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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爽。
擦着透明的身体,苍术的眼里逐渐也有了笑意。这是他这些日子来第一次对着胡博笑……他就是那样在专注间不经意地瞥了下闹别扭的胡博,然后就笑了,露出不常见的洁白的牙齿……
胡博一时间看愣了,他知道这个人很美,但不知道笑起来会这么美……没有掺杂任何杂质的笑容。
他下意识地移开目光,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小肚皮。
白天大部分时候,胡博就被苍术用布袋子装着,带着他处理各种公务。苍术会要求他磨墨,递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胡博发现这个男人的字也很美,遒劲有力,还有着和主人一样的霸气不羁,尽管不是地球文字,却和书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有时候胡博坐在一沓纸上的时候就忍不住会偷瞄对方一脸认真的表情,说实话,他不知道苍术每天也要面对这些繁琐的事物,还以为每天随便动动手指用用法术就好了……
而每当对方眉头紧锁的时候,他就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看……随着对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而移动目光……直至那手指指到自己跟前,要求自己拿什么东西时,他会突然感到一阵悸动,忙不迭地跑过去拿……
当然他对此的理解是,这个男人太强大太恐怖了,不听话不行……
“如果你还不变成人的话,我就吸干你。”
床前,脸色阴郁的苍术随意地撩着灰色长发,脱光了躺到床上。
把熟睡的胡博轻轻摆放到结实漂亮的胸膛上,不停地抚摸着那拇指大的脸蛋,不时敲击他的额头。
今天有点奇怪,胡博变得很是嗜睡,从下午睡到现在,连醒都没醒过。
距离上次用眼泪洗澡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毫无反应。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就是他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不仅不是一个小黑点了,而且还逐渐变成了一个半透明的水精灵,自由自在地在胡博肚子里飘来飘去。
法术师说,眼泪水起作用的时间因人而异,可能因为他是人类,体质太差,所以需要的时间会比较久……
“希望如此。”苍术就这样随意地躺在床上,灰色的发撒了一床。逐渐陷入睡眠。
他都懒得去追究了,为何没有心的他也会这样去在意一个人……到底是记忆重要还是心更重要……
以前他有心,但也从未遇到过一个如此令人欲罢不能的人……
窗外的风温柔地轻拂着树上的嫩芽,掀起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淡白的阳光落到床铺之上,照亮了两个男人的身影。
一个男人黑发微长,卷曲的睫毛轻轻闪动,正在另一个灰发男人的胸膛上睡得香甜。
“呃……”灰发男人动了动被压得酸痛的身体,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胸前趴着的男人时,当场僵住了。
那个黑发男人就这样静静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平稳而规律地呼吸着……神态很安详,像只安静的大黑猫……裸|露的健美的身躯完美贴合在自己的身子上,一个稍微抬起下巴就可以看到他正随着呼吸而略微起伏的翘臀……
难道说……终于变回来了?
苍术被这个事实弄得有些发愣,等他回过神,已经将身上的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
湿漉漉的舌头舔上对方耳廓,在颈项里游弋打转。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不舒服地动动身体……逐渐觉得有某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了,浑身发毛的感觉让他从睡梦中不情不愿地醒了过来。
然而一睁眼,对上的是苍术那张无限放大的俊脸……
“现在,你可以好好弥补我这几天的损失了……”对面,苍术低沈的声音有种蛊惑人的沙哑。
第三十六章
反身将人压在身子底下,这个等待了不过寥寥几天就如同饿狼一般的男人狠狠撞了进去,在对方半睡半醒中深而用力地撞击起来……
他摸到了对方明显凸起的小腹,于是嘴角邪笑更甚,胯下的动作也愈发激烈,直到把身子底下的男人操到嗓音发颤才放慢了速度……
“你是唯一一个……”男人咬他的耳廓,轻轻仰起了头,舒缓地闭上了眼睛……
丰润柔软的唇,有些微微的发颤……一下又一下印在了胡博的颈后……表情有些说不出来的隐忍和心疼。
像他这样的人,只会这样让对方害怕……他最不希望这样,然而看到这样的他,自己又会忍不住去破坏……只想本能地破坏他脸上的表情,想看他因为痛苦而哭泣,然后,在他怀中发抖的摸样……他几乎就是迷恋这种感觉,这种带着一丝残暴因子,让对方狠狠哭泣的感觉……
胡博脸涨得通红,一些隐隐约约的雾气在眼里打转……
才刚刚恢复了人身就面临这样的事情!
他觉得至少得让他先调整调整心态吧!况且让他在意的是……两个人现在的关系略尴尬,他该拿什么态度和表情去面对那个男人……
“嗯……”
他咬住唇低喘……灰发凌乱地散乱在两个人的身上……感受到对方温柔地舔舐着自己的耳廓……感到那深入灵魂的撞击……胡博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啊……唔……啊哈……”
本该令自己恐惧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推向了快乐的边缘……他想,他大概是做了几天水精灵,脑子坏掉了……
他紧紧抓住那个灰发男人的臀部,感受着它的律动……有力的手指在上面划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爪印……
两个人头一次共同攀登了快乐的巅峰。
巨大而华丽的宫殿里,罗纳王正和魅族的王——跋赦谈论着什么,面前,放着一个颇为巨大的地图。
跋赦修长雪白的手指轻轻地在纸上摩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风轻轻撩起面纱的一角,露出颈部洁白的一小块皮肤。而那上面,却有一块惊心动魄的咬痕。
似乎是狠狠吸咬造成的。
“跋赦,之前的事情很抱歉。”罗纳王默不作声地看了他几秒,将几棵红色的棋子移到洛纳斯山脉附近,“此处难攻易守……可以纳入考量范围。”
“难攻并不等于易守。”
“那是意外情况。”
“呵,意外。”跋赦的口气依旧冷静,但是明显已经起了波澜。
“我只能说,那是意外。并不是我本意。”
“那你本意是什么。”跋赦抬头,黑色棉纱下的面孔不知道是何种表情。“我觉得,冒险而为之的其实都是深思熟虑的后果。”
“什么意思?”罗纳王成熟英俊的脸上有了一丝不耐,“你是说我是故意的?”
“不然呢……”男声温润却带着刺耳的音调。
“昨晚我真的是……”罗纳王都有掐死自己的冲动了,“但那不管怎么说,都是意外……”
“老不死的!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很久了!”就在两个人气愤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外面突然急冲冲闯进来一个浑身黑雾的男人,脸上挂着深深的不爽,“我有事跟你说!”
“说什么!你个小……”罗纳王一刹那差点把“小王八蛋”脱口而出,余光瞥到跋赦的时候,又噤了声。“你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不可吗!回去不能说吗!给我礼貌点!”
“我!”幽河指了指自己,又赌气似的地甩了甩胳膊,“那你快点出来!”
罗纳王转头想看看跋赦的反应,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椅子上已经空空如也……内心深处忽然涌上来一丝郁闷。
“你个小王八蛋!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来说!你知道你在坏大事吗!”罗纳王颇为不爽。
“你想要孙子吗?”幽河不答反问,俊美的脸上浮出一片小小的红晕。
“什么意思?”罗纳王嗓子一高,突然砸了一个脑瓜镚儿在幽河头上,“你不是在外面给我搞了个野种回来了吧!”
“什么野种!我的孩子也是野种吗!”
“在哪里?!”罗纳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快气疯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随处播种遍地开花的人,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给自己连跑带颠地带了颗熟果子回来了!
“这就是问题!”幽河气喘吁吁,“他跑掉了!”
“谁跑掉了?”
“孩子他娘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跑掉了!”
“……”罗纳王听了反而松了口气,“跑就跑了呗,不是正好么!”
“就知道找你个老不死的没用!”幽河恶劣地瞥了一眼罗纳王,吹了一声口哨,招来了鳞甲兽。
一跃而上。
愤怒的黑雾犹如鼓动的黑色风暴。
脑子在不停嗡嗡的作响,反复的,反复的想起伽基当时的一句话:“你可不可以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