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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虚浮,摇摇欲坠的新兵菜鸟们,一个个全跑得眼前发黑,张大的嘴巴像垂死前的哮喘病人般狂喘著,不少人已经瞅到了地狱那扇向他们敞开著的大门,但他们却还是要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地狱奔去。
东边的天穹慢慢地出现一抹鱼肚白,地狱黑暗的幻影登时被那抹还不显眼的亮白击退。眼看著就能从黑夜里走出来,迎接即将到来的黎明,疲累不堪的新兵菜鸟们软糜的神经震了一下。
视野徒然变得开阔,他们走上了一座横亘在湖面上的钢铁吊桥,宽敞平坦的桥面足以容纳十辆大卡车并排开过,两旁是一望无际的浩瀚水波,清新宜人的带著湿润水汽的晨风贴著湖面吹来,让绷到了极点、已经没有力气再迈开一步的新兵菜鸟们又获得了硬撑下去的最後一丝力量。
吊桥的另一头是一座岛屿,远远地就能看到岛屿上绿树掩映著的高耸铁网以及零星几十幢由钢筋混泥土构筑成的老样式大楼。
***
徊蝶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鼻端充斥著熟悉的强烈的令人无可遁逃的成熟男子气味,随後,还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雄性腥麝味,混在那股成熟男人的气息里面,让人无由来地一阵心悸。脸颊正被一根火烫坚硬的物件顶著,连眼梢也被这根灼人的硬物擢到,隐隐生疼。
迟钝了零点零一秒,徊蝶登时反应过来那股熟悉的气味是什麽,而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又是什麽。
徊蝶像触电般,一下子弹跳起来,动作迅猛得让男人都有些反应不及。
“小猫咪,你占完了本将军的便宜,想不负责到底?”在少年弹跳开的刹那间,男人立刻伸手将少年的手腕抓住,徊蝶刚从梦中醒过来,还有些睡眼惺忪,清醒的时候尚且不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头脑迷糊的时候?男人轻而易举地就将少年抓住,稍微一用力,少年便再次倒入男人的怀中,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接住。
徊蝶就那样歪斜著身体被男人暧昧地抱著,这时他才注意到,他乘坐著的那辆装甲车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估计是到了目的地。
“放手!”徊蝶挑著秀眉,眼珠转到了眼尾处,才从眼角的余光艰难地瞅到男人的下巴轮廓。
“小猫咪,你惹得本将军欲火焚身,不把本将军的火泻掉,想本将军放手?哼哼……小猫咪,你说有可能吗?”男人阴森森地说道,一只手在少年压红了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著,那模样怎麽看就怎样像是在考虑著该如何向怀中的小羔羊开刀。
“……”男人听到了少年愤愤的磨牙声。
“小猫咪,证据本将军还帮你保留著呢。铁证如山,小猫咪你想耍赖都赖不掉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压抑的笑声里明显隐忍著欲望,不像是装出来的,但这也是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咎由自取,自己明明是靠在座椅背上睡过去的,如果不是男人暗中搞鬼,自己又怎麽会以躺倒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醒过来?
徊蝶攥紧了拳头。
男人嘴角的笑意愈加地深了,惬意又隐含著痛苦,男人的手包裹上少年的攥紧拳头的小手,手指抠著少年抵在掌心里的五根手指,强硬迅速地一下就把少年攥紧的手指扳开。
“这就是证据!”低沈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著,小手被男人强拉著摁压在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火上,徊蝶只感觉掌心一烫,触碰到的坚硬火物差点擢穿他的掌心,徊蝶立刻就要把手缩回来,却被男人紧紧地控制著,动弹不得。
“是,又怎样?”徊蝶硬起气来。
“……呵……嗯……”男人玩味的笑声戛然止住,刚硬的脸庞顿时扭曲。
痛!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少年狠狠地捏了一下,更糟糕的是,那属於雄性最脆弱的地方正处在火山爆发的边缘,更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徊蝶一击得手,马上用手往方向盘上一抓,一弓身,立刻跳出男人的禁锢,後背撞到车门上,等不及转身,就反手三两下打开了车门,就地一个翻滚立时从装甲车滚到了地面上。
倏地一下站起身来,徊蝶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罂煌将军你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凤凰盘涅”的滋味吧,恕徊蝶不奉陪了。
作家的话:
今天没有更了!
☆、(10鲜币)第15章(军服/强攻美受)
徊蝶起身走出浴缸,白皙的小脚丫踩到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冰凉的触感从脚底迅速流窜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爽。浴室内整个空间全充满了热腾腾的水蒸气,白茫茫的,在视野里飘荡。
湿漉漉的身体被蒸得绯红,细小的水流沿著娇嫩的皮肤缓缓地往下流去,白嫩青涩的身体有著纤美柔和的曲线,衬著那鲜丽润泽的殷红嘴唇,散发著某种格外吸引人的妖豔魅惑。
拿过叠放在盥洗台上的裤子,徊蝶任由自己一身水汽,直接将自己的两条长腿套进那条暗灰色的迷彩裤里。
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是否还窝在那辆装甲车里?脑海里闪过男人那张痛苦扭曲的脸庞,徊蝶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能看到男人吃瘪的模样真的是千载难逢啊!
抑制不住的轻快笑意让少年身体晃了晃,手不小心碰到叠放在盥洗台上的上衣,暗灰色的迷彩上衣掉落到满是水迹的地板上,立时就被弄湿了个透彻。
没办法,看来只得光著上半身出去了。徊蝶无奈地把手中的那件湿衣扔到浴缸里面。
门把手“哢哒”一声被拧开,徊蝶前脚刚踏出浴室的门就猝然停住了,眼神里瞬间溢满了惊愕。
一身暗灰色迷彩服的男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房间里的一张木椅上,翘著二郎腿,一手端著杯红酒,嘴角蓄著一抹意味不明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见少年出来,男人举起了手中的红酒,遥遥地对著少年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
“你……”徊蝶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麽会在我的宿舍里的?”徊蝶倔著脖子说道,眼睛还装作不经意地偷偷扫了一眼男人的胯部,没理由啊,这个被欲火焚身的男人不可能那麽快就把他那旺盛的欲火给泻掉的,而作为地位尊贵的帝国将军,他也不可能顶著擎天巨柱冒著被人发现的风险从装甲车里出来的。
徊蝶心中疑惑,但既然这个绝非善类又让自己招惹了的男人已经出现在了跟前,无论是什麽原因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该怎样去应付。不用猜想也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会让自己死得很惨的。
徊蝶全身绷紧,被调动起来的身体机能立刻进入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极限备战状态中。
男人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动,嘴角依旧是轻轻地勾起,玩味而无声地笑著,根本就不把少年的防备放在眼里。晃了晃手中的高脚酒杯,男人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滢澈的红酒後,慢慢地站起身来。
徊蝶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不是害怕,而是被男人那股强烈的气势给震慑住了,眼定定地看著男人迈著从容优雅的脚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男人走路的动作比绅士还要风度翩翩,但释放出来的气魄却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罂煌将军还真是气质不凡呢!”冷冰冰的声音却没有一丝赞许的意味,少年的两只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这个混蛋,要找自己算账,就直接冲著自己来好了,为什麽还要这样恶心地装模作样一番?徊蝶在心底不屑地咒骂著。他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但在男人那双狭长的鹰眼注视下,他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般,虽然心底在不断地呐喊著,“发动攻击啊,发动攻击啊……要先发制人,要出其不意……等这个男人来到跟前,自己就死定了……”但直到男人真的来到了自己的跟前,徊蝶也无法挪动一步。
男人没有端著红酒的那只手贴到了少年的左侧脸颊上,手腕一用力,少年的脖子登时就被迫转了九十度。
“小猫咪,这间也是本将军住的房间,忘了告诉你,徊蝶教官,我们是室友!”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
少年被迫转过来的视线恰好落在旁边的一张双层铁床上,只见第二层床板栏上贴著两张挨得很近的标签,其中一张标签上赫然写著:十九区,罂煌教官,而另一张标签上则写著:十八区,徊蝶教官。
“你是将军,帝国的最高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