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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恐慌感突然袭上心头,重七有些胆怯,但想了想自己的任务还是硬着头皮背对着南宫曜跪到了椅子上。南宫曜也解了衣袍。顺手将白色的单衣褪了下来。他掀开桌上茶杯的杯盖,用指尖蘸了些茶水出来。
重七紧张兮兮的跪在椅子上,双手扣紧书案的边缘。
南宫曜重新搂住重七,手指绕到重七的后?庭处,轻柔的抚平褶皱。重七啊了一声,再也坚持不住,所以回头瞪着南宫曜大叫:“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做就做,你摸我那里干什么?!”
“不摸那里,怎么做?”南宫曜无辜的眨眼。
“要、要要……要用那里?”重七浑身又紧绷了起来。
“你别紧张,夹住我手指了。”南宫曜忍着笑抽出了手指,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差点就跌下椅子的重七,他一只手从重七颈窝穿过搂住他,另一只蘸了茶水的停在椅背的宽缝间,“你来之前,没人教过你?”
“谁会教这种事啊!”
重七吓得脸色发白,完全懵了,“话说回来……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吗?”
南宫曜终于笑出声来:“那你给我找找,还有别的地方可用么?”看重七懊恼担心的样子,南宫曜忍不住亲了亲他,手指从宽大的椅缝间伸进去抚上重七的臀:
“开始是会有些不习惯,不过后来就好了。”
“真的?”重七满脸担心,琥珀色眸子带些水汽。
“恩,真的。”南宫曜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对他亲了又亲,长手不老实的又划上重七的后/庭,转了几圈后,试探着伸了进去。重七吸了口凉气,满脸视死如归的忍下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
——我是关键时刻冒出来的分割线呀嘛分割线呀——
预知后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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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伍——1
天刚破晓,南宫曜就醒了。
他轻轻的翻身,身侧的重七睡得很香,深邃精致的轮廓上染了一层不谙世事的纯洁。南宫曜枕着自己的胳膊,细细的打量着重七的眉眼,然后自嘲的笑了出来。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他一直自信能够把持住自己,可昨晚他却是真的动情了。从没有像那样疯狂过,好像要把重七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们的身体契合的天衣无缝,仿佛天生就为彼此而生。南宫曜笑了笑,幸福却带着些苦涩——他该怎么对待这个人?
他是荣帝的奸细,他的妹妹在荣帝手中。总有一天,他会杀了自己,可他竟然还放心大胆的和这个人同床共枕,并且好像是爱上了他。南宫曜想自己肯定是疯了、癫了、无可救药了。
可他却并不打算扼杀这份感情。
他要俘虏重七,让他臣服于自己、爱上自己。只要在荣帝让重七行动之前,他完成大计划就可以了——计从心生,南宫曜笑着翻身下床,够了屏风上的外衫下来套上。重七突然觉的身边的热源没了,于是浑浑噩噩的醒来,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看着下床穿衣的南宫曜:“你要干什么去?”他声音慵懒嘶哑,像一只猫儿般蛊惑迷人。
“吵醒你了?”
南宫曜转过身,单衣还没系上,露出精壮的胸膛。他有些愧疚的看着重七,俯身在重七额头印上一吻,“我要回去仲儿的房间,昨晚本应在那儿就寝的。”
重七略有些不满:“你是王爷,还要别人规定住哪里吗?”
南宫曜摇头,在床边蹲下:“我半夜溜到你这儿的事,会给你惹麻烦。”话虽这么说,但他并不担心那些侍君找重七的麻烦,他反而怕那些人不知道。他昨晚来这里的事,想必已传入他们的耳朵里,很快,就会有所行动的吧。
重七突然有些窃喜——他“雨露均沾”的规矩,被自己打破了吗?
南宫曜见他睡的迷迷糊糊的,还在那儿傻笑,忍不住端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唇齿纠缠,重七的手不禁抚上南宫曜的胸膛,摸索了一会儿后滑到他的背脊。南宫曜握住他的胳膊,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我得走了。”
重七躺回去,枕着胳膊:“只穿了个外袍?”
南宫曜系了腰带:“恩,昨晚来得太匆忙。”
来得太匆忙?
重七拉过被角,看着南宫曜跟他告别后匆匆的离开了——南宫曜昨晚是特意来找他的吗?这个念头令笑容染上重七的唇角,他把脸埋到被子里,忍不住的高兴。
片刻后,他又从被子里扬起头。
重七突然察觉一个严重的事实——他可能是喜欢上南宫曜了。这个念头令他泛红的脸倏地惨白下去,不行不行!他会接近南宫曜,会跟他做那种事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他不能——不能喜欢上自己要杀的人。
他该怎么办?重七翻身用被子将自己裹住,沉吟出声。下身有些疼,肿胀的难受,重七又翻身趴着,只当是昨晚弄上的。可他却看不到,自己的股间正发生奇异的变化,一个东西从它股间露了个头。
下身的疼痛和混乱的思绪令重七一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午膳时,驴儿请他去饭厅用膳,他懒懒的应了一声,随手抓了件衣衫套上身就跟驴儿离开了。一路上,驴儿叽叽喳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全然没听到,一直迷迷糊糊的神游。直到再次遇到黑猫小七时,他才猛地回神。
“爷?”走出几步的驴儿侧头时发现重七停在了后面。
“我落了件东西在房里。”重七余光一瞟。
“那让奴才帮您去拿。”驴儿立马折回来。
“你不知道在哪儿。”重七侧迈出一步,“你先去,不要让王爷等。”
“哦——是。”驴儿点头,略带迟疑的离开了。重七转身走了几步,确定驴儿走远了之后,才侧身迈了一步蹲下,合掌拍了几下:“小七,小七。”低声叫了几句后,耳边听得叮铃一声。
“喵。”小七从假山后探出头,琥珀色的猫瞳竖了起来。
“过来。”重七朝它勾了勾手指,小七走过来吐了吐粉舌头。重七四下看了看,迅速的取下铃铛里的小纸条,他将小七捞起,将纸条隐在它身下展开一看——见机行事。纸条里还裹着一个小药丸。
他的心咯噔一跳。
攥着纸条的手已经渗出了细汗:“南宫曜……”
花坊暗室,药香袅袅。
烟雾徐徐之间,隐约露出司徒明月愤怒的脸。
“南宫曜!”司徒明月处变不惊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恼怒之情。
“大哥,息怒。”南宫曜笑眯眯的,后退了几步,“我会强加小心的。”
“小心,你怎么小心!你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不是?居然半夜偷溜到他的房间,你知不知道,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你喜欢重七么?现在就算重七不想害你,他也不得不那么做了!”司徒明月气白了脸。
“我知道。”
南宫曜低头,捻了捻方才取得海棠的花杆,唇角带笑,“我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害我。”我要把脖子凑到你的刀刃下,因为你一瞬的犹豫而欣喜若狂——南宫曜痴痴的想,暗笑自己的痴傻。
“愚蠢。”
司徒明月长叹一口气,握紧了拳头,“你曾允诺不会误事。”
南宫曜抬头笑:“我不会食言的。我只是想看看他下不下的去手而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单纯的想要试试看。试探他对自己究竟有没有一丝丝的动心,就像自己对他那样。
“看来,咱们要提前实行计划了。”
司徒明月揉了揉眉心,疲倦的坐下,“再拖下去,又不知你会做出什么蠢事来。”
南宫曜温和的笑了笑,不疾不徐的给他递了一杯茶:“上回进宫,我看他脸色红润,脸出虚汗,目光也有些浑浊。表面看似无事,但实则毒以入心。”司徒明月将那些原本给南宫曜准备的毒药稍作转化,药力加强,但表现却十分不明显。
“看来,只差最后一步了。”他看了眼案上的锦盒。
“明早我会将这包捻进香炉。”
南宫曜掀开锦盒拿出其中一包,脸上依旧挂着浅淡闲适的微笑,“之后,便要看我的演技了。”烟雾袅袅,遮去了南宫曜眼底一闪而过的锋华。
******
三日后,传出荣帝病危的消息。
为了不让百姓恐慌,这个消息只有几位王爷和大臣知道。而在荣帝突然病倒的同时,南宫曜的病也忽然变重。那一夜偷溜出门似乎让他染上了风寒,之后牵引出了宿疾,又有点发烧,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南宫曜被送回自己的院落,由几位侍君轮流照顾。
这一日,轮到重七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