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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崖回答的不情不愿。今天他正跟着赫连枢学枯燥的用餐礼仪,有下人慌慌忙忙的跑进来,说是人到了老夫人让他们去门外迎接。离崖不明所以,被赫连枢拉着就往门口去。
门外已经站了一大群人,离崖身为庄主不可避免的要站在人群最前面,他不喜欢这样的事,尤其是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还故意往他身上贴,惹得他更加烦躁厌恶,恨不得跑回去抱着兰科蹭他的脖子。
庆幸的是,那贵人没让他等多久,很快的一辆非常招摇的豪华马车停在门前,老夫人笑盈盈的带着众人上前迎接,离崖不想去凑热闹,站在原地不动。从马车上下来的人,翩翩佳公子气质高贵笑容温文,举手投足间引得一帮小丫鬟粉腮羞红,小鹿乱撞。
;离崖的心也跳得很快,不过他是惊的。那人在台上看着兰科画像时含情脉脉的眼神离崖记得非常清楚,这人竟是庄中贵客,那兰科不是随时会有漏底的危险!?
想到此,他顾不得老夫人招呼他上前寒暄的呼声,拔腿就朝兰科的房间跑去。
“我在房里找不到你,就想来这儿找找看,想不到……”又是怨气冲天的一眼刀,杨夏的笑容都快撑不住了。
“算了算了,还能怎么办?他是贵客我是平民,只要我安分一点,这张脸他应该认不出来的。”兰科安慰的笑笑,心里却是一点都不轻松。
“十三王爷吗?”杨夏摸着下巴,说,
“他是庄主的师弟呢。”
咦?四只眼睛动作一致的望向他,连表情都是一样的惊讶。杨夏被两人如此高同步的行动吓了一跳,扯着嘴角干笑道:
“听说是他小时候宫中不太平,当今的皇上也就是以前的七皇子怕他暗中遭人毒手,就把他送到这里交给老庄主照顾。”
“这山庄还跟皇室有关系啊?”兰科咋舌,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武林世家啊!
“不然你以为,就浮生山庄那种斩草除根的做法为什么还没招来那些武林正义人士的围剿?”杨夏捧着杯子,坐回圈椅,笑容讥诮,
“庄主武功绝伦是其一,最主要的,是有皇帝在背后给他撑腰。”
两人面面相觑,良久,兰科抱着脑袋哀嚎:
“苍天啊,他是一个庄主就让我很头疼了,你竟然还让他和皇家有关系~~那我以后怎么跟他私奔啊~~”
“咣当”杨夏不下心摔下椅子,离崖看着兰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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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傻子夫婿 26
作者:狐狸糊涂
送走耍宝吵闹的两人,杨夏站在檐下仰头看着远处布满晚霞的天空。
“很有趣的一对。”
身后传来含笑的沙哑声音。杨夏施施然转过身,乔斐颜倚靠着墙,艳羡的凝视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杨夏乜斜着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
“我有说过你可以下床了吗?”
杨夏这人对别的事都可以一笑置之,但对不听话的病人就另当别论了。
乔斐颜温和的笑,那清俊的相貌,雅人深致的气质,就像一个手持书卷的文弱书生实在想象不出他拿刀砍人的样子。
“只是皮肉伤,杨先生医术高明,休养几日已无大碍。”
“有碍没碍是你说了算的吗?”杨夏嘴边的笑已经变质成冷笑。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不死身的笨蛋!
他朝屋里走去,经过他身边时似不经意的说:
“阿枢特意交代我好好照料你,不然你以为我乐意站这儿跟你废话。”直接扔出去了,省的到时候伤口裂了还要浪费他的伤药!
乔斐颜的脸上闪过惊愕,他匆匆转过身,下意识伸出去想拦住他的手伸了一半又生生停在半空。
杨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皱着眉问:
“有事?”
“没……没有……”乔斐颜讪讪的收回手,苦涩的笑着颓然的靠着墙,眼神寂寞的看着天空。
杨夏不再罗嗦让他回去躺着,前院隐隐传来鼎沸的人声,衬得后院越发寂寥。
凤玖璃坐在老夫人左手旁,手持酒杯长袖善舞把一桌的老少男女哄得笑逐颜开。
“五年不见,王爷越发芝兰玉树了,来,老夫敬你一杯。”已近不惑之年的赫连思南,虎背熊腰,一身锦缎绫罗坐在老夫人右首,一口喝干杯中酒,爽朗的大笑。
赫连思南是老夫人的二子。自从离崖当上庄主后就把这个野心勃勃的二叔调往塞外,管理塞外的庄中商队,十年都不曾回来了,今朝不知听闻了什么风声凤玖璃前脚刚到,他后脚就来了。
凤玖璃脸上笑容不变,举起酒杯仰头喝下,博得桌上几人大声喝彩。他接过旁边侍从递上来的帕子擦净唇上的酒渍,闲雅的说:
“思南叔叔谬赞了,这庄中上下谁不羡慕思南叔叔有一双好儿女,聆儿妹妹如空谷幽兰,清丽脱俗,骅歌一表人才,英气勃发。我皇兄一直希望也有思南叔叔这样的好福气呢!”
瞧着马屁拍的真让人受不了,可偏偏就有人好这口。只见那赫连思南笑得红光满面,坐在他身旁的一双儿女,女的羞中带怯,偷瞄风神俊秀的凤玖璃。男的,得意洋洋高昂着头。
宴席上的推杯换盏还在继续,好像谁都没注意一庄之主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
坐在床沿,兰科望着窗外的弯月。腰上揽着一只臂膀,离崖贴着兰科的背打着小小的鼾声睡得深沉。
今天一回到房里,离崖就死活不愿回自己的房间,义正言辞的说要保护他,兰科被他缠的烦了就答应了,结果他在这边心烦意乱,那个口口声声要保护他的人却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叹了口气,兰科脱鞋爬上床,靠着床头板子凝视着离崖的睡颜。外面施了结界,他也不怕有外人会看见他这银发银眸的样子,至于离崖,他倒很好奇他看到他这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你可不能把我当妖怪啊。”
手指隔着空气描绘着他的眉毛,兰科眼神温柔,
“我真的很想和你私奔啊,”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他薄而有棱的唇上,睡梦中的离崖不适的抿抿唇,搂紧兰科。兰科轻笑,收了逗弄之心,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发,舒缓的语调缓缓的在静谧的房间里流淌:
“我叫兰科。雷特卡尔,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很喜欢你哦!如果哪天你恢复记忆了忘记了我,但至少记得这句话,好吗?”
随便找了个借口从令人厌烦的觥筹交错中脱身出来,凤玖璃信步走在花团锦簇的游廊中,身后跟着的侍卫不满的嘟囔:
“主子您身份那么尊贵,干嘛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啊,那些人根本没您说的那么好嘛!”
凤玖璃好笑的敲他脑袋,说:
“笨阿乐,跟了我那么长时间还是那么笨,怪不得安荛老是关你禁闭。”
“那是他小心眼。”
阿乐臭着脸恨恨的说。凤玖璃不与他废话,领着他越走越偏僻,直到来到一片树影重重的林子前,凤玖璃笑眯眯的吩咐他:
“你在这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哎,主子,”阿乐赶紧挡在他面前,警惕的瞄瞄身后充满未知的林子,很负责的说,
“我身为主子的侍卫……”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被风玖璃不客气的一个爆栗打断,
“让你守着你就守着,哪儿那么多废话!”
凤玖璃教训完二愣子侍卫,宽袖一挥,翩翩然进入林子。阿乐委屈的蹲在外面,无聊的拿剑鞘扣洞。
他熟门熟路的走到破茅屋前,已有人盘腿坐在门口,脚边一壶酒一碟花生,嚼一颗花生喝一口酒,姿态写意风liu。
凤玖璃露出与宴席上不同的真实笑容,不顾身上名贵的衣料,撩起下摆坐在他对面,平和的说:
“小夏,别来无恙。”
“难得十三王爷还记得我这个被囚之人。”
杨夏不疾不徐的开口,他背对着月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凤玖璃似是习惯了他的讽刺,他往空的酒杯倒满酒,凝视着杯中莹莹的弯月,一向清朗的声音变得低沉:
“小夏,十年的时间还不够你恨的吗?我,皇兄,你还有他,我们四人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说到最后,那低沉的声音里带上了痛苦的低嚎。杨夏拿起酒杯,轻呷了一口,将剩下的残酒洒在地上,他冷冷的说:
“这一切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