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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岸缕受伤
“岸缕……”连霭集起戾气,想把岸缕救回来,黑影的手掐得更紧,岸缕发出一声呻吟。
“别动,否则,杀了他”,黑影带着岸缕又退了几步,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如同八旬老翁,身上透着寒气。
连霭不敢再往前走,怕他真的伤了岸缕。“你究竟是谁,在冥界闹事并不明智。”
“连霭,退下。”鬼主向这边走来,收了身上的戾气,头发也恢复了以前的银白。“阴鬼,真是不多见”,鬼主让连霭退下,看着黑影手中的岸缕,突然很讨厌触碰岸缕的那只手。
“不愧是冥界之主,我足足等了两百年,才等到这个契机。哈哈哈,无砚,冥界之主,不如让给我。”,黑影边说边笑,哈哈哈的笑声,显得他的声音更加可怕。
鬼主一直注意着黑影的手,想找时机,把岸缕救出,“孤怕你做不来,连阴鬼都做不了。”,鬼主挥手,一道戾气袭去,黑影带着岸缕闪开。“无砚,我劝你别轻举妄动,他若是死了,你知道后果。”
岸缕一直不敢动,心里冷静下来之后,看连霭和鬼主完全不能近身,自己只能自救了,至少要找机会,让他们救自己。擎着自己的人好似没有身体,只能感到像雾气一样的东西紧紧嘞着自己的嗓子眼。
“孤眼里,没有后果。”说着,又一股戾气袭去,岸缕看戾气袭来,心生一计。戾气快速袭到眼前,黑影带着岸缕就要闪开,岸缕在他要移动的瞬间,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把要闪开的黑影拖回来。
因外岸缕力气小,力量和黑影相差甚大,两人只是堪堪闪过,戾气擦着岸缕的衣服袭过。连霭看这一幕,不禁佩服,这岸缕看似柔弱,胆子却不小。
黑影闪过戾气,手松懈的瞬间,岸缕再次用力,往前挣脱,跑向鬼主的方向。黑影在岸缕挣脱的瞬间,身周的黑气如数发利剑向他飞来。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鬼主的戾气堵住,散开在空气中。
险险站稳,刚要继续往前跑,却看到鬼主身后又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已经聚起黑色的雾气,要攻击鬼主“无砚,小心后面。”鬼主闻言,立即聚起戾气,黑影的雾气在近身的时候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打在黑影身上,黑影立即消失在黑夜中。
同时,连霭也集聚起戾气,包围岸缕,却不想晚了一步,岸缕站起身叫无砚小心的时候,岸缕身后的黑影再次发动攻击。连霭的戾气只挡住了大部分,就已来不及,有几支利箭还是插到了岸缕的背上。伤了岸缕,黑影马上就消失不见,仿佛他的到来,就是为了打伤岸缕。
“岸缕……”,连霭赶到岸缕身边,岸缕一声痛苦的呻吟,倒在了地上。鬼主快速移动到岸缕身边,打横抱起倒下昏迷的岸缕。对连霭说“回冥界,锁魂珠的戾气散出来了”
“是”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移动,还好是晚上,四处无人,动用戾气移动,也无人可见,片刻就到了绝人谷。绝人谷传言非虚,谷内戾气虽和无砚林有得一比,却对常人无太大的影响,可是谷内除了戾气,还充斥着瘴气,瘴气犹如毒气一般,普通人接触瘴气,便生病、丧命。到了绝人谷深处,连霭和鬼主便停住,“打开结界。”鬼主抱着岸缕,对着眼前的黑暗对连霭说。
连霭点点头,抬起手,伸出食指,自上而下,划开眼前的黑暗。黑暗被划开,自动像两边散去,微微透出光亮。两人往前走,周围一片虚无,只有前方的亮光,指出一条路。
光线越来越亮,像一道小门,踏出小门,周围一片明亮,如火光照亮大地。眼前出现一条宽阔的河,四周却是一片平坦,没有任何突起。河面平地而起,河水在火光下透着微红,河面上荡着微微涟漪,波光粼粼。
河面上,一个带着斗笠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艘小船上,小船在河面上游动,却并不需要桨。中年男子看有人到了河边,本以为是鬼差押着魂魄过河,却不想是连霭和鬼主。连忙催动小舟到了岸边,“主上,右使大人。”
鬼主不出声,连霭点点头,对男子说“多礼了,独,载我们过去,要快”
叫独的男子应声让连霭和抱着岸缕的鬼主上船,接着小船快速在河面滑动,甚是宽阔的河,片刻便到达对岸。鬼主先下了船,连霭看了四周,说“独,今天怎么如此安静,一个鬼差都见不到。”
“是左使大人吩咐,所有的魂魄滞留到明天,再带回冥界。”
“为什么”
“这,属下不知”独恭恭敬敬的回答了连霭的问题,连霭点点头,他便催动小舟,又回了河面。
连霭跟上鬼主,走了一会儿,渐渐出现一道独立开来的黑色门框,周围没有任何支撑,独独一扇门框立在那里,门框很高,飞檐上挂着两个白色的大灯笼,左右摆动。门头上一块大扁,书着厚重的两个字“冥界”
门两边各有两个黑衣的人把守,和人界没什么区别,可是却看不到门里的任何东西。
两人走到门口,把守的四人跪下行礼“主上,右使大人”
“嗯”鬼主难得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即便抱了个人,也无人敢拦。连霭点头算是应了,“不要让人蒙混近冥界,严格查过,有问题的报给各鬼使,不得怠慢”
“是”,等四人应了,连霭和鬼主催动戾气绕在周身踏进门内,鬼主身上的戾气为了护住岸缕,要重得多,踏进门内,就见不到人影,仿佛无人进去般。
踏进门里,眼前便不在是一片荒芜,错落有致的屋子,掩在树丛,和人界更无多大差别,反而环境更好,只是屋子看上去更古朴一些。夜还没尽,屋檐上挂着灯笼,在风中摇动。大面积的屋子四周围着山脉,如一个四面环山的城池。
房屋中间的路上,穿着黑衣的鬼差还在路上走动,看到两人进来,也忙跪下行礼。”行了,不必行礼,各司其职,门口再去两人把守。”鬼主免了路上行礼的人,加派把守的人员,继续走,一路上的人,连霭都以手示意不必行礼。
两人沿着房屋中间的道路往南走,到了一栋更大一些的房子前,守门的两人看到来人,跪下行礼,“主上,您回来了,需要通知左使大人吗”
“不必,连霭,去连华那里,让她过来,给岸缕治伤。”
“是”,连霭往左手边离开,看守打开门,鬼主便抱着岸缕进了门。进了门便是前院,回廊上,侍女提着灯笼在走动。
鬼主抱着岸缕自回廊往后院去,便有侍女自己跟在后边,听鬼主差遣。到了后院,荆门熟路去了自己隔壁的房间,侍女先推开门入内点灯,鬼主进去后对侍女说“去拿两身干净的衣服,准备热水。”,鬼主绕过屏风,把岸缕放在铺着柔软的铺垫,两边挂着暗红的纱帐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击 就是高兴的。
☆、鬼主的心思
岸缕的脸上没有了血色,先前殷红的嘴唇也惨白得如同死人。鬼主看毫无生气的岸缕,心中竟颤了颤。鬼主忽略心中的感觉,解开岸缕的衣结,脱了衣服,露出精瘦细腻的身体,把他扶了坐起,靠在自己肩上,露出后背的位置。
腰侧,几点乌黑透着暗紫的痕迹,并不规则,如重击过后留下的伤痕。鬼主把手放到岸缕背上,感觉到背部细腻的肌肤,竟有几分不好下手。顿了顿,还是把手放在贴到岸缕背上,掌心溢出白色的雾气,覆盖在伤痕上。
雾气在腰上来回移动,一缕黑色的雾气从伤痕处溢出,被白色的雾气环绕,和白雾一起消散在空气里。岸缕嘴里溢出痛苦耳朵呻吟,想要挣扎,被鬼主用另一只手搂住,困在怀中。
岸缕挣扎越激烈,鬼主就困得越紧,一会后,伤痕处的黑紫渐渐消散,只留下淡淡的印记。岸缕的挣扎也弱了。
帮岸缕拉起衣服,让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外屋侍女推开门进来,隔着屏风说“主上,热水准备好了,连华姑娘也来了。”
“嗯,让他们进来。”侍女出去传了话,有人进了,绕过屏风进来的,除了连霭,还有一名穿白衣的清丽女子,梳这着髻,和连霭竟有几分相似,便是连华。
“主上”,连华行了礼,站起来走到床边。“他被阴气所伤,孤已经引出,你给他看一下是否有内伤,另外,不要往他体内输戾气,锁魂珠在他他体内。”
“是”,鬼主吩咐完,便起身出了门,回了自己房间沐浴。
连华坐在床边,看了岸缕饿脸色,对连霭说“哥,他怎么受的伤,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