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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渟缩在沙发上眼皮也不抬的说。
“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是这辈子。不然你们所说的轮回有什麽意思?不就是重新开始的意思。”徐哲说。
云渟笑了,“我觉得云清也没跟你计较上辈子的事情,是你自己要拿刀子捅自己,你在赌他心软还是在赌他对你还有没有感情?不然怎麽刀子连心脏上的皮都没插到,欺负人家是瞎子,又什麽都算不出了?”
徐哲没吱声了,很明显的被云渟一言戳破了自己打的小九九。
“年假一完,自己滚回去。”
云渟下了沙发,摆著小手一蹦一跳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麽转过身来说,“哦,到时候我跟你一块儿滚。”
云渟跟徐哲走的那天,天气正好,阳光明媚。
云清一直没出现,来送云渟是家里刚添了一个女儿的云溪。云溪也只是送到了机场,然後把云渟交给了一直跟著云溪的那个保镖,让他把云渟带到郑家。
徐浩还在整理那一屋子的传记,村志。一点都没关心他弟弟是不是走了,伤好没好。
翻到疑惑的地方还在问云瀚,“这上面写的村长手上带的十八颗伏魔珠是什麽玩意儿?”
云瀚偏过头看了看说,“镇魔的,就跟百里家族长手上的镇妖符一个作用。百里家曾经有一支血脉有女娲血统,可堕妖,所以制了镇妖符以防万一。云家能力越高的血脉之间影响越大,有先辈入魔,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所以借了天石制成伏魔珠。”
“比如上一次云清那样?”
云瀚点了点头,继续在旁边整理。
“锁魂针又是什麽?”
云瀚头也不抬的说,“用於锁魂的,像那种已经魂飞魄散的人只要有锁魂针替他把魂魄锁住就可以活过来,按照锁魂针上订的生死进行轮回。”
“在哪?去看看。”徐浩又有了兴致。
云瀚叹了一口气说,“曾经有一对儿,遗失了很多年。也可能是哪个命师给人用了,那个人死的时候忘了把东西收回来。”
云哲70(完结)
一直等到五月份的时候,云清才再出村子。
到首都的时候给云渟打了电话,云渟没来,来的是徐哲。徐哲看见云清的时候发现他身边没有人,也没有那只猴子。
“你看得见了?”徐哲问。
云清淡淡的看著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云渟没去郑家,还呆在云清那套房里。
问他原因他扁著嘴说,“哎呦,只有两个女人在家,男女授受不亲!”
云清似笑非笑看著他,什麽话也没说,转身去自己的卧室。
卧室收拾得很干净,和他回镇子前一样。
徐哲站在门口说,“我两天收拾一次。”
云清不知道这话该怎麽接,只哦了一声。他是真不明白徐哲怎麽就喜欢上他了,他又没跟他多熟。
说上辈子吧,还有个救命之恩,这辈子屁都没一个居然也能缠上来。
云渟还在看他的脑残偶像剧,看见云清出来就问,“想通了?”
云清没说话,自己去拿了一桶冰淇淋吃。
“我说过你就是心软,就那麽一刀,戳了点皮!”云渟感慨。
云清狠狠的盯著云渟那小屁孩,“那是谁在喊从镇子里调血浆过来,又是谁说在医院里住了好几个月?”
结果他跑来一看,毛线,人家活拨乱跳得比谁都好。
云渟笑,“无聊麽。”
云清阴阳怪调的说,“我还要恭喜你终於成了镇子里说一不二的独一个。”
“好说,好说。”云渟笑得谦逊。
徐哲下班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云清跟卓洋他们几个打麻将。
卓洋无视贺允的脸色正在评价闵和的身材,“那鸟我是越看越大了,吓死个人。”
云清眼皮一翻,接话说,“可惜就是找不到自己想钻的洞钻。”
这下子连贺允都哈哈大笑了,“云哥儿,你太毒了。”
看见徐哲回来,韩瑞他们跟他打了招呼继续说笑。
“记得那个叫张雪敏的教授嘛?”韩瑞问。
几个人点头,韩瑞接著说,“有人在网上说,这位代表从二十多岁当代表起就开始提议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到今年都六十岁了,还在提。要不是她有老公有女儿,人家都怀疑她是个女同了。”
云清又接口,“还好她生的是个女儿,要是个儿子,不小心看了她的书弯了她哭都没地儿哭去。”
“……女的也有搞同的嘛。关生儿子什麽事?”卓洋问。
云清缓缓道来,“对於同性恋这个问题,女性大多抱著同情的心态,所以只要不是天生的後天搞同的并不多。男人大多是抱著猎奇的心态,自然就多了。一开始只是觉得试一试,试到後面就真直不回来了。”
“……”
韩瑞他们今天都留下来吃饭,一向对人温和著疏离的云清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等到人走了之後,云清看起来心情还是不错。
云清心情不错,徐哲就开始找事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看著。
最终徐哲开口了,“上辈子……”
云清立马接了过来,“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是这辈子的事。”
“我说喜欢你是真的。”徐哲又说。
云清想了想,没闹话,当耳背没听到滚回卧室睡去了。
云渟在旁边听得直摇头,上辈子蠢,这辈子还是蠢。
“你就不能直接把人上了再说?他那身板打得赢你麽?他要真拒绝你,他肯定会反抗到底,他要有那麽点意思,你肯定有机会。你喝他个三五瓶白酒去试试不就行了?反正没做成也是一句喝醉了了事嘛,再捅一刀就成。”
徐哲听得脑门上青筋直跳,三五瓶白酒,人都喝死了还想去做事。云渟就是个没事找事的,徐哲上回是彻底的清楚了,听他的才怪。
不过徐哲还是摸到云清卧室里去了,尽管睡的是地板。好歹云清还是赏了他一床毯子跟一个枕头。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徐哲就接到了徐浩的电话,在电话里骂了他好一通,说他乱伦。
徐哲用及其认真的态度跟口气说,“我在国外的时候悄悄做过DNA对比,他跟我没血缘关系。”
“什麽意思?”徐浩问。
“也许我不是爸亲生的?”徐哲猜测道。
“……”徐浩挂了电话。
徐哲看向云渟,云渟一脸无辜的说,“先把这事给坐实了嘛,假话说一千遍就成真的了。”
“……”徐哲没时间跟云渟计较,忙著去上班。
等到中午的时候,徐母打了电话过来徐哲才开始头疼。他头疼的是他跟云清的事儿是假的,可他想变成真的。
说了半天越说越糊涂,徐母气冲冲的把电话给挂了。
然後徐父打电话过来了,也没多说,就是说他想怎麽就怎麽。居然还加了一句,你妈那边我去说。
徐哲回家的时候就觉得这事怎麽诡异著呢,再想去问云渟那小混账到底是怎麽回事。
结果一进屋子,昨天那几个又来了。连郑熙都来了,还带著他妈和媳妇。
云清没在,几个人的眼睛全盯著他了。
卓洋一开口就说,“合著我说云哥儿怎麽不找媳妇呢,原来早找在屋里了?”
卓洋是真高兴,虽然他跟贺允的事只要不闹出去两家都不会管,连结婚都不管。但是要是身边能多一对儿那也是好的,自己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了嘛。
旁边几个人都在笑。
云清这会儿正在卧室里跟云渟‘交心’。
“从我还没入世呢,你就把一切算计好了?”云清扯著云渟的耳朵问。
云渟疼得哎哟哎哟直叫,“我承认徐哲出生的时候徐父徐母那个梦说他儿子欠别人以後要还一辈子是我搞的小动作。”
“所以,徐汉钦看到我的时候才同意我妈的遗愿?”云清又问。
“以後的事情就不关我的事了!”云渟举著手发誓。
“人家说坑的是熟人,我在烈狱里从来没跟你说过话吧,怎麽就把我给坑了?”云清说。
云渟已经是欲哭无泪了,“我承认是我告诉你妈你的有缘人在S市。锁魂针以前是一对儿,被我用了一个,然後又被你用了一个,所以我对锁魂针也有感应。”
“不是我想坑你,是当时只有你一个马上可以出烈狱。另一枚锁魂针已经开始松了,我再不出来,他会重新魂飞魄散。”云渟到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
“我怎麽记得祭司是不能有情爱的?”云清冷笑。
“你放心,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