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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把裤子解开。”男人得寸进尺。
徊蝶抬头目不转睛地看著这个丝毫臊意都没有的厚脸皮男人,好一阵子,才抬高自己的两只手,忍著气说道,“罂煌将军,难道你没有看到我一双手都绑著纱布吗?请恕徊蝶不能为你效劳了。”
罂煌将军也动了动,手臂抬高了一点点又颓然地放下了,“小猫咪,你看,我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呢?看来必须麻烦你代劳才行。”
徊蝶狐疑地看了他的手臂两眼。
“小猫咪,你信不过本将军?”男人哀伤的语气里透著无可奈何,背靠著墙壁一副就要转身过去的样子。
“我没说我不帮你。”说著,徊蝶两只手都伸了过去,被严严实实包裹在纱布内的手极其不灵活,先是把包扎成了弓状的手指搭到男人的裤头上,手腕再慢慢地往下用力,宽松的病服很容易就拉扯了下来。
但尴尬地事情也接踵而至了,男人的裤子刚扯开一点,藏在里面的傲然之物就猛地一下弹跳了出来,活力十足地高昂著硕大紫黑的头颅。
“……”徊蝶彻底无语了,刻意忽略那股扑鼻而来的强烈雄麝气息,屏住呼吸继续著手上的动作,心底里默念著,“我什麽都没有看到,我什麽都没有看到……”
替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做这种事情,简直是自寻死路。
“好了,剩下的你总能自己解决了吧。”徊蝶长呼出一口气,终於解脱了。
“小猫咪,如果你不帮忙把著,我这个样子能尿得出来吗?”
亏堂堂的帝国大将军竟然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语来。
徊蝶火冒三丈,一把拽过男人的手,让他自己扶著他那根挺翘翘的男物,冷冰冰地说道,“你自己把著。”掌心传来的疼也被满腔的怒火给遮盖了。
男人一个反手握住了徊蝶将要离开的手,用力地按在自己火热的分身上,“小猫咪,其实是它想你了。”
“你……”感觉手腕处传来的力道,徊蝶登时醒悟到自己又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愚弄了。
“小猫咪,他的主人为你受了那麽严重的伤,你就不愿意稍微安慰一下它?”男人说得可怜兮兮的,但握著少年的手劲却一点也不像是受著重伤般的微弱。
“……你不是要……(撒)尿……吗?你……”徊蝶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掌心处传来的火烫温度让他禁不住心脏一颤。
“你快点儿,待会儿如果有医生进来,看你帝国将军的颜面往哪里摆……”徊蝶强硬起来。
“小猫咪,放心哦,没有本将军的吩咐,没有医生会进来的。你就帮帮我吧,啊?”男人干脆把身体歪靠在少年的身上,嘴巴凑近少年的耳垂不断哈著热气,“小猫咪,我憋著难受,你就帮帮我吧。”
竟然学会撒娇了,徊蝶只感觉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我的手受伤了……”徊蝶低声嗫嚅道,“唔……”
余下的话音被狼急的深吻给堵住了,男人将他按在墙上,急吼吼地扫荡著他的唇瓣、贝齿以及敏感的口腔,吻得悠长而炽热,富有激情极具占有欲地挑逗少年的每一寸神经。横在胯间的那双手,把著少年的小手更加用力地握紧了硬烫灼人的巨物。
“小猫咪,手上的伤虽然没有痊愈,不是还有这张迷人的小嘴吗?”一番如狼似虎的猛啃过後,男人轻啄著少年的嫣唇,低笑道。
徊蝶的呼吸节奏全然紊乱了,两条腿软得微微发颤。深谙情欲的年轻身体,稍微一点火,欲望马上就熊熊燃烧不止。
徊蝶狠狠地瞪著男人,最後还是投降了,“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看著男人那副强忍著欲望的可怜模样,就当是可怜一下他吧!徊蝶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徊蝶蹲下身来,将男人那根生机勃勃的雄物慢慢地含入嘴里,浓郁的气息熏得他有点晕晕然。
“嗯……”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双手抓著徊蝶的头发,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胯间靠。
“小猫咪,再深点儿……嗯……再深一点……”男人爽得後仰起脖颈,性感的喉结在满身的纱布中尤为惹眼,配合著徊蝶的节奏,男人的腰身也不住地挺动著,模拟著菊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抽插。
徊蝶越加卖力地吞吐著,喉咙被顶得难受,再不快点让这男人把欲望释放出来,自己的口腔就要被塞得酸胀,被撞得发麻了……
徊蝶的速度越来越快,灵活的舌尖有如游走於山涧的小蛇一般描摹著男人巨茎的形状,舔舐著细腻而敏感的皮肤,偶尔又用牙齿轻轻重重地噬咬著那盘绕在火硬巨物上的莽莽青筋,甚至卷起舌尖钻进硕根最柔软的凹陷处……
男人被这极致的快感刺激得宛如置身於天堂,健腰挺动的速度也跟著越来越快。
“你……还……要……多久……”徊蝶想吐出口中的巨物,快半个时辰了,那条生猛的男茎除了膨胀再膨胀、升温再升温之外,丝毫没有要完事的迹象。
“小猫咪,不用那麽著急嘛!”男人一个重重的挺身,一声舒服得震颤的低吼,随後射进了少年的小嘴里。
徊蝶被呛得咳嗽连连,略微的红肿的嘴唇豔红得如涂了唇彩般妖豔,嘴边流淌著乳白色浓稠的精液,情色淫靡。用手臂抹了抹嘴角,徊蝶缓缓地站起身来,靠著墙壁,不停喘气。
口腔还酸麻著呢。
“小猫咪,要不要本将军来帮你一把?”餍足的男人拿眼睛暧昧地扫了扫少年的裤裆。
“不用!”徊蝶回答得有气无力,再好的心情、再多的欲望也被那半小时的折腾给消耗完了。
“真的不用?小猫咪,不用害羞嘛,本将军绝对不会取笑你的。”男人突地伸手摸了一下少年的胯间,“哦,原来蔫了下去,不过不用担心,本将军有的是办法将它撩拨起来。”
“罂煌!”徊蝶怒吼,嘴角的白液溢出更多,靡色到了极点!
“你先出去!”徊蝶颤巍巍地走到水龙头前,一感应到人的热度,水就哗啦啦地流出,徊蝶含了满满一口,较著劲地漱著满是腥麝味的口腔。
男人好笑地摇了摇头,看来这只小猫又被自己惹著了,自己还是不要太过逼迫他为好!
笑著走了出去,刚在床沿上坐定,就猛地发现病房门口站著一个同样穿著病服、全身裹著纱布的少年。
这不是小猫咪的朋友──帝矢吗?
将军眯著眼睛静静地注视著对面的少年,虽然感觉到这少年满身的杀气,但他却不动声色。
帝矢慢慢地走了进来,一边走著,一边缓缓地抬起右手,手中握著短枪。
将军早就注意到了他手中的枪支,只是不以为意,别说他现在病怏怏的连走路都走不稳的虚弱模样,就算是平时他处在最佳的战斗状态时,以他的身手,也别想让子弹挨近自己身侧。
洗手间里,水还在哗哗地流淌著。
“为什麽要杀我?”将军淡淡地问道。
“杀了你,小蝴蝶就解脱了!”帝矢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他抢走了原本属於自己的小蝴蝶!
帝矢手指扣在了扳机上。
“杀了我,你可是要被枪决的哦!”将军得轻描淡写。
“我这具破败的身体,活著还有什麽意思?”帝矢冷笑,“被枪决就枪决吧,死了干净!”
帝矢扳动了扳机。
“不要,矢!”随著一声大喊,帝矢只感觉手臂一阵剧痛,手中的枪偏移了方向,子弹打在窗户上,但钢化的玻璃只现出了一道蜘蛛形的裂口而已。
帝矢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板上,有人紧紧地抱住了他。
“矢……”徊蝶只喊了一声,就马上收住了声音。
在帝矢那双美丽却空洞无神的眼眸里,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
没有哭声,连抽噎的声音也没有,但徊蝶能清晰地感觉到帝矢的痛!
“矢,我在这里呢!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没有人能再伤害到你了!”徊蝶伏在他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地低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脚步声靠近,然後有人轻轻拍了拍徊蝶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