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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萌萌一个劲的点头,上车的时候突然转头看向云清,表情十分认真,“我老爸的提议不错,我们两个命格并不相冲,在一起也没有什麽问题。云家的规矩我懂,最多我不会管云家的任何事情,爱情什麽没有不要紧,我相信我们是有友情的,就算是互相利用也没什麽不好,我们会是最坚固的搭档。”
云清摆手,“得了,少来诱惑我,等到你哪天找到自己的MR。right,到时候肯定得来怨我。”
苗萌萌哼了两声坐进了车子,被一个特种兵开著车送走了。
“百里躲哪去了?我还得找他要份证明去干我的老本行。”云清活动活动了筋骨,“在车上还可以睡一觉,估计到的时候精神就完全好了。”
“去昨天那个地儿了,说是去布一个阵,虽然没什麽大的脏东西不过还是提防点好。”云瀚在旁边说。
“那我去吃早饭,饿死我了。”云清打了个哈欠说,看样子是有点累。
“还是素菜?”郑凯问。
云清对著云瀚眨眼,“他怎麽还没走?”
云瀚那张跟郑凯有得一拼的冷峻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尸位素餐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我怎麽记得郑家的家规好像很严,不会允许这种人存在,连我每回都被管得死死的?”云清撇了撇嘴说。
在旁边的郑凯脸色不变,依旧板著一张冷脸,见谁都是那样。
百里赤剑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比云清还要累,见云清要走就说,“我也一起,那边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
“那些和尚不是一直在祭天超度亡灵?还需要你们忙?”云清问。
百里赤剑冷笑了一声,“开著门是和尚,关著门范思哲,宝马,媳妇儿子一大堆,天天忙著赚钱,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念经的。有德行的高僧有几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国家发工资的也没几个,好像就你百里家,人家不赚钱怎麽过活?”云清不在意的说,“本来现在信佛的都不多,当和尚要不是因为收入高鬼才去。”
百里赤剑嗯哼了声没再说什麽,现实如此也没办法,谁都要吃饭的,就算是神仙也未必抵挡得了那些诱惑。
云清三人离开了研究院,听说病毒研究终於有了突破口,想来制作解毒剂的时间也不会很久。
“生死门最近开了吧?死了那麽多人,阴间肯定很忙,说不准会出什麽篓子。”因为开车的是百里家的自己人,云清说话也没那麽多忌讳。
百里赤剑跟云清坐在一块,神情也是少有的慎重,“百里家的人基本上在几个生死门边守著,就怕出乱子。这回这边这事倒是把人吓著了,还真以为是丧尸,丧尸无魂可不好处理。”
“……地震的事情,早有预感,只是……”
後面的话百里赤剑明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震前的动物预警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而且流言的发布也很及时,至少比五十多年前那一回要好得多。震动太强,谁也估量不到范围是多大,死亡的人有大半不是在震源中心。人们的恐慌造成了死亡也不在少数,加上许多商品房的防震烈度不过七级,房屋倒塌救援难埋死的人也很多。”
“你们两个休息一下,到了地方还有得忙。”云瀚在前面开口嘱咐。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的确是有点累,互相歪著脑袋靠在一起闭上了眼。
云哲32
云瀚跟云清到了灾民群居区就下了车,而百里赤剑则要去生死门那守著。
云清把百里给他开的证明拿给一个负责人看了看就带著他跟云瀚去了一个心理医疗站。
一道地方云清就挑了挑眼,遇见熟人了,以前一个班的,听说在本校读研。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几句近况就找了一个人带著云清云瀚一起去熟悉工作。
带云清的老师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快五十了,是带著自己的三个学生来的。
云清跟在几个人後面和云瀚嚼舌根,“听说这回在我们放出流言之前也有人同时放过出来?”
“嗯,还在查,不知道是碰巧还是算出来的。”云瀚回了一句。
云清嗯了一声在想事,云瀚看了一眼说,“想也没用,云家跟百里家不同,注重血脉,就算是那个人有能耐也进不了村子。”
“有没有可能是云!?”
“她还没这能耐算得出这种事,能算出来的云家的只有族长,你跟我三人。”云瀚说。
“先找到吧,再看情况。要是可以,入赘云家也不是什麽问题。”云清想了想,“总不能一层不变,我们现在能肯定的下一个命师还得等十五年。”
云清看著那一排排的军用帐篷,进进出出的人们脸上都带著疲惫。帐篷外的一些孩子也没什麽精神,极少有孩子特有的笑声。
等几个人分散之後,云清从包里掏出一片树叶含在嘴里吹了起来,顿时吸引了很大一部分孩子的目光。
云瀚从自己带的包里掏出了小刀跟带著绳子的佛珠,开始雕刻起来。
不多一会儿周围的孩子都围了上来,带著好奇的目光看著两个人。云瀚不一会儿就雕好了一个木珠子,问周围的孩子,“谁想要?”
一圈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闹话,云瀚又说,“还有很多,每个人都有一个。”
孩子们交头接耳了一番後终於把一个最小的孩子推了出来,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他最小给他吧。”
云瀚笑了笑,把珠子递给最小的那个男孩子套在手上。
“你可以教我怎麽吹叶子吗?”一个瘦弱的男孩子问云清。
云清偏过头看了看他,不过七八岁的光景,递给他一片叶子说,“我只会几首。”
男孩子点了点头,一脸崇拜的看著云清。
云清勾著嘴角一步一步的教男孩子,首先是怎麽选叶子,然後是怎麽含在嘴里,吹的时候舌头应该怎麽动。
最开始的时候吹不出来,一吹就是满口的口水,旁边的孩子看了哈哈大笑。男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微红著脸在一边不吹了。
云清摸了摸他的头,“这个要慢慢来,别怕,我最开始学的时候也是这样。”
男孩子一脸的不信,“真的?”
“真的,”云清微笑了起来,“我还是找一个小孩子学的,第一次学的时候可丢脸了,那一堆孩子都笑我。”
男孩子听云清这麽一说,心理负担一下子少了大半,又拿著叶子吹了起来。
一直到云瀚雕到第三个的时候,男孩子才吹出了一阵断断续续的音调。
“休息一会儿,不然嗓子疼。”云清对男孩子说,瞥了一眼云瀚那,一群孩子正看得津津有味。
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一起,静默了一会儿,小男孩开口说,“哥哥,你很喜欢赤剑草吗?”
“怎麽?”云清问。
小男孩指了指他脖子左边说,“因为看见你这里纹了一个。”
云清摸了摸脖子神色未明,又闲聊似的说,“一般啦,我更喜欢兰草。”
“那为什麽要纹赤剑呢?”男孩子又问。
云清笑著说,“嗯,这个纹在脖子上比较好看吧。”
旁边有个女孩子突然凑上来对男孩子说,“舒铮你别胡说八道,哥哥脖子上根本没有草。你忘了上回了。”
云清这麽一听就解释说,“我脖子上是有赤剑草的,不过一般人看不见哦,要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才看得到。”
女孩子听云清这麽一说,有些不懂不过也没对男孩子说什麽,又去看云瀚刻珠子去了。
云清把男孩子带到一边问,“你真的看得见我脖子上的赤剑草?”
男孩子有些委屈的点点头,“真的有。我说的话他们都不信,前几天晚上的时候我还看见有许多人排著队往东边走,我还跟那些人说过话。”
云清随手拿起一根小棍子,在地上划了起来,划了一会儿後用棍子随意那麽几下弄乱了画好的图形。
“你爸爸妈妈呢?”云清又问。
男孩子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哽咽著说,“找不到了,他们说埋在地底下挖不出来了。”
云清拿出手帕轻轻的擦著男孩子的脸说,“我妈妈也死了,不过是生病死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拿钱也治不好。那时候我也很难过,不过我不能哭,哭的话死去的妈妈也会伤心的。”
男孩子的眼泪止住了,看云清的时候眼神里都带著一股同类人的眼光。
“你叫舒铮对不对?”
男孩子点了点头,“嗯,是爷爷取的名字。”
云清继续抚摸著舒铮的头说,“这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