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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著馥郁芳香的深红色花朵里,瑟瑟地发著抖,是温柔的母亲陪著自己救下了那只可怜的小蝴蝶,把受伤的它养在那朵美丽的红花上,直到它终於能够再次展开翅膀踏上自由飞翔的旅程,而不用再拘泥於这朵虽美丽却看久了亦会觉得单调乏味的花儿。但让徊蝶觉得诧异的是,这只本可以畅游在斑斓多姿花海里的小蝴蝶很快又飞了回来,再次停落在这朵逐渐开始枯黄、馥郁的香气正在慢慢褪去的“残花”上,许久许久未曾离开……
“妈妈,小蝴蝶不是已经飞走了吗?为什麽还会飞回来的?它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还记得,当时的自己侧著脑袋奇怪地问著母亲。
“嗯,我想它大概是爱上了这朵花,舍不得离开吧。”母亲温婉的声音深沈得让他领悟不到这声似乎充满了叹息的话语里到底深藏著什麽,即使是今天,徊蝶也只是记住了母亲那一刻的神情、那一句有点落寞的轻叹,依然无法理解其中蕴含的深意。母亲是为了什麽而叹呢?是为了那只离而复返的小蝴蝶,还是为了一直留在原地痴痴地等著父亲归来却始终不见他归来的自己(指母亲自己)而叹呢?
都过去了。徊蝶甩了甩头,但又马上质疑自己,真的都已经过去了吗?自己这只一直在惶惑一直在徘徊著的“小蝴蝶”和那只刻印在脑海中的小蝴蝶……
宿命?
呸!哪有那麽多的宿命论?一切无非是那个男人强取豪夺,硬是让自己习惯了他的存在而已……想到这,心底那一丝悲伤立时荡然无存,徊蝶因为愤懑而绷紧了腿部肌肉,每迈出一步都用力踩踏著地面,借此来解气!
嗯?自己才刚过四十,就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被嫌弃为“残花败柳”了?岂有此理,这只小猫咪被自己纵容得都快要忘了谁是他主人了?这样下去还得了?罂煌将军恶狠狠地想著,等军校的毕业典礼一结束,看他怎麽收拾这只在这段时间里过得太过舒坦的小坏猫……
狭长的眼眸缓缓眯起,锐利的鹰眼如同盯著猎物一般盯著前面那两瓣挺翘、浑圆、饱满、被金黄色的军服包裹著现出姣好形状的臀瓣,视觉的盛宴,促使著脑海里立刻就开始构想了那一幅幅让人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的旖旎而香豔的画面。
徊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只觉得後脊背阵阵凉意升腾。
这个可恶的老男人!都已经老得啃不动骨头了(纯属徊蝶的臆想或者说希冀,现实中,正值壮年的罂煌将军更是龙精虎猛,每天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劲头较从前是有增无减),竟然还色心不改(徊蝶副官,你昨晚不是刚领教完吗?不用这麽感概的)?简直是无可救药(徊蝶副官,你现在才认识到这一点是不是有点为时已晚了)!
徊蝶猛地一脚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正要转回过头去和这个不到十二个小时淫性又复发的色老头……这个时候,前面的玻璃旋门打了开来,两名穿著墨蓝色军服的後勤兵小跑著走过来。
有外人在,徊蝶向来是不和这个拥有著“帝国将军”至高军衔的男人对板的,无论这麽说,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压著怒气,徊蝶原地站著,腰杆挺得笔直,等那个故意落在他後面的男人走到他前面去。(按照军阶的高低,视察或者其他原因需要在公共场合正式露面时,一般是军阶高的走前面。)
罂煌将军,你有你的阴谋诡计,我有我的应对策略,到时候,看谁怕谁?
作家的话:
PS:关於徊蝶关於那只受伤的小蝴蝶的回忆,可以见《帝国危机》第22章
摘录如下:
这里是哪里?
徊蝶躺在黑暗中,他眼睛睁不开,但耳朵里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妈妈,妈妈,你看,你看嘛,这里有一只蝴蝶!”是小男孩青嫩兴奋的声音。
“是喔。”是妇人温柔的声音。
“妈妈,它为什麽不动了?”小男孩好奇的声音。
“应该是受伤了吧,你看,它的翅膀缺了一块,可能是昨晚的暴风雨让它受伤了。”妇人温柔地解答小男孩心中的疑问。
“真的耶,妈妈,我们给它疗伤,好不好?”
“好啊,就让它住在这朵花里面。”
“太好了……”小男孩欢喜的声音。
谁?谁在说话?徊蝶心里想著,这段对话怎麽似曾相识?
“妈妈,小蝴蝶为什麽还不飞走?它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小男孩奇怪地问道。
“嗯,我想它大概是爱上了这朵花,舍不得离开吧。”妇人声音里透著深沈。
脑海里掠过一张温柔宠溺的笑脸。
“妈妈……”
“……”似乎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就再也没有了声音,只剩下无边的黑暗慢慢将他包裹住。
谢谢嫣红葡萄的礼物!
谢谢doch1013的礼物!
(*^^*) 嘻嘻……
☆、(6鲜币)番外 通缉令…1(军服强美)
天平盛世,安逸而奢华的日子浸淫了许许多多肠满肚殇的家夥,而罂某人更是因为整天无所事事而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霉头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徊蝶的身上。
腰好酸!腿还在发软!这种没日没夜纵情声色的日子什麽时候才能到头?
徊蝶扶著腰咬牙切齿地想著,这几天自己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那只发情的禽兽不知突然抽什麽疯,不分白昼黑夜没完没了地折腾自己。
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徊蝶怒气冲冲地下了床,拉开门,正遇上管家端著茶托从旁边的房间里出来。
“徊蝶少爷!”管家恭敬地鞠了躬。
“小猫咪在外面?进来!”沈稳的男中音隔著门板传来。
徊蝶站在走廊上,置若罔闻。
“徊蝶少爷,将军请你进去呢!”管家说话时态度恭谨,常年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虽然显露著毕恭毕敬的神色,但眼底里却除了帝国将军──罂煌之外,谁也不放在眼里。
管家推开门,躬身对徊蝶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徊蝶原本想著,直接无视掉男人的命令,去外面闲逛一下的,现在看来又要和那个男人较量一番才能抽身而退了。
隔著宽大的白玉长桌和对面的英挺男人对视著,徊蝶对这个男人是七分爱慕(明了自己的感情)三分畏惧(被男人过分旺盛的精力吓到)。
管家识趣地关好房门,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孤男寡男两人单独相处。
“小猫咪,你过来……”一身军装的男人笑眯眯地看著满脸春色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美丽少年。
“不知罂煌将军有何吩咐?”徊蝶只动了动嘴皮,身体却丝毫没有走过去的意思。
“小猫咪,本将军记得你以前挺横的哦,动不动就炸毛,连本将军都要让著你三分呢,你现在怎麽怕起本将军来了?”男人好笑地说道。
“以前不知道罂煌将军的厉害,多有得罪,还请罂煌将军见谅!”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惶恐之色。
“哦?怕本将军,还敢违逆本将军?”男人欠身,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徊蝶的手腕,用力一拉,徊蝶就如牵线娃娃一般跌跌撞撞地落到了男人的怀中。
“嘶……”徊蝶蹙了蹙眉,屁股正撞在男人的膝盖上,被过度蹂躏过的菊穴立刻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
“小猫咪,你在和本将军闹别扭?”男人将他安置在两腿间,包裹在军裤下的腿紧紧地夹著他的腰身,隐含著的雄浑力量让他挣脱不得。
“不敢!”徊蝶淡淡说道,扭了扭身子,侧对著男人横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叫他别扭。
“不敢?这样的态度也叫做‘不敢’?”男人低笑道,一手搂著少年的纤腰,一手挑著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著自己。
“我们这样子吵来吵去,有什麽意思呢?”徊蝶幽幽地低语,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
“好,不吵了!不吵了!一切都听从小猫咪的!”男人放软了声音,手掌在少年的腰侧轻抚著。
不是不察觉怀中的少年最近有点多愁善感,但无论怎麽费心思,男人也无法从少年的口中知晓他所烦恼的到底是何事。
“怎麽啦?小猫咪,本将军侍候得还不到位吗?还没有让你满意?”男人暧昧地在他最敏感的腰际线处狠狠捏了一下。
徊蝶用力瞪了男人一眼,伸手抓住了男人作恶的大手,“别,别弄了,好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