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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晋升初级律师的机会。
杨文博没有当场答应,只说要考虑几天,在舍友、同学、导师的轮番劝说下,才勉强答应。
贝克麦肯斯是全球顶尖的律师事务所,规模庞大,历史悠久,法律业务触及几乎所有领域,在跨国融资活动、兼并收购、国际贸易这些涉及多个国家的大案方面,比内资律师事务所的经验要丰富的多。
而大案也意味着薪酬奖金高,他还欠着学长一套房呢。
乔恩事后又找出杨文博发表过的学术论文,仔细评鉴一番,只见文章多处视角独特,另辟蹊径,立马郑重地让事务所的人事部郑重地向杨文博邮寄了邀请函。
前后几天到达杨文博手中的还有其他几家律师事务所的邀请函,杨文博不知道这是他为了国家奖学金和校长特别奖励频繁发表论文而招来的目光。
展鹏飞攥着手机的指尖发白,“什么时候走,我去看看你。”
杨文博合上邀请函“三天后的飞机,学长要上班,等会我就去工业园看学长吧。”
“好,我去地铁站接你。”
“不用,我认得路,”展鹏飞刚到这工作的时候,杨文博来过一趟。
展鹏飞在公交站台盯着手机发呆,不知道阿文到了什么地方,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呢,可是电话打多了阿文会不会嫌他婆婆妈妈啰里啰嗦。
在煎熬的等待中,展鹏飞突然回转宿舍,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一遍,换上新买的情趣女仆装,并膝坐在床上,像一个正在等待新婚夫婿的新嫁娘。
阿文人生第一次看的钙片,男主角穿的正是这样的衣服。他知道引诱未成年少年很卑鄙,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美国人那样热情开放,万一迷住了阿文这个童子鸡怎么办?他相信阿文的承诺,可若阿文喜欢上了别人,他舍得勉强阿文吗?
房门突然被敲响,很有韵律的“笃,笃笃”声,展鹏飞的心随着敲门声愈跳愈烈,他知道,这是阿文。查寝的时候,这样的敲门声他听了很多次。
他突然有些后悔,阿文不喜欢看到他这样子吧,他不是傻瓜,阿文对他说的那些话只是安慰他,他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等了片刻,屋里还没动静,杨文博又“笃笃”敲了两声。
展鹏飞再一次听到声音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杨文博会怎么想了,连忙下去开门。
杨文博看见门后展鹏飞的装束,反应迅速地进屋,反锁上了房门,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钙片里的撩人的欧美壮汉和眼前的展鹏飞迅速重合。
作者有话要说: 口号:我们的目标是——作收百万
☆、大结局
“阿文,我们做吧,”展鹏飞搂住杨文博劲瘦的腰肢,期待地看着对方,生怕从杨文博的眼中看到一丝的迟疑、拒绝。
“我……”
不待杨文博拒绝,展鹏飞已经用唇堵住了杨文博的嘴。
杨文博知道长达三月的心理干预还是给展鹏飞留下了后遗症,表面虽一如往日大方开朗,内里却更加敏感脆弱。
心里叹息一声,杨文博倾身压了上去,展鹏飞自是处处迎合,两人虽都是第一次,却如鱼水交融,无比契合。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时,东皇泽幽幽来了一句:“我都看到了,你让我也试一下。”
杨文博脸一黑,小兄弟一下子罢工了,他怎么忘了这货。
展鹏飞连忙安慰,“没关系,我像你这么大时也这样快。”
杨文博:“……”(〒_〒你听我解释)
东皇泽近日一直睡的时候多,醒的时候少,他都快忘了他了,没想到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出。
展鹏飞看着杨文博别扭的脸色,以为他的自尊心被打击到了,便故意说:“你很厉害啊,我都快被你弄死了,哪哪都疼。”
“什么?”杨文博闻言慌忙要查看他的伤势,想起脑海里的那位,把褪到展鹏飞臀部的被子又拽了回去,“我先去给你买药。”
展鹏飞连忙拉住杨文博,“别,我没有伤口,睡一晚上应该就好了。”
杨文博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该冒着被东皇泽偷看的风险仔细检查一番还是要相信展鹏飞的话。
“再说这么也没有药店,”展鹏飞打消了杨文博念头,推着他去浴室洗澡。虽然他很想和阿文来个鸳鸯浴,不过欲求不满的感觉实在难受,他先解决了再说。
两天后杨文博飞往了洛杉矶,是展鹏飞亲自送走的。
送杨文博进了安检口后,展鹏飞就迅速跑出机场大厅,看着飞机一点点飞上蓝天,一点点消失不见。
飞机终于上了天,杨文博呼唤着脑海的东皇泽,让他看窗外壮丽的景色,他唤了很多遍,直到飞机降落,东皇泽仍然没出现。
“以后我会带你去坐飞机,在天空中看飞鸟云海;我会带你去坐豪华游轮,在大海上观惊涛骇浪。”
想到对东皇泽的承诺,杨文博再难抑制地落了泪。
从半年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东皇泽沉眠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这一次,是永久沉眠了吗?
没了东皇泽的打搅,他将有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的事情,可他并不高兴,一点也不。
从第二年四月初开始,展鹏飞就每天期盼着杨文博回来,每天一个的越洋电话完全不能消减他的思念。他有心每天问一遍他的归期,又怕他认为自己哆里哆嗦婆婆妈妈,他毕竟是个男人,即使他是个喜欢穿女装的男人。
他只有假装不在意,直到阿文说:“这几年我不回去了,账号给我,先还你四十万。”
这是什么意思?他另有所爱,决意为她留在美国;他不想欠他,多一刻都不肯,迫不及待把他这个债主打发?
“你说什么,”展鹏飞的攥着手机手渐渐收紧,那力道几乎要捏碎手中的超薄手机。
“我先还你四十万,剩下的要再等两年。”
“我不想要钱,”展鹏飞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只想要你。
“但是不还钱,叔叔阿姨怎么相信我对学长的心意,又怎么放心把学长交给我。”
展鹏飞总算体验了一把过山车的感觉,前一刻心还在谷底,这一会儿就已经升上了高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杨文博明确主动为他们的将来打算,心里甜蜜异常,忙道:“你在国外需要用钱,这笔钱不急着还。”
“我不缺钱用,”杨文博在卷宗的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你也不想我们隔着债务交往吧。”
这些年杨慧赚的钱除了流动资金剩下的都陆陆续续交给了杨文博,勉强能有二十万。
杨文博把这二十万连同他赚的几万外快都扔在了股票、基金、期货里,刚开始赔多赚少,到现在翻了一倍,也算稳扎稳打了。
第二天展鹏飞就拿着存了四十万的银行卡回了家。
展妈拿着银行卡,不由有些后悔,“那么小的孩子,哪来这么多钱。”
“他的奖学金和杨阿姨开店挣的钱。”
“不容易啊,”展妈把银行卡塞回展鹏飞手里,听说他在国外念书,肯定很缺钱。
展鹏飞把银行卡塞进展妈的口袋,带着一丝自得,“你不了解阿文,他说自己不缺钱那就是真的不缺钱。”
展爸抬了抬眼皮,“正好,拿这些钱去付个首付,两年之内必须给我结婚生子。”
于是展鹏飞开始了痛不欲生的被逼婚生涯。
而此刻的S大308宿舍,王峰对着空荡荡的三张床铺感慨万千,老四赴美实习后,老三紧接着赴英公费读研,老大答辩完就回家努力把小厂子发展成大厂子了,连吃散伙饭的机会都没有,只剩他一个找不到工作的在这对景伤怀。
大一的时候,他想啊,大学还有四年,该好好地放松一下;
大二的时候,他想啊,离毕业还早着呢,大学学习不重要,应该学点社会技能;
大三的时候,他还想毛啊,人家都更上一层楼了,他才刚开始学习,结果学不下去了;
大四的时候,他想啊,毕业还有一年,一个个就知道东奔西跑,特别影响人家学习的氛围啊知不知道。
唉,还是努力考公吧。”
两年后,杨文博完成了耶鲁大学的硕士学业,成功晋升贝克麦肯斯律师事务所的资深律师,从洛杉矶归来。
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展鹏飞在杨文博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
杨文博与三年前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个子更高了,比他还高了一个头顶,脸颊上去掉了少年时期的婴儿肥,眼神更加深幽,认真看着某个人时,能给人一种三堂会审的压迫感。
准确地来说,是从少年变成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