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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受伤?”
“没事,没事……”虞清望了眼泥头车。
车头扁了,这个角度看不清司机的位置。
是醉酒驾驶吗?不过还好,肇事车辆没有起火,也没有伤到人。旁边的群众受了不小惊吓,几个女生抱成一团呜呜大哭,陆陆续续有交警大队的人赶来疏散群众。这事情他们会处理的,毕竟是他们的分内事呢。
“我们走吧。”虞清伸手把梁副队拉起,梁副队刚站稳,身子一偏险些跌倒。“你受伤了?”虞清紧张地摸摸梁副队的腿,裤子沾了尘,没有破,也没见出血。“好像扭了。”梁副队苦著脸。
“我带你上医院。”虞清把梁副队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手环著他的腰撑著。梁副队笑笑:“没那麽严重啦!你不是有药酒吗?”
虞清点头:“好,那我们回去。”
今天是休息,本来虞清拿著一张街道图纸沿著街道慢慢地走,看起来像是逛街,又像是对街道地毯式搜索。梁副队与虞队长吃喝同住,自然少不了同出门,不过遇上这意外,看来逛街计划不得不暂停了。“这几天,你是不是在找什麽?”梁副队一拐一拐慢慢挪,视线瞄向虞清手里的图纸。“没找什麽。”
“你肯定有目的。”梁副队不折不挠。
“你多心了。”
“那泥头车肯定不是意外。”梁副队喃喃道。
“不是意外那是什麽?”
“有人想制造意外的假象。”
“哈。”虞清笑了,“那他们的目的是什麽?”
“铲除你。”梁副队望向他,“因为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虞清的表情有一瞬间凝固,马上又扯出个笑:“大侦探,你有证据吗?”“没有。”
“你猜的?”
“对。”
“哈。”
直到回宿舍,梁副队坐在床上,还是一脸不服气:“虞队长,你不相信我?”“信,你说的都信。”虞清把药酒倒手上,等搓热了才捂到梁副队的腿上慢慢揉。“唔……嘶嘶……”梁副队疼得倒吸口冷气,“轻点。”
“啧啧,娇气。”手里放轻了力度。
梁副队静静地看著虞清。
“怎麽了?”虞清感觉到视线,抬头望回去。
梁副队脸上一红,赶紧别过脸,目光恰好落到桌子上。
街道图纸打著卷躺在上面。
“老梁,谢谢你。”虞清轻声道。
“唔。”梁副队若有所思,“把那图纸给我看看。”
图纸递来,梁副队埋头研究。
这是建筑院画的城市俯瞰图,高楼大厦都缩成个指甲盖大小,勉强能分辨出。“你看得出什麽吗?”虞清笑了。
“给我支笔。”
一支铅笔递过,梁副队继续埋头研究。
街道四通八达,梁副队回忆与虞清走过的地方,用铅笔慢慢画出行走轨迹。之前好几次,虞清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街道里穿插行走,看起来像是要验证什麽事情。“好像有一个图案?”梁副队歪著头。
虞清心里一惊。
图纸递到眼前,梁副队用铅笔指指:“这里,这里是我们走过的,在这个位置遇上车祸於是就没继续走下去。而这边,那边,是我预计的行走路线。”图纸上画出了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三个顶点分别是赵氏集团大厦,科技园大区的一个大楼,还有一处是新的住宅楼盘。三个地方距离很远,街道有大有小,仔细研究就会发现道路很巧妙地打通,把看似不相干的位置牵连起来。而三角形的内部有一个圆,是这个城市的环形立交,刚好满满地撑著三角形,变成一个三角形套圆圈的诡异图案。更奇怪的是,圆圈里的街道排列,看起来像是一些歪歪扭扭的字符。“你看,这些街道排列,像不像篆形字?”梁副队也不确定,毕竟篆形字是古代文字,他也仅仅是认出个大概的笔画。“哈,巧合。”虞清冒汗。
梁副队敏锐地观察到:“你出汗了。”
“热的。”
“这图纸是什麽时候的?”
“今年最新的。”
“这些街道是谁规划的?”
“不知道。”
“你知道的。”梁副队紧紧盯著虞清,“你从几年前就开始调查了,对不对?”虞清专心上药酒,低著头不说话。
“虞队长,我们是朋友不?”
“是。”
“是好兄弟不?”
“是。”虞清抬头。
“虞清。”梁副队严肃,“把你知道的跟我说一遍。”
人生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
许多事情看起来平平静静,一成不变,然而,总会有一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事情推去另一个方向,令人措手不及。比如说,润滑液的出现。
苍被斯利亚压在身下,插得浪叫连连。
这是有了润滑剂以来的第二场交合。
说起来,第一次也很顺利,苍没有多大痛苦,第二天一早还能自己起床。斯利亚摆动臀部,又拿过润滑液往结合处滴了几滴。
润滑液瓶子容量很小,几乎快见底了。
苍瞪了斯利亚一眼:“我……啊哈……我他妈的明天还要上班啊!”“上次你还不是活蹦乱跳的。”斯利亚摸著苍的脸,“那次做完,你的脸色很漂亮呢。”“我……呜呜……”
“苍,这次你也很配合啊。”斯利亚坏笑地玩弄苍半硬的器官,“其实你也想做,对不对?”“呜呜……我……唔才没有!”苍双腿大张,不自觉地挺腰把阴茎往前送去。“很舒服吧?”斯利亚搓弄著苍的器官,同时不忘对著他体内敏感的位置顶去。“啊!”苍抬高腰肢,整个屁股粘在斯利亚胯下。
斯利亚收了力度,对准那个范围,浅浅地撞,轻轻地刮。
苍的双腿紧紧环著斯利亚的腰,用力把他往胯下按。
斯利亚按照视频的技巧,主动搂住苍的屁股,使苍的下半身完全脱离了床,斯利亚捞著他缓缓抽插,最後趁苍迷迷糊糊之际,突然一记重重的顶撞。那根粗长的巨物,几乎整根贯穿苍的身体,苍啊的叫一声,翻手搂上斯利亚,後穴入口不住地抽搐蠕动,要把肉棒拉进更深处。被斯利亚玩弄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硬硬地刺起一个高度蓄势待发。“呜……”苍的泪珠滚滚而下,声音变得沙哑甜腻。
斯利亚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次一次地捅进苍的最深处,苍的身体随著冲撞也在剧烈地摆动。那巨大的器官满满撑著狭小温暖的甬道,苍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了出来,敏感的位置一次一次地被刺激,小腹胀胀的,一股不知道是射精还是排尿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液体就快要出来的时候,苍及时抓著斯利亚:“呃啊!停下来!别动了!”斯利亚听话地停止了动作。
苍推推他:“你拔出去。”
“苍……我就快了……”斯利亚红著眼,泪光闪闪地望著他。“啧。”苍挪著屁股脱离斯利亚。
湿湿滑滑的肉棒红得发胀,龟头被放出来的时候整根器官神采奕奕地弹起了个高度。“苍,你去哪?”斯利亚望著苍下床。
苍不理他,扶著腰一拐一拐地往浴室奔去。
现在是夜里,赛尔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想必夫妻俩也正在做爱做的事。斯利亚正浮想联翩的时候,苍裸著身子又踱了回来。
“怎麽了?”斯利亚不解。
苍红著脸不答,关上卧室门,大义凛然地往床上一躺,双腿一张:“时间不早了,快点射完睡吧。”斯利亚挪过去,圈起苍的腿把肉棒缓缓推送进去。
苍闷哼一声,抓著床单:“快射。”
“嗯。”斯利亚开始摆动臀部给自己冲刺。
“啊疼……你慢点……呃哈……”
斯利亚识趣地捞起润滑液又滴了几滴。
随著抽插,俩人的身体漫起诱人的潮红。
一股足以点燃全身的欲火慢慢升温,由结合处一阵阵沿著脊椎漫上心房,犹如轻飘飘的羽毛扫过,瘙痒难耐。苍拽著枕头绵长地呻吟,身体像风雨中的扁舟,被浪潮一下一下地推向高峰。斯利亚剜挖似的地顶著苍最敏感的肉壁,一阵猛顶让苍娇喘不已。“苍……呼呼……明天想不想吃炸芋头?”
“呜呜……随便……”
“炸芋头容易上火,要不煮土豆吧?”斯利亚逗他。
“呜呜……随便……”
“土豆好像前几天才吃过,要不煮萝卜吧?”
“呜呜……你有完没完!”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斯利亚笑著,俯身吻上苍的唇。
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