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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我却无语了,沧澜曾说过这棒子乃是战鬼一族的兵器,我自认为看的书多也算学识渊博但是委实没有听过这个战鬼一族,未曾想这个逍林却知道,我疑惑开口问道:“你认识这个?”
逍林也未隐藏,他说的也确实如同那时候沧澜告诉我的一样,不过他还告诉了我一件事,那时沧澜没有告诉我,这棒子认主,一旦认下了主人便不可更改,我看着那根棒子颇为感慨,心里寻思着,若是沧澜是个神兵利刃也能认主那我恐怕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我的思想已经偏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再寻回来却难了。 是以那之后逍林说了什么我未曾挺清楚。
待我回过神来却见面前一只手在摆动,显然他发现我发呆了一阵正打算将我‘唤醒’。
我刚醒过神来还有点迷糊,便听见逍林说道:“师父,你可是看上了那个豹子精了?要不要我帮你把他打包送过来?”
我觉得此妖的脑袋长的委实与寻常的妖不同:“你怎么就觉得为师看上擎苍了?”
他诧异道:“莫非不是?那你方才用那种眼神瞧他作甚?”
我恨不能用手上那棒子狠狠挥过去,恶狠狠道:“擎苍喜欢的是风灵,有我什么事了?”
他顿时了然了:“原来师父是在单恋那豹子精啊。”顿了顿又道:“那豹子精也没什么好的,看着蠢笨,倒是那个叫清净的道士实在不错,师父若想寻个如意郎君我看着他便挺好的。”
我一时被他前头那句话震住了,是以没有注意到后面那半句话,我觉得此妖的脑袋八成是被驴给踢过,不然怎么长的这么歪?
我干咳一声,好心解释道:“其实我喜欢的是沧澜。”我好意说明:“就是昨天跟我在一起的那个。”
说罢我又想起这厮貌似对沧澜十分有意思,所以,似乎,我与他谈这个话题并不是那么合适。
他果然皱起了眉:“师父,你要跟我抢吗?”
我顿时被口水呛到了,这都是哪跟哪儿?
我板起脸来:“这正是你要懂得尊师重道的时候,凡事要懂得谦让,为师是怎么教你的?好好改了你那断袖的性子,他终究不是你的良人。”
逍林鄙视我道:“师父,其实是你自己想要中饱私囊,克扣那个美人是不是。”
我道:“胡说,我对他那时发乎情止乎礼。”
逍林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发出‘啊’的一声,最后眯着眼睛凑过来低声道:“莫非师父你还没有得手?”
他这话说的轻浮,我老脸一红深吸一口气,不予理会,而后默念,做妖要大度,做一只成功的好妖更要大度。
沧澜曾说逍林此妖走的乃是修仙的路子,与风灵无二致,我眼下却不认同了,他与风灵比那简直差的太远,风灵那时温文尔雅,温柔可人,到了他这儿怎么就成了轻浮孟浪,八卦无限了?
所以这一定是逍林的修炼方法不对,日后有了时间我定要让他与风灵好好交流一下心得,看看为何同样这么修炼性子却差了这么多。
时隔一日一夜我方才想起,逍林拜了师,我却从未问及他家中还有何人,自然,最好他家中人拦着让我去了他师父这名号,说实在的,他这般唤我师父委实让我有些承受不起。
逍林说道,他家娘亲死得早,而他爹又是大忙妖,便是那种一年到头见不到一面的,他一边回忆一边苦笑,说他爹娶了个无数房小老婆,他的日子过得实在悲苦,那些姨娘都来欺负他,后来家中添了许多兄弟姐妹他的地位就更加底下了。
我听罢觉得他这番话貌似在哪里听过,略微一思索顿时脸便黑了,这可不是那些说书段子里时常出现的桥段吗?俗话说人生如戏,但你若镇将戏当做了人生那便是注定要被玩儿死的。
我听罢冷笑道:“那你那断袖的毛病是否因为看多了家中那些姨太太明争暗斗于是得女人彻底失去了兴趣?”
他一笑,一口白牙闪过一道寒光:“师父英明,确实如此。”
第三十七章
我想,一个成功的断袖身后必定有一个残忍的女人,这个女人的伟大在于她让那个男人再也不敢对女人又任何兴趣。
但是,不是每个断袖的形成都是走这道路子的,在我看来逍林便不是,如果每个断袖都好似逍林这般性格开朗我想这世上因为抑郁而自杀的人必定要少上许多。
我没再说什么,只板起面孔交代他好好回去收拾东西,免得要走了才想起什么东西忘记带了,这可不好。
这厢打发了逍林我收拾了东西,原本打算早些休息,恐怕明日不能早起,却见清净站在门口,他说有事相商,我有些奇怪,清净这人就如同他的名字,冷清的很,虽说是来避难但是大约他性格就是如此,所以看不出求人的模样,是以我觉得这个时间他来找我我只当他是为今日与逍林打斗的事情来解释的。
但刚想了这一层便觉得自己矫情,清净那个样子能想起来道歉才怪。
我喊了他进来,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听他讲话,哪知他说得第一句话便是:“你可知道那个沧澜是什么来历?”
我被他此话问的一怔,我未曾想他是来与我说沧澜的事的,而且说实话,其实我还真不知道。
我一直本着他不说我便不问的原则,凌霄曾说过一句话,我觉得这话说的十分对,也很符合的我性格,她说‘问出来的话不一定是真话,人家愿意主动对你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话,但至少说明你在他心中是有分量的,而这个分量足以让他觉得有必要对你做出一些必要的解释。 ’
我将这句话理解为,该知道的东西你一定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是以对于沧澜的身份我有过好奇,但从未深究。
清净沉默了一阵道:“他走了之后这山上的妖气一下子浓烈了,你可知道他去做什么?”
我再次摇头,并实话实说道:“他只交代说家中有事,要回家一趟。”
那些什么妖气浓淡之类我感觉不出来,也并不觉得这其中有沧澜的缘故。
妖气的浓淡取决于妖物的强弱,或者是这地方有多少妖,妖多则妖气浓重,妖少则妖气淡薄,纵然沧澜强大可我不觉得他还能操纵那些无形的妖气。
清净的眉却皱的更紧了,过了半晌他才说话,那话却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他道:“此处乃是幻阵,他从什么地方回家?即便他出得了幻阵,那也是身在锁妖塔,他如何回的了家?”
他这话将我说蒙了,我也终于想起来沧澜走时自己有那么一瞬怪异的感觉是什么。
清净说的很对,此处是幻阵,莫说眼下出不得阵即便是出的去那外面也是锁妖塔,沧澜说要回家,他回的是哪处的家?
我猛然想起那时候沧澜身边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
我不知道此刻为何会想起她,但却有些收不住那些凌乱的思绪。
我很确定沧澜进锁妖塔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因为即便是后来那几天我也没有在他身边看到过有什么其他的妖接近他,那么那个被沧澜称作手下的女人又是怎么进的塔?
退一万步讲,或许那个女人很早就被关在锁妖塔中,是近日才与沧澜碰了面。。。。。。。
我脑海中一片凌乱,委实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清净还在说话:“他身上没有妖气,更不是仙佛,我看不透他的真身。”
我强制自己扯出一个笑容:“这只能说明他的修为比你高太多。”
我虽没有修炼但常识还是知道的,若是修为相差太大那弱的一方看不出强的一方的修为也是常有的事,这并不稀奇。
他默默看着我:“若是他当真这般高强,那他是怎么被抓紧锁妖塔的?”
我一下子沉默了。
四下寂静的可怕,连虫鸣鸟叫声也寂静了。
片刻之后我深深吸一口气,看向清净:“今日之事不要再提了。”
清净皱眉:“你明知他有问题却不再追究,若他要害你。。。。。。”
“若他要害我,我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我打断他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果然很傻,此时纠结这些问题做什么?
我道:“他若当真要害我便让他害去,又没有祸害到你身上,你着急什么?”
我想清净说这话也确实没什么依据,如果沧澜真是什么修为超强的打妖怪那他害我做什么?我一没财二。。。。。。好吧,其实我期望他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