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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 忍主子 ？ 」他很紧张 。
「你苯手苯脚 ； 不懂讨我欢心 ； 常常惹我骂你 。 你说我要不要换个人 ？ 」拨玩著手中的银器 ； 漫不经心的问著 。
「呃 。。。 仆侍候不周 ； 望忍主子恕罪 。 」
「我只是问你 ； 我要不要换个人 。 」
我望著楼梯口 ； 一个又一个人拖著如牛的脚步走下来 。 不情不愿的经过我身边 。
「忍主子 。。。 早安 。 」
先不跟他们的态度计较 ； 我还在和我的仆聊著 。
「这个仆没有资格决定 。 」
「那你想不想留在我身边 ？ 」这几天心情都很好 ； 也耐性的逗著他 。
「仆可以留在忍主子身边的荣幸 。 」
「呀哈 ； 好了 。 你自己决定留不留吧 。 」眼见椅子一张一张被坐满 ； 全都是由我的另一端开始坐 。
都不错 ； 那麽愈迟来的人就坐得愈近我 。 这群人真有意思 。
「忍主子不嫌仆苯手苯脚 ； 不会讨好主子吗 ？ 」
「没关系 ； 我苯手苯脚 ； 不会讨好皇上都可以待在皇上身边 ； 喜欢这种事情是没道理可言的 。 」十分欠打的语气和态度 ； 连我自己都想打自己
。
哈哈 ； 这种优势完全是我梦寐以求 。 虽然有所取舍 。。。 而舍弃的东西也令我很为难 ； 但既然代价是如此的沉重 ；
我更加要把失去的用另一种方法补偿回来 。
这话明是说给得罪我的人听的 。
人都差不多 ； 只欠了主角 。 「管家 ； 把多馀的位置移开 ； 剩我对面的一个就好了 。 」
很多人倒抽一口冷气 。
「是的 ； 忍主子 。 」
眼见旧宠拖著乌龟般的脚步来到 ； 然後发现所有位子满了 ； 只剩我面前的一个位子 。 他以被背叛的眼神扫过每一位在坐的人 。
我没说话 ； 欣赏他垂死的挣扎 。
最後他久经犹豫 ； 终於坐在我面前 。
「管家 ； 上早餐 。 」这句话好像同时在落闸似的 。
我真的爱死这操纵一切的感觉 。
望著眼前这个坐立不安的人 ； 我故意慢慢用餐 。 先让他忐忑不安一顿 。
见他抖得连叉都捉得不太稳 ； 我说话了 。 「通常皇上不要的宠会被怎样对待 ？ 」
没有人答我 。
「管家 ？ 」
「回忍主子 ； 皇上会分两种 ； 一种是厌了 ； 另一种是犯了错 。 」
我悠閒地看著旧宠面色发白 。 「两种都说说看 。 」
「厌了的会赐银两赶出宫 ； 犯了错的会被送到皇上指定的人手上 ； 或是回到宠屋 ； 以皇旧宠名义被拍卖 ； 由朝中大臣投得 。 」
「是吗 ？ 」其实我略有听闻 。 「拍卖的後果通常是什麽 ？ 」
「其实反应会很热烈 ； 通常都炒至天价 ； 价钱被其家人所得 。 而那被弃的宠通常会被虐待至死 。 」
我含笑意望著对面的人 ； 慢慢的把字说出来 。 「哦 ； 虐待至死 ？ 」
他放下刀叉 ； 双手捏著拳瞪住我 。
「你有话想跟我说吗 ？ 」
他瞪得更用力 。 「就因为你不喜欢我 ； 所以这样对我 ？ 会不会太过份了 ？ 」
「我只是不喜欢你吗 ？ 我没那麽大方 ； 在这麽多次侮辱後还停留在不喜欢你这程度 。 我早已和你誓不两立 ； 既然如此 ； 我留 ； 你走 。
这麽的简单 。 不然换你试试 ； 你留 ； 逼走我看看 。 」
他颤著唇没说话 。
「我不是说过 ； 我在这里的一天 ； 就要你为对三@五无礼的事付代价吗 ？ 我快要成功了 。 」
「那个 。。。 八五 。。。 忍主子 ； 其实我也没什麽 ； 不用他付什麽代价 。。。 」三一五在人群人突然说话 。
施舍的望了他一眼 ； 又转回那旧宠 。 「你看 ； 小孩是多麽的善良 ； 你竟然这样欺负他 。 」他对三一五的事何止餐桌上的无礼 ？
背地里的戏弄也不少 。
「没关系喇 ； 大家别吵架 。。。 」三一五眼睛都红了一圈 。
皱眉望向他 。 「由我下战书那刻起 ； 已经与你无关 ； 是我和他的事 。 还论不到你来说有没有关系 。 」
三一五被吓了一下 ； 垂下脸没再说话 。
餐桌上静了下来 ； 忽然记起一件事 ； 拿起水杯向垂头的旧宠泼去 。
他滴著水的抬头 ； 睁大双眼 ； 伴随他这不可置信的动作 ； 是一众的惊呼声 。
我摇了摇空杯 。 「这个是代我的仆还你 。 」
小文一下子成了被注视人物 ； 呐呐的在我身後道谢 。
好了 ； 不想和他玩了 。 「一个小时内把你要收拾的东西带走 ； 不要再让我在宫中看见你 。 」
「带 。。。 带走 ？！ 」他惊讶的跳起身 。
「怎样 ？ 你是不是有骨气到什麽也不要 ； 现在就走 ？ 是就现在走呀 。 」
「你 。。。 你没有权要我走 ； 质主子也没有这种权 。。。 」
「是他不用这些权 ； 不等如他没有 。 你要上诉就去找皇上呀 ； 我没有关系 。 我最喜欢告枕头状 。 」
「你 。。。 你 。。。 你 。。。 」他指著我说不出话 。
我拿出手机 。 「要打电话给皇上问问吗 ？ 问我有没有权把我誓不两立的人赶出这个门 。 」
「你 。。。 你 。。。 」
「管家 ； 送走他 。 」
管家突然被指名 ； 他站前了一步 。 「忍主子 ； 管家没有权去干涉各主子的事 。 」
望了望小文 ； 他知道我看著他 ； 他也颤得不敢动 。
我站起身 。 「来 ； 我亲自送你出宫 。 你不用捡东西了 ； 我迟下找人全都送回你家 。 」拉起他就把石化的人拖走 。
…………………………………………………
晚点送上 50 。
千依百顺 50 （第一部完）
送完人回来 ； 大屋里活动中的人以瞬雷的速度回房 。 我独占著大厅 ； 边享用仆人送上的零嘴 ； 边看著大电视 。
要跟皇上说要买个电玩才好 ； 怎麽这里没有的 ； 浪费了好一个半面墙的大电视 。
傍晚时 ； 门铃声响起 。 「皇上 。 」门仆的招呼声 。
我继续伏在长沙化上看电视 ； 没有理会 。
「忍呢 ？ 」
「忍主子在大厅看电视 。 」
哦 ； 行踪暴露了 。 我仍是继续一口零吃 ； 一手果汁 。
皇上先是探头 ； 看见我在做什麽後就走过来 ； 坐在沙化未被我占据的另一端 。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 「忍 ； 过来枕这边 。 」
「当我是狗吗 ？ 还拍大腿的 。。。 」虽然抱怨著 ； 但我仍是爬过去 ； 面朝他的躺在他大腿上 ； 仍看著电视 。
「你今天干过什麽了 ？ 」
「什麽呀 ； 只是把个讨厌的人送走了 。 皇上不是不舍得吧 ？ 」仍是看著电视 。
他极头痛地抚额 。 「忍 。。。 你会一个一个 ； 把我所有人送走吗 ？ 」
「不会喇 ； 总要留点人在 。 你心情不好要发泄时就找他们 ； 免得又把我做到半死 。 」
「你今天送走的人 。。。 我一直放在身边 ； 很多年了 。。。 已经 。。。 你说都不跟我说一声 。。。 就这样赶走他 ？ 」
我看见楼梯口已经出现很多双眼睛和耳仔 。
「怎样 ？ 不舍得就追他回来呀 。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 ？ 他惹我不高兴 ； 我送走他都不行 ？ 」故意泪眼汪汪的望著他 。
「你不是送 。。。 」
「我只不过在宫门前踹了他两脚 。。。 呜 。。。 呜 。。。 皇上要为没相干的人责备我吗 ？ 你罚吧 。 」我闭上眼 ； 伸出双手给他 。
他以单手轻轻扣紧 。 「好了 ； 好了 。 送走 ； 你是送走他 。 唉 ； 我败给你 。 但下次要送谁走都跟我说一下好吗 ？
我真怕有一天回来只有我和你两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