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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徐哲一向替他收拾的卧室里也从来没发现任何他自己解决的蛛丝马迹,典型的清心寡欲型。
後来云清眼睛看不见了,连洗澡都是自己照顾这几年更是没看见他有什麽动静。别说什麽自慰,就说有两次他喝醉了徐哲替他洗澡,他不是没动过歪脑筋,只是云清他下面那个地方始终都是老老实实的在那趴著,半点苗头都没有。
这不是有病是什麽?可徐哲不敢说,这种掉男人面子的事情谁想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郑凯这几年没有再来见过云清,只是有时候一年半载的打一个电话来问问过得好不好。最近一年终於不用出任务了时间也多了,打电话倒是频繁起来。只是打在云清手上的依然不多,大多的时候是打给徐哲问云清有什麽需要的身体怎麽样。
至於结婚的问题,郑家的人一直都没说。连偶尔来看云清的郑凯他妈都没透出一丝风来。倒是有些人家的积极的想把自己的女儿往上推,但也从来没有一个像样的风声。
有一个女人跑到学校去问云清,当初他跟袁家那女人争得那麽厉害怎麽现在没个消息了。其实那事儿早传得面目全非了,传得比一出武侠剧还要跌宕起伏。
云清当场笑了,颇神秘的对那女人说,“哎呦,小妹妹。你难道没听说,他在某个执行任务的时候被那什麽什麽了?”
这话纯属是扯淡,不过倒是给郑凯惹不不少麻烦,让郑凯花了很大力气才证明自己那方面没有问题。甚至有传闻说他还亲自去医院检查了一回拿了健康表给上面的人看,只是结婚的事还是没谱。
徐哲有问过云清为什麽说那种话出去,云清当时笑得很纯良的说,“我很无聊啊。”
那是这几年云清第一次说到自己很无聊,随即又什麽都不再说。
这些年郑凯这个名字几乎等於一个陌生人了,没有人会刻意提起。包括郑凯的妈见著云清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提过,好像她只有郑熙一个儿子一样。
而郑凯回家过年的时候云清早已经回了村子里,再出镇子的时候郑凯已经回了军区。两个人看起来真有那麽一丝生死不见的意味。
徐母倒是真为他儿子急了,直接钦点了一位世家女孩子给徐哲。
徐哲也没拒绝,该吃饭的时候吃饭,买礼物的时候买礼物,甚至连开房记录都有。
结果不到三个月,女方不干了,死活要分手。
分手的原因女方不愿细说,只是说不合适,气得徐母胃疼。
徐哲倒是说得很坦诚:我跟她开房,硬不起来。
徐母干脆扭头就走,脸气得铁青,连妆都遮不住。
一个劲的说,“都是冤孽啊,冤孽。”
也不知道说的是徐浩还是他。
云哲67
徐哲有问过云渟关於云清的眼睛,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云渟的回答很暧昧,没说能救也没说不能救。
云清在外面的表现给人的感觉也不是一个看不见的人,基本上就是能不说话的时候就不说话。再加上生活作息深入浅出,除了认识的那几个,也没别的人看他一眼会觉得他看不见。
连带的学生的论文都有读文软件可以听和评点,有眼睛和没眼睛差别还真的不大。
我喜欢你这种话,徐哲只在几年前说过那麽一次。
至於云清听没听进去,徐哲倒是不管。
他曾经问过他哥,当初云瀚是怎麽喜欢上他的。徐浩当时的回答很臭屁,原话是这样说的,“他一看见我的时候就对我有意思了,我也对他有意思了。彼此一见锺情的!”
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高徐哲倒是没问,只是他们两个这十几年的感情外人倒是看得清楚。
云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难靠近的,但比起云清那表面好相处实际很难搞的人,他那简直就是个天使!
对於自己的恋爱史,徐浩是喜欢炫耀的,“我告诉你,云家的人是很难搞的。就算在一起交往了,也是要费很多心思去维持这段关系。他们对感情很忠诚,但是就是不懂如何经营,所以有矛盾的时候肯定是别人的错,他们压根从来就没变过。而且,他们这辈子只会喜欢一个人,懂不?劳资运气就那麽好,一碰就碰到了一个没喜欢过人的。”
徐浩大概是年岁到了,说话罗嗦起来,不过也不妨碍他心里美滋滋的。
云家有钱,还有让他可以研究的古书,连古董也有一大堆,只要他不拿去卖都是他的。每天在镇子上自由自在的,想怎麽样就怎麽样。过日子过到他那种境界,这辈子也别无所求了。
说来说去,徐哲无意中就问到了他们两个性生活和谐不和谐的问题。
徐浩在电话里声音很爽朗,“还可以啦,我们都是注重精神享受的人。一个星期也就那麽一次,其他的时间大多是互相用手解决。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太好嘛,对於承受方来说。你是知道的,他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来,实际上是很担心我的……”
徐哲发誓他真的不是来听徐浩炫耀的,可徐浩对於自己的幸福一向高调宣扬(仅限於亲朋好友间)。
一直到最後,徐哲终於听到自己想听的了,“其实我也算幸运的,云瀚是云家命师里的异数,在性格上更加人性化。一个星期一次性生活还算是频繁的,要说村子里有个一百多岁的老命师,这辈子没出过村子,也没过性生活。活得比谁都长久!”
徐哲嘴角抽了抽,问道,“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毛线的问题。你跟云清过了这麽多年,你见过他找男人女人?生性淡薄没得改的!不然当初他会喜欢上郑凯?一年都见不著一面,正常人还不憋疯才怪。你还当真以为现在还有王宝钗,傻逼似得守个男人二十年?”徐浩不以为意的说。
徐浩突然想到了什麽就问,“你不会是担心云清有什麽问题吧?这个我问过,他要是真去到处找男人找女人了那才叫有问题!”
徐哲无语。
“不过,徐哲。”徐浩这麽多年第一次这麽认真对著徐浩说话,语气也很严肃,“你要喜欢什麽人,我是不会拦著的。只是云清不行,不只是因为他是你弟弟。”
徐哲没闹话,两个人对著电话半晌无语。
“不是我不理解,而是他已经有过喜欢的人了不会喜欢你。不管你做什麽都一样。”徐浩又说。
徐哲挂了徐浩的电话,起身从阳台进了屋子。
云清正躺在沙发上睡午觉,盖在身上的毯子落了大半到地上。本来秋天就开始转冷,云清又不喜欢开空调,这个样子很容易感冒。
徐哲把毯子牵起来盖到云清肩上,手指也无意中碰到云清的下巴。
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微凉,也就一张皮包著骨头。还有点微麻的,应该是这两天没出门也没有刮胡子,所以又长了出来。
只是长得不是很明显,连看都不怎麽看得出。
徐哲又去书房里看在玩电脑的云渟。
云渟现在基本上可以自己出去溜达,仅限於小区里,终於不怕被坏叔叔拐走了。同时对现代化的生活很感兴趣,什麽都要亲手去玩才甘心。
不说别的,就说吃冰淇淋这个东西也没个节度,和云清完全是不同的类型。
“要是我没看错这是第三个吧?”徐哲问。
云渟一边舀著冰淇淋,一边从电脑面前转过头来,“知道命师最重要是什麽吗?”
徐哲闭嘴,示意他可以继续吃。
云渟把一个吃完了才说,“命师也是人,最重要的当然是记忆跟感情。云清大学毕业那一年就该有天谴的,结果一直拖到我出生。知道是为什麽?”
“他拿他这辈子最重要的记忆跟感情来换的,为的是还欠别人的。可他会欠那个人,却是你害的。当初要不是你的背叛,这辈子未必有这麽多事。”云渟笑了笑,“云家的孽债台不只是看得到命师的前世,只要有人欠命师的,也是可以看的。”
“你可以继续吃了。”徐哲说。
云渟摇头,“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觉得无聊而已。看著你跟他这麽不温不火的折腾下去看腻了,不知道你知道真相之後还会不会这麽冷静。”
云哲68
云家的孽债台在祠堂的祖宗牌位旁,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
能带外人进去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祭司。
徐哲被云渟带进去的时候,云清站在门边轻唾了一声没说话。
看著面前那一层叠著一层的牌位,徐哲想到了两个字:宏伟。那见不到尽头的黑漆牌位,一眼望去最终只是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