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睦浞绱倒EN不解:“你是说空调温度吗?调高点不就好了?”
现在是夏天,大热天的,开个空调不是很正常嘛。
“不,那感觉……好像特别阴。”卫明搜肠刮肚地寻找形容词,“不是一般的冷。”“哈,就像进了鬼屋?”
“嗯!对!对!”卫明恍然大悟。
“卫明,”KEN看看挂锺,决定不跟他瞎扯,“现在都下班了,你先回去做饭吧,我还有文件要处理。”“嗯。”卫明亲了KEN一口,“戚总,别太晚哦。”
“嗯。”KEN把视线放在文件上,这份文件一直拿在手里,从卫明泡第二杯咖啡到现在,还是一行字都没看进去。卫明愣愣地站在一边,眼钩钩地盯著KEN,这个俯视的角度看过去,KEN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红红的薄薄的唇,在衬衣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都是那麽迷人。“卫明……”
“嗯?”
“还有事吗?”
“没有。”
“那你可以走了。”
“喔。”还是没走。
KEN感觉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终於忍不住了,把文件拍到桌面,挥手赶人:“去!去!看什麽看!快滚!”卫明笑著,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楼里还有三三俩俩的教师,课室都陆陆续续熄了灯。走廊转个弯,三班的门虚掩著,灯还没关,卫明推开门,恰好迎面遇上王钢钢。“卫老师。”王钢钢礼貌地笑笑。
“噢……你好。”卫明也笑笑。
望著王钢钢远去的身影,卫明摇摇头。
这个学生叫什麽钢来著…哦…王钢钢…
唔,好像气质有点变了呢,不再是沈默寡言的小子了啊。
难道大病一场後,开窍了?
赛尔来到人类世界没多久,开始生病了。
毕竟是纯血魔族,也许是人类世界的空气,或者是磁场,或者是气候,总之千百个理由落到赛尔身上,凝聚成几个字:水土不服。苍去上班了,公寓里剩下斯利亚和达克瀚照顾他。
大热天的赛尔卷著三层被子瘫在床上,头昏昏沈沈,脸上是一抹病态的红。达克瀚靠著床沿给他换冰袋。
“粥煮好了。”斯利亚端来,放到床头柜上,“退烧了吗?”“没有。”达克瀚摇摇头,轻轻推推赛尔,“喂,起来吃点东西吧。”“呜呜……”赛尔微弱地呜咽,想动动,却没有力气。
达克瀚把他扶靠在床头,细心地把被子捞上去盖著他的胸,并在他後腰上垫了个枕头。赛尔虚弱地睁开眼,发丝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达克瀚摸摸他的脸,揩下满手冷汗。“好暖……”赛尔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覆盖在达克瀚手上,让那手维持贴著的姿势。达克瀚亲了一下赛尔。
斯利亚垂著眼,偷偷离开房间。
这几天,达克瀚一直留在房间守著赛尔,赛尔冷得发抖的时候就钻进被窝用体温暖著他,喂粥的时候会细心地吹凉,确认不会烫到他的时候才把勺子递过去。自从来到人类世界,苍一直对斯利亚保持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一天中,大部分时间苍去上班,早出晚归,回来吃个饭,洗洗澡,偶尔聊几句或者看看电视就去睡了,第二天重复第一天,仿佛机械般没玩没了地运作。斯利亚拿不准,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能恢复成过去的状态。而赛尔和达克瀚之间的感情强烈得让斯利亚既妒忌又羡慕,他想,要是自己生病的话,苍会不会也像达克瀚照顾赛尔那样照顾自己?可他是天使,没有体验过生病的滋味。
苍下班回来,进了赛尔的卧室。
“他睡著了。”达克瀚坐在床沿轻声道。
苍伸手摸摸赛尔憔悴的脸,那皮肤火辣辣地烫:“这被子盖得太多了吧?”三层被子,还是冬天的那种羽绒被,不闷晕才怪。
“他说冷,还嫌不够呢。”斯利亚倚在门边轻声道。
苍微微叹了口气。已经躺好几天了,还没退烧的迹象。他们不敢带他去医院,毕竟这儿是人类世界,苍拿不住人类和魔族龙族构造上到底有什麽区别,去医院看个病,无论大病小病肯定都要求验血,万一检查出什麽,那就麻烦大了。苍和达克瀚失神地坐在床边,熟睡的赛尔就像一个大孩子,头发乱乱的,呼吸轻轻的,软乎乎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在魔界时的暴戾。是的,这个就是魔界的二皇子,曾经任性霸道嗜血成性的凶残气息似乎被洗涤了个干净,更不可思议的是,苍感觉到这个弟弟眉目间明显多了些柔情。是这个男人改变了他……
苍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感觉到视线,也望向苍。
两个男人愣愣地互望。
“咳……饭做好了,来吃吧。”大厨斯利亚提醒。
发呆的两人终於回过神,红著脸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赛尔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梦里的一切好像隔著层纱,远处有个紫色的身影在叫喊,零零星星的词句飘忽不清,似乎在求救,又似乎在骂什麽。雾气中,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影出现在画面里,那男人身形高高大大,穿著铁灰色的西装,径直朝那抹紫色走去,好像还在说著什麽,可完全听不清。赛尔往前走想过去看看,那男人似乎觉察到赛尔,慢慢回过头……“啊!!”赛尔猛地惊醒。饭桌上的三人一愣。
“怎麽了?”达克瀚匆匆忙忙赶过来。
赛尔满头大汗地埋在达克瀚怀里,一个劲喘气。
“怎麽了?”苍伸手摸摸赛尔的额头,烧还没退,似乎温度更高了。赛尔虚弱地摇摇头:“没什麽……做梦而已。”
苍跳跳眉。
斯利亚帮苍问了出来:“噩梦吗?”
赛尔的表情闪过一丝迷惑,摇摇头:“不是。”
那算是噩梦吗?不,没有什麽血腥可怕的画面。赛尔只觉得紫色的身影有点熟悉,而那个陌生的眼镜男,只知道他戴著个眼镜,却连具体样子都想不起来。“哈,那你鬼叫什麽?”达克瀚低头啄了一下。
“呃……”赛尔迷茫中。
是啊,明明不是噩梦,可为什麽还有挥之不去的恐惧?
夜里,苍背对著斯利亚睡下了。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苍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睡觉。斯利亚仰躺著,霸道地占据了大部分床位,一如很多天前,魔界里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空调静静地吹著冷气,薄薄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把苍翻过来,苍睁开眼:“干什麽?”
“想看看你。”斯利亚支起身子俯视他。
苍哑然失笑:“天天看还看不够?”
“多看几眼不行吗?”
“也对,我那麽帅。”
“切,脸皮真厚……”斯利亚躺了回去,两人并排著仰躺,斯利亚想牵一下苍的手,结果苍又把身子翻了过去。“喂,你转过来睡吧。”斯利亚划拉著苍的胳膊。
“别动。”苍弹弹胳膊,觉得有点烦。
“苍,你转过来。”继续划拉。
“你怎麽那麽烦啊!”苍转过去,冷冷盯著斯利亚。
斯利亚及时凑上去吻上苍的唇。
苍皱著眉回应他,两段舌在唇里纠缠,看似火热,可斯利亚明显感觉到苍是在应付自己。“怎麽,玩够了?”苍感觉到斯利亚收回了舌。
斯利亚也不说话,起身去把卧室门给关严,然後又回到床上,整个身子压上苍。“呜呜…好重…”苍被天使的体重压得非常难受,“你好重啊……快下来……”“我们好久没做了。”斯利亚粗重的鼻息喷在苍的脸上,“在魔界那边也没做,在这边也……有多少天了?你记得吗?”苍红著脸不说话。
“苍……”斯利亚扭著腰磨蹭苍的胯下,坏笑著,“你有没有偷偷自己解决?”苍别过脸不去接他的话。
斯利亚吻下苍的脖子,咬开衣领舔著他的锁骨。
“要做就快点。”苍主动解开衣服,手肘有意无意地推开斯利亚的脸,“我明天还……”“你明天休息。”斯利亚打断他,“明天周六,你忘了?”
“呃……我……我……”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想说明天要加班?不想做?”斯利亚摸著苍的胯下,“你都硬成这样了。”“啧……”苍对这敏感的身子非常气恼,坐起来,豁出去地把裤子褪了丢一边,完成任务般地又躺下去打开双腿等待斯利亚进入。毕竟在正常状态下,苍已经觉悟到自己打不赢斯利亚,之前那几次上他,纯粹是因为这个天使晕船晕飞机体力不支才有隙可乘。斯利亚也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