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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科!”
离崖的脚程不慢,等他赶到时堪堪两扇门在他面前狠狠关上。他趴在门上,焦急的喊道:
“兰科,你没事吧?我……我……”
虽然心里想道歉,可是为什么道歉呢?刚才的事他找不出需要道歉的地方,兰科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让人意犹未尽。
听到他的声音,兰科刚有点力气的脚又软了下去。离崖的嗓音爽朗稚气,可是兰科的耳边却一直回响着离崖蛊惑着他意乱情迷的低沉醇厚的嗓音,真是中了毒了。越想脸上的火就越旺一直蔓延至全身,烧的他想跳海。
“兰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直没有听到里面的响动,离崖无法克制的想起兰科第一次对他生气的情景,心里没了主张,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右手无意识的挠着门板,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又规律。
兰科被那慢腾腾的挠门声扰的更加心烦意乱,他靠着门,食指关节轻叩门板,脸上红晕未退,撇着嘴说:
“我没生气。”
“……”
挠门声消失了,过了好长时间长到兰科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离崖低低的声音贴着门传来:
“那你为什么要哭?”
老夫人的犀利言辞,女人们的明讥暗讽,还有对接下来生活的担忧,种种情景像倒带一样在兰科脑海里又回放了一遍,火热的身体冷却下来,兰科侧转身,抱着双膝额头贴着门框,两眼直直盯着房间的某处出神。
为什么要哭?难道向你告状说你的奶奶欺负我,你的那些小妾看不起我,然后再抓着你撒娇耍赖问你爱不爱我?爱我有多深?别开玩笑了,光想想就觉得起鸡皮疙瘩!兰科抖抖,明智的选择保持沉默。
离崖见兰科又不理他了,心里委屈的冒泡,蠢蠢欲动的右手又开始挠门了…_…!
“兰科,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离开这,”右手挠累了,换左手继续,
“我们去找小陌和七夕,然后一起回山里去。药草我会晒,柴我会劈,衣服我也会洗,你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兰科静静听着他娓娓叙说属于他们的日子,嘴角不由的牵起一抹温情,轻笑着说:
“笨蛋,百里陌那只死狐狸会那笤帚追着我打的。”
兰科的回应让离崖立马精神起来,他笑嘻嘻的拍着胸脯说:
“小陌打你的话,我保护你,一定不让你疼着。”
离崖靠着门坐在地上,笑着和他讲话,兰科闭上眼,轻轻笑。即使隔着一扇门,但还是有淡淡的幸福在两人之间流淌。
静心阁—
衣衫轻便的老夫人靠坐在软榻上,膝上摆着一只古朴精致的紫檀木盒,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打开盒子,一颗鹅蛋大小流动着湖绿色色泽的珠子静静卧在中央。老夫人脸上泛起喜色,轻轻抚摸着珠子,感慨的说:
“璃儿这孩子虽不是我亲孙,却比郁儿更贴心呢。”
“老夫人您当年对十三王爷多般照顾,他早已把您当亲祖母看待了。”
老夫人的贴身侍女红瓷,顺着老夫人的心思说着甜心话,把老夫人哄得越加开心。
“对了,璃儿昨日传信给我说他这几日就会到,你亲自去看看旒芫小筑还缺什么,早点置办好。”
“是。”红瓷福了福,躬身退出去。
“等等。”握着绿珠子的老夫人突然出声唤住她,红瓷站在原地,等着她吩咐。老夫人瞧着珠子,神情风轻云淡的问道,
“郁儿那边怎么样?”
“庄主还是一样很在意那个男人。”何止在意,简直是放在心尖上疼了,红瓷就没见过那两人分开过。
老妇人沉默不语,摆摆手让她下去。她将珠子举高,放在阳光下细细打量,那湖绿光泽在光线的渲染下更加美丽夺人,她边看边问着身后为她打扇的侍女:
“你们说,如果你们得了一样非常喜爱的东西,会如何处置?”
侍女们畏畏缩缩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终于有个胆大的小声回答:
“自然会把他藏起来,好好爱护。”
“爱护?”老夫人嗤笑,神情冷清,不屑的说,
“偏生这庄中之人最不需要爱护之物。”
在侍女短暂的惊呼下,价值连城的珠子直直坠在地上,摔个粉碎。
“命人打扫干净。”
她的声调平板不起波澜,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慢看着脚下的碎渣,仿佛在看什么肮脏卑微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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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傻子夫婿 25
作者:狐狸糊涂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隔了几天,恢复“花容月貌”的杨大少很大方的领着兰科来到他真正的住处,在兰科鄙夷的目光下怡然自得的翘着腿坐在一张黄梨木圈椅上,手上捧着一只剔花瓷杯,笑容灿烂。
“我以为那破草屋就是你的归宿。”
兰科也不跟他客气,长腿一跨就跳上杨夏收拾干净的床,在上面滚了几圈,调侃道。
“哎,天妒英才,虽然我拥有神医的才能,但可惜从小身体孱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人照顾我会死的。”杨夏凝视屋顶某处眼神忧伤情感真挚引人唏嘘。
兰科不给面子的“切”了声,杨夏笑嘻嘻的收回感情,瓷杯往旁边一放,感兴趣的问:
“今天怎么不见庄主啊?他放心让你一个人来啊?”
摸摸胸口,那个醋坛子的一拳打得他吐出二两鲜血啊,知不知道他的血很贵的啊!
“说是这几天会有贵客上门,赫连枢拉着他学些基本礼仪去了,省的到时候丢人。”
兰科从伏趴变为侧卧,卷着垂到胸口的头发,闲散的说。
“能让浮生山庄引为贵客的人不多哦……”杨夏嘴边的笑容变得浅淡。
兰科才没心情管上门贵客,他只是好奇杨夏与百里陌的关系,可是只要他透出一点点打听的意思,杨夏就会乐呵呵的转变话题,次数多了他也不再自讨没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沉,兰科爬起来动动有点麻痹的四肢,说道:
“离崖快回来了,我要走了。”
“恩,走好。”杨夏懒得起身送他,挥着手告别,视线一转看到远处依稀有个人影奔过来,他眯眼一笑,把空瓷杯捧着手里,促狭的说:
“不是快回来,是已经来了。”
啊?正在穿鞋的兰科不明所以的抬头,正巧看到离崖一个箭步冲进来,在杨夏赞叹的眼神下如矫健的猎豹身形迅猛的把兰科扑到在床。
后脑撞在床板上,疼的他想哭!
“哎呦喂,常人说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庄主这一招饿狼扑食果然非寻常言语可以形容啊!”杨夏歪在椅子上,边笑边打趣。瞧那扑上去的力道,他的床都发出“痛苦的呻吟”了,万一塌了传出去人家还以为他杨大夫在床上有多“勇猛”呢!
拍拍还赖在他身上的“大型犬”,兰科揉着肩膀坐起来,没好气的说:
“你又怎么了?”
离崖皱着眉不言不语,只是拿小狗般可怜的眼神看着兰科,看的兰科心里直发毛,回想最近几天他一直很安分守己啊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
“庄主,可是;老夫对您说什么了?”杨夏出于好奇,笑着问。
离崖还记恨着他占兰科便宜的事,狠狠用眼神剐了他一眼,转而拉着兰科委屈的说:
“那个人,来了。”
“谁啊?”兰科摸着后脑,不解的问。
这下离崖的眼神带上了小小的怨愤,忍不住大喊:
“就是那个拿着你画像的人嘛!”
兰科呆住了,喃喃自语:
“我的……画像?”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物啊……在哪儿呢……
“啊!”兰科恍然,记忆开始倒带回到花都擂台上那个嚣张风liu的王爷身上。
杨夏莫名其妙,凑到两人中间,兴致勃勃的打听;
“什么什么啊,有人拿着兰科的画像找上门来了?你的旧情人?”
“去!”兰科心烦意乱的把添乱的杨夏挥到一边,拉着离崖对证,
“我记得他是什么王爷?”
“恩,是十三王爷,叫凤玖璃。”
离崖回答的不情不愿。今天他正跟着赫连枢学枯燥的用餐礼仪,有下人慌慌忙忙的跑进来,说是人到了老夫人让他们去门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