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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去去四五次,祁寒盯着罗西小弟,终于忍不住道:“其实,我技术很好。”
罗西手一抖,撒身上了,祁寒身上也溅了不少。
“……”祁寒深吸一口气,咆哮道:“明天不准喝水。”
“老婆,对不起!”
祁寒憋着一口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婆。”
祁寒看他那小媳妇似的委屈样,是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直接给他解衣服。
罗西刚想挡,就听祁寒揶揄的道:“哟,你想什么呢?”
罗西一愣,赶紧把手给松开。
祁寒哼了一声,甩手不干了,“自己脱,我去放水。”
“……”罗西听着祁寒离开的脚步声,小声道:“这肯定是故意的。”
祁寒居然听见了,还非常坦然的承认了,“我是啊!”
“……”
罗西大声道:“老婆,你耍流氓。”
祁寒粗着嗓子,耍狠道:“耍流氓怎么了?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
罗西囧,这还真是流氓。
两人齐齐笑了。
祁寒笑完,有点穿越的感觉,他从来没想过,决定打开心扉时,心情轻轻地、慢慢地飞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 转变会不会太快了啊?咩
心有担忧
第四十五章
祁寒把水放好。
罗西已经把衣服脱得差不多,说差不多是因为他还穿着内裤。
祁寒过来扶他,揶揄道:“你还真是只遮最重要的一点啊!”
“……”罗西突然觉得苦肉计实在太愚蠢了。
祁寒把他扶到浴缸旁,道:“脱了,站进去,自己洗。”
“啊,哦!”罗西非常坦然的脱了。
祁寒夸奖道:“老婆,你可真乖。”然后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伸手弹了弹罗西小弟。
罗西捂着下面,苦笑道:“老婆,你调戏我。”
“哼,小爷调戏你,那是看得起你。”祁寒说得惟妙惟肖,仿佛真的是强抢民男,他当初开酒吧,后来又去GAY吧上班,什么没学会,对调戏手段倒是学了个通透。
“老婆……”罗西很无奈,终于知道,原来不止他脸皮厚的。
祁寒凶他,“叫什么叫。”玩笑归玩笑,还是小心的扶罗西进浴缸,吩咐道:“抬腿,小心滑。”
罗西两脚踏进去,慢慢坐下去,心里终于安定了。
祁寒笑他:“看你那小样。”
罗西闭着眼当没听见,心想着,等我好了,一定把你压在下面XXOO一百遍啊一百遍。
祁寒不知自己已经被罗西在心里XXOO了一万遍,让罗西自己洗,自己去隔壁房间放水,飞快的洗了个澡。
换上干净衣服,又给罗西翻一套。
罗西比祁寒高一些,罗西除了自己穿的那身,其他都穿路易的。
路易带来的大多是休闲的衣服,罗西穿起来比他自己穿的长衫好看多了,一头长发也没显得别扭。
祁寒想罗西把长发剪掉,穿上前男友的衣服,应该一模一样。
两人长得相似,名字一样,祁寒一度很别扭,但现在感到非常坦然,用前男友来称呼也很合乎情理。
两人看似很像,但给祁寒的感觉不同,相处方式也不同。
前者给他感觉是非常能干,刘洋依赖罗西,甚至崇拜他,两人相处的时候,礼貌、温和、温馨。
后者给他平等的感觉,偶尔还表现出脆弱,给祁寒很贴近的感觉,像刚才那样,轻轻松松的开黄色玩笑,是祁寒从未有过的经历。
轻松的、欢乐的、温暖的。
祁寒想得出神,罗西等不及喊他,他才拿着衣服过去。
“老婆,水都冷了。”罗西抱怨道。
祁寒很淡定,“那快起来吧!”
“会感冒的。”
祁寒很诧异,“……你居然会感冒?”明明不吃饭都没问题。
“思想上的感冒。”
“……”祁寒觉得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自己,真是傻透了。
“帮我穿衣服。”罗西把身体擦干,对祁寒道。
“……我不是你保姆。”祁寒抱怨着,但还是细心的帮他穿衣服,谁让罗西看不见呢。
罗西幸福的笑起来。
祁寒也跟着轻轻勾起嘴角。
“呵呵,老婆,你现在肯定笑了吧?”罗西猜测着。
祁寒嘴角翘得更高,道:“臆想症了吧!”
“呵呵,我是这么希望的。”
祁寒一愣,道:“你的吊坠挺好看的。”
罗西摸着脖子上挂的水晶吊坠,笑嘿嘿道:“害羞了?转移话题也太生硬了吧!”
祁寒红着脸,语气认真的道:“这吊坠真的好看。”
罗西知道祁寒是真害羞了,就道:“那我送给你吧,就当定情信物。”说着就动手要取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寒按住他的手,脸可耻的更红了。
罗西委屈道:“你想始乱终弃吗?”
“……”这结论怎么来的?
罗西趁祁寒没回神,直接动手。但是,他弄了半天,却取不下来。
罗西眉头皱起来,“老婆帮我看看,怎么取不下来?”
“取不下来?”祁寒疑惑道,看上去是非常普通的银项链啊!
“我看不见,你帮我取吧!”
祁寒断然拒绝。
罗西是真想送给祁寒,所以很坚持。
祁寒最后被罗西缠得不耐烦,试着帮他取,明明非常普通的项链,也没损坏,但就是取不下来。
罗西因此道了许久的谦。
罗西趁受伤,装可怜。
要祁寒陪喝、陪吃、陪睡,随叫随到,还要亲亲抱抱。
祁寒都顺着他。
虽然摸的着、看不见、吃不了,但罗西很满足。
两人在房间里过了三四天与世隔绝的日子,炎白终于带着白发医师来换药,顺便告诉他们,小月的伤势已经好了。
祁寒亲眼见过小月的伤势,虽然医师说用特殊方式医治,小月很快能赶路,但祁寒有着怀疑。
没想到炎魔的医术如此高明,以小月的伤势,在人界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下床。
祁寒不由对罗西的脸恢复问题抱有期待,趁炎白跟罗西聊天,祁寒把医师拉到旁边询问情况。
白发医师想起炎白的吩咐,就道:“大王的灵药很有用,能恢复的可能性非常大。”
“真的!”祁寒欣喜道,声音不自觉带上颤抖。
“呃,”白发医师没想到他这么激动,“再等两天,拆掉纱布就有结果了。”
“……”祁寒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没提,但心里还是希望罗西脸能好。
白发医师想那天罗西满面是血的样子是真吓坏了祁寒,心头一软,安慰的拍拍他的肩。
屋里。
罗西压低声音,咬牙道:“你给我那个酒是故意的吧?”每天都喝,那味道真是不敢恭维。他跟祁寒好不容易在一起,祁寒让他喝,他当然不会让这点小事影响他们感情。郁闷只好对面前的罪魁祸首发。
炎白耸耸肩,道:“那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为你的‘康复’做好了铺垫。”
罗西忍不住有些黯然,“恐怕永远不能康复了。”他醒来听到祁寒松口是真的很幸福,这几天祁寒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让他如同生活在梦中。但不可否认祁寒会同意,是他毁脸在先,决意在后。
他的极端行为,逼着祁寒踏出第一步,将头从龟壳里露出来。
他们看似幸福,但幸福埋着一颗定时炸弹。
如果他容貌恢复,祁寒对他还能如现在这么轻松自在吗?如果祁寒知道他就是那个伤他的人,那这段感情走向何方?
只要祁寒不原谅曾经的自己,那这段感情随时都有可能终结。
如果毁容能让这段感情维持得更久、更牢固一些,他不介意一直毁容下去。
他以为只要两人在一起,他就会开心、幸福,他是开心幸福,甚至比他想象的幸福一百倍。但由谎言编织起来的幸福就像一场梦,随时可能清醒,幸福就如流星一样,一闪而过。
罗西从未想过会这样患得患失,连抱着祁寒心里也无法踏实,只因他有愧于祁寒。
人不能犯错,犯错就意味着抱憾终身。
罗西此时亲身感受着这种煎熬,可他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连悔恨都是一种狡辩。
罗西不是不想瞒着曾经,就以现在的身份跟祁寒一直在一起,将以前埋葬在曾经的时间洪流中,而是不现实。
罗西感到他们置身在一个巨大阴谋中,他的失忆、跟祁寒重逢、来迷幻林、南漠战争……他预感离揭盖谜底的时候不远了,他的身份能瞒多久呢?