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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豔坐在位子上嘀嘀咕咕著,本来他想用灌酒的方式将迦岚好加以灌醉,最好是能醉到不醒人事,那样他就能免去了今晚的洞房花烛之事。可他千想百想的万无一失的办法,却让他独漏了未成年禁止饮酒这事,苦了的他还得替迦岚挡酒。
桂豔一边苦著脸喝那浓烈的呛酒,一边还得烦恼著今晚的洞房,对於上次那情事他是又惊又怕,虽然主动去诱惑对方的是他,但踢到铁板的也是他,吃到苦头的……不用说了,还是他。
虽说他这意图不轨的想法倒是跟他姐姐那邯如初一辙,但却没了姐姐那邯那般顺遂。
有了烦恼喝了酒,心中更是愁。
龙的花嫁31。返乡
31。返乡
迦岚倒了杯水给喝的酡红了双颊的桂豔顺顺气。打著小嗝,桂豔用著迷蒙的双眼直视著迦岚,手上的酒杯被他置换成了水杯。
桂豔呆呆的握著手上被换过的杯子,扇著细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睁著迷蒙的双眼直勾勾地盯著迦岚看,怎样也想不明白这样美若天仙的龙神大人,当初是为何要将手搭在他这个既是雄性又不怎麽起眼的人身上?
如果是说他色诱了起了效果,但那之前他们是已先完成了拜见礼仪,虽然那时互相没有瞧见对方,但看了他平胸又带把的,哪也没什麽好诱人的效果,到底、到底是为什麽阿?
桂豔晕酒的无法控制自己身子摇摆的方向,一个往前扑倒了在迦岚怀中。他看著迦岚低头看著自己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捏对方毫无表情的脸蛋,见他皱了眉头桂豔就赶紧收回了手。
桂豔打著酒嗝,有些畏缩的看著皱起了眉头的迦岚,颤抖著将自己缩在那比自己小了一个身板的怀中,两手拉著迦岚的衣角,昏昏沈沈中觉得似乎在什麽地方也有过似曾相识的场景。
迦岚捧起桂豔的脸蛋,看他双颊微醺,忍不住用著他细长微凉的指尖摩挲在那粉色的唇瓣上,并悄悄的俯下身在他的唇上窃得一吻。
昏昏沈沈中,桂豔感觉到一微凉的指尖探入衣裳内,四处的在他的私密处游移,被挑拨的微微发热的身子,桂豔带著哭音按住了那手,略微沙哑的蹙眉低喊求饶:「岚、岚殿下……不要……」
迦岚被按住的手顿了顿,而後才缓缓抽回,脸上表情依然不变,只是开始转回席桌上闷闷的喝著桌上一壶壶用果香酿成的蜜茶。
筵席上,高台中间是表演的舞者,挥著如云彩般细柔的丝缎,那纤细的腰杆随著拍子的节奏舞动著,一个身段一个扭腰的随著音韵翩翩起舞,华美的姿容吸引了底下无数个未婚宾客目不转睛。
但迦岚对眼前载歌载舞的表演是完全的兴致缺缺,最後还是将眼光挪回了桂豔的身上,对怀中酣睡的人儿脸上是抚了又抚,只是那冷淡的表情下倒底藏了什麽样的心思,旁人就无从得知。
另一头那邯已成功的将迦逻灌醉,筵席上宾客们尽兴的欢庆也差不多到了醉的东倒西歪的时候,剩下的会来坏事的以寥寥无几,约莫就是那些龙神们吧。
那邯微笑的走到喝著闷茶的迦岚席前,指了指醉倒在他怀中的弟弟说道:「弟婿不带豔弟回房休憩吗?挨著这样睡明早宿醉会很严重喔!如果担心筵席上没人打理,就请放心吧,有迦磬大人和真鸠大人在呢。」
迦岚看了看怀中正倚著他胳臂酣睡的可香甜的人儿,对於宿醉一词并不是很了解,但隐约知道不是什麽样的好事,就顺了那邯的意,一把抱起了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儿起身。
酣睡中,桂豔感到身体凌空而起,害怕的紧捉迦岚的臂弯,窝在那迦岚颈肩的脸蛋也跟著不安辗转,迦岚让桂豔头靠著自己的下颚,在他的额间落下几许如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那邯看著两人相互之间的举动,心中无限欣慰,即时明日她便要启程返国,也可放下心中的担忧。
迦岚转头对那邯点了点头表示告辞,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那邯心中有著丝丝的不舍,但她知道,那冷漠的少年会给弟弟幸福的。
龙的花嫁32。月影憧憧
32。月影憧憧
迦岚带著桂豔离开了筵席,一路上直奔距离主城有一段距离的宫邸。
那栋宫邸座落在偏远的一险峻的崕;边上,地势极高且无可攀爬的所在,宫邸四周又围绕著千百条深浅不一的横沟,每道横沟都载满了山水,高峭的地理让上空环境严苛,横沟里淳淳流动的水面依稀可见几片薄薄的冰晶,由下往上眺望那宫邸,那竖立在月影憧憧之中,以及从高处奔腾而下的涌水汇集成一蔚为壮观的宏大瀑布,有一种说不出的膨派感,融合了仰天傲地的孤寂。
深夜笼罩著偌大的宫邸只有月影相伴,高居占据山头孤为一处,俨然成了世外的一角。
迦岚足一点就飘越了千里,一阵轻风袭过,他已轻巧的落在那山崕;下。
蔚蓝的双眸静静的凝视著怀中倚著他臂弯沈沈而睡的容颜,迦岚扬起了衣袖掩住了那人,侧身一个纵跃,凭空踏著而上,飞也似的直达天上,周遭寒刺的冽风呼啸而过,风中夹杂著尖锐的冰晶都一一的拍打在迦岚的身上,只见他若无所觉的直往向前。
不过弹指间,那人影已轻巧的降落到宫邸院内,四周寂静的只剩那风的鸣声,一声声呼啸而过。
宫邸冷冷清清的什麽足迹都没有,庭院的草青有半个人高,树丛也分枝杂乱的无人整理,唯一有过人烟足迹的是一条小径。
那小径上经年累月的覆盖上了层层厚厚的苔青,可因有人常来回走於这小径上,部分厚实的苔青被蹭去掉了几块。
迦岚抱著人走在那条小径上,小径弯弯曲曲的走著,连接尽头的地方是一处用木造的房屋,这小木屋看似後期才建造的,跟宫邸一整个用石砌而成的建材完全不一样。
迦岚用单手拉开了纸门,将人安置在一床褥上,他轻轻的拨开因酒醉而安睡的男子的前额发丝。
不吵不闹的桂豔安稳的沈沈睡著,即便不用点灯,黑暗中那喝酒後而醺染粉粉的蜜色肌肤,在迦岚眼底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双蔚蓝的瞳孔,浅蓝的天空色和忧郁的深蓝色在眸子中回旋然後融合成另一个色调。
迦岚伸手抽掉桂豔发丝上系著的牙钗,一头细软的红发随之散开,接著替他解开那一袭冗长的礼服,一件一件的脱去,直到剩那最後一件贴身的底衣,便停了下手。
迦岚想到筵席上桂豔拒绝他的话,有些愤恨的抓起桂豔染上粉粉微醺的蜜色的手,一口一口咬著,从一根根手指沿路咬上那手臂、那肩颈,然後还不够,在攀上桂豔的耳边,吮咬那小巧的耳垂,啃咬的又红又肿。
迦岚侧著一边躺了下来,他用手单边支撑著下颐,一手把玩著桂豔豔红的细长发丝,流转著目光在那酣睡的容颜上游移著不去。
黑暗中,那目光终於从清澈的天蓝色慢慢的转为完全深邃的蓝黑色,迦岚面无表情的嘴角上若有似无的勾起一点点算计的意味来。
迦岚闭上了眼,閤衣的躺在桂豔的身边,什麽都不在做的同他一起入睡。
龙的花嫁33。恶梦,成真了。
33。恶梦,成真了。
经过一夜的恶梦纠缠,桂豔忍不住头痛呻吟出声,他抬起手抚著像似遭受猛烈撞击的脑袋,咿呜著无力喊著。
梦中,他梦见自己嫁人了,对象还是不到自己一半年岁的少年,而那少年总是无时无刻的用他那双蔚蓝的眸子觊觎著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等著自己露出破绽之时一举偷袭而上,而自己则是不断的在那少年的视线中逃亡,但不论自己逃去哪,最终都会落回少年的怀中挣扎。
桂豔伸手习惯性的往旁边摸索著自己的衣物,往常他总是在睡前将自己的外衣折好放置在床铺一旁,这样一醒来时就能伸手拿到。
但是没了预期中的摸到自己的衣物感,反而搭上了一具冰凉低温的触感,桂豔皱了皱鼻头,想将手缩回朝另一方向找去,但手腕处被一不明冰凉的物体紧紧的禁捆住,让他缩不回手,桂豔只好睁开还是困疲的双眼,看看是哪位手足再捉弄他。
这一睁眼,马上望入一双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桂豔大吃一惊,心中第一个想法便是自己还没睡醒!
但很快的他便认清了事实,那就是那个梦,成真了……
「早……岚、岚殿下,能放开奴家的手吗?」桂豔小心翼翼的怯怯开口,他只希望自己昨晚睡像可别太差的有翻来覆去外加乱踢脚,从来没和其他人同张床睡过,桂豔无从得知自己的睡像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