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要用强的?徊蝶哪会这麽轻易就让男人如愿?紧紧闭合著的唇瓣任男人怎样研磨挤压就是不肯松开半分。
但狂傲的男人岂会因为他小小的阻挡就停止征伐的脚步?更何况,这个强悍的男人现在还是处在被欲望灼烧著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的状态当中,遇神杀神,逢魔灭魔……
男人一把将握在手中的小手反折在少年的身後,略显得急促而粗暴的动作让徊蝶似乎听到了自己腕骨“哢嚓”一声被折断的声响。
尖细的下巴随机被捏住抬高,狠戾的力道强迫著他张开了紧挽著的小嘴,一直在唇瓣上奋力挖撬著的舌尖倏地一下子就从唇缝间钻了进去,抵进口腔的最里面深深地含吻。徊蝶想合上嘴巴,狠狠地咬断那条在自己口腔中横行霸道的舌头,但男人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思般,舌尖滑过他光滑的齿面,从牙龈一路舔过上颚……敏感的上颚嫩肉哪能禁受得住这样温柔却要命的扫荡,徊蝶连嘴唇都哆嗦著颤栗不止,张开著的小嘴全然没有了和男人相抗衡的力量。
但不甘心就这样被男人控制住的少年还是左右激烈地摇晃著脑袋,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这个可恶的男人是想要杀死自己吗?被赌死了的口腔根本就无法正常呼吸,徊蝶只感觉一阵窒息的眩晕在後脑勺里蔓延。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难受,男人稍微缓和了那来势汹汹的狼吻,牙齿咬住少年微颤的舌尖拉扯到自己口中用力吸吻挑逗,连带著少年口中的津液和空气也贪婪地一起掠夺得干干净净。
徊蝶的抗拒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尽管知道这是毫无用处的负隅抵挡,但也不愿放弃这“垂死的挣扎”,舌头左躲右闪,但始终逃不过男人的追逐,更糟糕的是,因为他把舌头动来动去,似乎引得男人更加得兴奋不已了。
唇舌之间的激烈厮拼让他的口中凝聚了更多的津液,无论是自己闪躲的舌头还是男人压逼而来的舌尖都是一片温润的柔软,带著水意的淫靡和缱绻。男人的舌尖压著自己的舌面,一直舔到远远比舌尖要敏感得多的舌根,一阵阵仿似痛苦又仿似愉悦的酥麻感觉从後颈椎直蹿到四肢百骸。
徊蝶被压在身後的那只手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几近麻木,被吻得发软的身躯根本就凝聚不了力气,抵著男人胸膛的那只手就更加推动不了身上壮硕的男人了,推搡了几下,男人压得更低,结实的胸膛几乎和他起伏的胸膛贴合到了一起。一年多的较量,徊蝶深知,这个男人有著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和令人骇然的爆发力,忍耐的时候,天塌下来都能不动声色,然而一旦爆发,就如同积压了数千年突然涌喷出来的岩浆,不把他的猎物彻彻底底地吞噬掉,这个男人是绝不罢休的。
徊蝶可不能任由著自己被这个已然爆发的男人生吞活剥,推了两下推不动後,马上就改变了攻势,手指毫不留情地在男人遒劲的胸肌上重重地拧了一下,恨不得让指尖上的指甲穿过男人的军装,直接擢入男人的血肉里。男人闷哼了一声,哼声低沈性感的尾调被堵在两人交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口唇中,含糊却更显得情色撩人,萦绕在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耳畔,化成一缕强力的情欲催化剂,让情动的男人欲望更是暴涨,就连死命反抗坚决不屈从於恶势力的少年也忍不住筋骨一阵酥软。
男人伸手抓住在自己胸前发狠地掐著、不把自己的一块肉拧下来就不肯撒手的指尖,然後包裹在掌心里,被少年拧捏过的胸肌传来阵阵火辣却让人血液更加沸腾的微痛,男人只觉得鼠蹊热得像要生出火来,下腹猛地收紧,含舔著少年润滑湿软的舌尖的动作和力度不得不一再地加强,好抵制下身蹿上来的汹涌热流……
使坏?向比你更坏的人使坏,玩火自焚,结果可是会让你承受不住的哦,小猫咪!
男人拉著少年那只软柔柔的有著细长指节的手往下,转而按在自己的欲望贲张的雄物上。触碰到的是宛若钢铁般的硬度和烫人的热度,被强行按在上面的手缩了一下,随即又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强迫著摁在那根有如烧红烙铁一般的凶器上面。
逸出的低低的呻吟声被身上男人狂烈暴虐的吻弄成断断续续的绵软,”放……嗯嗯……”
“……哈……”男人好心地松开了少年的唇,震动的胸膛、紊乱不畅的气息遗留著激烈拥吻後的痕迹,手指轻柔地抚过少年被强烈的吻刺激到嫣红的唇色,“小猫咪,接吻有进步了哦……被本将军这样狂烈地吻著,竟然还能说出话来!当真是了不起……”男人愉悦地笑著,声音里带著些微暗哑的粗喘。
徊蝶深呼吸了两下,攥紧拳头一拳就朝男人的面门击去,男人稍稍把头偏移到一侧,轻巧地把少年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软绵绵的拳头错开。
皎洁的月色中,看到少年的眼角处漫漾著桃色的豔丽,脸颊是被情欲熏染的粉绯。
“不满?哦……小猫咪不满意也是人之常情。”男人疑惑地问了一声,然後又摆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接著说道,“小猫咪的小脸蛋是回复温暖了,但身体还是冰冷的,难怪小猫咪会生气,是本将军忽略了。”
男人的手指沿著少年的嘴角慢慢地滑下腮帮再滑过颈侧直到停留在少年军服的第一颗纽扣上。
懒得和这个无赖辩驳,徊蝶的第二拳已经击出,连续的两拳漂亮得如行云流水,虽然像被掏空了的身体瘫软得一时间还使不出多大的力气,但如果不回击,叫自己又怎麽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徊蝶已经分不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心思了,没见到时,有些想念(呸,才不是什麽想念,只不过是偶尔想起有这麽一个人而已),见到时,又忍不住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虽然每一次都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先撩起自己的怒火,但自己对他总做不到面目和善地对待他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两人人就好像天生的死敌,简直是“相看两相厌”,相见倒不如不见,这样或许会少一些争锋。
这下男人并不躲闪,但因为男人已经坐直了身体,徊蝶第二次挥出去的拳头只击在他胸前充满弹性的柔韧肌肉上,恐怕这男人把自己的拳头直当做一团棉花了吧。
徊蝶颓然地放下拳头,不想自讨没趣,但要像条死鱼一样任由人宰割?不,他徊蝶从来都不是一个听天由命的人,即使明知道是徒劳的,也一定要硬撑到最後。徊蝶後悔为什麽没有随身带著匕首,虽然有利器在手也一定赢不了这个技高一筹的男人,但至少可以灭一灭他的嚣张气焰。
在少年思前想後之际,男人的手指已经挑开了他的两颗纽扣。徊蝶蓦地把手伸去抓住了男人的皮带,被压制著腿根的两条腿紧跟著就拼命地动作起来,就算阻止不了,也不能让对方太得逞。
面对著突然发起狠来要做困兽之挣的少年,男人也不能再稳稳当当地保持他的从容,劲瘦的腰身暗暗发力往下沈,两只手一左一右拉著少年的军服两边,猛力一扯,剩下的几颗金属钮扣都被扯飞了出去,散落在四周的枯草丛中。
徊蝶也较上了劲,男人动作粗暴,他也不弱,竭力扭动的腰肢,扑腾甩动的双腿,男人骑坐在他的身上堪比骑著一匹最烈性的野马。男人要解开他的皮带,好几次,金质的皮带扣子都从男人的手中滑出。
费了劲却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男人也恼火了,不再执著那皮带扣子,一把箍住少年的腰肢,在空旷的草地上翻滚起来。
滚了几圈,徊蝶已经开始晕乎乎了,和男人较劲的势头立刻就弱了很多,男人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一手仍然紧扣著少年的腰肢,而另一只却不安分地再次移到了少年的军裤皮带扣子上,交缠著的两人还没有缓下滚动的趋势,但只要少年不再拼命反抗,这些翻滚就丝毫也影响不到他的动作。
“咚……”只顾著翻滚,不顾著看路的两人滚落到了河水里,如重石击水般溅起一波滔天的巨浪。
冰凉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灌涌过来,徊蝶下意识地闭上被水流冲击著的眼眸,在落水的瞬间,两具紧贴著的躯体分离了开来,但徊蝶还还感觉到腰肢上那只紧握著的大手。
徊蝶是仰面坠入河水里的,这是一个让大多数人都会产生惊慌的敏感姿势,徊蝶也不例外,他的手顺著本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