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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却转过身来,望着他。
「阿榕……」
「啊?怎样……」
「你想上我吗?」
拉依奴的话如石头砸下沈舒榕的脑袋,他怀疑到底是文化基础不同,还是拉依奴的价值观问题,这种话怎么能那么轻易问出口?不对,现代年轻人的价值观早就和上一个世代不同了,是在乡下长大的他太「避俗」、太保守、太没用……
「我、我没有想到……那里……」沈舒榕老实回答。
毛巾滑到地上,拉依奴把头发往后拨,让沈舒榕看到他□的胴体,混合着一股茉莉花的香气,他对他粲然一笑,彷佛从海中而生,尚未沾染世俗尘气的赤子
——是沐浴乳跟洗发精的关系是沐浴乳跟洗发精的关系是沐浴乳跟洗发精的关系是沐浴乳跟洗发精的关系!
沈舒榕克制自己,不去看对方的樱桃色的唇、粉红色的□和毫无遮掩的下半身。话说回来,他没有和同性做过,该怎么做……他总不能打电话问阙士钦吧?而光想这种多余的问题,就让神经刺激减了大半。
拉依奴轻轻地笑了,那双美丽的腿爬上床,拉起被套,钻进去躺下。
「我要睡了,灯给你关。」
「咦?!」
见拉依奴闭上眼睛,侧着身睡,沈舒榕也只好把灯调暗,拿了换洗衣物,走向浴室。
月亮悄悄被乌云遮住,剩余的月光投在玫瑰花床罩上,拉依奴张开眼睛,墨绿色的眼珠望向两片垂下的幕廉,他又翻了个身,听着水声,想起坏地的雨。
月亮在天空失去踪影,滴在屋檐上的雨和浴室的水混在一起,拉依奴缩了缩身子,蜷曲在被单里,那姿势就像胎儿,渴望藉回归母胎获得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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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会喜欢我的作品^^
☆、第六章 意外
月亮在天空失去踪影,滴在屋檐上的雨和浴室的水混在一起,拉依奴缩了缩身子,蜷曲在被单里,那姿势就像胎儿,渴望藉回归母胎获得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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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意外
1。
时间调到更早之前——
那时太阳还没下山,沈书枋刚结束一场惊险的飞行之旅。双脚一踏到扎实的地上,他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自己住的公寓就在眼前。葛利路合上翅膀,伸手就要推开大门,但沈书枋阻止他。
「拜托……」他的心跳仍十分剧烈,吓到剧烈,「我不想再付修理门的钱了……」
葛利路让位,沈书枋用钥匙开了一楼大门,和葛利路搭上电梯,到家门口时,他迟迟不敢将钥匙插入匙孔。葛利路又要「出手」,沈书枋再度阻止他。
「我先提醒你……你不能破坏我家……」
葛利路用手指抬起沈书枋下颔,怕他又亲下去,沈书枋挥开葛利路的手,把钥匙插入,开了门。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葛利路巡了房间一圈,没发现拉依奴。
沈书枋在心底喘了一口气,但他没有放松太久,因为葛利路正对他怒目而视。
——喔喔……
沈书枋转身就要跑,但葛利路先一步抓住他,将他压在墙上;葛利路一手擒住他的喉咙,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他吓得紧闭双眼,他以为葛利路会掐死他,但过了好久,葛利路都没有动静,他重新张开眼睛,发现葛利路的脸就在自己正前方,他没有等太久,预期中的吻覆上。
吻的感觉变质了,贴着他的唇的唇迟迟不放开,他体内的空气被挤压,让他觉得昏昏沉沉的,滑进他嘴里的舌头像蛇一样,擦过牙龈滑过内壁,纠缠的刺激传到脑部,统领身体的大脑将讯息发到全身的每一粒细胞,细胞做出的反应就是渴求更多地牵动手臂与身体。
——人类很野蛮。
——行为无法预测。
——胆小、软弱,却会为自己重要的人挺身而出,为什么?
擒住沈书枋喉咙的手松开了、抓住他的手腕的手也松开了,空出的双手摸着他的脸颊,他们的手贴着对方的脸颊。沈书枋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巧克力香,他不确定。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
突然,葛利路放开沈书枋,后退了一步,「你弟弟把拉依奴带走了,还叫你拖住我。」
——人类会说谎!
——他们狡诈、不能信任!
葛利路张开翅膀,他的眼神没有变化,就像镶嵌上去的玻璃珠。
沈书枋也豁出去了。
「是啊,你要怎么办呢?」
「我搜寻不到沈舒榕的去向。」锈色翅膀一张一合,似乎在警戒。
「你要杀了我吗?你要毁了我家吗?」
葛利路皱眉,似乎在思考对方的话。
「反正我活在世上也不开心。」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们真是奇怪的种族。」沈书枋绕着圈接近葛利路,葛利路同样绕着走,两人以客厅茶几为圆心,保持一定距离,「我以为你很可怕,但你能做的也只有吻我。」
葛利路的翅膀又抖了两下,从动物的角度来思考,他像只警戒的豹子,不会随意发动攻击,直到他受到威胁,必须反击,但人类可是发明枪械的动物,赤手空拳的天使永远无法了解两者的差距。
两人绕着客厅走,沈书枋趁葛利路走到沙发前方时,一个箭步踩上茶几,朝葛利路扑去,他的手指碰到羽毛最边边的时候,翅膀消失了,两人跌在沙发上,变成沈书枋压着葛利路的奇怪画面。
「会痛。」葛利路说。
沈书枋撑起身子,意外地发现,在葛利路高瘦的身材底下,是自然形成的结实肌肉,他过着怎样的生活?肯定和上健身房或趁周六周日到公园健走的上班族不同吧!当沈书枋想着对方的身体神游的时候,双唇又被吻住了。
「我们常常在打仗。」
「什么?」
「回答你的问题。」
明明是冷漠单版的脸,连眼睛都像雕像一样不会动,应该是一点情调也没有男人,他却想了解他,因为他一定也了解他很多事,他一定也知道他所过的生活和他的寂寞,他不是「读」了他的资料吗?
沈书枋把头枕在对方胸前,他突然不想起来了。
这样让葛利路有点困扰。
「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我。」沈书枋说,而葛利路正盘算着如何不以「暴力」手段让对方离开自己,毕竟他有任务在身,他又不想伤害沈书枋。沈书枋继续道:「我想离开他好多次,可是我做不到,他就是……理所当然的出现了……」
「翅膀消失」这件事让葛利路非常伤脑筋,他们被禁止恋爱是有理由的,主塔的科学家们对此做了好几代的研究,至今仍众说纷纭。有人说,为哺育下一代,他们不能在天空飞、不能打仗,没有翅膀,就没有力量;地上的人用双脚走路、用四只脚爬,唯有掌握天上才算掌握特权,他们不想掉到地上,大多数的人——尤其是主塔的菁英们——不想掉到地上。他们猎杀异己者,因为那些「感情丰富者」会拖累整个民族的竞争优势。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讨厌我自己……我希望变成的样子永远不会变成,我希望的自己永远不会诞生……」沈书枋顿了一顿,「对不起,我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我好像快死掉了。」
沈书枋赶紧从葛利路身上下来,他跪在地板上,摸着葛利路的脸颊,外星天使有那么弱吗?怎么和沈舒榕形容的不一样?
「我肚子饿。」
「……」沈书枋抽回手,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笨蛋,「饿了就回去吧,拉依奴不在这里,你也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葛利路坐起身,「瑞瑞会帮我准备吃的。」
——看来他跟拉依奴一样,有其它地球人在照顾他。沈书枋心想。
「在地球飞行很耗力,不易消化的气体指数太高。」
「我这里没什么好吃的,你别那样看我……」葛利路一直盯着他,像要糖果的小孩盯着妈妈……
「瑞瑞家有厨师。」
沈书枋最讨厌别人拿他跟另一种生活比,「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