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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想些有的没的伤春悲秋,那就别怪我随时把你们踢到毒月上去啊!”
然後白发红眼的堕暗种也不等他们的回话,砰地一声关上门,总算是清出了北宸和双子二人的单独空间。
“……”黑祸对著大门的方向磨了一会牙,然後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北宸一眼,“小泥鳅,你……你什麽时候把这个堕暗种大名人勾引到的!”
“我!我不知道啊──不对我没有勾引啊──”
北宸拼命捂著燥热的脸摇头解释,已经第二次了,亚晔他到底在想什麽啊?!他这种活了一百多年的人,怎麽会对她这种黄毛丫头有兴趣啊?是不是有哪里误会了?还是找个机会说清楚比较好──
见北宸神游,素劫不满地用力掐了一下搂著的细腰,而黑祸则是把她的脸掰正,脸凑上去用力又不失温柔地咬住了对方的双唇。
“老弟,洗干净、洗干净点!别留下堕暗种的气味啊!”
素劫在北宸背後冲黑祸嚷著,一边手已经不安分地动了起来,没几下,北宸身上那套繁复的礼服已经一件一件地被解开,掉在地上。
“知道啦──”
黑祸松开被亲得打软腿,黑眸中露出几丝害怕的北宸,伸手轻拍她的脸颊。
“看清楚,是我,黑祸。你的钩爪。不是别人。”
心照不宣地,他们不再提起那些让他们丧气的扫兴话题,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北宸浑身一震,那白皙的皮肤接触到了已经入秋的微凉空气,泛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纯粹的生理作用。
然後她努力将脑海中不堪的回忆甩掉,用力一闭眼,放下了遮胸的手,一脸舍身就义、大义凛然的表情大声道:
“我、我知道!!没关系的!!不……不就是上床吗!!谁谁谁谁──谁怕谁啊!!姑奶奶我我我我……我也是有经验的!来吧!!”
於是黑祸和素劫歪著嘴匪夷所思地瞅了她几秒,然後不约而同地爆笑起来:
“我说小泥鳅,有必要吓成这样子吗?你这还叫有经验?”
“安啦安啦,马上让你知道真理之门的真正用法!!”
“真理之门是什麽东西啊喂?!”
说话间,不知不觉被剥个精光的北宸被黑祸一把抱起,然後打开了会客室後面的休息室的门,小心地把她放到大客床上。
北宸还是心有余悸,在床上和虾子似的蜷成一团。
黑祸在床边坐下,慢慢地解开上衣的衣扣,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微微鼓起的肌肉上。
“^%&^%^%!?”
北宸被那手感惊得一脸通红,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舌头也像是打了个结,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字来。
“不急不急”,素劫在另一侧靠著她躺下,一只手轻柔地覆上她的胸部,但却没有动,似乎是在等她习惯。“慢慢来,摸一会就习惯啦,我们身材很好的哦,有的摸是你的福气来著!”
北宸囧了一会,手又抽不回来,时间长了也慢慢习惯了手上的触感,於是好奇地动了一下。
“哦、哦哦──果然身材真不错啊,看起来和运动员似的──”
黑祸被那一动刺激出了一头汗,忍得呲牙咧嘴,於是开口转移话题:
“运动员是什麽?”
“噢、费因海姆的某个职业啦,是参加体能比赛的,经常可以在电视中看到哦,因为大多数比赛的时候都穿得很少,所以可以看见肌肉──嗯嗯,黑祸的不比他们的差呢──不对,应该说是漂亮很多呢,因为黑祸长得很帅嘛──”
习惯了之後,北宸的手就从他胸口摸到了脖子,再摸去手臂上戳来戳去,把黑祸戳得额头青筋乱跳。
“你、你竟然整天去看穿得很少的肌肉男?!你这是什麽品味啊?!”
“耶?没有啊,可是看奥运会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以後不准看!!要看肌肉看我们不就成了!!”
“这里没有电视我想看也看不成啊──”
“想也不准想!!”
黑祸满头大汗和北宸进入了毫无意义的扯皮之中,这边素劫已经不著痕迹把北宸摸了一圈了她竟然还没有发觉──这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啊。
“不说了!”忍无可忍的黑祸一把按在她的大腿上,似乎是打算进行正题,但北宸大概还是有些余悸,开始临阵退缩了:
“等等等等!还、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做呢!”
“什麽啊?!”
“倒、倒垃圾啦!!”
“什麽?”
就算是情欲}高}涨{网}的双子,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倒垃圾,你还有什麽垃圾没有倒?”
“呃,应该说是……体内的垃圾吧?”
“你……”黑祸把鼻子都气歪了!“你别告诉我你要在这种时候尿尿或者大号?!”
“不对啦!”北宸哭笑不得地摇头,“我是说心理上的!”
素劫微微皱眉:“还是无法放开?”
“不是。”
北宸从两人的怀中起身,下床,走到窗边。
然後她把两只手围拢,围在嘴边,形成了一个小话筒。
现在这样子,一丝不挂的,和动物一样呢。
那麽,就用动物的方式来进行最後的发泄吧。
“嗷呜呜呜────────”
於是她在黑祸和素劫下巴落地的表情中,对著大窗开始发出了幼狼一般的嗥叫声。
对吧,发泄掉,那些皮肤下的伤口,切开,放血,绝不能放任著腐烂下去──就让那些不堪的回忆、令人作呕的过去、不愿想起的人和事,都随著这吼声,散去空气中,烟消云散,不要再留半丝残迹吧。
“啊啊啊啊啊────”
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快、委屈、自责、痛苦、悲伤、压力、挣扎都从肩上抖落一样,她真的如同初生的孤兽一般,持续著发出嘹亮的清叱庆祝著自己作为新生的生命来到这世上,直到嗓音间出现嘶哑,眼角间渗出了生理的泪珠,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然後双手插腰,满意地点点头。
“嗯,这下爽快了!”
“可是我们觉得有点不爽──!”
黑祸歪著头抓抓发际,看了一眼素劫。
“不如我们也来发泄一下?”
“哦哦,好啊,老弟,一起来吧!”
“三、二、一!”
“哦哦哦哦哦哦哦!!!!!!!──────────”
“哇哈哈哈哈哈哈!!!!!!!──────────”
於是衣衫不整双子也吸气,然後从胸腔中爆发出了奇形怪状的咆哮声,一开始倒还正常,但到了後来,那声音怎麽听都觉得有些滑稽了。
北宸转头抽著嘴看他们发泄完毕,然後蹭地跳回床上:
“好,开始吧!”
“哦哦!!老弟,咱们谁先来?”
“你先吧,後面有人催著多不爽──”
“喂你!”
屋子安静了一秒,然後突然炸出了北宸的尖叫声:
“呀啊啊啊啊!骗、骗人!!胡说!幻觉!!海市蜃楼!怎麽这麽可怕啊!!这──根本不可能啦!!”
“呃,小泥鳅,虽说我是很高兴你称赞我的尺寸,但是你的反应有点过度了吧?”
“果、果然还是很可怕!!我可以反悔吗请让我反悔吧?!”
“不行!晚了!!”
“救命啊──西风借我爆破弹啊!!”
砰!!
“不要真的把灵晶风炮拿出来啊!!你个死小泥鳅,是不是我们对你态度好点你就会得寸进尺?!老弟,按住她!”
“呜呜呜呜!壮士!壮士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待养──”
“妻儿你个鬼啊!!再不闭嘴小心我【哔────】!”
“咦、咦咦咦!你,你这是虐待吧?!你这是侵犯妇女保护法的哦!”
“这里没有这种律法啦你给我闭上这张煞风景的嘴!”
“呜呜奶奶你放心孙女马上就会来陪你了──”
“不会弄死你的啦你给我振作点!!”
窗外。
西风:“你们硬是把我拖过来听墙角,就是想让我知道这里面三个人有多没营养吗?”
胧云:“啊哈、啊哈哈哈……”
那罗迦:“那真的是在上床吗?这麽富有野性的嗥叫以及杀猪似的惨嚎,其实是在进行某种宗教仪式吧?”
亚晔:“没救了,那两个黑白笨蛋没救了!早知道就把他们一脚踩扁我自己来了!”
那罗迦:“除非亚晔你能确定你的尺寸比黑白笨蛋小,不然那女人还是会像现在这样杀猪似的惨叫的吧?”
亚晔:“……”
西风:“与其该评价她淫乱,不如说是荒唐了。”
笑罂:“好、好了吧?!不会真的打算听玩全程吧?我要走了!”
胧云:“喂喂别这麽胆小啦,笑罂少年~你不是没有经验吗?这不是再好不过的现场取经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