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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哥哥,如果我们自己找到了镜离,是不是就不用完成答应破晓的那件事情了?”
若夜笑了出来,原来小绝一直的别扭是在意这个么?
也难怪……这个笨蛋应该还不知道寐引是谁。
“小绝还在生气么?”手指伸入了若绝长长的发丝中,一下下抚顺了那有些凌乱的发丝,若夜的另一只手,滑过若绝的脸颊,轻轻捏了捏。
“哼哼。”不提还好,一提,若绝的孩子气又上来了。
“夜……你要是对那个寐引有意思就直说嘛,干嘛讨好人家老公……”
“小绝,你吃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只是你可爱的哥哥我,什么时候喜欢寐引了?”若夜眯了眯好看的眼眸,委屈地看着像极了小猫的若绝。
切……若绝转过头,无视若夜“假惺惺”的眼光。“哥哥你是不懂帮别人补上命门的后果嘛?还是,你宁可让自己痛苦也要让破晓恢复人身的做法我理解错了?”
“……”若夜无语地看着振振有词的孩子,只能提醒他注意一下某些细节,“我嘛,只是碰巧发现了寐引的身份而已咯,就当作是,为我们的妈咪做点好事……小绝还记不起来么?”
和妈咪有关的?
若绝转了转琉璃似的眸,好像有那么点印象……
“不过,我没有耐心听小绝慢慢记起来呢!之前误会我那么深(有吗……),现在的时间,小绝就好好弥补下我吧……”
咬住若绝薄薄的唇瓣,撬开那层贝齿,若夜就这样侵入了若绝口中的私密地带,带着份呵护与狂傲并兼情感,纠缠住那还没反应过来的舌头。
“嗯……”若绝后退了几步,被哥哥扣住的后脑让他有些行动不便,干脆就躺向了柔软的草地,回应着若夜的激。情。
不过……
“恩……等等……夜……”好容易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若绝脸上的红潮却没有丝毫减退的意思,他是想说,这里是平原,也就是野外,他虽然很想要,但是……
要打野战嘛?
“小绝忍得住么?”含笑刮了刮若绝的鼻子,若夜慢慢褪去了他身上的服装。
“嗯……你很坏……恩……”
是么,小绝。那接下来,我会让你觉得我更坏的地方……
带着草香的微风,拂过地面的一切,温度适中地盘旋在那紧紧交c缠在一起的两人的身边,留下了自然的清香,带走了带着点暧昧情愫的味道,在这片漫漫草原上扩散开来。
七维空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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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扶丝和寐引前脚刚刚迈进沧凤楼,后脚,便有个打扮得像个书生模样的人跟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像是信封的东西,看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一个书呆子的形象便在众人面前滋生,就连小沫也不屑地翻了翻白眼。
“那个……有人让我,让我来送信。”
“给谁?”寐引是最快感到不对劲的,谁会给沧凤楼送信?最多是些客人给姑娘们送点情诗说点情话什么的,又怎会让一个书生白白占了一睹芳容的机会。
“说是,给什么王爷的……”对于寐引打量的目光,那书生显得更为恐惧。
镜离?
扶丝立马夺过了那信来,却被信上的内容怔住。
寐引接过那信纸看了会儿,面色竟然也有些苍白。
“来人。”寐引冷冷说道,一个影卫便从屋顶跳了下来。
“把他带到地牢去,保证他的安全,但不准任何人接近。”
“是。”
那书生还来不及反抗,那哆嗦的双腿便被拖着带了出去。
“怎么办……”破晓的狼尾扫过那寥寥几个字,幽绿的眸子,掠过一丝寒气。
第八十八章 箫声如默 一
NO。088箫声如默一
薄而轻的上好宣纸,淡淡的墨香扑鼻,只是那所表达的意思,让人的心,凉到了谷底。
你是不是,看不到这信了呢?那就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两句话,代表了什么意思?
如果写信给一个人,会用这样的口气,这样组句的方式?也就是说,写信之人,知道乐镜离不在沧凤楼的事情,而且这信,是写给回到这里的他们所看。
“是不是代表……镜离……”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扶丝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不停地捏着自己的下巴,泪水,夺眶。
一掌劈在红木材料的楼梯扶手上,木工精致的扶手,就这样应声而断,琥珀色的惊恐、悲哀,充斥着扶丝被水渍模糊的眼眶。
“丝,不见得五王爷遭遇不幸,我觉得事情有蹊跷。”寐引简单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尽管她知道扶丝听进去的可能性有多低,再怎么优秀的、熟知美学的影卫在感情面前,也是会栽跟头的。
扶丝很爱乐镜离,这点,他们都看出来了,出事的是乐镜离,扶丝已经不可能在短时间恢复准确冷静的判断力了,能够让她自己不处于失控状态,算是很好的情况了。
更重要的是,能够读出这信上的气息的两个少年,在这个关键时刻,也失踪了,果然还是要像破晓说的那样,靠他们自己才能够终结这场灾难么?可是,单凭他们,真的可以吗?
“寐,我想去看看那个送信的书生,说不定有什么线索。”破晓甩着狼尾,抬了抬前肢,示意寐引跟着他走,让扶丝一个人冷静会儿。
她的痛苦,他们局外之人怕是未经历过的是不会了解的,多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不如靠自己去寻找答案,他和寐引一样,不认为乐镜离就这样死了,不然,这信送来根本没有意思,倒不如直接将遗体送来更能扰乱他们。
怕是这是个挑战,以乐镜离,或者说再加上若夜和若绝的性命为赌注的。
“谁让你送信来的?”无视那书生看着自己惊恐的目光,破晓冷冷开口。他早就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待他这个会说话的狼的。
“我,我……”书生垂下了眸子,看不清情绪。
“你什么你,知道什么就说。”寐引上前,扣住那书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他们。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赶考的考生!在破庙中住下,就遇上了个蒙面人,他让我送信的!还,还说,若是不送,就,就杀了小的……”书生一口气全盘托出了来由,只是寐引看着书生的样子眯了眯眼,没再说什么,手上的力道却是没有减弱。
“你叫什么?”知道寐引的心思,破晓问书生其名。
“陈潇。”
寐引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朝着破晓点了点头,一人一狼便离开,而那个叫做陈潇的书生,颤抖着,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拳头紧紧地握起。
“我去看看锦呈,破晓,那个人就看你了。”
寐引将一串什么东西挂在了破晓的脖子上,粉色的一圈在被安置到破晓身上时,就渐渐隐去了,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破晓墨绿色的眼珠里充满了不解。
这是什么,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寐引何来如此珍贵的东西?
“提亚给我的……他说,这东西至少能让你在月圆之夜能尽可能地吸收其精华,比起之前你不稳定的人身,至少那晚可以保证你完完全全像个人类……”
破晓暗了暗眸色,他不希望寐引所做的一切,总是带着一份愧疚,明明是那样坚强的女生,却为他一人流露了太多的软弱,他迟早,会离开这里的,这番为他,并不值得。
不再多说什么,破晓迈出前肢,照着寐引所说的准备着手去做,而寐引,则是推开了若夜和若绝安置重伤的锦呈的房间。
锦呈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虚弱无力的在床上昏睡,虽说他的脸色还是苍白的,但却自己从床上下来,而且看他将黑衣穿上,看起来是打算就这样离开。
寐引立即上前将锦呈推回了床上,过重的力道让锦呈倒吸了一口冷气。
“锦,你还知道痛?就这样走,我估计明天就看你横尸街头了。”寐引是锦呈的上司,所以从语气上是严厉的,说归说,寐引还是拿了套衣服和创伤药给了锦呈,让他处理一下裂开的伤口。
“我还有事要做。”锦呈倒是不介意寐引在,将染血的夜行衣脱下,露出了赤、裸的上身,上面狰狞的伤口,仿佛要遮满那健硕的肌肉一般、
“我不管你要找的是谁。你的命是沧夜的,所以不是你说了算,而且……锦,有些过去,若是忘不了,但还是要忘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