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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人不屑的道:“不让,走开,别打扰我们的生意。”
卓子墨怒,满脸的阴沉,一身煞气因怒火汹涌,眼看就要破体而出,伤到周遭的人,肩上突然一沉,让卓子墨一身的怒火轻轻泄了去。
卓子墨愤恨的盯向来人,来人眉眼弯弯,嘴角轻勾,一袭白衣,风度翩翩,一副温柔公子哥的模样。
卓子墨看着白衣男子发愣,这人身上的气味好熟悉,面容也似是在哪见过,那人见卓子墨看他,也朝着卓子墨友好而温柔的笑了笑,让卓子墨的怒气稍稍减退了些许。
看着卓子墨似是没那么大的火气了,男子才轻声对着店家人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店家可否让他进来?”
“他是白公子的朋友?”店家似是很惊讶不解,却在看到白公子手上轻晃着的银票后,连忙弯下了腰,谄媚道:“当然可以,对不住,白公子,我们并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
白公子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将银票交给了店家,显得大方而从容的道:“没关系,那我们这就进去了。”
说着,卓子墨就感觉手掌一暖,那男子牵着他进了酒楼。
温暖的手掌,熟悉的气味,淡淡的体香,令人安心的身影,跟在男子的身后感觉是这般的熟悉又这般的美好,竟是让卓子墨愣愣出神……
直到行至无人的地方,白公子回身眉眼弯弯,温柔如斯的看向卓子墨,卓子墨才猛然回神抽回了自己的手掌,白公子一愣,微微瞥了瞥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微微笑了笑道:“在下白潋华,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卓子墨回道:“我叫卓子墨。”
白潋华轻轻一笑道:“子墨,好名字。”
卓子墨道:“师父给我的名字自然是好的。”
白潋华眼露暖意道:“我叫你小墨可好?”
卓子墨皱眉,本欲拒绝,但当他抬眼看向男子时,男子眉眼弯弯,气息纯正,总给他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让他无法拒绝。
“小墨为什么要来这酒楼?”就在卓子墨分神之际,白潋华问向卓子墨。
卓子墨眼一凛,想起自己的目的,连忙耸动起鼻翼道:“为了找师父。”
“师父?”白潋华微楞:“小墨的师父在楼里?他叫什么?也许我认得。”
卓子墨耸动着鼻子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在不在楼里,我在闻。”
“闻?”白潋华愣。
卓子墨闭着眼睛,追寻着味道一步一步靠近白潋华,白潋华微微僵硬了身体,看着缓缓靠向他的人,竟感觉一阵心跳加速。
却这时,卓子墨猛然睁开了眼:“你身上师父的气味最重,师父和你见过面?”
白潋华愣道:“小墨用这种方法找你师父的?真奇特……”也真可爱,后面那句男子没有说出来,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冰冷冷的心缓缓升起了温度,慢慢的这温度自心上流至到了全身,让全身泛着麻泛着暖,这麻这暖又经过血液流回心底,让心充溢上了满足,这是……对少年一见钟情么,他看着卓子墨淡淡的想。
卓子墨看着分神的白潋华,不悦的道:“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白潋华回神,抱歉一笑道:“不好意思,不过小墨你得先告诉我你师父是谁。”
卓子墨抿唇道:“龙岩,师父的名字叫龙岩。”
“龙岩?”白潋华微微抬头,似是在回想,半响,他摇了摇头道:“从未听过这人。”
卓子墨失望的垂下了头。
白潋华看着卓子墨失望模样,不禁心中一紧道:“你师父对你很重要吗?小墨……”
卓子墨点了点头,望向远方道:“我要走了。”
白潋华闻言一惊:“这么快?”
卓子墨看向似是很惊讶的男子道:“本来就是为了找师父进来的,找不到自然就要走了,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白潋华也察觉到了自己失态,微微敛了敛神道:“我总觉得和小墨你很投缘,听到你要走,便心生不舍了,小墨你能告诉我你住哪里吗?等我办完手头的事,便去找你可好?”
卓子墨撇头看着白潋华道:“我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叫什么,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湖,满湖都是白莲花,湖中央是木屋,我和师父就住在那木屋里。”
“湖中央的木屋?”白潋华轻笑:“听起来是个很特别的地方。”
卓子墨点头:“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地方,师父就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建起了那个木屋……”说着,卓子墨眼神一亮,似是想到什么道“也许他现在就在木屋也说不定,我先回去看看。”
说着,卓子墨朝白潋华道别般的点了点头,动用了速移术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莲花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回到莲花湖,湖中的白莲凋零残败,湖中央的木屋,死寂的沉。
卓子墨一愣,抬脚就想步出树林,走向木屋。
肩上的小乌惊呼道:“不要去,那里有仙的气味,不止是你师父身上仙的气味还有其他的仙在。”
卓子墨一愣,踏出的脚步却坚定的往外走去,小乌一声凄呼。
一脚刚踏上木屋的甲板,卓子墨就感觉一阵威压,不像是龙岩微带责备的压迫,这现今施于他身上的压迫是想取他性命的威压。
卓子墨眼一凛,浑身散发出气压,想抵抗住这股想至他为死地的压迫。
然而,力量的悬殊,让他有心而无力。
冷汗一滴滴自额上冒出,滴在甲板渗入到了木板内,胸口一阵剧痛,压迫已威胁到了他的身体。
卓子墨冷汗袭袭,一屈膝跪在了木屋前。
“够了,非然。”淡淡的熏香带着暖暖的气流缓缓通过卓子墨受创的身体,安抚了他疼痛的胸口,威严的声音夹杂着冷冷的寒意,说着警告的话语,这人是龙岩,是他师父。
卓子墨站起身抬起了头,抬脚进入了木屋。
屋内,除了龙岩还有一人,青衣长发俊秀的男子,一脸敌意的看着卓子墨。
卓子墨打量了他一眼,看向龙岩,龙岩一身绣金锦袍,淡然的盘腿坐在床上,表情一贯的冷漠,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卓子墨走了过去,蹲在龙岩面前,轻声唤道:“师父……”
“嗯。”男子轻轻应了声,抬手轻抚卓子墨的发。
“这温情的一幕真令人作呕!”站在旁边的青衣男子说道。
卓子墨闻言,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眼神……呵……天知道,我现在多么想把你的眼珠挖出来。”青衣男子说着,上前走至了卓子墨面前。
卓子墨抿唇抬眼瞪着他,龙岩见状,不着痕迹的将卓子墨揽在了怀里,让卓子墨的整张脸包括眼睛埋在了他的怀中对着非然道:“他现在是我的徒儿,非然。”
“你不该接下这个包袱。”非然看着龙岩道。
龙岩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觉得是包袱。”
非然一愣,阴沉着脸色道:“也许你只是寂寞太久了。”
龙岩闻言,看了看非然平静的道:“你觉得我会懂得什么是寂寞吗?”
非然难看了脸色。
龙岩道:“他们都走了,你也该走了。”
非然闻言皱眉,恨恨的看了龙岩怀中的卓子墨一眼,甩袖离开了木屋。
卓子墨自龙岩怀中抬起了头,喃喃的唤了句:“师父……”
龙岩揉了揉卓子墨的发当做是回应。
卓子墨张了张口,想说话却愣愣的发不出声音,最终他闭眼蹭了蹭龙岩的手。
龙岩问:“怎么回来的?”
卓子墨回道:“速移回来的。”
龙岩皱眉:“会速移术了?”
卓子墨点头:“那日喝了师父你给的汤药的后,感觉很多术法都会了,用的时候自然而然冒出来的,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会这样提升我的法力。”
龙岩收回手抿了抿唇,没有回话。
卓子墨疑惑的望着龙岩。
龙岩轻轻闭了闭眼:“子墨,我有点累了,你且扶我躺下。”
卓子墨闻言,起身,扶住龙岩,龙岩瞬时倾倒在卓子墨的身上,脸色煞白,身下自绣金锦袍中流出一滩的鲜血。
卓子墨看着流出的那一滩的血红,惨白了脸色,龙岩轻声道:“别紧张,都是皮肉伤,休息几日便会好,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可想报仇的事。”
“师父……他们……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卓子墨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龙岩抬手疏理着卓子墨垂在胸前的发安抚道:“我没事,我休息的这几日不要让我担心,不要再惹事。”
卓子墨重重的点了点头,龙岩看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