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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远处有个紫色的身影。”
“……是啊。”
“你记得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模样吗?”赛尔望向苍。
苍的脸色开始泛白。
斯利亚一惊:“你们做了同一个梦?”
达克瀚思索著:“紫色的身影?你们见到他的样子吗?”
“没有,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赛尔记忆中也有一抹紫色,不过那个紫发的男人,不是应该被父皇丢进空间裂缝了吗?达克瀚搂上赛尔的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是谁?你们认识吗?”赛尔顺势偎依在达克瀚怀里:“不认识,我连他样子都记不清,苍,你记得不?”苍收回视线盯向地面:“我也一点印象都没有。”
斯利亚也偷偷环上苍的腰,却被苍瞪了一眼,只好讪讪收回手。“咳咳,赛尔,达克瀚。”斯利亚酸溜溜地提醒,“你们小俩口注意点形象啊。”“什麽小俩口!才不是!”赛尔急红了脸。
“那我们是什麽?嗯?”达克瀚打趣地望著赛尔。
赛尔红著脸不说话。
“咳咳,总之,大众场合下那麽亲密不太好哦。”斯利亚实在无法直视那边的甜甜蜜蜜。“为什麽?”赛尔不解。
斯利亚支支吾吾:“这边的世界不同魔界……总之……咳……很少男和男的…那个…你懂的……”赛尔撇撇嘴:“哼,管他们呢!”本皇子还要看其他人的脸色办事?哼,笑话!“哈。”达克瀚妩媚地拨了拨深蓝的长发,朝赛尔笑笑,“你把我当成女人不就好了?”“真的?”
“假的。”
“……”憋气中。
“哟,生气了?”摸摸赛尔的脸。
“没有!”赌气地别过头。
达克瀚凑过去亲了赛尔一口。
路上的人来来往往,投来一些惊诧和暧昧的视线。
斯利亚和苍低著头,盯著地面发呆。
感觉到腰间环来一只手,斯利亚惊喜地望向苍。
苍满脸通红,却依旧目不斜视地盯著地面。斯利亚探下手,珍惜地覆盖上苍的手背。Aaron躺在床上,睁眼望著天花板。
又是这个梦……
Aaron烦躁地起身,去了客厅,灯也不开,直接捞起烟点了慢慢吸。豪华公寓很大,一个人住显得太空旷。小小的火星明明灭灭,烟雾缭绕却填不满客厅的寂寥。Aaron觉得应该找点什麽事干,於是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这个空白的日记本早就被翻了无数次,他总有个感觉,这个日记里肯定记载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可翻来翻去就只有一页里有个大白兔的印子,无论怎麽回忆,一点都想不起这图案代表的意义。Aaron吸完烟,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光,躺在沙发上又来来回回翻著日记本。也许太疲劳,Aaron翻著翻著,慢慢在沙发上睡著了。起雾了,又是这个梦。
Aaron一脸厌恶地朝远处的紫色身影喊道:“你到底想怎样?”那身影果然在说著什麽,可距离太远,听不清。Aaron站在原地懒得走。之前第一场梦的时候,Aaron往那个身影方向走了很久,可距离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那麽远,好像两人之间隔著道什麽结界。Aaron用力掐自己,想快点清醒。
那边的紫色身影急了,Aaron虽然听不清,可明显感觉到他在高声喊著什麽。“我听不见你说什麽,你别来烦我了行不?”Aaron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梦里的一切都毫无逻辑可言,Aaron忽然感觉到脑海中传来微弱的声音:“白龙……你……在哪?”Aaron觉得不应该回答他,可梦里控制不住思维,潜意识中闪过附近的街道,住宅小区,公寓的画面。好像放下什麽重担般,这个充满浓雾的空间一下放出了光,雾散了,Aaron睁开眼。窗帘外透进来的一丝阳光正好照在Aaron脸上。
天亮了。
卫明病了。
整个晚上都在吐,吐完几轮,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KEN坐在床边,摸摸他的额头,皱著眉:“你发烧了。”
看看锺,清晨六点半。翻出手机给秘书留了个话,交代今天自己和卫明不去公司了。做老板就是自由,去不去公司也就是一句话能解决,连请假条都不用写。卫明这个小程序员也沾了老板的光,有老板养著,生活倒是过得滋润。KEN给卫明掖好被子,出去淘米熬粥。
卫明弓著身子,浑身难受,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身体上没有哪里痛,可胃里翻江倒海的总想吐。“卫明,起来吃粥。”KEN过来推推他,“吃完带你去医院。”卫明睁开眼,虚弱著没有力气。
短短的一夜间,卫明憔悴了不少,脸色发青,眼下挂了层黑眼圈。浓稠的白粥里洒了点白糖,香喷喷的散发热气,卫明吃了半碗,猛地脸色一白,捂著嘴,又冲去洗手间……KEN跟上去,卫明又在抱著马桶撕心裂肺地呕来呕去。
“卫明……”KEN心中莫名一痛,轻轻抚摸卫明颤抖的後背,幽幽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折腾完,KEN把卫明塞进车里,一打方向盘,跑车滑出了停车场。一路上,卫明软在副驾里,成了一具尸体。
“卫明,老板亲自煮的东西,你居然敢吐出来。”KEN开始找话题,“你好大的狗胆。”“呜呜……”
“下次你再敢吐,就喝回去。”
“咕……”
“喂,你还好吧?”
“呜呜……”摇摇头,摸摸肚子,胃都空了。
KEN撇撇嘴:“卫明……”
“嗯……?”
“你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我呸!”
“哈……也对,我们前几天才做过,要怀上也没那麽快有反应呢。”KEN薄唇抿出个嘲讽的笑。卫明不由得脸上一红。
虽然这是个讲人权的社会,男人与男人间的那种事情,谁攻谁受确实是值得争论的问题。可偏偏每次与KEN打架卫明都会落了下风,他从来不知道这个老板格斗技那麽厉害,输了就是输了,卫明每一次都狼狈不堪,以极不光彩的姿势被老板压在身下交合。“戚訾剀……”
“嗯?卫先生有何指教?”
“你小心别被我灌醉了。”灌醉了,你就乖乖等著让我上吧!卫明闷哼一声,虚弱的身体让他的语气软绵绵的,一点威胁感都没有。“你觉得有这个机会吗?”KEN笑了,前方红灯,车停了,KEN伸过手放在卫明大腿上轻轻拍拍。卫明的手轻轻覆盖上KEN的手背。
“卫明,你的手真冷。”
“呃……”卫明想缩回手,却被KEN一把牢牢抓住。
温暖的手掌里紧紧裹著一坨冰。
“没事的……”KEN望著卫明铁青的脸,像在安慰自己,喃喃地重复道,“没事的……”医院里,KEN忙进忙出地交钱办手续,刚做完全身检查的卫明瘫在长凳上等结果。周围一些咳嗽声,小孩隐约的哭闹声,家长轻轻的喝诉声……卫明迷迷糊糊中,想起他们第一场亲密接触,那时候自己得到了KEN的身体,可最後KEN发烧了,不得不去医院挂吊瓶。周围隐约的喧闹,挥之不去的药水味,淡淡的白色灯光……
感觉一切都像时光倒流般,有种如堕梦里的甜蜜。
是啊,时间过去好久了。
那时候的KEN还是一直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个角色呢,哈……
一件衣服盖到了身上,接著身边坐下个人。
“在想什麽呢?笑成这个鬼样。”KEN让卫明枕著自己的肩膀,顺手摸摸卫明勾起的嘴角。“你猜?”
“你在想,你陪我来挂吊瓶的那些日子吧?”KEN一语道破。
卫明撇撇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卫先生?”护士翻著名单过来问。
“我是……”
“体检报告出来了,在医生那,请过来。”护士带著职业笑容,看不出什麽情绪。一般体检报告都可以由护士拿出来给病患,可这个护士没有,明显报告在医生那边扣著,是不是医生有什麽重要的话要说?难道,是查出了什麽严重的病?
KEN紧紧握著卫明的手,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了底。
Aaron是在生命科学院里工作。
生命科学院虽然占地面积大,可地点特别偏。还好,Aaron有车,清晨出门路上很畅通,只需要花俩小时就可以到工作的地方了。去一下俩小时,回来一下俩小时,来回路上共要消耗四小时。这还是没有计算塞车红绿灯等时间,要是连带一起计算,起码来回就用了五小时。多不不划算啊。
其他研究员都劝Aaron住这边分配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