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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那么高,他会不会摔下来啊?”
赫连枢站直身子,懒洋洋的说:
“绝影是匹有灵xing的马,它绝不会让庄主掉下来。”
也就是说离崖万一掉下来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怪不得马身上!兰科挑着眉看着赫连枢潇洒利落的跨上马,撇着嘴“切”了声,爬进车厢。
那厢,娇滴滴的赫连聆带着侍女钻入车厢。赫连骅歌骑着马守在他妹妹的马车旁。鲜衣怒马,英姿勃发,连赫连枢都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样子很有少年侠士的味道!
整队人马收整装完毕,刚要启程,送行的人群里突然响起一个陌生温润的声音,唤住即将远行的队伍。
一个人彬彬有礼的排开众人,笑容儒雅的仰头望着俯视他的离崖,谦和有礼的说:
“在下斐颜,不知可否与庄主同行?”
凤玖璃在他自报家门的时候,轻摇折扇掩饰闪烁的眼神。离崖脑袋冒问号的看着马下文弱的人,这人看着眼熟的很可他却记不起在哪儿看过!
“啊,你是那个我们救的人?你好了?”
兰科趴在车窗外,雀跃的一嗓子解答了离崖的问号。
“是,”乔斐颜深深看了眼脸色不善的赫连枢,转过视线朝兰科笑着说,
“在下想报答公子们的救命之恩,这次正义盟之行可否让在下同行让在下尽一点绵薄之力?”
“好啊好啊!”兰科一个劲的点头,朝离崖大声嚷嚷,
“离崖,多一个人多点力嘛,让他一起吧。”
兰科开口了离崖哪会拒绝。于是在老夫人黑的跟锅底似的脸色下,乔斐颜被兰科热情的迎进车厢。
大队人马总算出发了。兰科为了迎接“车友”,把自己特意准备的路上打发时间的零嘴全搬了出来,边拿着小锤敲核桃边大方的劝乔斐颜不要客气,随便吃。
乔斐颜拗不过他的热情,随手拿了块糖糕,靠着窗,望着外面,笑容淡然,眼神中有淡淡的迷恋和哀伤。
兰科在敲碎了第五颗核桃后,泄气的把小锤扔在一边,抬头正巧看到乔斐颜专注的出神的样子。他轻手轻脚的爬过去,蹲在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赫连枢一身白色衣袍外罩一件宝蓝色的外衫在一群清一色黑衣的侍卫里十分显眼。兰科嘴角翘起促狭的笑,一巴掌拍在乔斐颜的后背,他下了一跳惊慌的转过身却因为动作太大差点掉在地上。看着蹲在自己头顶的兰科,惊魂未定的问:
“兰公子,有……何事?”
兰科摸着下巴,笑呵呵的坐在他身边,哥俩好的搭着他的肩膀问:
“怎么样?赫连枢的身材不错吧!”
乔斐颜被他一语道破偷看赫连枢的糗事,还带着病态苍白的脸浮上两酡红晕。他拿开肩上的手,瞄到布巾上敲的支离破碎的核桃残骸以及抛弃在角落的小锤子,笑容清浅的转移话题:
“兰公子想吃核桃?在下可以帮你敲。”
“其实啊救你的时候赫连枢也在场。”兰科爬到举着小锤轻轻敲着核桃的乔斐颜身边,盯着在他手下被完整分离的核桃肉,自顾自的说,
“他这人虽然冷冰冰的但人不坏,所以当我看到他对你那么粗暴的时候真的吓了很大一跳。”
张口吞下乔斐颜递过来的核桃肉,他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着,乔斐颜笑着安静的倾听,轻颤的睫毛掩去的眼中变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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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傻子夫婿 31
作者:狐狸糊涂
三天后,一行人来到“龙安镇”
—福气客栈
“哐当”某间上房里传出碗碟破碎的声音,随后是一阵震得整个客栈抖三抖的强大音波攻击:)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老子要去宰了那个暗地里耍阴招的混蛋!一日三餐在老子的饭菜里不是放苍蝇就是放蟑螂,他有病啊!不要让老子抓到,不然老子在他饭里放牛屎,蛆虫,我恶心死他~~~”
赫连枢坐在桌旁,拿筷子戳着躺在白米饭里的蟑螂,离崖和乔斐颜一个抱腰一个挡在门口,极力劝阻着快变身暴走的兰科。
“兰科,你冷静点,都不知道是谁你找谁报仇啊!?”离崖把他拦腰抱起,忍着脸上抓出来的十道抓痕,将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不管,我吃不好别人也别想吃舒服了!”兰科磨着牙狠狠揪着离崖的头发,癫狂状死命挣扎。
乔斐颜揉着被兰科咬了一口的胳膊,苦笑着上前解救离崖的青丝。
在人家饭菜里放蟑螂是很幼稚,但刚才兰科放出的“豪言壮语”也没高深到哪里去,真是半斤八两!
受不来旁边的吵闹,赫连枢扔下筷子开门出去,乔斐颜刚想出口唤他,到嘴边的名字突然变成一声哀嚎,其声之凄厉惊的赫连枢赶紧回头,只见兰科一口咬住乔斐颜的手指,那口白牙咬得狠了,仍凭他怎么求都不撒口。
“牙口真好。”赫连枢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把离崖胡言乱语的大叫“兰科,你饿疯了吗?他不好吃的啊~~~”和乔斐颜失了风度的惨叫全关在房里。
走下楼,几个坐在大堂伸着脖子朝楼上等着看好戏的的侍卫见他下来,赶紧收回探究的视线,毕恭毕敬的向他行礼。赫连枢也不指望没人听见兰科那丢人现眼的吼声。微微点头示意,想起上面三个正在上演“全武行”的家伙,面冷心软的枢管家踌躇再三,甩着手朝后院厨房走去。
厨房,什么最多?答案是,苍蝇。当他看到把衣摆塞在腰带里,卷着袖子举着拍子四处追打苍蝇的赫连骅歌时,他很理智的找了个大点的水缸,躲在后面偷窥。
由于在花园里赫连骅歌无比憎恨的对离崖撂下狠话,赫连枢这几天一直防着这塞外的小狼崽子暗算,赫连骅歌出现在厨房说不定是想下个毒啊迷药什么的,尽管他追着苍蝇跑的行为很让人费解,但说不定是掩人耳目之举呢!
但是当他看到笑得邪恶的赫连骅歌把一只只死的肠穿肚烂的苍蝇很小心的夹进一叠糕点里的时候,他想跳进水缸里洗洗脑子…_…!
他竟然把那种跟兰科同一货色的人列为“重点案犯”还花费精力监视他!?难道白痴真的会传染啊…_…#
大受刺激的赫连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决定好好省视一下他的智商问题…_…!
中场休息时分。如狂风过境的屋子里兰科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脚搁在踹翻的桌子腿上,切着牙龈喘着粗气,眼睛里劈里啪啦的向外爆着火星,等着体力恢复后接着下半场“表演”。
离崖从扔的七零八落的小物什里翻出半把木梳,悲催的梳理被兰科蹂躏的比蝗虫啃过的庄稼还惨的一头青丝。
乔斐颜从塌了一半的床上抢救出一床被子,躺在上面挺尸。可怜他重伤未愈又添新伤,全身上下只要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被那只炸了毛的兰小猫又抓又咬的“问候”了遍,现在抬出去完全可以做“夫妻生活暴力”的典型案例:)
“离崖,陪我出门。”越想越不解气的兰科火目一扫,锁定还在和卷成乱毛线的头发做斗争的离崖,跳下来抓着他的胳膊就往外拖。闭目养神的乔斐颜自动把自己卷扒卷扒成蝉蛹状,让出一条“康庄大道”给即将去祸害他人的兰科大人让行。
“哎哎,兰科,我头发还没梳好呢!”离崖委屈的举着梳子。
“梳什么梳啊,大男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干嘛?相亲啊?”兰科不耐烦的扭头骂道,不过看到离崖鸡窝似的发型以及脸上清晰的抓痕,兰科的脸上臊了一下,轻咳一声,暗想这样的确是有碍观瞻啊!
兰科爆出那一嗓子的时候,凤玖璃正扯着笑脸内心痛苦的与对面穿的花红柳绿的赫连聆风花雪月,吟诗作对。那声无异于平地炸雷的吼声吓得娇笑莺莺的小姐花容失色,煞白着小脸愣在原地。
凤玖璃那个高兴啊,赶紧风度翩翩的趁机把没回过神的小姐哄到门口,眼睛闪着光芒的看着她的两只脚终于跨出门槛,正想关门,眼角恰好撇到走廊那头走来两个人,一人蒙脸包头装扮的见不得人似的,而另一人……
凤玖璃嘴角划出让阿乐起寒毛的奸笑,折扇一挥,风姿翩翩的迎上去。
兰科随便扯了块布巾把离崖包的跟个印度女郎似的后拉着他出门逛街消气。走到楼梯口,猛的看到悠然朝这方向走来的凤玖璃,兰科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