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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抖著身子,想抽出阴茎,达克瀚及时搂紧不让他动。
“别……唔呃……别弄了……”湿滑的触感让赛尔的身子一阵阵抽搐,他真怕第三次射出来。“我还没射,你陪我。”达克瀚轻咬著赛尔的耳垂。
“啊呃…不要…”暧昧的碰触下赛尔魂都快没了,剩下的一点意志支撑,赛尔及时压抑下又被撩拨起的情欲,一把推开达克瀚,“叫你别弄了,没听到吗!”“你爽完,就不管我了?”达克瀚恶作剧地弹弹赛尔半硬的器官。“呃哈!”赛尔泪汪汪地捂著胯下,恼火道,“谁叫你不射!”“你帮我。”达克瀚暧昧地摸摸赛尔的唇瓣。
“哼!”赛尔恼火地别过脸。
达克瀚捞过衣服铺在地上:“过去躺。”
赛尔红著脸躺下,轻声问:“要进来吗?”
“嗯。”
赛尔岔开腿闭上眼:“轻点。”
“嗯。”
预想中的入侵没有来,反而在鼻尖上有股熟悉的气息,赛尔睁开眼:“你这是干什麽?”达克瀚岔开腿跪著,胯间的巨物指著赛尔的唇:“我要进去。”赛尔识趣地张口含进巨物。
达克瀚压低了臀,模仿交合的姿势摆动起来。
赛尔什麽都不必做,只要保持张口的动作,巨物在口腔里深深探进喉道後又抽出,带出的甘露沿著赛尔唇边淌落,阴毛摩擦在唇瓣,扫过鼻尖,痒痒的,赛尔想打喷嚏,牙齿不经意磕到肉棒上,达克瀚吃痛,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抽出阴茎,赛尔的喉咙一紧,压迫下高潮来得突然,达克瀚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这可把赛尔呛到了,达克瀚赶紧抽出肉棒。被堵著的喷嚏终於打了出来,气流带动精液黏黏地堵鼻子,赛尔咳了半晌还没把气喘顺。达克瀚抚著赛尔的背:“你咬得我好疼啊。”
赛尔偷偷瞄了眼,那根小生命在颤抖,根部的位置有点红肿,还好,没出血。“怎麽办?”达克瀚亲了赛尔一口,“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哼……呃咳咳咳!”
“回去要赔偿我哦。”达克瀚凑过去。
赛尔红著脸,接过达克瀚的吻。
那边甜甜蜜蜜,这边也甜甜蜜蜜。
冥王牵著Aaron的手,故意慢悠悠地走。
这片地方很广阔,有许多泥塑的树木,一路上还能见到许多泥塑的奔鹿,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像不像狩猎场?”冥王主动挑起话题。
Aaron实在受不了这种情侣散步的气氛,决定扯开话题:“阿紫……”“嗯?”
“你能不能别牵我?”
“好。”冥王松了手,没等Aaron舒口气,就改为挽著Aaron的胳膊。“阿紫……”
“我没牵你。”
“别碰我的手!手掌不行!手臂也不行!”Aaron挣脱开。
“好。”冥王环著Aaron的腰,“这次你满意了?”
Aaron扶额:“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碰我?”
“让我亲你一下,我就不碰你。”冥王耍无赖。
Aaron冷冷哼了一声,扭著身子挣脱开。
冥王的脾气也上来了,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白龙,我累了,要休息。”Aaron不理他,自顾往前走,走著走著,回头看看,冥王坐在石头那望著他,Aaron不理不睬继续走出一段路,又忍不住回头看看,冥王还是坐著没动。“你走啊!你继续走啊!反正我累了!走不动了!”冥王料定这只白龙不会丢下他。果然,Aaron气鼓鼓地返程,站到冥王跟前:“你想怎样?!”“哼!”冥王别过头。
Aaron拿他没办法,对於这个危险人物打又打不赢,留又不能留。Aaron忽然想起鸡肋这个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是现在这个鸡翅升级成定时炸弹,这个炸弹说准确点还是原子弹级别,根本不能放任不管。俩人在大石头上愣愣坐著,过了一会,Aaron问:“休息够了吧?”冥王闭目养神。
Aaron怒:“阿紫!你有完没完?!”
冥王睁开眼:“让我亲一下。”
“哼!”Aaron再次拂袖而去,走出一段路,克制著回头的欲望继续走,後面静悄悄的,冥王没有跟上来。等Aaron终於忍不住回头时候,那块大石头上已经没有人了。冥王不见了!
Aaron的心咯!一下,快步返回石头那四处眺望。
“你在找我吗?”冥王双手环抱在胸倚著树干,“看你急的,我不就是在树杆後面嘛。”“你去树杆後面干什麽?”
“白龙,我去小解没必要向你报告吧?”
Aaron一脸疑惑。
“不信?那你来验证一下呀。”冥王暧昧一笑。
Aaron扶额,颓然坐回石头上,冥王坐到他身边,志在必得地勾过他的下巴,凑过去的时候Aaron没有反抗。“我说过,让我亲一下,我就不碰你,老老实实跟著你。”冥王的气息吹在Aaron脸上。Aaron皱眉:“好,你亲。”闭著眼等待唇舌的入侵,等来等去只等到一记轻轻的吻点水般落到脸侧。Aaron诧异。
冥王笑了,修长的手指挑逗般抚过Aaron的唇:“怎麽,还要更多?”Aaron红著脸站起来,冥王也站起来,果然老老实实跟著他,再也没有肢体上的碰触。Aaron在前,冥王在後,没有肢体碰触Aaron总怕走著走著冥王就无声无息地玩失踪,於是每走出一段路就回头看看。冥王一直都在,只是走得慢,Aaron走得快,俩人间的距离渐渐拉开。“你怎麽那麽慢?”Aaron真想扯著他快步走。
“你走得快,怎麽可以嫌我慢?”冥王硬硬顶了一句。
於是Aaron放慢了脚步,冥王也放慢了脚步,俩人几乎在较劲,龟速前行一段路後,Aaron终於忍无可忍,一把拽过冥王拖著就走。冥王笑出声:“呐,是你主动牵我的,不能怪我哦。”
Aaron涨红了脸,肺都快气炸了。
俩人一路沈默地前行,路上开始多了一些人形的陶俑,零零星星有侍女,有追赶小动物的仆人,再往前,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兵马堵在路上,有骑兵有步兵,拿矛的,拿盾的,看上去像是随行军队。Aaron看著看著,觉得这队人马有点眼熟,正想上前看个仔细。冥王突然拽停Aaron:“等等。”
“怎麽?”Aaron铁了心,捏著拳,准备要是这个冥王又耍无赖就用拳头答复他。“像不像兵马俑?”
“哦!”Aaron醒悟。
西安市临潼县的兵马俑博物馆就是建立在殉葬坑上,里面出土的兵马俑与这队伍一模一样!难道这里是……
Aaron快步走过去,莫名的心悸让冥王下意识地要阻止他,手还没够著Aaron,兵马俑中就突然爆发出一片箭雨,这箭雨角度异常刁钻诡异,直直从陶俑间的缝隙中横射出来,在队伍前方的人根本避无可避。Aaron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插了一箭,下一秒大腿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冥王扑过来张开翅膀裹著他就地一滚逃离出扫射范围。飕飕飕的箭停了,兵马俑平静得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Aaron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触发了机关,也根本看不出箭是从哪里射出来。还好,箭头没有倒钩,Aaron咬牙顺利拔出肩膀和大腿的箭。
冥王喘著气,疼得脸色铁青,刚才短短的一瞬间至少被十几支箭扎中,不过他不会死,即使被扎成刺蝟也不会死,可他会疼,拔箭的过程无疑就是一场巨大的煎熬。Aaron觉得很疲惫,伤口还在冒血也懒得处理,麻木的感觉覆盖了疼痛,一阵沈沈的困意袭来,他靠著泥树昏昏欲睡。感觉有人扯开了自己的衣服,Aaron睁开眼恼火道:“你干什麽?!”想推开冥王,却发现抬不起手。“箭上有毒。”冥王贴在Aaron的肩膀上吮吸起伤口。
距离实在太近了,Aaron想躲开,无奈身体如千斤般沈重,随著时间推移困意越来越浓,Aaron刚闭上眼,就一下子跌入了沈沈的黑暗中。Aaron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候见到冥王躺在自己怀里。Aaron厌恶地推开他,挪远了距离。本以为冥王会醒来,等了好一会,冥王还是没动静。“喂。”Aaron推推他,“你睡够没有?”
冥王闭著眼,秀眉紧皱,似乎在承受什麽痛苦。他的衣服破得厉害,染红了一片,看样子伤得不轻,不过他死不了,伤口早就愈合了。Aaron的肩膀和腿都缠上了纱布,伤口钻心地疼。
看来弓箭的威力不小,还带毒,设计机关的人是铁了心要置人於死地。不过,为什麽要设计这样的机关呢?Aaron想起西安出土的兵马俑仅仅是秦皇陵的一小部分,难道说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