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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扫过来,定在重七的身上,美丽的眼中瞬间沁出了泪水。
“这是朕新封的卓妃。”
荣帝招了招手,卓妃走到荣帝身边,被他一把揽入怀中,“朕想重七你也该认识她——卓玛公主。”戾气一闪而过,荣帝朗声大笑,“这回让你们兄妹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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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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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陶王府,花坊。
南宫曜回来后直接去了花坊,确定无人跟来之后,才挪动了案上的一个陶瓷。架子后的木板门一样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暗道。墙壁两侧是灯亮着,南宫曜知道那人应该早已等在那里了。他抬手,扭动灯架下的按钮,木门又合上。
他熟稔的穿过暗道,在一扇石门前停下,然后掏出随身佩戴的玉佩扣到石门上的凹槽处。石门打开,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尘土飞扬间,一间暗室呈现出来。暗室的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炼丹炉,正徐徐的冒着气。
一进门,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怎么样?”司徒明月从香炉那一边走出来。
“一切顺利。”南宫曜将包裹粉末用的油纸掏出来,凑到火上烧掉。黑瞳中映着燃烧的火焰,显得灼灼逼人。他看着油纸化作灰烬,然后问司徒明月,“对于景洛国,你知道多少?”油纸烧到尾部,南宫曜松了手。
“问这个做什么?”司徒明月眯眼。
“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查出来的。”
南宫曜转身,直视司徒明月的眼睛,“大哥,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不会误事的。”
司徒明月犹豫了片刻,脸色阴郁:“普玛是国王的幺子,他的胞妹卓玛也是最小的公主。从一落生,他们就被天机先生说成是景洛国的灾星。”他直接说了关于重七的那部分,“他们所经历的,你应该能想到。”
“原来如此。”南宫曜点头。
“你动心了?”司徒明月直接说。
“没有。”南宫曜矢口否认,但他否认的太快,倒显得不真实。
“事成之前,你最好给我管住了自己的心。”司徒明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取了一旁的葫芦,将带毒的茶水倒到香炉的一个小口里。这是他自己研究出的香炉,能将茶水中的毒素以粉末的状态提炼出来。
“给我下毒的人里,有没有他?”南宫又曜问。
“目前还没有。他一直都没什么动作,可现在就不一定了。”
南宫曜明白他指的是卓玛。他知道荣帝不会特地捉她来做人质,他还没那么聪明。那个酒囊饭袋,肯定只是贪图卓玛的美色,然后顺便用她来威胁重七。毕竟他的眼线有这么多,不一定非要利用重七。但重七并不了解荣帝,他肯定要采取行动了。重七他会——杀死自己吗?
南宫曜有些失神。
“老九。”
司徒明月面色凝重的警告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能出错。”
南宫曜回过神,点头笑:“你就放心吧,大哥。何时变得如此啰嗦了?”
司徒明月瞪他一眼,“你叫我如何放心?你之前居然还把他带到了花坊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厉声喝了他几句,司徒明月叹了一口气,“你这样,让我怎能放心的把江山交给你。”
“我早就说过了,这江山我不要。”
南宫曜闻言笑,“十年前,它是你的。十年后,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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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南宫曜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他就能看到重七失魂落魄的脸。身侧的殷仲睡得很熟,孩子一样趴着,还将手压在了枕头下。南宫曜又躺了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坐了起来,蹑手蹑脚的穿鞋下床,披着外衫踱到了窗前。
打开一扇窗子,月光瞬间泄了进来。
南宫曜温柔的轮廓氤氲在月光中,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知道大哥说的没错,自己确实对重七动心了。他是那么美,那么充满了诱惑,偶尔却又显得那样笨拙,像一只自作聪明的狡猾狐狸——那样妖精一样的男人,怎么能不令人动心?
但是,这样一个令他心动的人,却要杀死他。南宫曜是个表面温和,但内心却很要强的人,所以他突然想要证明重七对自己的心意,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在他脑海里烙了印记。
“重、七。”
南宫曜的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几日前,他差点就告诉自己真相了。这是不是证明,他不忍心看着自己死?想起那日他恼怒大吼的样子,南宫曜不禁笑了笑——傻瓜,真是傻瓜。
真正值得心疼的人应该是他,不是吗?
自小便被人视为灾星,被自己的族人,乃至父亲唾弃。那样的他,才是该被心疼的。而且南宫曜清楚,这正是现在折磨着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揪紧,恨不得立马冲到他面前安慰他。
这个念头不断在心中膨胀。
当南宫曜想起重七被噩梦惊醒的那晚时,终于忍不住溜出了房间。他好歹的裹了袍子,匆匆的赶到了重七的院子内。轻轻的走到窗边掀开一条缝,恰巧近距离的看到重七的脸——他正坐在案前写字。
写满字的纸扔的到处都是,重七的字写的七扭八歪,墨水沾上手指、溅上脸颊,也顾不上擦去,他只是不停的写,写完就扔,扔了就再写。手指有点发抖,一如他不停颤抖的唇瓣——荣帝居然捉了卓玛来。
蘸满墨汁的笔锋悬在宣纸上。
在南宫曜推门而入的那一瞬,“啪”的一声落到纸上,渲染开来。重七抬头,眼眶微红,布满了血丝,看到南宫曜后,他怔了怔,半晌后,才沙哑着喉咙问:
“你怎么来了?”
“走错房间。”南宫曜笑着说,却是负手合了门,“夜里风寒,我且在你这睡了。”
“你——”重七看南宫曜走进,迅速的转头抹了抹眼睛,“我这儿乱的很。”
“无妨。”南宫曜走到他身后,俯身搂住了他,脸凑到他颈窝间蹭了蹭。重七的身子变得僵硬,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荣帝捉了卓玛这件事,荣帝在暗示他要动手,要像其他那些内线一样——他该怎么做?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写字?”
南宫曜握住他攥着毛笔的手,纠正了他的姿势,然后道,“写乐陶二字。”
重七指尖颤了颤,抿着唇落笔,一笔一划的写出来。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他写的很流利,应当是练习过的。南宫曜的心一暖,奖励似的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恩,难看是难看些,不过还是不错的,暂且算你过关了罢。”
他的皮肤细腻,吻上去凉凉的。
南宫曜的唇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温热的鼻息扑上来。他的脸上有墨,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南宫曜怔忡,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那墨迹,虽然有些苦,但却并没有打扰了南宫曜的性质,他细细的吻着,一路来到他的脖颈。
重七浑身僵硬,却并没有挣扎。
南宫曜解开外衫的腰带,展开宽大的外衫将重七罩住,然后一双手不老实的探进重七的衣衫。修长粗糙的指来回的抚摸着他的身体,一只手的指尖恶劣的揉搓着他胸前的红润,使其肿胀起来。
重七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拦住了南宫曜的手。
南宫曜停住动作,凑近含住重七的耳垂,舔舐啃咬着:“还没有准备好吗?”
重七咬牙,指骨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犹豫了片刻后,他松开了手,僵直的垂下去,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裤子。可惜很快,南宫曜的手又来到他腿间,手指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裤带。
南宫曜半弯着腰,头耷拉到重七的胸口。他沉重的心跳砸着南宫曜的下巴,没有经验的重七并没有觉得多么反感,只是紧张至极,他硬生生的忍住身体的反应,不让那丢人的呻吟声溢出喉咙。
“放轻松。”
南宫曜安慰他,手伸进重七的裤子。
重七咬着唇点头,但肌肉还是绷得很紧。当南宫曜的手握住他脆弱的下/体时,终于忍不住压住了他的手,但这一动倒让南宫曜的手严丝合缝的攥住了那地方,这不禁让重七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别急,小心弄疼了自己。”南宫曜含笑说。
“我、我没急。”重七原本就带些酡红的脸变得更红了,十分窘迫。
“还说不急,都变这么大了。”南宫曜弹了弹重七的分、身,满意的听他低吟一声。然后他抬头拍了拍重七的肚子,“跪到椅子上来。”重七闻言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只见南宫曜嘴一撇,“上来。”
他、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恐慌感突然袭上心头,重七有些胆怯,但想了想自己的任务还是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