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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花嫁(完结+番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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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最像了!」
  娃儿皱了皱鼻子,摸摸被拧的红红的小鼻子,等男子走远了,他马上从小盆子里爬出来,然後光著小屁股往小木屋後边偷跑去。
  小木屋不大,只隔了简单的三房和一厅一灶,小娃儿趁著男子去给他拿衣物的空档时,偷偷的往後边那间房跑去,他垫著脚去勾那房间的门把,一开了门就直奔房里找人去,岂料竟扑了个空。
  这时背後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声,男子手上拿著给小娃儿要换穿的衣物,弯下身紧靠小娃儿身後奸笑说:「怎麽可能每次都给你这小滑头得逞呢~」
  娃儿气的又鼓起两侧的腮帮子,然後张嘴,喷火!
  但男子更快!一手就掐了娃儿的嘴捏住,硬是让娃儿将自己喷的火吞下。
  一老一小对视著,空气中弥漫著浓浓的火硝味,一触即发的紧张气势!就再等出手的瞬间那刻到来!
  小娃儿磨著那长满健康漂亮的贝齿,滋滋的火花不时从嘴角边溢出,凶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看,以不复刚才可爱无辜的模样。
  年纪虽一大把,但心智却越活越回去的男子,双手交叉著从上往下俯视著小娃儿,歪著的嘴边挂著不屑,挑衅的意味明显不过!
  此时此刻,紧张到极致的气氛之中,就在那小木屋的门被打开的那一刹!
  ——两人同时有了各自的举动。
  男人一闪站到木门前,双手做好防备的动作!
  小娃儿大张嘴,然後——!!!
  打了一声,很大很大的喷嚏响。
  男人惊愕的没料到这一举止,因为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进门的人,还来不及将门关好,就听到娃儿喷嚏的声音。
  一头卷长的红发,随意的用木竹固定在脑後,桂豔将背上的竹篓放下,两三步便绕过男人到娃儿的面前。
  「爷爷要跟花花玩,怎麽光著身子?天凉了孩子容易生病呢。」桂豔温柔的用自己的袖子给娃儿擦拭掉脸上的水渍,小娃儿露出委屈的样子啃著自己小小的指头。
  「你别宠那小滑头!昨个他可烧了我半边的头发!」真鸠扁著嘴看自己有著一边焦焦的发尾。
  桂豔听了眼睛都笑眯了,昨天要不是真鸠先拿辣豆子骗娃儿吃,怎知想整人的没整到,反被呛到的娃儿给喷火的正著。
  「我给你们烧热水,你俩就一同去洗吧。」桂豔抱起孩子放到真鸠怀里,这两人玩到一块,总是一同弄得脏兮兮。
  「不是,这……」抱著孩子无从辩驳,真鸠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桂豔走到後堂去烧柴火。
  「唉,你这小滑头!」真鸠无奈的叹著气,认命的带著孩子做奶爷。
  自从那天同时失去迦岚和襁褓中的孩子,桂豔便是一病不起,让守著他的真鸠心中是愧对无比,眼看著一日日消瘦的桂豔,时间不是治疗他的伤而是再预告他死亡的期限,为此真鸠是想尽了各种办法,但是心里的伤是没有药可以医治的。
  这些年来,真鸠只能不断的开导著桂豔,为了能让他从悲伤中走出,抑为了能让他坚强的活下去。
  但这些依然是无法弥补桂豔心灵内深处的伤痕,眼见各种方法都不见成效,真鸠只好提议两人搬迁到离迦岚沈眠的地方附近。
  用尽各种方法的真鸠,再也想不到任何法子,只好让相思成病的桂豔去到迦岚的身边附近,起码真有个万一,也能让桂豔最後一眼去瞧瞧迦岚和孩子。
  真鸠挑中一个河道附近,那河道下游便刚好是迦岚沈眠的地方,大司堂。
  依著河道岸边,真鸠搭了一个简单的小屋,利用河道流向来带动水车运转,两人便隐居在此当个普通人。
  平时真鸠会去市集跟龙逻的族人做些买卖交易,将收获後的谷子买回来後再用水车碾成细粉在带回市集去卖,而桂豔就会在家里帮忙干些细活。
  但桂豔身子一天比一天不济,他只能为真鸠看顾著水车运转,到最後他病到连床都下不了时,真鸠就知道了。
  那日,桂豔没有下床,也没了咳嗽声,安安静静的就躺在床上睡,那无声安详的面容令真鸠不住的红了眼,他知道那是桂豔这孩子的大限前兆。

  106。往事回忆

  106。往事回忆
  像往常一样,桂豔醒了就想下床至水车房里帮忙看顾磨谷子的状况,只是他一睁眼转头,就瞧见了真鸠萎靡的坐在他床边的模样。
  桂豔坐起身惊讶的问:「真鸠大人,发生什麽事了吗?」
  真鸠闻声赶紧用手抹了下脸,但那双红了底的眼,是怎样也盖不去。
  「你醒了,我去给你做饭。」真鸠摆出一副笑脸企图掩去刚刚那副萎靡的模样。
  「真鸠大人,让奴家来吧,奴家今个觉得精神特别的好呢。」桂豔赶忙拉住想急著离去的真鸠的手。
  真鸠反手拍了拍桂豔握住他的那手,他没有回头,就著背对的样子对桂豔说:「跟你说多少次了,该把奴家这话改口了,出了宫你就别再背负那早已不属於你的责任,也别刻意去区分你跟我的身份,就单纯的爷孙相称不好吗。」
  「是的爷爷,豔知道了,豔给你做饭去好吗?」这次桂豔不再坚持礼数,从善如流的顺著真鸠的意思改口,乖巧的他似乎看出了真鸠心事重重的模样,只是他的乖巧善良和体贴,都只让真鸠更难过的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好乖,这才是流我一族血缘的孩子。」真鸠终於回过头来,他用著破碎哽咽的声音称赞,只是那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滚滚落下。
  「这次让爷爷来给孙儿煮一顿好的,乖孙儿在房里休息,好吗?」真鸠赶紧用两手将眼泪擦去,想摆出笑脸来,只是眼泪不知道为什麽是越擦越多……
  「爷爷,豔很久没到外面去了,想去外头晒晒阳光。」桂豔没去提问真鸠为何流泪,只是用手将真鸠颤动不已的肩膀揽入自己的怀中,任由他的前襟被真鸠的泪水濡湿成一片。
  真鸠抓著桂豔,就像溺了水的人,抓著救命的浮木,他心中的亏欠就像无底的黑暗,不断地拉扯著他的良心。
  桂豔没有在多话,只是安静的轻拍著真鸠的背,今天他的身子状况异常的好,而这好的异常他不是不知道,他也不是因为很久没到外面,而想去外面……
  他真正想的,是外面那不远处住著曾跟他同心的爱人和孩子,他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再见上那麽一面……
  桂豔的眼神飘向那没有窗的那一面墙,他知道这片墙後的不远处就住著他的爱人和孩子,但这片墙阻隔了他见他们的权力,也阻隔了他伸手也不能触碰他们的权力,他再想,再怎麽想,都不能……不能去找他们、不能去见他们。
  「我背你到外头晒阳光吧。」真鸠红著眼抬起了头,心痛的看著比枯材还消瘦的桂豔。
  桂豔微微一笑,摇著头婉拒了真鸠的提议,他自己掀了被下床,一步步慢慢走。
  真鸠从床上拉了条被盖在桂豔的身上,他道:「外头冷。」
  桂豔点了点头,轻声著说谢。
  真鸠从房里搬了张躺椅,置放在河边,扶著桂豔比枯枝还乾扁的手臂,慢慢的安坐在躺椅上。
  「我给你进房弄些吃的,有什麽事一定要马上喊我,知道吗,马上。」真鸠握了握桂豔的手,仔细的反覆嘱咐著,生怕著担忧。
  桂豔含笑著点了点头,但他的眼神早已绕过真鸠,到他身後那座不远的宏伟宫殿去了。
  这日,天气非常好,晴光无云还徐风飘飘。
  乘著风,桂豔躺在椅子上轻轻摇晃,他觉得眼前的景致像是回到从前,只是那眼前的视景是越来越模糊,但是他心也亦足了,慢慢的他阖上了眼,呼吸声也越渐缓慢。
  河边潺潺流水中一双浮於水面的眼睛,就这麽盯著那摇晃的躺椅,直到躺椅不在摇晃了停止了,河里那双觊觎很久的眼就开始往河岸边游过去。
  爬上岸的正是一尾白底花纹的四足生物,一双倒三角的眼凶神恶煞似的,加上那张宛如血盆般的大嘴,不正是那龙逻大公吗?
  摆著尾巴一步步朝著桂豔的,正是那最近把龙逻闹个天翻地覆的第一大公!迦蛡;是也!
  话说自从龙逻的国主被秘密派往执行某个重要的任务之後,便从此下落不明,而国主唯一的胞弟,岚王又陷入长眠不醒,唯一能作为皇室的继承人选,就只剩下龙神迦磬抱回来的那个孩子。
  那襁褓中的孩子虽然不是国主嫡出的孩子,但勉强有一半岚王的血统,在现今国不可无主之下,迦蛡;便顺理成章的坐上第一大公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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