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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凤帝对他一拂衣袖,莫涵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那辆马车飘去。
“不行!”莫涵费劲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一脸正色地说道:“天帝派我下凡,就是要捉拿这群妖魔,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过去。”凤帝一双美丽的眸子扫了莫涵一眼:“宁非在那儿。”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过去。”莫涵手掌对着地上的长枪挥了挥,那长枪就回到了他的手上。他的话音刚落,那潜伏在远处的异兽忽然发难,竟一同冲了上来!
凤族的几名侍卫大惊,刚想冲上来助阵却被凤帝厉声喝止:“站住!保护凤后!”
“可是——”
“这是本帝尊的命令!”凤帝脸色冷然,一副傲然天地的气势油然而生,令到一众侍卫不敢再往前踏一步。
云舒、云卷等六名侍卫都急得不行,又不敢违反凤帝命令,只能干守在马车旁,守护凤族之后。
而那一边,凤帝和莫涵与几只凶兽斗在一起,在清冷的月色中显得优雅从容。只是他们所在的山顶上隐隐带有层层叠叠的血光,实在是不祥之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似乎总是在虐小受们。
呵呵,这篇文当中,只有凤帝是好攻吧?
魔尊和冥君都是渣攻……
周末了,停更——我先数一数,1、2、3、4……停更四天,原因是我要休息,学校刚刚搞了开放日,累得剩下了半条人命。
26
26、魔尊悔恨 。。。
魔界
从天界来和亲的魔后莫涵已经离开魔界七年的光景了,魔界的一众臣民都以为魔尊会大发雷霆,不顾一切到天界将魔后绑回来。可是显然他们都估计错误了,因为魔尊不但没有要去天界的迹象,甚至过得相当逍遥。每日处理政事、欣赏魔姬新编的歌舞、与好友饮酒赏茶,过得好不快活。
只不过听伺候魔尊的侍女们说,魔尊陛下晚上总是很晚很晚才睡,很多时候甚至是彻夜未眠,坐在窗边望着天际发呆。说实话,魔尊陛下一直狂妄不羁,要想象他发呆的样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魔界的臣民们猜测,魔尊陛下不是不记挂着天上的魔后,只不过是面子上拉不下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偷偷念想着罢了。
这一天,负责魔界与各界交流的魔界大臣接到了来自天界的一份文书,瞧见封面上“讣告”两个字,不由得说道:“这天界上谁那么倒霉……啊——”
看到上面的名字,他吓得整张脸都白了,手开始哆嗦,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直奔魔尊处理政事的大殿。
魔尊陛下正在接见几名镇守魔域的将军,看见这名外交大臣狼狈不堪地直闯进来,相当生气,冷冷地说道:“其陵,你干什么?冒冒失失的!”
“魔尊陛下,有……有天界……天界的讣告。”唤作其陵的魔臣结结巴巴地回答,双手高举手中的讣告,那份薄薄的文书已经被他抖得像秋风中摇曳的枯叶。
魔尊洛修冷漠的目光扫了那份文书一眼,语调平静:“那就公布下去。”
“陛下您不看一看吗?”其陵小心翼翼地问。
“看什么,天界的事又岂能是我们能插手的。”洛修挥挥手,不容那其陵再说什么,直接就让他退下。
其陵咽了咽唾沫,最终还是将嘴里的话吞回到肚子里面。如果魔尊真的不在乎,那就最好。不过,还是得提前跟工部的人说一说吧,也许魔宫得要重新修葺一番。想到魔尊洛修的怒火,其陵又打了个冷战,心里说道:在陛下知道之前,还是珍惜这几天平静的日子吧。
洛修处理完了政事,又欣赏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歌舞后,回到了寝宫准备继续做每天必做的事——发呆,顺便想想那个一气之下回了天庭的任性魔后。
不知道他的气消了没有,也该到天上接他回来了。晾了他这几年,该收敛一些了吧?没有他在的日子,确实是很无聊。
洛修坐在寝宫的窗前眯着眼,看着外面淡淡的日落余晖,任由莫涵的身影再一次占据了自己的心。
胡闹的、媚笑的、生气的、意乱情迷的……一个个只属于莫涵的生动表情在魔尊洛修脑海中浮现。
心里有些酸意,有些疼痛,不大深刻,可是却让洛修浑身不自在。自从莫涵令了天帝玉旨嫁入魔界之后,他从来不曾像这七年那样分离。其实也不是没有他的消息。魔界派遣到天界的使者屡次传回了莫涵的情况,比如他又担了武将的职衔,下界降服了多少妖魔;又如莫涵淘气,偷了南极仙翁的仙鹤四处游玩;又如他贪玩,将御马监里面的天马私放出天河边……
知晓他下凡降妖,魔尊总是担惊受怕,莫涵的武艺不算很好,法术也是一般般,身子骨有单薄,总担心他那被风一吹就倒的身子被妖魔鬼怪伤了去;知晓他淘气闹事,不禁又微微一笑,满心都是怀念。夜里梦回,总是要伸手探向身侧,可摸到的不再是那副迷人的身子而是一片冰凉。每逢这个时候,魔尊洛修就后悔为什么要将莫涵赶走。
可是,如果不让他收敛一些,又怎能让魔界众人臣服?魔界之后,本就不寻常。
莫涵为了九芝仙草,将魔姬未央打得伤重几乎不治,闹得魔界上下人尽皆知,如果不给予必要的惩戒,魔界的秩序又如何打理?
只是洛修不曾预料到,这相思之苦,竟然这般的难受。无论自己如何为政事操劳,如何饮酒寻欢作乐,都无法排解心里的郁闷。
美酒也饮不尽相思的惆怅,歌舞也无法愉悦那空虚的心境。每每凝望天际,洛修就要感叹,这相思之苦,自己是要何时才能解脱?
莫涵啊莫涵,你可也是如同我一般,被相思折磨?
“魔尊陛下,冥界使者求见。”一道低低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
被打断思绪的洛修不解地皱眉,抿了一口烈酒才问道:“冥界使者过来干什么?”
“……属下不知。”那名侍从低着头,不敢多言,可是他的身子却是在微微发抖的。
“带他到安然殿,好生招待。”洛修站起了身子,拎起搁在一边的长袍穿上,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冥界的使者见到了洛修,连忙拱手说道:“魔尊陛下,小的奉冥君之命,望陛下节哀,切莫伤了身子。”
“节哀?节什么哀?”洛修听得莫名其妙,一双如剑的眉拧得紧紧的。
冥界的使者愣了愣,心里暗暗道,这魔尊果真够冷情的,他的魔后战死,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他居然一点儿也不伤心!
见冥界使者发愣,洛修不满地转头问身边的侍从:“魔界有谁出事了吗?”
“呃……”被问到的魔界侍从不敢答话。
“说话啊!下午的时候不是有天界的讣告吗?要慰问也是慰问天界的焚心吧?跟我魔界有什么关系——等等!那份讣告呢?在哪儿?”洛修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心口处猛地一紧,连忙吩咐侍从。
侍从不敢怠慢,动作迅速地从御书房拿出了那份来自天界的讣告。魔尊洛修一把扯过,目光触及上头的名字,整个人如同遭了雷击一般呆住了,双眼圆睁,定定地盯着那个名字,许久许久才问:“这……这真的是来自天界讣告?”细听之下,那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是……是……”魔宫里的侍从大气都不敢透,低声答道。
“不可能!”洛修狠命地将那份讣告往地上一扔,一双眼眸里面尽是骇人的寒冷光芒,语调冰冷地道:“身为二十八宿之一的心月狐,堂堂一名天界上仙,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阵亡!”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魔尊忽然爆发的阴鸷戾气所震摄,屏住了呼吸不敢乱发一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成了灰烬。
魔尊洛修那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哼了一声,瞬间就消失无踪。他要到天界问个清楚明白,如果这是莫涵想出来的馊主意,一定得把他捉起来狠狠地打一顿屁股!亏他想得出来这样的玩笑方式,一点儿也不好笑!
上了天界,遥遥可见那雄伟的南天门,魔尊停了下来。那守门的将领一见他,连忙施礼,一脸哀痛地说道:“魔尊陛下请节哀——”
“闭嘴!”魔尊怒吼,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