,这是我对九的承诺,因为他们的愚蠢让九生气了。不过对於星星和淇澳的事情,你们不要再坚持,他们的命运自两人出生後就已经联系在了一起。哪怕是我,也不能阻止。”
红光渐盛,轩辕星和淇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红色的光罩内,陆不破和轩辕战听洛说了一句话,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幕他们曾见过的影像。这一刻,陆不破突然觉得他刚才的坚持是多麽的幼稚可笑。
红光骤然消失,窗户的遮光板收起,洛怀里的小九不哭了,茫然地看著洛。洛摸了摸他,脸上是绝对的温柔。
咽,咽,咽……喉咙里好乾,没唾沫可咽。陆不破全身冰凉,轩辕战紧紧抱著他,半个眉心紧拧。轩辕星想开口询问,被淇澳捂住了嘴。
许久许久之後,在一阵令人发慌的沉默中,轩辕战的半个眉心松开,表情凝重地张嘴,洛先他一步说:“我在这里说的话只能留在这里。至於你想问的,我无法回答,这也是我为什麽会来的原因。”
陆不破的脸色苍白,轩辕战深吸了两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做出了某种最沉重的决定。又是一阵沉默,轩辕战艰难地开口:“星星,可以留在这里,但我和小破还不能同意他们的婚事,我不相信水川王室可以真正做到爱护我的儿子。我们要观察一段时间,直到我们认可,他们才能举行婚礼。”
“可以。”洛替淇澳决定了。
“还有。水川王室要郑重地向我的儿子道歉。”
“可以。”
“在他们举行婚礼之前,淇澳不许做出任何有损我儿子声誉的事情,哪怕是接吻都不行。”
“可以。”
“我儿子在这里要有一套独立的住处,要受到绝对的保护。”
“可以。”
“……暂时就这些,其他的等我想到再补充。”
“可以。”
洛根本不管淇澳愿不愿意就替他答应了轩辕战提出的所有要求。他看向轩辕战的眼神透出淡淡的欣赏,说:“你是一名优秀的战士,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当然,在某些方面还欠缺一些,不过我能理解。”
“谢谢您的夸奖。”轩辕战不会让人知道他的内心是多麽的惊涛骇浪,只有陆不破知道的手是冰凉的。
洛又看向陆不破:“非常感谢你对九的照顾和疼爱,九离不开你,在你们回国时,我会和你们一起去联邦。”
“啊?!”
“洛!”
陆不破和轩辕星是吃惊,淇澳是紧张。洛去芒斜,那水川怎麽办?水川的圣兽怎麽办?
洛转向淇澳:“你有你的职责,我也有我的职责。”
淇澳的心窝一颤,马上行礼表达歉意,他不该怀疑“他”的决定。
不再多做解释,洛抱著小九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