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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说:“可惜,这几天似乎周围有些妖孽流窜呢,听说还失踪了几个人。”
年芸说:“我们一开始以为大人出事,老吴急得三天没睡觉。我们搜寻了很久也没找到大人的踪迹,正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大人昨日就被送回来了。”
“真是让我们担够了心啊。”
虽然他们挂念的是翁敬谦,梅郁也有些感动,抱拳道:“让各位担心,实在抱歉。”
年芸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大人回来就好。”
众人叙完旧,年芸把话锋一转:“大人昨夜房里怎么回事?我半夜起来上茅厕,大人房间亮着灯,似乎还有男人喘叫的声音。”
梅郁正在喝茶,差点把茶喷出来。
吴兵弼连忙拉了拉年芸的袖子:“胡说八道,大人房中怎么会半夜有男人?”
年芸皱着眉头道:“难道我听错了?”
梅郁知道现在只会越描越黑,只好道:“你们这几天先继续休息,我把后面的事情计划一下,一旦确定咱们就出发。”
“是。”
梅郁的身影一消失,一个随从就小声道:“年统领,你昨晚什么时候上茅厕的啊?我晚上去茅厕时,也听到……大人房间里男子的声音。”
一个随从吃吃笑道:“什么样的声音啊?是大人的声音还是别的男子的?”
先前那随从来了劲头:“肯定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肯定是大人的,但是分不清楚谁是谁。那两个声音简直好听,痛苦与欢乐并存。”
另外一个随从凑热闹:“那……谁上谁下?”
“咱们大人虽然身上也有点功夫,毕竟是一介文官,性格又温和。不是我灭咱们大人的威风,这事只怕……”
年芸皱眉正色道:“你们胡说什么?大人昨夜分明就是和那人打架,我看应该是切磋武艺。”
众随从:“……”
吴兵弼忍住翻白眼的欲望:“一个两个要是管不好你们的舌头,不如干脆割了。”
众人连忙噤声,不再说话。
……
梅郁刚才虽然与众人说话,心中却一直在惦念那只白虎,早就坐不住了。一辞别众人,他便在院子里兜兜转转找那只毛茸茸的东西。
烛龙道:“一筠在找谁?”
梅郁把怀中的天书丢给他,笑道:“我随便走走。”
天书的书页翻了一下,又自己抚平折叠的书角,抱怨道:“我的神力只够我依附这本破书了,还要随便乱扔。爱护书本懂吗?”
烛龙道:“反正你现在的用处也不大了,那只白虎把你利用完就要杀了。还管这书页做什么?”
梅郁不再理他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慢慢耐心找。
能找多久?也不过是这么这一个院子,反正不用找几千年。
终于,一个小间里,白虎蜷缩在角落里,茫然望着窗外。
远远看去,虎头耷拉着,爪子和后腿都看不清楚,像一素泥做的雕像。
心中像被什么揪了一下,一紧一紧地发疼,梅郁突然觉得喉咙里涌上来一阵甜腥。
他轻手轻脚走进去,把门关好。随手拈来的几句问候的话都噎在喉咙里,梅郁笑了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几千年来,你过得可好?
我死之后,你怎么过来的?
我不在这些年里,你做了些什么?
老虎瞥头望了望他,立刻站了起来。它默默低头望着地面,一只爪子挠了挠另一只。
梅郁把手伸探向老虎头,老虎却又轻轻一躲。
他的手落在空中,不禁苦笑。
明明只有一尺之隔,怎么感觉距离有千里之遥呢?
他想了想才笑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好,何苦自己生闷气?”
我不计前嫌,以身相许
老虎蹲在当地,也不说话。
梅雨又说:“当时自杀是我不对,但也是没有办法啊。我的伤势那么重,赤焰又追得那么紧,带着我逃亡只能拖累你。”
为了给老虎换一个心脏,他做了一系列的试验。他无法修复白虎有问题的心脏,但若是自己的心脏受了伤,他应该可以治疗?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用神力护住身体,把自己的心脏划伤。他发现,这种伤口很容易修复。
于是,他继续把心脏伤得更重。这一次虽然消耗了很多神力,他却也把心脏修好了。
终于,他把心脏完全切了下来,用大量的神力护住身体。如果他可以支撑着重新创造一个心脏出来,那么之前的心脏便可以给小老虎。如果不成功,他再把自己的心脏安装回去。
试验进行得很顺利,制造失去的身体部分果然是“修复”能力的一种,虽然消耗了他几乎所有的神力,却真的慢慢生长出一个新的心脏。
小老虎的身体恢复有望,一筠欣喜若狂。
可惜,新的心脏还没有长成的时候,赤焰已经发出了进攻。
有了盘古斧的重创加上不完整的心脏,一筠明白,他一定活不下去了。他将自己之前那颗心脏保存的地方告诉它,嘱咐它去换取。可是,小老虎知道知道事实真相之后,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肯去换,带着他继续逃亡。
有谁忍受得了,正是因为自己的先天不足,才导致的爱人的重伤?
一筠不堪忍受疼痛和身体的负荷,又担忧小老虎的安危。劝说了几次却遭到拒绝之后,他一阵生气,亲手将体内的心脏捏碎而死。
所以,他死的前一刻,还在同小老虎吵架。
梅郁看它没有反应,叹口气道:“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是我自愿给你换心脏的。这整件事不是你的错。现在我是人,你是老虎,你变成人身和我说说话行不行?”
小老虎的身形一动,变成了白如舟,站在梅郁的面前。
梅郁微微侧了头:“你赶快把衣服穿好。”
非礼勿视。
美男子这种东西严重伤害身心健康。尤其是光着身子的,还是不要看太多比较好。
面前传来衣料系系索索的声音,梅郁继续道:“你我多年不见,如今总算重逢,当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拿出来吵了,行不行?”
那人仍不说话,梅郁絮絮叨叨低头说着:“那个,我也道歉了,事情也早已经过去了,我们主仆相见不易,从今往后和和睦睦的,像一家人一样的相处,可……”
话音未落,腰已落在一个人的怀中,温热的呼吸扑面。梅郁微愣着,嘴唇被人轻轻含住。
他没有反抗,来不及也想不到。
湿润的触感在嘴唇上散开,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不由自主地心慌。
一条湿滑的舌头顶着他的牙齿,硬硬钻了进去。
缠缠绵绵的吻持续了很久,梅郁被他推着来到房间阴暗的角落里,背抵着冰冷的墙壁。他抗拒一会儿,纠缠着自己的人却更加强硬。光是听白如舟喘息的声音,梅郁就有点意乱情迷。被动变成回应,二人的舌头互相咂弄吸吮,带来阵阵酥/麻,不能自已。
梅郁模模糊糊地想着,美男子还真是祸害人啊。
体温骤然上升,两人的喘息和淫/靡的亲吻声交织在一起,紧紧合着的嘴唇里,隐约可见交叠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翻滚。
终于,腰带被人解开,腰间一阵炙热,却是白如舟的大掌。梅郁脑中警铃大作,暗暗叫着美色坏事,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力气,将白如舟狠狠一推。
白如舟被推了一个趔趄,喘息粗重,擦擦自己的嘴角。
梅郁哆哆嗦嗦地把衣领拉好:小老虎变成美男子之后,果然掌握了美男子的妖术,将他这个经验少得可怜的小处男玩弄于股掌之中,实在可怕。
白如舟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脸上恢复平静的表情,咳了几声正色道:“你当年弃我而去,但总算对我有恩。现在我不计前嫌,以身相许。”
梅郁:“……你还能再厚脸皮些么?”
白如舟:“能。你当年既然狠心在我面前自杀,让我难过,今后我就在床上将你干到……”
梅郁听不下去:“闭上你的虎嘴。”
白如舟:“你如果真的讨厌,刚才就已经使出法术来惩戒我了。为什么又不用?”
梅郁咬牙切齿:“下次我一定记得!”
心疼你身体不好,不舍得对你用,你倒还有脸了!
白如舟垂下头,幽幽道:“……就算你惩戒我,我也要把你脱光衣服,压在床上,一寸一寸地……”
梅郁头痛道:“……打住,别说了。”
别再我面前想象,还非要说出来,行么?
白如舟望着他一会儿,眼中含了泪:“谁叫你当年弃我而去。我想抱你已经想疯了……”
虽然语气哽咽,却十分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