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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角落,顶着浑身钻心的疼痛,蠕虫般挪到老头尸体边,靠墙坐起,把折断的手臂抵在那支手枪侧面,瞅准机会,发狠一甩胳膊——
高个正在躲闪铁塔的千钧一击,脚下突然踩到凸起的东西,身体一歪。
巨汉们动作不够灵活的弱点此刻显现出来了。
这意外,要了他的命。
铁塔一拳又一拳轰杀在高个面门,直到把他的脸打得凹陷,红的血白的浆飞迸!
王朗歪在墙根直喘粗气,看着那赢家铁塔巨汉在高个和矮胖尸体上搜罗有用物品。
刚才那一甩差点让他的手臂上折断的骨头破肉而出,疼得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但看着高个和矮胖不成人形的尸体,王朗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含着血珠的嘴唇因为被蹂躏过,又红又肿,衬着煞白的脸色,这刚刚开始进化的“美人”虽然此刻真的很像破碎的洋娃娃,仍然吸引了铁塔巨汉的目光。
那人停住脚步,默默走到王朗身边,蹲下来。
王朗微微瑟缩了一下,自知无力反抗,索性狠狠瞪着对方。
没想到,那人伸出粗硬的手指,拨开他前额濡湿的乱发,仔细端详起来。
“呜呜……”王朗心里一动,却苦于下巴被卸,说不清话。
铁塔干脆利落把王朗的下巴复位,又扶正了他的身体,让他能以相对舒服的姿势靠着墙,然后,皱眉看着折断的四肢。
一个需要长时间修养的病美人绝对是负担。
“带我走吧……”
王朗急中生智,试探着用唯一能动的脑袋蹭了蹭对方的大腿,感觉到那坚硬的腿部肌肉陡然一紧,他眯起眼睛,有门。
“带我走,做什么都可以……”
喉咙被高个刚才捅得沙哑,加上因为伤痛,语速有点慢,反而显得懒洋洋的,王朗边说边仰起头,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那人浑身又是一震,犹豫着抬起双手,把王朗的脸包在粗粝的手心,仍然专注地看。
觉得这铁塔巨汉似乎还有些迟疑,王朗把心一横,反正刚才前后都被搞过了,这时候再矜持就是不想活了。
想想现在他能用的,也只有嘴了,于是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一舔那人热烘烘的掌心,不料对方却似乎惊慌地撒了手。
一不做二不休!
前倾身体,坐着的高度正好凑到铁塔的裆部,王朗索性张开嘴,一口把那越发明显的“大帐篷”含住。
MD……
嘴巴好痛!
下巴好痛!
这裤裆真臭!
铁塔把王朗抱走了。
藏在这个似乎是他秘密基地的地下室里,用木板给他手脚做固定,然后每天带回来伤药和食物。
偶尔扶着木板搞王朗的菊花,或者半跪着迁就王朗的坐姿让他吹个喇叭。
次数不是很频繁。
这假象蒙蔽了王朗很久,以为自己捡到一个事少面包多的好差,直到伤好之后,才悲愤地发现对方一夜十次八次狼的真相。
但如果没有这家伙,王朗现在大概已经是高个和矮胖的干粮了。
所以,总的来说,这是个不错的饲养员。
王朗不希望换人,暂时不希望。
地下室没有光线变化,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王朗再次饿得头昏眼花时,突然发现,那边,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声息了!
“喂……”
王朗试探着小声喊。
没有回应。
想了想,摸索着点燃了蜡烛,举起来看。
在地下室离自己最远的一端,直挺挺大字型躺着一具魁梧的……尸体???
靠!不是吧?
王朗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连滚带爬扑过去。
那人浑身冰凉,气息全无。
啪嗒一声,粉红色的脑核掉在了地上。
人工呼吸,捶胸口,手脚颤抖地做自己能想起来的一切急救方法,没用。
昏黄的烛光下,能看到他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额头一片青紫,皮破血流,鼻孔嘴巴都渗出血来,胸前的衣服已经撕烂了,浓密的胸毛间可见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本来就丑陋的模样,此刻简直像是厉鬼。
天知道他死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王朗又想起了老头生前的话:极少极少数人有可能获得一种以上的变异属性,但极为危险,绝对不能尝试。
我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是不是潜意识也希望他能更强大?
“我死了,你吃粉色脑核,去找更强的人。”
言犹在耳。
王朗突然疯了一样,搬脑袋拉手臂推上身,大喊大叫,涕泪交流。
起来!
快起来!
起来干 我啊!
你不是最爱搞菊花吗?
我屁股都撅好了,怎么啦,你硬不起来了?
可他那点力气就像老鼠拖大象,那人怎么也起不来!
绝望的王朗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进食,加上刚才的暴走,体力正在飞快地流失,看也不看掉在一边的粉红色脑核,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拖着身体伏到那冷硬的巨大躯体上,脑袋蹭在已经没有心跳的胸膛上,模模糊糊地想,不如,一起死算了。
“咪咪,你没撅屁股。”一个哑到极点的声音慢吞吞在他头顶响起,“你骗人。”
王朗早已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不是激动的泪水……
不是感动的泪水……
也不是幸福的泪水,真的不是。
MMD撅了两三天屁股,腰都要撅折了,能不哭吗???
为了分担腰和菊花的“工作压力”,他能用的部位都用过了!
现在是嘴巴酸喉咙痛,一脸一下巴的口水混精丨 液,手肘磨破了,手指在发抖,一直大张着的腿也麻痹了,身上全是黏黏糊糊的液体……屁股?更不用说了,那个使用过度的洞早就麻木不仁,所谓“红肿之处艳若桃花”,而某不知疲倦的混蛋还在自己身上呼哧呼哧地做活塞运动。
“咪咪……好乖……再撅高点……”
那人含糊不清地喃喃着,加快了抽丨 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顶到内壁某个敏感的地方,软垂在柔软毛发中的性 器渐渐又半硬,立刻被一只大手上下撸了起来,粗糙的指头毫不留情地摩擦马 眼,逼得长腿美人连连发出不知是哭叫还是呻吟的声音,双手双脚在地上连蹬带抓地扑腾,但无论白皙的腰臀怎么扭动,都挣不脱对方的铁臂。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淫 靡水声,夹杂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求叫骂,在地下室回荡。
等到王朗又一次绷紧身体,高高弓起了腰,浑身颤抖,连脚趾头都蜷起来时,那人终于不知第几次很爽地射了出来。
刺激之下,王朗也达到了高 潮,但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抽搐。
都是脑核惹的祸啊……
昨天,呃,或许是前天,明明断气很久的铁塔突然嗷一声就诈尸了,醒过来后气力还是那样大,身体还是那样硬,模样还是那么丑,出去转了一圈,杀了几只丧尸,长途奔袭从郊区某个大院翻到一挂腊肉和缸底一把面粉,回来捣鼓着和王朗一起填饱了肚子,除了精力充沛,好像也没什么异样。
死去活来的,这罪不能白受了吧?
铁塔郁闷,王朗也郁闷,于是帮着出主意试验新功能:
隐形?不能。
隔空取物?做不到。
空间扫描?两眼一抹黑。
要么……喷火?铁塔憋了半天,喷出的口气秒杀王朗。
读心术或者思维控制?王朗脑内诅咒铁塔不举,然后问对方感应到什么,铁塔抓耳挠腮猜不着,问知答案后,直接将其推倒。
老天不公啊啊啊——老子都快肠穿孔了,你那铁杵怎么还没磨成绣花针?
□□余韵中瘫软的王朗有气无力地想:
那颗血红色脑核该不会就是增强性功能的吧?
王朗十分肯定,美爷爷没提起过有血红色的脑核。
估计那时候还是丧尸病毒爆发初期,这样的脑核根本没有变异出来,或者有但还没被人发现过,当然更无从研究功能。
可铁塔也只知道这是一只婴儿丧尸脑袋里长的。
那天,他干掉了一只肚子肿胀的母丧尸,丧尸大多浑身烂肉,有因为腐败头大如斗的,也有因为无限进食撑破肚皮的,所以一开始铁塔也没觉得那只丧尸有什么不正常。
但它死后,破裂的腹部掉落一个黑糊糊的腐肉团,铁塔好奇了一下,拿刀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