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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
「唔唔。」迦蛡;鼓著两颊腮帮子,在不愿意的事,只要爹爹开了口,他一定都全力以赴做,所以在爹爹帮他穿好了衣服,祖爷爷帮他梳好了头发,他便乖乖的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宫里,迦蛡;先要做的便是找那每逢见著他就死命要逃的胖黑鸟,之後便悄悄来到大司堂内。
「笨。」小娃儿发出单音,用手拍著黑鸟,那是他给黑鸟取的名,笨。
黑鸟认命的趴伏在地,每逢迦蛡;挟持著它来大司堂时,便是要它来当垫脚的,怎麽都不想想一娃儿的重量踩在它脑袋瓜子上,也是很重的!
迦蛡;脚踩黑鸟,努力将两手攀在石棺的边上,等他够著时,他便晃著两腿翻进石棺内。
小娃儿重重的压在石棺内沉睡的迦岚身上,只是这次他没马上动作的去咬迦岚,而是鼓著两腮帮子挥著软软的小拳头打在迦岚的胸膛上。
迦蛡;年纪小但不代表他什麽都不懂,他出生时第一眼见到爹爹,便能将爹爹的样貌深刻记在心里,而父亲那时说过的话,他也是清楚的听见,那时候可能他还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但不代表他永远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而且娃儿的直觉都是很准的,谁对他善对他好,娃儿都能感觉的出来,而迦岚当时对娃儿的不善之意又这麽强烈,娃儿要不察觉都难,这也是娃儿自从跟著回宫後常咬著迦岚不放的原因,是有著深深相关的因素在。
115。岚王初醒
115。岚王初醒
「唉呀小少主,别在搥了、别在搥了。」埋伏已久的老人,在瞧见娃儿不知轻重的搥打下,心疼的连忙出声阻止。
小的也好,大的也罢,两个都是老人心中最重要的,怎舍得见他们这对父子情感是每况愈下。
迦蛡;不用转头,光听声音就知晓是容长老,他两手往父亲脸上一捧,露出尖尖一排齿,就往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的咬了下去,之後任凭容长老怎拉怎扯,都弄不下紧咬不放的小娃儿。
「快松嘴阿小少主!你父王的脸都给你这牙给啃坏了。」即使容长老说破了一张老嘴,迦蛡;连松一咪咪的缝隙也无,紧紧的咬著,不放就是不放。
一老扯著一小相互成了一拉锯样,不知是他们扯动到沉睡中的岚王,还是怎著?那熟睡面容的人,忽而扇动了细长的睫眉,微微的颤动弧度不小,让容长老清楚的察看到。
「皇子……!?」这一次容长老不敢大意再去拉扯小娃儿,就怕刚刚那看见的只是昙花一阵。
或许容长老的声音起了奏效?沉睡的人这次不只是扇动睫眉,他的眼眸都睁出一道细缝来。
刚清醒的迦岚,眼眸中似乎透著一丝朦胧,但下一刻他两眼直看著眼前近乎的不能在近的娃儿时,抬手一个不留情就将娃儿拎丢出去。
在一旁关注著的容长老,一见迦岚脸上阴沈下来,便在心中大喊不妙,所幸他即时在旁关注,在小娃儿落地前给接著。
「这是怎麽回事。」已经从冰冷的石棺内下踏下来的迦岚,口气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完全的回复成那个百年之前还在森林里修练的小皇子,容长老既有一丝欣慰,又有一丝感伤。
「皇子、不,该改口称岚王了……」容长老一个感慨低声叹著息,而後道:「岚王百年前接受龙神大人指示,已将真身完全修练至龙神状态,之後便陷入沈眠,老身按习俗将你安置在此,并比照之前龙神大人娶婚延後,为岚王配了瓦尔,这小少主迦蛡;便是岚王的儿子。」
容长老小心翼翼的抱著迦蛡;,不敢抬头看岚王的脸色,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笃定龙神大人是否真的都将岚王的记忆洗去,还得小心翼翼的编造这一段虚假的说此,已蒙骗了无记忆的岚王。
迦岚一听脸色敛沉,微愠的眼掠过容长老,问:「吾妻人呢?」
「还请岚王节哀,小少主出世之时……」容长老的话未完,就用深深叹息表之。
迦岚沈默不言,望著与自己相似模样的娃儿,一时间浓烈的酸涩感从心里涌上,莫名浮躁的心不能为他解释什麽,他只能淡淡的回道说:「是吗。」
感觉到陌生的娃儿,却是他仅有的唯一血脉,迦岚阴沈的美眸冷冽的地盯著小娃儿。他不能为自己的心解释什麽,但那强烈的酸涩感却怎样都挥之不去,而这样的感觉却是因为他听到那未曾谋面的瓦尔之死。
「汝把伊带下去吧,吾想静一静。」迦岚背过身,不想再看娃儿一眼,即便那是他的儿,他的唯一血脉。
宫外月夜静深,悄悄的,寂萧的回廊上,一长长驻影拉在尽头那端,皎洁的光辉洒落在那美玉无暇的冷颜上,默闭的眼睫微微的颤著。
袭白的褛衣,风动,扬起的只是衣角那袂。
谁说他冰冷的外貌之下没有一颗沸腾的心,盼底凝聚的情感,又有谁敢与他视正。
曾经他只求一份真挚的情感,但显然,他连追求自己所向往的爱的资格也无,只怜了那娃儿,注定了无父无母的爱,他给不起,也无法给。
这一夜是迦岚曾没感觉过如此心灰意冷的一晚,难得他取出了自己所锺爱的箫笛,但低低的鸣声听起来却如此的哀戚。
伴著冷夜吹起的风,箫声传起的低鸣也随风而去。
翻著身,假装酣睡的小娃儿,趁夜又偷偷的离家去,走出宫外那座围墙之时,意外的听见低鸣的箫声,娃儿顺著风带来的哀歌向往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高挂无尽黑暗的天空,没了星辰的陪伴,那月看起来竟是那麽孤寂。
那夜,风将歌声带往天空,触动了天空下所有伤心人,低低奏雅的泣歌替伤心人唱出一样的心声。
到底是来了,远处晃动的小影子,证明了在屋外吹著冷风驻守门外的男子心连心的感应。
洋著笑脸,一头火红长发上沾满飘絮的雪花,等在外头的时间肯定有了一段。
「爹爹~」小娃儿远远就看见在门外等著的心爱爹爹,开心的迈开还不太会跑的小短腿。
从小迦蛡;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从他一岁学会翻身,三岁学会水遁,五岁学会爬墙时,他就知道自己的娘不喊娘要喊爹,是一样的道理,因为别人的娘是娘,而他的娘是爹,小娃儿觉得自己的爹是世上最特别的最棒的!只可惜祖爷爷说了,不能随意跟别人说爹爹和祖爷爷的事,不然爹爹和祖爷爷就会很可怜的被赶出去,如果爹爹和祖爷爷被赶出去了,那小娃儿就在也不能见爹爹和祖爷爷了,自此迦蛡;严守口风,就连溜出来都要再三察看确保万无一失!
小娃儿傲气的比天高,自认自己聪明的不得了,他扬起下巴嘟著嘴,就往抱他满怀的爹爹脸上亲。
「花花这麽晚出来,天凉了,衣服怎麽不多穿件呢?」桂豔柔声的问,抬手轻抚掉娃儿身上的雪花,始终温情的眸子,充满著对娃儿的爱怜。
「爹爹温暖。」小娃儿将头埋入桂豔的颈子,撒娇的要人抱抱。
「真是爱黏人的孩子。」桂豔失笑的将娃儿抱起,转身入了早已燃好柴火温暖的屋子。
「哈啾~~」打著超大喷嚏声的真鸠,紧紧的裹著一圈又一圈的厚被,然後又不停的抱怨著他有多痛恨北国的冬天。
「快把门关上,我觉得我的腿也有风湿了。」真鸠一边抖著一边往炉火靠近。
「爷爷,不能再靠近火堆,万一烧到被子就很危险了。」桂豔轻拢眉头,将怕冷的真鸠再度拉回到原位。
「唔!」小娃儿走到祖爷爷的面前,睁大一双看似凶恶的大眼直勾勾的盯著。
「看什麽啊?小滑头。」真鸠拉紧被子,以防一丝冷风吹入,他弯下脸只离娃儿一个拳头的拳头问。
然後……
「啊啊啊!!!你这该死的小滑头!」
调皮的小娃儿用冷冰冰的两只小手,去贴真鸠热呼呼的脸颊,冷的他连鼻水都要跟著流出。
「顽皮!」桂豔只是轻斥一声,然後跟著咯咯笑的小娃儿,一起轻笑出声。
「你们这对没良心的联手欺负我。」嘟著嘴咕哝的真鸠忍著去捉这一大一小的来打屁股,宁可缩在被子里不出去。
「爷爷对不起。」拿著煨热的毛巾,桂豔贴心的给真鸠绕脖子,虽然他忍俊著不笑,但他的眼都弯弯的含笑起。
包成跟粽子有的比的真鸠,模样实在可爱,尤其是煨的红通通的脸颊,因为生气而鼓起更是可爱。
小娃儿笑裂裂的也不管真鸠多讨厌冰冷,也直要钻进被子里与他同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