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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宬……慢点、慢点,好痛啊……不要那么快啊……”身体好似被钝器劈成两半,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双手搭在阿宬肩上的德斯特,发出痛苦的哀鸣,并忍不住张牙舞爪的挥动双手,顺便在他身上留下一串激情的回应──鲜血淋淋的指痕。
“嘶……小野猫你还真狠啊!”脊背被德斯特抓得伤痕累累的阿宬微微倒吸口气,轻声笑道,可他并没有因此停止进攻的步伐,反而加快乐攻势,深深的刺入,猛烈的撞击,一而再,再而三的重重直捣德斯特身体的最深处……
“天啊……天啊……”被排山倒海呼啸而至的痛楚给淹没的德斯特,除了强忍下来别无他法,说实话若不是爱得太深,以德斯特的性情怎么会甘愿被其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要知道不管怎样受的一方永远是苦多于甜,痛多于乐的。
竭力放松身体,不去抵抗阿宬的入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缓解闯入他体内的异物带给他的痛苦。德斯特不再是头一次陷入此种境地而不知所措的雏儿,其实他敏感的身体早就学会如何去享受情欲带来的快乐。
“唔!好棒啊……”阿宬俯身吻上德斯特的脖颈,并在他似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串青紫的吻痕,收缩手臂环紧他的腰身,加快了进攻的脚步。
“嗯!唔呜……”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一次快过一次,一回重过一回的撞击,身体被不断摇摆,腰仿佛要被折成两截,体内穿插的凶器挤压着他的内脏,让他几分喘不上气的感觉。不断贯穿德斯特身体的凶器,更将他从痛苦的深渊拽出,缓缓向激情的颠峰攀爬。
当身体的痛到了极限就会变成麻木,而麻木之后又会是什么呢?
德斯特不知道要用什么辞汇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他只觉得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窜到头顶,脑中轰然一声,眼前顿时一片空白,甜腻的呻吟声无意识的从口中流泻而出,无措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满足汗水的肌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勾住阿宬脖颈德斯特像蛇一般与其难解难分紧紧缠绕,在德斯特一次又一次攀升极乐的颠峰后。
如潮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似心满意足,又似濒临崩溃的长吟,疲惫不堪的肉体,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蜂拥而至的欲望浪潮的冲击,兴奋到极点的精神,在他一阵痉挛后,沉入了深层的黑暗之中……
第十章
夕阳西下,彩霞满天的黄昏,微风轻拂湖面,水榭四周垂幔重重,雪白的轻纱随风翩翩起舞。
“你……这次打算回来待多久?”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以及激烈的心跳,微闭双眸的德斯特仿佛在回味刚刚的激情余韵,神态一派慵懒的歪头枕在阿窝的胸膛上,语调懒洋洋的问。
“唔!可能要休息两三个月再做打算吧!”阿宬漫不经心的撩起一缁凌乱地散在胸膛上的银蓝色长发,缠绕在食指上把玩,缓缓的答道。
“宬……”德斯特张开双眸瞅着阿厩的侧颊,欲言又止,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这个叛逆的游戏都玩了好多年了,应该玩腻了吧?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别的什么?”
“为什么要换一个?”微扬眉,阿宬侧首直勾勾的瞅着一脸不自在的德斯特,满腹疑惑的反问。
“呃!其实你应该是知道的,如今的泰塔尔,不但国泰民安,且政局稳定,可谓是正逢盛世,以此时欣欣向荣,五谷丰登的现状,想要颠覆泰塔尔王权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我想你还是……”
“停!”抬手拦下德斯特未完的话语,阿宬不以为然晃了晃竖起来的食指,悠闲地说道。“就是因为不可能成功,所以才会更有趣,说不定他或许会是让我奋斗一生的目标,否则就这样毫无目的行尸走肉地活着,会让我有种慢慢走向死亡的错觉……”
“宬,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牢牢地抱住阿宬的一只手臂,狠狠的瞪着懒洋洋吊儿郎当的他,德斯特愤怒的大声咆哮道。
“呵呵!开个玩笑,不必当真。”没想到一句不负责任的话,竟会惹来德斯特滔天的怒火,阿宬连忙伸手拍了拍德斯特的手背,有些尴尬的安抚道。
“真的是玩笑吗?”脸上阴晴不定的德斯特,紧紧地盯着阿宬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双眸,脸上满是怀疑与不信任的表情,看起来他似乎并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当然是!”阿宬懒散的笑了笑,心不在焉的随意敷衍了一句。
“……”这恐怕绝非什么玩笑话吧?可……唉!德斯特垂下眼帘,无声的叹了口气。
仔细想一想这些年来,他哪一次又肯乖乖听过话?
本来明明可以轻而易举达成的事情,他偏要弄得复杂无比。总是明知山有虎,
偏向虎山行;总是喜欢无辜生非,没事找事。
不但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一身狼狈,连身边的人也统统跟着倒霉,不要说那些被他所蛊惑的手下、追随者,就连德斯特暗插在他身边的人手也没少折损。
对此心知肚明的德斯特,并无意当面拆穿,只是暗自提醒自己,再多派些人手盯紧他,生恐他发起癫来,置自己生死于不顾。
当然别人是生、是死都与他毫无关系,可阿宬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在这个世间他恐怕再无可恋之人。
虽然他有意就这么继续纵容阿宬胡闹下去,可是如今赖尔已经下了最后通谍,若是不给他面子,他发起狠来,恐怕也……
嗯!这些日子还是暂时避避锋芒,轻易莫要去触他的霉头,不管怎样他也是最有希望的王位继承人之一,更还是如今泰塔尔军政实际的掌权者,还是找个什么名目,先带阿宬暂时离开些日子,等嗜好四处游荡,没一刻安稳的赖尔走了以后,再回来就是。
唔!不过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把如今玩得兴高采烈欲罢而不能的阿宬拐走呢?
趴在阿宬宽阔的胸膛上,眉头轻蹙的德斯特,抓着阿宬似水滑顺的长发,缠在手指间心不在焉的把玩着,突然眼睛一亮。啊!对了,前些日子收到的那个消息……或许……
“哦!对了,宬、宬……你快醒一醒啊……”猛然想起什么的德斯特,迫不及待的坐起身,边动手摇晃似睡非睡的阿宬边迭声呼唤道。
“……嗯!”假寐中的阿宬,懒懒的打了哈欠,轻哼了一声,双眸半张半合,看起来神志似乎还不甚清醒,只见他无意识的瞄了德斯特一眼,口齿不清的胡乱敷衍着。“干吗?有什么事啊?”
“宬,清醒一下,我收到消息,说在戈尔亚纳的大草原发现了你族人的踪—迹。”
“什么?”阿窝‘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霍然的大动作差点把正呼唤他的德斯特给揭翻在地。摇摇欲坠的德斯特被手疾眼快阿宬一把揽在怀中并没有摔下去,可身下那张备受他们蹂躏的紫檀木躺椅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惨叫声。
“听说近几年横行戈尔亚纳大草原有股马贼,其首领的武艺高强性烈如火,有消息说他似乎来自紫宸皇朝,而且他的姓氏也极其的罕见。”
声音压得很低沉,为了引起身边人的注意力,似是非是的话语也含含糊糊的点到即止,德斯特似乎有意制造某种悬疑的氛围,不过可惜的是这对阿宬而言毫无诱惑力,就好象是对驴弹琴,阿宬是连甩都懒得甩他一眼。
“哦!那又如何?”闻言阿宬不以为意的靠回躺椅,有气无力的继续道。
“你要知道紫宸与戈尔亚纳草原相距甚近,马贼中有紫宸人实属正常,就算姓氏比较希罕,可也不代表就会是我的族人,我记得紫宸的百家姓中好象还有姓公羊、母羊地呢?”阿宬双眸微合,声音越见低沉,到后来几乎低不可闻。
“噗!咳咳……”公羊?母羊?我咧!还公鸡母鸡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的德斯特,哭笑不得的瞅了瞅身侧好象又快要进入梦乡的…阿宬,不死心抓住他的衣领使劲的摇了又摇。
“喂喂!宬……问题是我收到确切的消息说,马贼中有个首领姓轩辕啊?”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戈尔亚纳大草原离此地何止是干里,万里啊?就你一介小小的商人……”阿宬张开眼睛瞟了一脸不满的德斯特一眼,随后飞快的改口道。
“好吧、好吧,就算你是戈梅尔平原最富有,消息最灵通,也是最有权势的大商人,也不可能会知道距此千里之遥戈尔亚纳草原上一个小小的马贼首领姓甚名谁啊?我想这个恐怕应该也算是某种不想为人知的秘密吧?”
“哈!宬,你知道我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